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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像我这样的大妈,怎样看待毛熊?

作者:宁宁0918
说说像我这样的大妈,怎样看待毛熊?

昨天下午,大妈我怀着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到天津香格里拉饭店暴搓一顿,狠宰了我们院的一个老头!

这顿饭是起源于两年前,我们为俄乌战争打的一个赌!

他赌毛熊速败。我反之!

如今,二年过去了。我赢了,他服输,于是这顿迟来的大饭就开席了。

这老头平日里挺洋派,其实在酒席宴间听他自己讲述,他还真是个有洋根儿的老头儿。

老头的父母曾经于解放前在渣打银行任高级职员,注意母亲也是。是专门用来接待客户的女职员。在解放前,这还是个少数!

的确在早年开埠的城市里,向天津上海都有这样一批的老头老太。他们的家庭生活背景,曾是深深根植于中国半殖民地的时代里,有一个词叫老克勒。

就是英文职员的意思,但在这里并不是指退休职工,他指的是在旧日里为西方人工作的在华员工,而这些人在当时生活水平是很高的。很多人在100年前就过上了住公寓有电灯,听唱片看电影,锦衣玉食的舒适生活!

与此同时,他们也是接受西方文明较早的一批人。在很多内地城市,还在念“人之初性本善”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在教会学校里有老师带着读“土鳖哦沃not土鳖”了。与此同时,老师们也会给他们起一个洋名字,就像是我老伴儿的姥姥姥爷。

老两口要是活到现在得100岁了,我记得我刚嫁过来那会儿看他们同学聚会的时候,大家都互称英文名字,明明是两位天津卫的李大爷王大娘,但是在同学的口中,他们就是威廉,玛丽。

在这插个故事,我有一个老姐们儿。

她丈夫当年和她是大学同学,丈夫的家来自于上海,她的婆婆如今都90多了,脑瓜子不好使了,也不再絮叨了,但是若干年前,当她初遇婆婆的时候,那PK的才叫精彩呢,我给你们学学。

“我婆婆是个很讲究的老太太,花白的头发烫得卷卷的。跟家里头也穿着个旗袍,还是紫红色的丝绒旗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拿窗帘改的呢。”

这是北京大院儿媳妇挤兑她婆婆的话。当然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在30年前!

初次见面,这位婆婆请准儿媳妇吃了顿希尔顿的西餐,看着儿媳妇娴熟地使用刀叉,婆婆颇有些惊讶的说:

“呀,小文呀,你也喜欢吃西餐啊?”

儿媳妇听了这话,微微一笑,说:

“嗨,打小老吃这个习惯了,那会儿每个月都得上老莫搓上一顿,老莫他们家的各种刀叉勺都让我给顺遍了!”

北京大院子弟有一个特点,就是一部分人不分男女,都爱带着股子痞气!

当然这不耽误他们工作,在工作中他们也是很认真的接人待物,但是在私底下,如果遇到那些很有优越感的人,他们就会用一种痞里痞气的方式予以回击。大概的核心意味就是,你的那一套评价体系,在我这儿根本行不通!

在初次与儿媳妇的见面中,上海婆婆便骄傲地说:

“我们当年吃西餐的时候,那个规矩可讲究了,你叔叔…这指的是那个准公公。他当初是圣约翰大学的毕业生呢,我们那个时候经常有派对,大家聚在一起吃西餐,你晓得圣约翰大学吧?宋子安就是那所大学毕业的!”

呀,这上来一通自报家门就是给准儿媳提个醒:“我们家是有老底子的人家,这一点你要知道哦!”

其实这话就很明白了,这位准婆婆,很自豪的介绍自己的丈夫是旧日里十里洋场中的小开出身。在旧社会养尊处优,可不是一般凡人。那是物质与精神生活双丰沛的主,这种旧日公子小姐的优越感,自豪感,可偏巧遇到的是棋逢对手的北京大院儿媳妇。儿媳妇一听给我来这套了,成。咱接着。

只见我这位姐们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非常严肃的对她婆婆说:

“嗨,我知道您家的老底儿了,但是我就这么跟您说吧,我从来没把这些放在心上。”

婆婆一听,脸上就见诧异了,咦,怎么回事?但她还是暗自不动,没急于表态,人家毕竟是大家闺秀嘛。

大院子弟准儿媳妇儿,接下来继续认真的对婆婆说:

‘你们的那些老案底,自从文革结束之后就被抹清了,不要背包袱,旧社会吃过剥削饭,那是旧社会的事,在新社会不都改造好了吗?哦,对了,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圣大。嗨,反正无论什么大,那也是被迫的,是吧?

