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手分享法律人如何用好AI — Prompt篇

作者：潘扬，北京植德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哈喽～大家好，这是潘帅手把手分享法律人如何用好 AI 系列，期待一同探讨法律科技、AI 和数字化律所的实践经验，与各位交个朋友。

作为一名法律科技探索者，根据近期律所内部的分享和总结，整理了一系列关于 AI 大模型的使用方法的资料同时结合自己的使用经验，编写此文，其中很多内容来源个人实践以及所内实务操作的探索。需要说明的是，AI 技术当下发展非常迅速，以下观点仅代表个人在当下时点的经验，有不足之处或未来有更好的实现方式的欢迎留言指正。

在如今人工智能时代，AI 相关的大语言模型已经成为各行各业不可或缺的助手，作为律师要真正实现人机协同，必须首先理解 AI 的优劣势，同时认清律师群体的长处与不足，才能更好地达成律师与大模型的协同分工。

01 律师与 AI 如何更好地协同

AI 大模型擅长的方面

1.信息检索与整理：

AI 大模型能迅速从大量数据中检索相关信息，如法律法规和案例的检索，提取和整理案件相关资料。

2.模式识别与预测：

通过导入历史数据和参考信息，设定指令，AI 大模型可以预测案件的可能结果，如判决趋势、赔偿金额，辅助制定诉讼策略。

3.自动化文档处理：

AI 大模型能够自动生成和修改标准化文本与合同，减少律师在文档起草和修订上的工作量。

4.多任务处理能力：

AI 大模型可以同时处理多个任务，不受时间和体力的限制，对于同时处理基础任务能够极大提高效率。

AI 大模型不擅长的方面

1.法律解释与推理：

AI 大模型可以根据历史信息和数据给出一些预测和判断，但仍然难以像专业的法律人一样，推演复杂的法律解释和论证。特别是在涉及交叉多个法律领域或需要深入社会背景解读法条时，AI的能力非常有限。

2.理解道德和情感：

AI 大模型难以理解案件中涉及的复杂情感和动机，如离婚案件中的夫妻之间可能出现的多重关系。

3.创新或个性化的服务：

AI 大模型难以提供客户的综合性需求来提供个性化的法律服务，因为大模型是基于预设的数据和规则，不能及时采集到客户所有的即时信息，很难超出语料的内容生成创新且专业的答案，因此很难针对性地为客户提供专业服务，哪怕是基于同样的事由或案件。

律师擅长的方面

1.法律专业知识：律师具备深厚的法律知识，能够提供专业的法律分析和建议，如在证券欺诈案件中的专业分析。

2.沟通与谈判：律师在沟通和谈判中能够与客户方、相对方、其他机构建立信任、表达观点、促成交易等。

3.创造性解决问题：律师能够针对新兴行业或监管空白提出合规建议，如为新技术制定合法性指导。

4.危机应对：律师作为专业人士，恰恰需要具备能够在紧急情况下能做出专业判断，提供及时的法律建议和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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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不擅长的方面

1.处理大量信息和数据：在需要处理大量文本和数据的情况下，律师人工的效率非常有限，如大量文件调查中的数据提取和整理。

2.处理细节：律师可能难以记住各类案件中的所有事实和细节，如：时间，人物，金额，关系，尤其是在复杂案件中。

3.精力与情绪：在处理复杂案件时，律师可能会面临情绪、精力、时间等带来的压力，从而影响专业判断。基于以上，律师和 Ai 的协同并非简单相加，而是一种借助互相优势、相互加持的关系。律师在运用大模型这一强大工具时，最关键的任务是：如何根据不同的法律业务场景，精准地提出问题、指令（Prompt），以引导AI发挥其最大的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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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处理信息检索与整理任务时，律师可以指导AI精确抓取相关法律法规、先例判决等关键信息，能够迅速获得案件准备所需的素材，花更多的时间进行法律分析。当需要自动化处理文档时，律师可以指导 AI 生成和修改标准化合同。例如，给出 prompt “根据提供的模板，自动生成一份关于XX事项的合同草案，并标注出需要人工审核的关键条款”。这样，律师可以在保证合同质量的同时，大幅减少在文档起草和修订上的工作量。同时，在涉及复杂法律关系和前沿性的案件处理中，律师需要更多地依靠自己的专业进行分析，发挥沟通能力获取细节信息和推进案件进度。这个时候利用AI来辅助整理案件事实和证据，就可以减少大量的工作时间。

