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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我准备回家订婚,故意隐瞒了提干的事情,结果发现初恋变了心

作者:烟花城

1974年的冬季,北方大営镇上一片银装素裹的景象。寒风凛冽,大雪漫天飞舞,遮蔽了营房窗外的一切景色。这一天,我正襟危坐在死一般寂静的办公室里,手里把玩着一支崭新的钢笔。那是新晋军士的标准配置,象征着一个全新的起点和崭新的开始。

我叫陈德明,今年26岁,是新近受命从陆军炮兵部队提拔到野战军最前线,担任一名班长职务。从入伍的17岁步入青春,到今天的26岁男儿,我的人生轨迹就这样与部队紧紧相扣。穷人家的孩子能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

1974年我准备回家订婚,故意隐瞒了提干的事情,结果发现初恋变了心

入伍前我曾是家乡望洲镇上太守衙门的一名衙役,负责一些杂役工作。虽说是个小小的闲职,但能攀扯上些官宦人家的关系,对于我们老百姓家的孩子来说,也算是个相当体面的职业了。可惜的是,我才做了区区两三年,就碰上了1967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狂风骤雨,被人指认是"狗儿子"、"资产阶级走资派"而遭到批斗。留我于家乡已是一种祸害,只有被革命的洪流冲垮,投身人民军队才能洗雪屈辱,重新得到革命的拥戴。

就这样,为了证明我是一个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青年,我在1969年应征入伍,开始了我的军旅生涯。首批分配到东北的一支炮兵师,从最基层的战士做起。那几年正值祖国内忧外患,各种战火不断,我历经了无数次大大小小的军事行动,由一个稚嫩的小兵成长为经验老到的军人。

人生无非是场大考,我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在部队证明了自己。经过几年的战斗历练,我不仅混个了个当红的战斗班长职务,更被师部首肯,预备在今年大干快升为营职干部。尽管如此,我依然对部队生活没有任何闲散的想法,我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向家人和亲朋好友们证明我的革命坚定和个人能力,将来才有可能配得上春暖花开时的温室。

部队对我的提拔已是板上钉钉,明年我就将正式被任命为营职干部。可是,在真正翻开传家宝般的人生新篇章之前,我必须先想办法摘去内心的一根刺,把一件心头重事了结,不然我将无法痛痛快快地向前迈进。

那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解决我的婚姻大事。在我离开家乡前往前线的那几年里,家乡的初恋情人韩晓红一直在苦苦等待我的音讯和归期。虽然战火纷飞,连年征战,但我们两人的感情却从未中断。每每从战场上传来胜利的消息,她和家人就会高高兴兴地给我写上一封热情洋溢的家书。

韩晓红是位幽怨少女,自小就喜欢我这个衙役小官的儿子。虽然她家中也是平民百姓出身,但韩家祖上世代都是望洲镇上做生意的小本经营户,整体家境比我家要好上那么一点点。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有情人,彼此的感情自然而然就这样在青春的泥沼中慢慢滋生,却又一直未能完全绽放。

1974年我准备回家订婚,故意隐瞒了提干的事情,结果发现初恋变了心

我应征入伍当兵后,韩晓红只能一个人在家等我的音讯。别人诽谤我是"狗儿子"时,她坚定地为我正名,并亲手为我缝制了一件崭新的军装。别人问起她为什么还要等一个出了"阶级问题"的人归来,她就说我们是自由平等恋爱,而不是阶级斗争中的敌人。我很感激她的忠诚与眷恋,也因此更加想尽快平反自己,为我们的爱情正名。

可是部队生涯一直是征战不断,我根本无暇去思考私人的感情问题。直到今年被确定能顺利升任营职干部,我才意识到我和韩晓红的感情需要给个答复了。这一次我决定就摊牌了,无论如何都要去见见她,谈谈我们未来的去向。

1974年的除夕来临之际,我特意向上级部门打了招呼,申请了一周的探亲假期。我的请假理由很简单,就是惯例性的回乡省亲,并未透露要去订婚的实情。如果我说了去订亲的话,恐怕部队上上下下就会传得满城风雨,到时候我仍未定下来的军衔就难以如期获得了。所以,这件事我必须先斩后奏,避人耳目。

回到家乡后,我先是同父母和弟妹们团聚了几天。他们都为我能够顺利平反自己感到由衷高兴。只不过,对于我被提拔为军官一事,我只字未提,生怕打草惊蛇。等到腊月二十九这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带着一份不菲的礼金前往找韩晓红了。

韩家和我家一样,都是小村庄里的普通农户。一进韩家的院落,我就被扑鼻而来的年味儿所包裹。韩家祖上世代在望洲镇做一些杂货小买卖,虽然资本薄弱,但年终岁尾时也难免要准备一些过年的物资。只见韩家的堂屋中堆满了年货,而在一旁的小院子里,一头大肥猪正在装模作样地觅食。