那也是因为你们以前的家庭和眼界的双重局限性造成的,革命觉悟不高嘛。所以才糊里糊涂去了那种殖民者开办的学校,你们倒想上抗大呢,没条件呀!

反正。妈!嗨,我就提前叫您一声妈吧。我在这算是给您表态了,打我心里头,我一点都不会看不起你们。

不但如此,我以后还要帮助您,教育您,从今往后咱们是一家人,来,为了我们的美好未来,我提议,干一杯!’

说到这儿再瞧我婆婆那脸。哎,胀的就跟那四季青公社出产的西红柿似的。哈哈哈!

那位儿媳妇在和我学这些话的时候,乐得腮帮子砰砰直颤,前仰后合,这位大姑奶奶呀,娶她真倒霉!从此这婆媳俩便开始的明争暗斗的几十年。

也别说我们那个时候大院子弟的婚配对象,什么人都有,就拿他们家来说。这位大姑奶奶嫁了个资本家的孙子,而她的亲妹妹呢?嫁的是农家凤凰男,

那个婆婆是个不识字的乡下老太太。但是反而,妹妹对自己的农村婆婆却非常尊重,入乡随俗。

其实我理解这位大奶奶,许多北京大院出来的红二代,对美西方对老欧洲的那一套,地起根就没看上眼。既缺乏崇拜,又缺乏好感!就像是学英语。字母码对了就行了,说话不耽误和外国人交流就行了,他们可以说很讲究的英语,但是对语感呀,腔调啊,没上什么心!

就像是若干年前,有人传王朔要移民,这话传到我耳朵里根本就不相信。我对他说,有一批人发多大财也不会移民的,因为他们那两只脚深深的站在中国的这块土地上了。

当然这也是一部分大院子弟,还有另一部分也的确对西方文明充满好感,非常推崇,毕竟每个人的成长路径是不相同的,所以个人选择也会大相径庭的。

比如说我那位姐们儿,她这个人毫不掩饰自己比较喜欢毛熊,为啥呢?我也跟您摆一摆。

首先是相似的文化背景。

其实喜欢毛熊,喜欢的就是一脉相承的。昔日红色阵营里的兄弟,喜欢的是社会主义制度。对那如同老大哥一般的苏维埃政权创建地,有感情!

前一阵子那是几年前了,有一帮人五六十岁的人,是前苏联的军迷,他们穿着前苏联军装,定期要到北京莫斯科餐厅门口集合,唱个卫国战争时期的老歌。什么共青团歌,什么卡秋莎,然后大家在一起聚会,他们中的许多人的父辈就和前苏联有着深深的渊源。

这其中也包括一些在北京留学的俄罗斯青年,甚至还有一些到北京来旅游工作的昔日苏联的老共产党员。大家凑在一起,感情唏嘘,心潮涌动!

在老一辈的建设者中,很多人都有过留苏的经历。就像我的父亲,他曾经在前苏联学习过一年,除此之外,我父亲还对东北拥有特殊的感情,因为他在那儿工作过,

他年轻时和苏联同志并肩战斗,建工厂装机器,那是一个热火朝天的年代。在苏维埃阵营的大家庭里,大家兄弟相称,斗志昂扬!那种浓浓的挚诚感情,也是父亲后来经常回忆的!

就拿北京大院子弟最喜欢的西餐厅老莫来说,你去打听打听。但凡60岁左右的人,谁家里没有一把老莫的刀叉,那都是顺来的!连我这样的笨媳妇,都会做个红菜汤和奶油杂拌儿。

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表现的比较真实,那会儿吃个老莫可高兴了,回来之后且跟人谝呢!