02 律师如何写出好的 Prompt

1.什么是 Prompt ？

Prompt 指的是给人工智能（AI）系统提供的信息或者问题，用来引导 AI 产生特定的回答或者执行特定的任务。就像你在聊天时提出的问题一样，Prompt是启动对话或者引导对话方向的起点。

对于 AI 来说，一个好的 Prompt 可以帮助它更准确地理解你的需求，并给出更相关、更有用的回答。简言之，Prompt 就像是你对 AI 说的一句话，告诉它你想要它做什么。

2. Prompt 的建议框架及格式​

第一种：CRISPE

Capacity and Role（能力与角色）

Insight（洞察）

Statement（陈述）

Personality（个性）

Experiment（举例）

举例：

Capacity and Role，你希望它的角色和能力：

比如：你是一名专注于民商事法律领域的律师，擅长案例研究、法律条文检索以及案件策略分析。通过赋予 AI 这样的角色，我们能够更有效地利用它的数据处理和模式识别能力，从而提升律师的工作效率。

Insight，提供背景信息和上下文：

比如，处理一起复杂的合同纠纷案件，我们可以向 AI 提供案件的关键事实、相关法律以及案件涉及的背景。这样，AI 在输出答案的时候，能提前理解案件的来龙去脉，为律师提供更精准的辅助。

Statement，你希望AI做什么：

比如：直接明确期望 AI 完成的任务是什么。以合同纠纷案件为例，我们可以要求 AI 总结此案件中双方的诉求、检索法条、预测可能的判决结果。

Personality，你希望AI以什么风格或方式回答你：

比如：指定它模仿某位资深律师的逻辑严谨和言简意赅的风格。这样，AI 在提供信息时，会更加符合专业律师的沟通和表达习惯。

Experiment，要求 AI为你提供多个例子：

比如：“请针对此案件，给出至少三种不同的诉讼策略，并分析每种策略的优劣势。”这种指令有助于律师更全面地了解信息，这种指令有助于帮助律师梳理多个思路，提供更多解决方案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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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PEMSSC

Personality（个性化的风格）

Example Inquiry（给参考、或一定的逻辑结构）

Multiple Angles（多个角度来思考）

Summarize（总结概括）

Separator（区分：引号、分隔符号、首先、其次、最后等）

Capacity and Role（能力或者角色）

举例：

Personality

比如，我们可以选择一种幽默且富有洞察力的风格，同时融入某个人的创新视角。这样的风格不仅能让枯燥的法律分析变得生动有趣，还能启发客户从新的角度思考问题。

Example Inquiry

比如：在为客户提供法律建议时，我们可以采用 SWOT 分析法或 4P 原则等逻辑结构。例如，使用 SWOT 分析法来评估一个商业合同的优势、劣势、机会和威胁，从而帮助客户完成更明智的交易。

Multiple Angles

当面对复杂的法律问题时，我们需要从多个角度进行思考。比如，在分析一个商事诉讼时，我们可以从市场趋势、竞争对手的行为、战略规划、财务状况以及市场前景等多个角度来思考诉讼策略，以确保为客户提供全面且深入的法律建议。

Summarize

在提供法律建议时，我们需要用简洁明了的语言来总结核心观点和注意事项。例如，我们可以概括出5点关于案件处理的核心观点，并列出7点在案件推进中需要特别注意的事项。

Separator

为了确保我们的建议清晰易懂，我们可以使用引号、分隔符号以及“首先、其次、最后”等连接词来组织 Prompt。这样做不仅能让建议更有条理，还能通过 AI 给到更优质的信息。

Capacity and Role

比如：你是一名专注于民商事法律领域的律师，擅长案例研究、法律条文检索以及案件策略分析。通过赋予 AI 这样的角色，我们能够更有效地利用它的数据处理和模式识别能力，从而提升律师的工作效率。

3. Prompt 方法总结

格式 =【设定角色+任务目标+上下文和背景信息+（正面要求）详细需求和细节性信息+（负面要求）限制和不需要的内容+回答的语言风格和形式】

4.Prompt 技巧

讲清楚背景和目的

在向 AI 提问时，除了明确的问题描述，对于背景信息和提问的目的最好梳理清楚，这样可以帮助 AI 更好地理解问题的上下文，从而提高回答的准确性。例如，律师在处理一起交通事故案件时，可以询问：“给你一则交通事故案件事实xxx，根据xxx法规，x 方的责任应如何划分？”

学会提问，如何提高回答内容的准确性

提出好问题是提高 AI 回答准确性的关键。这包括使用清晰、具体的语言，避免模糊不清的表述。同时，了解 AI 的工作原理和限制也很重要，这样你可以更好地设计问题，使其能够提供有用的答案。

