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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无耻的日军,防止慰安妇用衣服上吊,竟禁止女人穿衣服!

作者:为了历史指标全高

在慰安妇的身上,她们只有把耻辱的烙印和经历深埋在心底,默默地生存社会一隅,最后孤零零地离开人世。她们的泪早流干了,要流也只有血。也许只有这些血,才能唤醒人们对这些战争牺牲品的同情。·····

在这一小节里,我们不可能将日军在中国各地利用中国妇女作为慰安妇的史实全部罗列出来,也没有必要,但为了说明日军在这方面的兽行,是有必要举例说明的。

下流无耻的日军,防止慰安妇用衣服上吊,竟禁止女人穿衣服!

在日军攻陷南京后,曾在“安全区”存在的整个时期内,多次搜索该区内难民,并迫令提供大量少女去慰安5所”服务,以供日军蹂躏及发泄兽欲。

中国慰安妇,是家庭在都市被日军烧毁以后,生活困难,失去生存手段的妇女,被招工为名诱骗到慰安所的,或是日军“讨伐”时抓来的农村妇女。

到中国各村镇驻屯的日军,都配置有慰安妇,其中有日本人、朝鲜人、中国女性,其比例成份根据当时慰安妇的情况定。有的日军中队长,则命令士兵捉来中国少女,在驻地自己开办慰安所。

武汉沦陷后,驻屯武昌的日军从附近农村搜捉来20多个农村少女,在武汉开设慰安所。

在无锡,也有日军用中国妇女开办的慰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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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由沦陷后的第三天,地方上维持会出现了,成员多是地痞流氓,加上当地的几个歹徒,居然皇皇然贴出告示。他们成立一个“安慰所”,要拉200名妇女,供日军泄欲。于是,这帮汉奸奉命连日到处强拉适龄的妇女。不少良家妇女被绳摳索绑起来,送去城隍庙,就成立了一个“安慰所”。一时妇女们哭声震天,在汉奸们的看守下,受尽了日军的蹂躏。

最初有十几个妇女,把衣衫脱下来撕成布条,悬梁自尽。后来日军下令所有妇女全部一丝不挂,脱得精光,以免再有自杀事件发生。其中许多良家妇女,羞惭无地,抵受不住的就在淫威之下,活活的被摧残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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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镇是一个大约只有百数干家商店的小镇,日占时热闹非凡,商铺并没增加,但在不少住宅前,装了许多电灯。有的招牌上写着“发财俱乐部”、“黄金窟”,这是赌场。有的招牌上写着“一线天”、“安乐窝”,那是烟馆。但更引人注目的,是日军的“慰安所”。

到1945年时,日军战线过长,力不从心,就将一批满洲国的军队调到上海。日军到达一个地方,总是由伪地方政权安排一个“慰安所”。慰安所中,有下等妓女,也有良家妇女。于是,满洲国的军队到闸北后,也如法炮制,通知当地警察局筹组“慰安所”,警察局长一时措手不及,只好向保甲长要女人。

但到了1945年2月时,日军败局已显,保甲长已不愿为虎作伥,忙通知居民快逃,他们自己也逃走了,最后,连警察局长也逃走了。于是,闸北的“慰安所”就成了泡影。

在上海陷落后,日军开进了三仓河小镇,村公所的人举着现做的太阳旗出来迎接。中国兵都逃走了,就这么一枪没放、滴血未流地占领了三仓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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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独轮车吱吱嘎嘎进了镇子,是各村的头面人物带着猪和鸡来慰问日军,随随便便组成了维持会。日军队长小仓隼人大尉便提出要“花姑娘”。

维持会的代表说:“这个镇上没有妓女,要是良家妇女也行的话,可以从附近村庄中找一些来。”

小仓隼人队长点了点头。

数天后,维持会的人集中了十几个年轻的农村姑娘,为皇军开办了“慰安所”。

慰安所是临时凑合的,在一栋较大的民房内放上床和被褥,把姑娘塞进房里就开了张。但管理慰安所的,是日军的随军翻译。

南宁城尽头有日军开设的慰安所,是从广东搬迁来的,共有18幢房子,内有140多个中国慰安妇。但第五师团调住国境,近卫师团去了钦县,她们只好撤回广东。但一时间没有卡车将她们运回去,只好陆续撤回。她们把行李集中起来,每天伸长了脖子盼望卡车将她们接走······但南宁城里,只剩下最后一批准备撤退的日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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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在攻占香港以后,烧杀掳掠,奸淫妇女,无所不为。稍后,又在港九一带设立“慰安所”。港九“慰安所”内的中国妇女,都是香港和九龙的特务,在港九各地借口代她们找工作,或以招收工女为名诱骗来的,等她们被运进慰安所以后,才知道受了骗,但日军监视严密,无法逃走。