与此同时,一些关于二战的电影,音乐以及书籍都是我们这些五六十岁大院子弟的精神食粮。

我个人比较喜欢俄国文学,俄国文学有一种悲怆的底蕴,当然这和他们所处的地理纬度,历史性格都有关系,无论是高尔基的小说,还是旧俄托尔斯泰的小说,在我心里都拥有崇高的地位。

在一些男孩子心目中,反映二战时期的一些作品就更让人血脉喷张了,尤其是那些艰苦卓绝的战争,比如说: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列宁格勒保卫战。

昔日的工厂,学校,居民区,甚至是街心花园里每一寸土地,都曾经几度易手,所有的公民都提枪应战。这里包括钢厂的工人,做饭的厨师,甚至于幼儿园的女保育员……

这种革命精神特别能够鼓舞年轻人。我前夫陈大个同志小的时候的梦想,就是做一个英雄的狙击手。单兵作战,扛枪潜行。

我记得八五年,我二哥去打越战的前夕,临行之前,家里人给他办了一桌酒席,在酒桌上我大爷和我父亲一起为这位即将上战场的战士,唱的一首前苏联的共青团员之歌:

听吧,战斗的号角发出警报,

穿好军装拿起武器,共青团员们集合起来踏上征途,

万众一心保卫国家,

我们再见吧亲爱的妈妈,请你吻别你的儿子吧,

再见吧妈妈,别难过,莫悲伤,祝福我们一路平安吧!

嘹亮的歌声非常符合我们当时的审美,鼓舞着青年奔赴战场报效祖国。

而这些是那种八十年代欧美文学流行歌曲,所不能够给予我们的。你不能指望着唱着麦当娜的歌曲。送孩子上战场吧!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许多人喜爱毛熊,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们曾经拥有过一种共同的意识形态!拥有过一段非常相似的生活经历。

有一部很有名的前苏联电影叫做[办公室的故事],我非常喜欢。

早晨,伴着轻松幽默的手风琴曲,一位穿着干练的女局长从公用轿车里走了出来,紧接着就是男主人公的旁白。这位是统计局的女局长,新上任的。而男主人公呢,是个普通的小科长,但是想提处长。因为,估计,可能,起码是他自己认为自己颇具资格。

男主人公是个戴黑眼镜的小老头,丧偶有俩孩子,成天忙忙碌,本来手头就紧,可到单位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遇见了工会的胖大妈,拿着小本,找大家敛份子钱,谁谁生了胖小子。谁谁家里死了人,反正在一个大单位里,工会份子钱几乎隔三差五就得收一回!

接下来登场的是女同志们,无论老少各个都倾诉欲满满,有的抱怨最近买菜不方便,有的人说我儿子考的不错,还有一位骄傲的宣称,我争取到了黑海疗养院度假名额,大家凑在一起叽叽喳喳,随后呢,整理整理内务,再往后,一个长镜头,一望无际的办公室里,桌子一张挨一张,同志们一排又一排,在一摞摞的文件报表中,统计局的一天又开始了。

其实在我以前工作的那个单位里,起码在三十年前,有许多统计报表的格式,还都是照搬前苏联呢,我们学的政治经济学,和后来的西方经济学,也是两块地里的两种庄稼。

前苏联电影所表现的生活和我们八十年代的生活非常相近,机器轰鸣的大工厂,车间里生产忙碌,后勤保障井井有条,孩子在保育院里哇哇大哭,或者是康康吃饭,父母在岗位上默默奉献,大家之间既有小心思,又有大关怀,既有勾心斗角的,为处长的位子,争个头破血流,又有关键时刻对同志们的春天温暖!

社会主义制度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那种竞争和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竞争是不一样的。就像我原来在单位,要是想提个职,你看吧,一帮人站出来和你捣乱,其实人家也有理,凭什么提你,我觉得我的资历也够了。

可真到了谁遇到困难的时候,就像是我在30岁的时候得了重病,不得不面对要长期休假的命运,又有好几个同志,甚至是以前和我有矛盾的同志,站出来主动跟领导那反应,让给我提一级,用他们的话说,希望她以后的待遇好一点,这一歇就上不了班了,药费还那么高,谁知道进口药能不能报啊?

说这句话的人一度曾和我的矛盾很深,这小子没少在背后算计我,当然我也亦然。可到最后,他居然能够在会上为我争取权益,唉,这就是同志般的温暖呀!

其实,在许多大国企里也是如此,国企固然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有一点是我老伴儿猪头君,这个大国企比较欣赏的,那就是主人翁感强!

而在私企里,就像我弟弟这种做买卖的人,挣多少钱,也觉得自己和什么国之重器,什么十几五计划没啥关系!

能对得起董事会就行了,让投资人和自己多挣钱,才是他的工作目标!谈不上什么奋斗奉献,这种高规格的词语,说白了就是俩字:搞钱!

