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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的慰安所,姑娘被分成三等,有一件事最耻辱

作者:一叶文史
“日军的慰安所很残忍,姑娘被分成三等,有一件事最耻辱。”——王秀芳
日军的慰安所,姑娘被分成三等,有一件事最耻辱

1938年10月,日军占领湖北应山县后,在广水镇上开设了三家慰安所。这三家慰安所分别是“亚细亚”、“太平洋”和“黄鹤楼”,每个慰安所有30多个慰安妇,王秀芳(16岁)就是被掳来的中国姑娘之一。

初入“黄鹤楼”慰安所时,慰安所的老板藤田当晚就对她进行了“试货”,王秀芳拼命挣扎着要逃走,可是高大的院墙和持枪的守卫,让她插翅难飞。

日军的慰安所,姑娘被分成三等,有一件事最耻辱

侵占日军应县马坪镇的日军

慰安妇实行严格的管理,所有人一律不准使用原名,按照相貌、身姿等特征和老板的兴趣随意起名。通常起的名字有“花子”“枝子”“美代子”等,王秀芳因为名字中有“芳”字,所以被起名叫“芳子”。从此以后,她们就只能叫这个名字。

慰安妇还不准说本国语言,中国姑娘也不准说中国话,被逼着说日语。叫老板叫老板“阿巴三”(父亲),叫老板娘“阿捏三”(母亲);早上见面要说“孔机哇”(早安),晚上要说“孔板哇”(晚安)等等。

迎接“客人”时,慰安妇要两手摸着膝盖,行九十度的鞠躬礼,并低三下四地说“个古罗三一马丝”(辛苦了)、“希那邪一马邪”(稀客);客人赏赐小费时要说“阿里阿多哥察一马丝”(谢谢);客人离开时要说“刹一答那”(再见),慰安妇被迫说日语,完全没有了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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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安妇

她们被分成三等,对应不同层次的客人

第一等级是“痴玛”,也就是日语“妻子”的意思,这个等级的慰安妇对应的是日本军官,专门负责接待队长以上的军官。军官们到这里能够像回到家里以后,能够找到与家里的妻子团聚一样的感觉。

第二等级是“爱金”,也就是日语“情人”的意思,这个等级的慰安妇对应的是下级军官或者当地有点名望的日本人,这些军官和日本人来到这里后,能够让他们找到在“情人”家里的感觉,抚慰他们思念家乡恋人的心。

第三等级是“托玛”,也就是日语“朋友”的意思,这个等级的慰安妇对应的是普通的日本兵。日本兵来到这里后,能够感受到与慰安妇交朋友的快乐,毕竟大多数日本兵年纪都不大,与慰安妇的年纪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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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安妇们

慰安妇被分为三个等级,第一等级的姑娘由日本女人、最漂亮的中国姑娘组成;第二等级由高丽姑娘和长得稍次的姑娘组成,第三等级则都由剩下的中国姑娘组成;第三等级的姑娘最惨,他们要接待的日本兵数量最多,受到的摧残折磨最多。

王秀芳进入慰安所时,由于她长得漂亮被分到了第一等级,专门服侍一个日军中佐。日军中佐每隔两三天就来找她,把她当成了他在异国的“情人”。后来这个中佐死在了前线,王秀芳被日本慰安妇撵去了第三等级,每天负责接待日本兵,饱受了残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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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兵与慰安妇

白天的时候,日本兵进入慰安所,慰安所窗口的牌子上写着姑娘的名字,任由日本兵挑选。在窗口挂着的是第三等级的慰安妇的牌子,当日本兵选好牌子后,就把钱交到窗口去买票,一小时为一“次”,超过一小时为两“次”。老板根据“次”数给卫生用品和牌子,然后安排客人进入房间。

到了晚上的时候,军士及以下军衔的日本兵不许进入慰安所,准尉以上军官才可以到慰安所过夜,其价钱是白天日本兵的四倍。这些钱都进入了老板藤田的腰包,只有少数几个日本慰安妇可以领钱,其余的慰安妇一分钱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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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安所外排队的日本兵

一个月下来,王秀芳每天要接待四五个日本兵,星期天的时候要接待十多个,非人蹂躏和老板的残酷剥削,让她差点被活活折磨而死。她也曾两次逃跑,可是每次都被抓了回来,遭到老板的毒打,还被送去日本宪兵队用刑。

王秀芳被毒打后,休养了几天又开始“工作”了,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让她感到绝望。其他的姑娘也是这样的遭遇,身体较弱的两个姑娘,甚至被日本兵活活折磨而死。藤田走进来指着尸体大骂,让杂役把尸体拖到院子后面的土山上挖个坑草草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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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县的日本军医照片

每个星期接客六天,星期六可以休息一天,因为要进行身体检查。日本军医会来给她们检查身体是否患病,男军医经常借机猥亵、凌辱她们。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但她们只能默默忍受。

接客的时候,很多日本兵经常喝得酩酊大醉,凭借醉意在慰安所里打闹,可怜的姑娘成了日本兵的出气筒,除了要服侍日本兵外,还经常遭到他们的殴打。

有一个中国姑娘就因为顶了一句嘴,恼怒的日本兵拔出刺刀砍了她的手臂一刀,幸亏老板和众慰安妇前来解救,不然她有可能命丧当场。可怜的慰安妇被刺伤,只能默默忍受疼痛和耻辱。

日军的慰安所,姑娘被分成三等,有一件事最耻辱

在慰安所大吃大喝的日本兵

在王秀芳看来,慰安妇们最耻辱的当属这一件事情:在接待客人时,为了让客人充分地感受到“温暖”,姑娘必须唱一首歌安抚他们。这首歌是用日语唱的,歌词大意是:

“我的心内一大块,左推右推推不开。怀里的皇兵是亲人,我好好来招待。可是怕生病呀,偏偏又把病来害。无奈何,只好请个医生来……”

这样的歌曲没有什么好听可言,可是日本兵却喜欢听这样的歌。慰安妇的身体饱受着折磨,却还要唱着这样的歌,身心都遭受了严重的摧残和折磨,她们完全成了日军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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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的妇女

王秀芳被折磨一年后,因身上患了多种疾病被赶出了慰安所。她就这样离开了魔窟,再一次获得了自由。后来她在亲戚的帮助下,她治好了身上的病,在武汉度过了下半生。

七十多年过去了,王秀芳始终无法忘记当初在慰安所的遭遇。她将这段往事写下,作为日军暴行的铁证,告诫后人勿忘历史耻辱,奋发图强,避免悲剧重演……

一叶文史

2024年4月26日

写于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