刚烈的女性,不甘受辱,在“慰安所”撞墙而死者有之;也有的妇女大声呼救被日军杀死的。在“慰安所”附近居住的人,晚上经常听到凄厉的惨叫声,都是不肯屈服的中国妇女,遭到日军的毒打时发出的。

这些一车车骗进“慰安所”的中国女性,后来怎么了?“慰安所”内肯定容不下这许多的中国妇女,自杀的,被杀的妇女毕竟是有限的,日军在淫弄她们以后再放回去更是不可能的事,那么,这一车车被骗进“慰安所”的中国女性,究竟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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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12月25日,恰恰是日军攻占香港的三周年纪念。在九龙渡船街一侧的油麻地避风塘内,停泊着一艘日军的运输船,岸上码头内外,岗哨林立,似乎要在这儿装卸什么重要的军需物资。

白天一晃就过去了,12月的香港,夜来得早。海风有点寒冷,习惯了海边生活的人们,都知道又有什么大的风暴潮快来了。

夜深时,一辆从旺角弥敦道拐进亚皆老街的带篷卡车直驶进塘尾街,在渡船街的货运码头上停下。

两名荷枪实弹的日军跳下卡车,打开车后挡板。

呵斥声中,一个个头发篷乱,衣衫不整的中国妇女跳下卡车,被驱赶进泊停在码头边的运输船里。

这已是第二个晚上向运输船内装运中国妇女了。象这样运输中国妇女有多少次了?运去了哪儿?她们中现在还有人活着吗?

这都是谜。是一个历史的谜。

日本政府对有多少日本妇女当了“随军慰安妇”是心里有数的。

南韩政府说有8-10万妇女充作慰安妇,北朝鲜说为20万。

中国妇女有多少人被日军强迫去作慰安妇?即或最精于日军侵华史的人也难说出来。顶多也只能使一句套话:千千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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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安妇幸存者难以言尽的最后的悲哀!她们用肉体挣来的大把军票,一时成为废纸,被使用过后的慰安妇,象垃圾一样的倒掉了!回国后的慰安妇宁愿饿死,发誓再不出卖肉体!

历史能引起人们的耻辱感时,正是引起人们振奋的时刻。在今天各国人民声讨日本蹂躏慰安妇丑行时,中国人有责任把这页历史补上。1945年的8月,是中国人民、亚洲人民和世界人民普天同庆的日子,也是从身上送走千千万万日军的慰安妇们大赦的日子。

日本投降前几个月,日军在战场上已呈土崩瓦解之势。而与日军同处在战斗前线的慰安妇,其命运与处境更为凄惨。

在某个日军阵地上只剩下80多名日军时,一名日军上尉命令不能动的伤病员吞下氰酸钾自杀后,对慰安妇们:说“你们请逃命去吧。没有理由为日本尽情义。保重生命回国去,我们要追随我们的士兵!”

但日本慰安妇劝朝鲜慰安妇挂起白布投降,自己也吞下了氰酸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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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军撤退时,慰安妇们要和士兵们一样翻山越岭,涉水渡河。但她们饱受蹂躏的身体和双腿,却无法忍受强行军的折磨,有的倒在路边死去,有的掉队失踪。

在撤退和被包围中,饥饿使慰安妇陷入绝境。有的女人瘦得象骨骼标本,蓬乱的长发遮着皮包骨头的脸颊,样子十分可怕。

由于饥饿或疾病先死的慰安妇,还有人埋葬她们。由于活着的人已没有了力气,坑挖得很浅,放进坑里时,连身子也埋不住,只好又培上些土和碎石。墓标上什么也没有,因为她们在死前,既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又不肯说出自己的出生地,只对围住她的人说了句:“请多加保重!”就断了气。

在溃逃中,一些慰安妇也穿起军装,戴上钢盔。并将卖身得来的纸币缠在腰间,要求士兵们带她们逃走,说:“我们有许多钱,请看有这么多,无论走到哪儿也不怕!”