心气儿不一样,劲头不一样。在前苏联的电影里,没有什么老板呀,资本家呀,阔太太呀,高高在上的血统论呀,大家都是同志,而且越到关键时刻,这种同志间的情感越深!

前一段时间看一个老片,讲的是前苏联的核设施建设者们的故事。

出了事故要抢修,大家都知道冲进红区就会遭到辐射,''但是,同志们,祖国在召唤我们!''

这是书记的话。他站在高台上,拿着大喇叭对底下的工人群众说:“我刚才和厂长刚上去看了,没什么。困难,肯定有,但是我们能克服。各种小组做好防护工作,听指挥,守纪律,我就讲这么几点。

下面我和厂长带第一小组先上,然后是共产党员小组,再后是共青团员小组,这样一组接一组,直到任务完成!”

看这种台词就是容易让人热血沸腾,而这样的故事,也同样会发生在我们这里,我一个同事,他以前在部队,就在新疆工作,在大沙漠里接触过一些特殊任务,真遇到艰难险阻,也是那句话,共产党员冲在前面。

那种无私奉献的积极踊跃,是与后来自称社畜的打工人被迫干996,007,是与那些被困在系统里疲惫的快递骑手,不一样的。心气不一样,待遇也不一样!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在北戴河,在青岛,在广州疗养院里住满了来自一线的产业工人,他们都是新长征突击手,三八红旗手和各级劳模,这真是实打实的主人翁。

这种社会主义精神,集体主义精神,奉献精神,是当年的苏联老大哥传给我们的,所以许多人对他们都怀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其实我发现,如今许多新生代的年轻人也爱看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片子,也怀念那种人与人之间真诚纯净的感情。

而不是像现在有一些人,一谈人际关系就是一个私字当先。哪怕是在家庭内部,甚至是夫妻之间也热衷于搞利益纠葛。

以至于集体这个概念被分割的越来越小,甚至于一个家庭都要争个你有我无,两口子,都得有个心机算计!

我见过一对AA制的夫妻,那可真是泾渭分明,井河不犯。你的钱我一点摸不着,我的钱你也别想得一块。你妈病了,找我借钱,没有。我要是上医院想让你帮个忙,得先谈条件。哎呀呀,我觉得这种家庭无论买多大的房子,也住不暖和。

这种冷漠的资产阶级为人处世观,我们可以从许多英国作品里找到他的出处。看看狄更斯的小说,雾都孤儿,小杜丽,那里边的一个个人物那算计的,全都算出花来了!

在那种揉杂了自私冷漠,伪善贪婪的情亲关系中,我估计即便是那些在利益抢夺中获胜的人,都不会发自内心的觉得幸福!

很多西方意识形态指导下的人与人之间的伦理关系,都很疏离。

比如说现在许多人都强调,老人可不能为孩子完全奉献,攥着点钱,否则到老了没人能帮你。

另一方面,又说夫妻之间可都得留后手,如果谁要是傻乎乎的爱上对方,那是一定要吃亏。恋爱脑的下场就是挖野菜!

说句实在话,别看大妈我结过两回婚,我对我的两任丈夫都很爱,那都应当算是恋爱脑了。一段婚姻里,如果没有爱,咋活?咱想象不出来!

那天有个小姑娘和我讨论:

她说那如果你爱上了一个坏人,一个贪婪自私,算计你坑害你的人怎么办?我听了之后挺不解的。我说我自己就是一个乐于奉献的,爱学雷锋的人,我怎么可能去爱上一个自私的人,这不是我的同类呀!你让我一个三八红旗手去爱一个无所事事的该溜子二混混,一个偷鸡倒把的奸商,一个对父母毫无感恩的不孝子,咱爱不起来呀!

真结了那种摒弃感情的,通过利益天平称算出来的'合适婚',相处起来就需要格外小心翼翼,岌铢必较,累得很!

比如,那天,说起我的手机,我说我老伴敞开看,咱没意见。好多人觉得很惊诧。我的一个女同事坚决反对这样做,为啥呢?她手机里有小金库啊,不想让丈夫知道!

我认识的另外一个同事呢,成天在手机里和若干个女性骚聊,所以他也把手机看的严严的,密码设的重重的,就怕老婆发现!

存私产,有私心,婚姻不应当是最小单位的共产主义吗?不应当是两个人坦诚相处,同舟共济的生活互助方式嘛?如果做不到这一点,我觉得那就对不起神圣的婚姻制度!