拆解环节、切分流程、具体落到某个工作细节

在应用 AI 之前，首先要对工作流程进行细致的拆解。这意味着将复杂的任务分解成更小 、更具体的环节，以便 AI 可以更精确地执行。

例如，如果你正在使用 AI 进行数据分析，你可能需要将数据清洗、数据提取、模型选择、模型训练和结果解释等环节分开处理。这样做的好处是，你可以针对每个环节优化 AI 的性能，同时也便于发现和修正问题。

还有一种是针对复杂的问题，律师可以采用逐步深化和细化的方式提问。先提出一个较为宽泛的问题，然后根据 AI 的回答进一步细化或深化问题。这种方法有助于律师逐步深入了解问题的各个方面。

例如，在处理一起知识产权侵权案件时，律师可以先问：“这起案件中，被告是否构成侵权？”然后根据 AI 的回答进一步提问：“如果构成侵权，那么侵权的类型和程度是怎样？”

给 AI 参考和学习的内容让他理解结构和学习，写出流程，写出 knowhow

AI 系统通常需要大量的数据和示例来学习和理解任务的结构。提供高质量的参考材料和学习内容是提高 AI 性能的关键。这可能包括详细的操作指南、行业最佳实践、案例研究等。同时，编写详细的流程和知识（knowhow）也很重要，这不仅能帮助 AI 更好地理解任务，也能为人类用户提供指导。例如，在自动化文档处理中，你可以编写一个详细的指南，说明如何处理不同类型的文档，以及如何使用 AI 工具来提高效率。

利用专业领域的术语引导

在 Prompt 中使用法律术语来引导 AI 的回答方向。比如，在处理合同纠纷时，律师可以提示：“从合同签订条件、排他性合作和违约责任三个方面分析该合同的履行情况。”这样的引导有助于 AI 更精准地提供所需信息。

验证与反馈

大模型的语料存在一定滞后性，在使用 AI 的回答后，律师一定要对内容进行交叉验证，确保信息的准确性。同时，律师在使用 AI 时，还应结合自身的专业知识进行引导。通过专业知识对 AI 的回答进行筛选和判断，确保其符合大陆法律伦理、立法目的和实务。

更多 Prompt 参考学习内容：通过微信公众号、知乎、百度、秘塔搜索、Copilot，搜索：如何写出好的 Prompt

03 律师常用 Prompt 场景

Prompt 的艺术在于如何精准地与 AI 进行有效沟通。在法律领域，有效的 Prompt 能够引导 AI 提供更加精确和相关的输出。

场景一：案例检索

案例检索最好是使用法律行业垂类的 AI 产品，通用型 AI 要么查不出来，要么数据不全，要么是生成式的内容不能满足需求。

1.Prompt指令词：

请搜索近五年内关于商标侵权案件中“混淆可能性”标准的具体判例，并提供相似度最高的三个案例的关键要点摘要。

2.预计效果：

AI 系统将检索相关数据库，找出符合要求的判例，并提炼出这些案例中有关“混淆可能性”标准的关键判决理由和结果，形成摘要报告。

3.其他例子：

（1）Prompt指令词：

检索近三年内所有涉及软件算法专利侵权的案例，分析法院判决中关于技术特征对比和侵权判定的标准，为即将面临的专利侵权案件提供参考。

（2）Prompt指令词：

比对不同地区法院在处理劳动争议案件时对加班费计算标准的差异判决，总结对雇主有利的判决趋势，为客户提供合规操作指导。

（3）Prompt指令词：

研究环境法相关案例，特别是涉及工业废弃物处理的法律责任，为客户提供合规处理建议，以降低潜在的法律风险。

4.Promopt结构提示：

【案例领域或类型+明确需要查找的重点内容+查找案例的目的+其他希望 AI 做的事情】

场景二：类案检索

案例检索最好是使用法律行业垂类的 AI 产品，通用型 AI 要么查不出来，要么数据不全，要么是生成式的内容不能满足需求。

1. Prompt指令词：

某公司员工在公司内部网络中发布了一篇批评公司管理的文章，引起了公司高层的不满。公司以员工违反了公司的规章制度为由，将其解雇。员工认为公司的行为侵犯了他的权利，将公司告上法庭。