但那纸币全是军票,随着日本的战败,军票已成了废纸。士兵们心里有数,但谁也不忍心对她们说:“这钱已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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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仓皇逃跑的日军,干脆将慰安妇丢弃,任其流浪或死去。

有些溃逃的日军将慰安妇甩给医院部队或损伤不大的部队,而这些部队则以接受她们为条件,向溃逃的部队索取车辆、燃料等军需物资。俟军需物资到手后,这些部队中的军官就转手卖给当地的商人,将卖得的钱私分,然后再将慰安妇抛弃。

有的日军部队更残酷,他们将身患疾病的行动困难的慰安妇与伤病员一块用药毒死。当卫生兵拿着注射器走向她们时,有的慰安妇挣扎着爬行着闪躲,并哀求说:“别扎了!”或叫喊着:“免了吧!”有的则抱住树干哭喊:“妈妈-妈妈--”;也有的慰安妇决然地伸出胳膊说:“拜托您啦--

战况愈来愈恶化时,一些日军的军官就对慰安妇们说:“能跟着走的就跟我们走,想自杀的,听任你们自己决定。自己不能自杀的,告诉我们,我们替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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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溃败的疲于奔命的日军中,慰安妇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开始被当作吃闲饭的碍脚货看待。在某个日军医院部队的驻地,一些被收容做辅助护士的慰安妇,连一条绷带也不会绑扎,无一技之长,又失去了使用价值,心中充满了自卑。卫生兵们冒着生命危险挖来的红薯,她们不好意思要吃。最后还是日本红十字会的随军护士拿来几块给她们,说“喂,吃吧!”

慰安妇竟感动得哭了。

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以后,幸存的慰安妇陆续进入集中营或收容所。没穿着军服的慰安妇,在投降后送进俘虏营。当时,盟军的士兵是不会欺侮和岐视她们的,但被俘的日军军官们却不肯与慰安妇关在一个营里,并向盟军的管理人员提出抗议。慰安妇为了日本,为了日军官兵付出了她们的青春的肉体和血泪后,最后还是这些蹂躏过她们的日军在岐视她们!

在云南西南部一个叫太屯的小镇上,有30多名慰安妇(她们是300名中的幸存者)被当地军方送进了收容所。她们在日军阵地上被俘虏时,有的剃成光头,穿着破烂不堪的军服,浑身污垢,形销骨立;有的负了伤;有的正在病中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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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战乱,收容日军与慰安妇的收容所十分简陋,日本兵几十个人挤在一间小屋里,负了伤的士兵伤口,发出腐臭的气味。慰安妇们也只能在这种环境中挣扎。

慰安妇中不少人染上了性病。但更严重的疾病是肺结核。慰安妇们患病后,每天发低烧咳嗽,却没有药治疗。

在河南新乡的临时收容所里,10多名慰安妇,有的人患了肺结核,其中一人已开始不断地咯血。驻扎新乡的当地驻军卫生队没有救治的药物,只能给她们一些阿斯匹林和止咳药。那个病情到了晚期的慰安妇,只有蜷缩着身子躺在角落里等死。

夜深人静时,她凄惨的哀哭声常将其他慰安 妇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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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慰安妇们除了说几句安慰话,毫无办法。没过儿天,这个慰安妇就死在收容所里。临终前,她让别的慰安妇从手提箱里拿出一套半新的干净衣服说:“请你帮我换上。”说完就闲上了眼。

在张家口市内大街上,到处扔着刺刀枪弹和伪军警的服装。没来得及撤走的日本侨民,四处要求在中国老百姓家里避难。不少的慰安妇则跪在街边,向路过的中国男人磕头,用生硬的中国话哀叫着:

“老婆的干活,妹妹的干活。”

这些陷入绝境的慰安妇,只有靠自己的身体求得一钱生机。

在武汉,当日军投降后,不少慰安妇和日本妇女走投无路。于是一些黑社会人物就将她们收容起来,每天装进麻袋里,放进一间密封的黑房内,然后在门外售票,每人每次花二块光洋买票,进去“摸包”,只准摸,不准看,摸准了,就背到外面去,再打开麻包碰运气,老丑俊俏,各按天命。有的中国人摸到好的慰安妇,带回去做老婆的有之,带回去做儿媳的也有之;更有些歹毒的中国人,摸着后带回去,睡上两天又转卖给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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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北各地的日军慰安妇,在遣返令下达以后,她们纷纷隐瞒自己军妓的历史,想方设法寻找中国丈夫或与中国人同居。她们嫁人的条件极低,有不少年轻而且漂亮的日本慰安妇和朝鲜慰安妇,嫁给比自己大十几岁,甚至二十几岁的男人。一些姿色不佳或年纪稍大的慰安妇,甚至只有嫁给残疾人。有的慰安妇较幸运,嫁给了内地到东北跑生意或做工的中国人,随他们回到家乡安居乐业。也有的慰安妇落入人贩子手里,被带到一些小城镇或乡下逼其继续卖淫,或转卖给老男人。