好多事往深了说都没劲。一个人如果把私字放在当头,那日子过不好,因为你和谁在一起走近了,都有可能牵扯到利益纠葛,只要有纠葛,无论怎么分割,你都会觉得自己吃亏。只能一个人待着,处在孤岛上!

而一个社会如果把私字放在当头,不看别的,只专心搞钱,那么这个社会的道德水平就会直线下降!

就像我认识的一个女孩所标榜自己的那样:“我是个不被定义的人,我不在乎别人的流言蜚语,我只想过我自己的人生。”

听着没错吧,实际上呢,她的人生是什么,是当小三儿,是靠提供特殊服务给老男人用以挣钱,这是什么行当,这不等于卖吗?

礼义廉耻呢,思想道德呢?

信仰一没,这些东西也就随之全没了,只要是给钱,尊严肉体,良知廉耻,一切都可以明码标价,打包出售。且卖的很光荣很骄傲:“你看,我有这个资本卖,你还没有呢!”

我们的经济建设如今的确搞上去了,但在精神文明这一块却出现了滑坡呀!

与此同时,巨大的贫富差距,让人们的心里空落落的,看看手机里,再瞧瞧生活中,很多人感叹,这世界怎么会这样?

更有那些用金钱来衡量人格的寒心的舆论,又是那么冰冷!

什么你寒窗十年,岂能比得过我家奋斗三代?说这话的人也不拍拍良心,那个寒窗十年的农家子弟,他的父亲没奋斗吗?他的爷爷是懒汉吗?那都是祖祖辈辈在土地上辛勤耕耘的人呀!

在当下的许多影视作品里,穷人被塑造得愚昧且贪婪,穷人之间的交往意味着多余且有毒。穷人的爱情不值钱,甚至于有的父母因为生活在平凡世界里,都会被儿女看不起!

说他们有毒,应当离他们远点!

悲夫!我不喜欢这样。

所以很多时候我们都怀念那种公有制下的大家庭,那种乐于奉献,而不是花样索取的思想观念。而这种思想观念放眼四海,曾经在另一片土地上出现过,当然后来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它又消失了,又融化了,如今只存在于一些人的记忆中了!

我们并不是对特定的人群,特定的区域有感情,而是为我们曾经共同的理想目标,共同的奋斗追求而流下热泪!

有一个前苏联的老共产党员曾紧紧的攥着一瓶二锅头,流着泪对我说:''我们失败了,同志们,你们要坚持住,要加油。我相信最终我们还是会胜利的,英特纳雄奈尔一定会实现!''

说到这里,大家全都激情澎湃起来,酒杯酒瓶子撞到了一起,大家发出了一个共同的声音,乌拉!

多说一句,举起二锅头的人群中还一个法国人,一个德国人!这都是打革命老区来的呀!这和国家没有关系,和共同的理想有关系。

我把这些事原原本本的和那个老头说了一遍,虽然老头对我的话一点都不认同,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世界上有一种像我这样的傻子,浪漫的傻子!

老头推了推自己的万宝龙眼镜说:

“你人容易激动,难怪你心脏不好呢,你总是用理想主义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老头捡着优雅的词汇,一边晃着手中的白葡萄酒一边对我说。

而我呢,舀了一下了奶油焗胖龙,开心的朝他笑了起来,我说:“我这人就是这么激情澎湃的活了一辈子!”

老头说我的思想还停留在少先队,但后来他也承认,他说:“你这样也挺好,年轻有活力,你是个永远的少先队员!”

从酒店出来,老头陪吃撑了的我散步。夕阳西下海河岸边,看着远处点点白帆,身边海棠如锦!快活的我朗声唱起了 那首小时候的歌:少年少年,祖国的春天。

“我们欢乐的笑脸,比那春天的花朵还要鲜艳……”

我今天的笑脸今儿的确很鲜艳,因为四位数的账单,让老头有些皱眉了!

估计老头回家之后肯定会更抱怨毛熊了。因为两年前,他在我面前下了个大注,他说毛熊根本打不过北欧,一周之内战争肯定结束,当然很快又改成了一个月,甚至于一年,呵呵,我让了他两年!

但是,俺俩的赌终将有个结果,这位高知老先生倒的确有点绅士风度,愿赌服输,他请我爆搓了一顿海鲜大餐。

乌拉!

说说像我这样的大妈,怎样看待毛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