我被老韩家的年味儿所包围,不禁感到温馨而亲切。老韩家的独子韩发财出去做生意去了,独留下老两口和女儿韩晓红在家守候。一见到我到来,韩家人都是喜出望外的神情。我向老两口问了好,并当众拿出了一份重礼,说是年礼钱,希望他们节后能添置一些新衣裳和年货。

老两口见我带了这份厚礼,自然是有喜有喜。随后就让韩晓红出来相见了。那时的韩晓红已经26岁,容貌依旧娇艳如昔,青春靓丽,只不过略显消瘦。一见面,她就羞答答地把头低了下去,我也是面露难色。

我们彼此就这样无言对视了半晌,老韩才开口打破这尴尬的僵局:"阿红啊,快给阿明倒杯热茶喝。"说着就把我们两人领进了正房。我们在火炉边的八仙桌前坐定,韩晓红轻手熟路地为我沏了一壶上好的黄山毛峰。

"阿明啊,你这几年在部队里可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幸亏您没被文革整死,还能功成名就回来了。"老韩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谦逊地摆摆手,并未对升任营职一事多做解释。

"我这几年倒是没吃太多苦头,多亏家乡你们一直为我们前线战士祈祷和支援。"我笑着回应,继而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今天的主要目的:"其实韩伯伯、韩姨,我这次回来正是为了一件重要的事。你们都知道,阿红和我自幼青梅竹马,是一对最最要好的男女朋友了..."

我直截了当地把这番旧事重提了一遍,随即看向韩晓红。只见她的俏脸上飞起了两朵红晕,低着头不敢去看我。我继续说道:"几年前我应征入伍,是为了向大家证明我们平民百姓一族是忠于革命事业的。如今我在部队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了,说不定将来还能获得更大的发展......"

我故意卖起了关子,让所有人对我即将出任军职都抱有很高的期望。说到这里时,老两口和韩晓红都已经满怀欣喜地盯着我了。我深吸了口气,将最后的决心重重吐出:"所以啊,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向红红你求婚!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做我的妻子,与我携手共渡这一生!"

话音一落,正房里立时鸦雀无声。老两口先是面露狐疑,继而又相视而笑起来。而韩晓红的脸上则是喜上眉梢,双颊绯红一片。良久,老韩才咧嘴而笑,拍着手大声赞许道:"好啊阿明!我就知道你这孩子骨子里最是勇猛刚健。身经百战之后,还不忘了当年的旧人旧事。既然如此,我们就从了你的心意,让阿红嫁给你这个有出息的好伺子吧!"

就这样,我和韩晓红的婚事就这么敲定下来了。按照当地的风俗,婚期被定在来年的农历三月二十六,也就是清明节那天。订亲的日子毕竟还有些日子,所以我没打算就这么马上回部队,而是准备在家乡多住些日子,彻底享受一番别离多年的乡恋滋味。

1974年我准备回家订婚,故意隐瞒了提干的事情,结果发现初恋变了心

春节后的第三天,我本想着好好陪陪韩家人,却突然接到了部队的电话通知,要我立刻返回军营。消息来得很突然,竟是师长亲自打来的。师长语气很是严肃,说是有一个重大的任务在等着我,必须立即返回部队。

我当即就明白了,这恐怕就是我被正式提拔为军官的前奏。按理说,这对我是件大喜事,可一想到我之前对韩家人隐瞒了实情,我就感到了十足的愧疚。不过,家乡人走亲访友时总是避嫌隐藏些实情的,为了不给人家造成什么不良影响。我虽然隐瞒了实情,但并非有什么非分之想。

于是,我便欺骗韩家人说是部队突然需要我临时返回,至于具体原因则有口无心。韩家人虽然叮嘱我路上小心,但也没多加怀疑。我带上了韩晓红专门为我缝制的那件新军装,匆匆返回了部队所在地。

回到营区后,我才知道这次师长突然召我返回的缘由。原来上级部队根据我这几年的表现,已经为我正式发布了晋升营职干部的命令。按照惯例,会在半个月后的3月8日举行一次隆重的授衔仪式,那时我就将正式晋升为一名副营职干部了。

我在部队里的职务变动,对于今后的婚姻生活将会带来巨大的影响。作为一名副营职干部,我的工作地点和生活环境都将做出相应调整。而且,从常规来看,一旦获得这个军衔,我在今后几年内也将持续获得升迁,有望进一步提高官阶和重要性。所以,这次授衔对我来说是个重大转折点。

但当时我自己倒是没有过多考虑这些。因为在我的身份变动之前,更为要紧的是我是否应该向韩家人坦白和她们说实话?作为亲家,他们理应知道我这边的变化,可我到底该怎么开这个酝酿已久的口呢?

就在我进行激烈心理斗争的时候,一个出乎意料的消息突然传来,狠狠撞击了我脆弱的内心世界。原来就在我短暂离开期间,韩晓红倒在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这个让我万分伤心和无地自容的男人,竟然是我的一个手下战友!

本故事为虚构,请理性观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所有图片均源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