在各地的日军慰安妇,也有在日军溃逃中,日本投降前就投靠了中国人或与之结婚的,但更多的是在日本投降以后。

对日本战俘的遣返,是在1946年秋天,那时,有不少日军慰安妇在嫁给中国人后,既感到了生活安定的宝贵,又获得了做人的尊严,有的还意外怀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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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时负责遣返的部门却制定了一项政策,即凡在中国的日本人,无论是侨民或战俘,全部遣返回日本。对日本妇女,凡在日本投降后与中国人同居或结婚的,一律遣返,不准暗藏;凡在投降前与中国人同居或结婚的,特别是有子女的,按其自愿经当地政府批准的,暂不遣送。后来,又规定,凡日本妇女嫁与中国人,欲免受拘禁,可申请加入中国籍;中国妇女嫁日本人者,可准其离婚。

此令一下,不少异国男女刚成眷属,又成永别。对原就饱受折磨和打击的慰安妇,无疑又是当头一棒!

当时,无论是朝鲜的或日本的慰安妇,都不愿回国。她们知道,在她们的国家里,已很难生存下去。

在缅甸,当日军被围困、被歼灭时,有一部分日军就潜入深山老林,靠着吃野果,野菜和野物生活。在这些溃败的日军中,仍带有不少慰安妇。这群似人似兽的男女,只是为生存在搏斗,完全与外界断绝了音讯,完全不知道天皇下诏在八月十五日投降的事,还在做着他们“大东亚圣战”和“为天皇陛下尽忠”的愚昧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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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1945年8月22日,这群在山林中逃亡的慰安妇队伍,饥饿难当地来到林外,竟被英军发现,将她们送进了收容所。在收容所里,几名印度的阿哥兵好奇地望着慰安妇们,不知她们是属于什么“兵种”。

直到1947年夏天,被收容的慰安妇才接到遣返回日本的证书。于是,收容的日本慰安妇带着这多年用肉体换来的积蓄,搭船回日本,从广岛上岸。才踏上日本国土,慰安妇们就发现战时的钞票已经作废,身心皮肉多年煎熬出来的一点积蓄,成了一堆废纸。

无论是朝鲜还是日本的慰安妇,回国后大多独自孤凄地生活,她们自己害怕回忆那段往事。有的慰安妇后来也结了婚,但她们的家庭生活大多是不幸福的,有的甚至结婚不久又分居了。

不少中国、缅甸或其他国籍的慰安妇,对这段羞耻的往事,也大多保持了缄默,从而帮了日本政府隐瞒慰安妇真相的大忙。

在1945年底,成立不久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派人来中国接走了朝鲜慰安妇。临行时,朝鲜慰安妇和日本慰安妇拥抱告别,泪流满面。这些被欺骗、被强征来的朝鲜妇女,好不容易盼来回国的一天,但她们的心情是复杂的,作为慰安妇被日军蹂躏的历史将永远烙印在她们身心上,尽管回到了故乡,但耻辱却永远也难抹去了。在她们的心灵里,永远也自卑地感到低人一等。

不少的慰安妇,尤其是朝鲜慰安妇,当她们回到故乡后,反而自杀了。她们能忍受日军的蹂躏,因为对生活还存在希望。但她们却承受不了自己亲人和同胞的蔑视,因为这种蔑视毁去了她们赖以生存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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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日本,已没有了战争的疮痍。而东京尤其繁华。但设在东京的“靖国神社”中的香烟,似乎仍充满了二战时的硝烟味。

在靖国神社内的亡灵中,供奉着57000余名日本女性,她们大多是二战中殉难的女军人或战地服务人员。但日本的慰安妇是不在其中的。慰安妇的生死,都是大和民族的耻辱,但慰安妇的身上,却让千千万万日军官兵践踏过,并在践踏中恢复了战地必须有的军人的平静。