请基于上述情况，给我推荐5个类似案例

2.Prompt指令词：

请基于以下案例情况，给我推荐5个类似案例。

3.Prompt结构提示：

【提炼的案例事实（也可以让 AI 先提炼总结）or 直接把案例直接发给 AI ，让 AI 基于以上事实推荐类似案例】

场景三：法律文本阅读

文本阅读是基于 AI 文本上传的功能，目前主流的几家已经有类似的功能。但是长文本或者多文本的内容不是所有产品都具备。

1.操作动作：

选择某一份或者若干份文档上传，AI 完成解析，然后根据需要了解的内容进行提问

2.举例：

Prompt 指令词：图纸是谁设计的？

Prompt 指令词：谁负责承担本项目的设计、建设？

Prompt 指令词：贷款期限是多少？

Prompt 指令词：谁承担律师费？

Prompt 指令词：请概括原告的诉讼请求和事实理由？

Prompt 指令词：根据民事答辩状，被告张三一方还有更好的答辩建议吗？

也可以用指令拼接，把拼接好的完整指令发送给大模型。

3.拼接模板如下：

根据以下材料内容回答我的问题【每个材料内容都以数字序号+文件名开头】

你需要尽可能的参考材料内容：【文档1内容】 + 【文档2内容】 + ... + 【文档n内容】 +

我的问题是：参考上述 Prompt 指令词

场景四：法规研究与解读

法规检索最好是使用法律行业垂类的 AI 产品，通用型 AI 要么查不出来，要么数据不全，要么是生成式的内容不能满足需求。

1. Prompt 指令词：

根据最新修订的《数据安全法》，解析企业在处理个人信息时应遵循的主要原则，并给出具体操作建议。

2.预计效果：

AI 助手将依据《数据安全法》的最新条款，解析企业处理个人信息所必须遵循的原则，并结合实践情况提出详细的操作指南或合规建议。

3.其他例子

（1）Prompt 指令词：

分析新出台的《网络安全法》对电子商务平台的具体影响，特别是数据保护和用户隐私方面的规定，为客户提供合规操作指南。

（2）Prompt 指令词：

【输入一段具体法律规定如：国际贸易规定】，以上是国际贸易法规的最新变化，为客户提供跨境交易的合规指南，特别是关税和进出口限制方面的内容。

（3）Prompt 指令词：

解读新修订的税法对中小企业的影响，提供税务规划和避税策略的建议，确保客户在合法范围内优化税务负担。

4.Promopt结构提示：

【需求 or 目的+根据具体法条或者根据某部法律+具体需要研究或则具体的研究细节内容】

场景五：法律意见书撰写 or 非诉交易文件材料

1.Prompt指令词：

针对我方当事人涉及的版权纠纷案，输入【已有的证据材料】+【相关法律条文】，撰写一份初步法律意见书，论证我方主张的合理性和胜诉的可能性。

2.预计效果：

AI将根据提供的案件背景、证据材料以及适用的法律法规，自动撰写一份初步的法律意见书，其中包含对案件事实的梳理、法律分析和结论部分。

3.其他例子

（1）Prompt 指令词：

针对一起商业秘密泄露案件，分析可能的法律责任和赔偿范围，撰写法律意见书，为客户提供应对策略。

（2）Prompt 指令词：

为一家计划上市的公司提供关于公司治理结构的法律意见书，包括股东权益保护和董事会职责，确保符合《公司法》和证券法规的要求。

（3）Prompt指令词：

就一起消费者权益保护案件提供法律意见，分析商家可能面临的赔偿责任和消费者维权途径，为客户制定应对措施。

（4） Prompt指令词：

为一项公司股权转让交易起草股权转让协议，确保协议详细规定转让方和受让方的信息、股权转让的份额、转让价格、支付方式和时间表、股权转让的先决条件、以及双方在交易完成后的权利和义务。同时，提出关于保密、违约责任和争议解决的条款建议。

（5）Prompt指令词：

起草一份涉及初创公司股权转让的协议，明确创始股东向新投资者转让股权的条件、价格、支付方式，以及新投资者加入后的公司治理结构和决策流程。

（6）Prompt指令词：

为一项涉及上市公司股份转让的交易起草协议，包括股份的详细描述、转让价格、支付安排、股份转让的监管要求，以及转让后对公司控制权的影响。

（7）Prompt指令词：

起草一份涉及家族企业股权内部转让的协议，确保条款涵盖家族成员之间的股权分配、转让价格的确定方式、家族企业治理结构的调整，以及家族成员在股权转让后的权益保护。同时，提出如何处理家族企业的继承和长期发展计划。