在二战中,究竟有多少日本慰安妇死了?还有多少人还活在人世,只恐怕连日本政府也是个谜。

在二战后,这些慰安妇们分手后独立生活。谁愿娶一个遭受过千百名日军蹂躏过的女人呢?她们没有爱情,没有家庭,没有欢乐,没有温暖,就是相互间也从不往来。她们害怕见面后,又勾起噩梦般的回忆。

战败后的日本社会,处于混乱和通货膨胀的状态之中,只会出卖肉体的慰安妇陷入极其艰难的窘境。当时为了生活,不少良家妇女都不得不向外国占领军出卖肉体。可慰安妇回国时都发过誓,要保持身子的洁净。那时,她们只要再去出卖肉体,便可吃上白米饭和鱼肉。但慰安妇们宁肯含辛茹苦,也绝不向联合国军出卖肉体。

A联队,有3500名士兵,配有16名慰安妇,慰安妇是北九州治远贺川一些村子的人。她们知道被玷污的身子再也不能回到故乡。她们中大多数人,都是为了接济家里而出卖肉体的。现在,她们即使获得了人身自由,也不能回家。这已成为一条不成文的法律!于是,她们便各自在治远贺川的饭馆或旅馆当佣人,咬紧牙关苦熬日月,但绝不再出卖肉体。

一年后,A联队的官兵相继从台湾的战俘营里遗返回了日本,知道了这些情况后,非常感动。等他们的生活骤渐有了着落后,便将可以集中的慰安妇集中起来,招待她们。这样集会,至今已成为一年一度的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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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日本随军慰安妇的痛苦经历,是会让一切人勾起同情心的。不料战后的日本统治者,也对设置慰安妇饶有兴趣。内务省(警察)和大藏省共同建立了“特殊慰安施设协97会”,简称“AA”。该协会的目的,是向全面进驻日本的联合国军提供“慰安妇”,以此阻止联合国军随便侮辱日本妇女。总之:“RAA”是日本政府为联合国军提供的“慰安妇队”。他们暗中恳求联合国军:“请将就 这些女人,不要再侵犯另外的日本妇女。”干这种事的,是日本战后的内务省。

“RAA”征集的女性;开始为2万人,后来达到5万。全是日本女性。征集女性的费用和设施费,估计为五千万元。钱由大藏省筹集,从提倡实业,奖励工业的款项中,以通融资金的形式支出三千三百万元左右。当时的三千万日元,相当于现在的五百亿日元以上。并且听说当时的主计局长池田勇人(后为首相)说:“如果用这些钱能保护日本女性的贞操,那是够便宣的。”

这笔钱是由战争中关闭的饭馆接收,里面的房间拉上窗帘,各自铺上寝具布置成“慰安所”。盟军第一批士兵是8月30日登陆的,而在8月28日,慰安妇们已被急忙召集到宫城前的慰安所内。这一切,都是由内务省谋划并迅速实施的。

被召来慰安所的女性,大多是因战祸失去栖身之所的女性。

同盟国军后来下达了禁止士兵和军官去" R A A "的命令,因为一位随军牧师拍下了在" R A A”房前排队,大叫着“快快”的士兵的丑态,将照片发往国内引起了震动。

1946年3月10日,在联合国军总司令部的压力下,“RAA”被解散了。对5万名左右的慰安妇,国家不承担半分责任,与二战中军队处理慰安妇的办法一样。被征召的女性走投无路,有的自暴自弃,转向妓女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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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二战中回来的慰安妇说:“据我所知,没有一个原来的慰安妇参加了RAA。她们知道,自己被使用后,会象垃圾一样被抛弃。大人物们捧你时,那是因为你对他们有用。过去的教训已铭记在心,咬紧牙关,也要正正经经做买卖。当大人物们再说为了国家时,必须认真想想,不要上当。现在同样如此。”

日军将要全部崩溃时,日本的上层人物曾狂叫“一亿玉碎”的口号,但是,没谁真正去想“一亿玉碎”。倒是日本的女性,即慰安妇们,在战争中成为了日本统治阶级给日军的供品,在战争后同样成了日本统治阶级的供奉给联合国军的供品!

鸣呼,一亿玉碎的真正的最后承受人!

鸣呼,千千万万生生死死的慰安妇的亡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