4.Prompt指令词：

第一步：

提供【案情描述】，我希望你来了解案件情况

第二步：

按照下面的法律意见书模板，为上面的内容生成法律意见书，提供【文书模板】

5.Promopt结构提示：

【案件背景+事实细节描述+立场目的+重点参考法条or 某种观点+文本格式】

其他可以尝试的场景：量刑预测（刑事）

1.Prompt指令词：

针对一起涉及商业贿赂的刑事案件，模拟不同辩护策略下可能的量刑结果，对比并推荐最佳辩护策略。

2.预计效果：

AI会根据既往类似案件的判决结果、现行刑法规定以及多种可能的辩护策略，预测不同的策略下可能的判决结果，帮助律师制定最优辩护方案。

3.其他例子：

（1）Prompt指令词：

针对一起网络诈骗案件，模拟不同辩护策略下的量刑结果，包括认罪协商和无罪辩护的可能性，为客户提供最佳辩护方案。

（2）Prompt指令词：

为一起商业合同纠纷案件设计诉讼策略，包括选择适当的法院、收集关键证据和准备证人陈述，以提高胜诉几率。

（3）Prompt指令词：

模拟一场涉及知识产权侵权的法庭辩论，分析原告和被告双方可能的论点和反驳策略，预测案件可能的判决结果，为客户提供策略建议。

其他可以尝试的场景：诉讼策略

1.Prompt指令词：

针对一起涉及商标侵权的案件，分析原告的商标权利范围和被告的潜在侵权行为，提出诉讼策略，包括主张的权利要求、证据收集的重点、可能的法律抗辩以及和解或调解的可能性。

2.预计效果：

AI将基于商标法的相关条款和案例法，提供关于商标侵权案件的诉讼策略。这将包括对原告商标权利的详细分析、被告侵权行为的法律评估、关键证据的搜集建议、可能的法律抗辩点以及在适当情况下和解或调解的策略。AI的目标是帮助律师构建一个全面的诉讼计划，以提高胜诉几率并为客户争取最大利益。

3.其他例子：

（1）Prompt指令词：

为一起涉及专利侵权的案件制定诉讼策略，分析专利的有效性、被告的侵权行为以及可能的抗辩理由，提出如何证明侵权和计算损害赔偿的建议。

（2）Prompt指令词：

针对一起劳动合同纠纷案件，分析员工的权益和雇主的责任，提出诉讼策略，包括主张的权益、证据收集的重点以及如何证明雇主的违约行为。

（3）Prompt指令词：

在一场涉及知识产权许可的诉讼中，分析许可协议的条款和双方的权利义务，提出诉讼策略，包括如何证明许可协议的违反、计算损失赔偿以及可能的合同解除条件。

其他可以尝试的场景：模拟法庭

1.Prompt 指令词：

模拟一场涉及商业合同违约的法庭审理，分析原告主张的违约责任和被告提出的免责抗辩，预测法庭可能的判决，并提出如何优化法庭陈述和证据呈现的建议。

2.预计效果：

AI将根据商业合同法的相关规定和案例法，模拟法庭审理过程。AI将提供对原告和被告双方可能的论点、证据和法律依据的分析，预测法庭可能的判决结果，并给出如何更有效地在法庭上进行陈述、展示证据和进行交叉审问的建议。这将帮助律师准备更有说服力的法庭策略，以期达到最佳的诉讼结果。

3.其他例子：

（1）Prompt指令词：

模拟一场涉及知识产权侵权的法庭辩论，分析原告如何证明其知识产权的有效性和被告的侵权行为，以及被告可能提出的合法使用或公平使用抗辩。

（2）Prompt指令词：

在一场涉及股东权益的公司法诉讼中，模拟法庭辩论，分析股东如何证明公司管理层的不当行为，以及公司如何辩护其决策过程和结果的合法性。

（3）Prompt指令词：

模拟一场涉及劳动法的诉讼，分析员工如何证明雇主违反劳动合同或劳动法规的行为，以及雇主如何抗辩其行为符合法律规定或合同约定。

ps：请你模拟【原告】和【被告】分别表达双方观点

由于 AI 目前的发展非常迅速，作为用户，我们使用 AI 和学习的 AI 工具的速度也许还不如 AI 迭代的速度，所以以上的分享很有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都会被先进的技术所取代，但其中的思维、场景和逻辑，应该能够给到各位一些启发。

在法学院学习时读过一句话，我深以为然，正好印证当下法律+AI 的时代：

“法律只不过是我们意志的记录。” ——卢梭(法)《社会契约论》

—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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