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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战略和经营战略,企业总体战略(enterprise overall strategy

作者:欣火文化xueweigs

企业总体战略( ),又称公司级战略什么是企业总体战略

企业总体战略是指为实现企业总体目标,对企业未来发展方向作出的长期性和总体性战略。它是统筹各项分战略的全局性指导纲领。

企业总体战略的内容

企业总体战略的内容要包括:

1.经营范围的选择;

2.为经营范围服务的特异优势;

3.战略推移和可能的时间策略;

4.追求的目标结果。

企业总体战略的类型

企业总体战略一般可分为:

企业战略管理中存在着许多可供选择的战略类型,这不仅是因为企业决策者的视角不同公司战略和经营战略,而且还因为企业具有不同的层面、不同的内在特质和外部环境,会在不同的条件下选择不同的战略。

企业总体战略策划

企业总体战略策划有四个步骤:

一、认识和界定企业的使命

二、区分战略经营单位

三、在此基础上分析现有业务组合和决定投资战略

四、选择进入新业务领域的成长策略

一、明确企业的使命

明确企业的使命就是针对“本企业是干什么的”和“企业应该是怎么样的”两个问题,进行思考和作出的回答。

界定企业使命的参考因素:

撰写企业使命说明书:

(一)、明确企业的活动领域

1.产品范围

2.市场范围

3.纵向范围

4.地理范围

(二)、阐述企业的主要政策

用以指导员工如何对待顾客、供应商、经销商、竞争对手和一般公众。目的在于使整个企业的各个组成部分,在重大问题或原则上能够步调一致、有共同的标准参照、遵循。

(三)、提出企业远景和发展方向

二、区分战略经营单位

战略经营单位的基本特征:

公司战略和经营战略,企业总体战略(enterprise overall strategy

共同经营主线是指目前的产品、市场与未来的产品、市场之间的一种内在联系。

企业区分不同的战略经营单位,目的是为了将企业使命具体化并分解为各项业务或某一组业务的战略任务。主要注意以下几方面:

三、规划投资组合战略

(一)、波士顿咨询集团法――市场增长率-市场占有率矩阵

市场增长率和相对市场占有率都高的单位,由于增长迅速,企业必须投入巨资以支持其发展。

市场增长率低、相对市场占有率高。业务能给企业提供较多的现金,或用来支持其他业务的生存和发展。

市场增长率高,相对市场占有率低。前途未卜,也可能是投入市场时间较短的业务。

市场增长率与相对市场占有率低的业务。该业务不应追加投入。

4类业务是相互变化的,具有一定的生命周期。4类业务在企业中的比例不高于:

明星类:金牛类:问题类:瘦狗类=2:2: 3: 3。

根据以上可供选择的战略包括:

(二)、通用电器公司法

通用电器公司提供的分析方法称为――战略业务规划网格,简称“GE”。评估业务应考虑以下因素:

1、行业吸引力;

2、业务单位的业务实力,即竞争能力。

行业吸引力取决于下列因素:

业务受以下因素影响:

四、规划公司成长战略

投资战略决定的是哪些经营单位要发展、扩大,哪些要收割、放弃。

新增业务系统思路:

一、在现有业务范围内,寻找发展机会

二、分析建立和从事某些与目标业务有关的新业务的可能性

三、考虑开发与目前业务无关,但有较强吸引力的业务。

三种成长战略:

密集性增长战略:

企业的现有产品和现有市场有赢利潜力,可采用。主要包括三种形式:

一体化增长战略:

企业所属行业的吸引力和增长潜力大,可采用。主要包括三种形式:

以上三种形式,可以在同一家企业实现。

多角度增长战略:

亦多样化或多元化,即向本行业以外发展,扩大业务范围公司战略和经营战略,实现跨行业经营。主要有三种形式:

跨国公司全球战略的特征,【智库动态】倪红福:全球产业结构和布局调整的主要特征及应对思路

当前,贸易摩擦、局部冲突等全球性问题日益加剧,促使世界主要经济体开始重新审视制造业对本国经济安全和发展的重要性,由此开始大力推动制造业发展,进而推动全球制造业产出占比回升势头进一步巩固。2020年至2021年世界整体以及主要经济体的三次产业结构呈现两个基本特征:第一,从世界整体上看,服务业产出占总产出比重依旧较大,但近年来其产出占比开始下降,而制造业产出占总产出的比重开始稳步上升。其中,服务业产出占比从2020年的62.0%下降至2021年的60.1%,下降了1.9%,而制造业产出占比从2019年的31.9%上升至2021年的33.0%,上升了1.1%。第二,2020年以来,世界主要经济体的制造业产出占比有所上升。其中,中国和美国的制造业产出占比分别从2020年的45.1%和18.0%上升至2021年的46.6%和18.5%,上升程度分别为1.5%和0.5%。工业革命以来,发达国家三次产业结构在演变过程中普遍形成了第一产业比重逐步下降,第二产业比重先升后降,第三产业最终占据主导的一般规律。但近年来,美、日、德等主要发达国家更加重视本国的产业“空心化”问题,纷纷提出“再工业化”和“制造业回归”国家战略,同时发展中国家也积极承接国际产业转移,大力发展制造业。特别是新冠疫情导致全球产业链供应链一度中断,世界经济复苏乏力,许多国家开始重新审视制造业作为稳定经济“压舱石”的重要意义,大力推动实体经济发展,加快制造业和服务业融合,全球制造业比重回升的有利因素不断积累。

第三,全球产业技术结构日益高级化,各国积极布局高技术制造业。从产业技术结构看,各国积极布局高技术制造业,力图掌握产业链核心环节,占据全球价值链国际竞争制高点。从世界整体层面上看,2021年世界高技术制造业增加值占制造业总增加值的比重达到了31.1%,高技术制造业逐渐成为推动制造业发展的重要动力。美国、日本、德国和韩国等世界主要发达国家的高技术制造业增加值占制造业总增加值的比重已经超过三分之一,尤其是德国和韩国,甚至达到了40%以上。大陆的高技术制造业发展较晚,而且较为依赖国外的材料和零部件,因此高技术制造业增加值占比低于世界主要发达国家,但其水平也接近30%。高技术制造业代表着产业高质量发展方向,是引领经济增长、维护产业和国家安全的重要基础,已成为全球各国战略布局的焦点和大国博弈的主战场。美国、日本、德国和韩国等发达国家通过开发和实施先进制造技术、培育先进制造业劳动力、增强供应链韧性等,加快布局发展微电子和半导体、生物经济、新材料等,凭借长期积累的创新、人才、技术优势,加快推动数字经济、人工智能等新一代信息技术与制造业融合发展,巩固制造强国领先优势,企图继续占据国际竞争制高点。(见图3)

公司战略和经营战略,企业总体战略(enterprise overall strategy

图3 2021年世界及主要经济体高技术制造业增加值占比

此外,跨国公司在高技术制造业的布局优化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自2005年起,在高技术制造业中,外资企业的产出占比始终保持在26%以上,对世界高技术制造业的发展起到了重要推动作用。2005年至2016年期间,外资企业在高技术制造业的产出占大陆高技术制造业总产出的比重始终保持在16%,对大陆高技术制造业的发展起着重要推动作用。外资企业在德国和美国的产出占比接近30%,外资企业的重要性更为显著。在高技术制造业发展过程中,各行业产品生产过程中的复杂性不断提升,对技术的要求也越来越高。高技术制造业的研发往往需要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和资本,而以跨国公司为代表的大企业积极发挥示范引领作用,凭借全产业链优势以及在布局地多年积累优势,将产业链各环节按照成本高低、技术程度、市场大小等配置,推动全球产业链供应链多元化布局,在优化产业结构和布局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第四,全球产业链日益区域化、本土化,形成亚洲、北美和欧洲三大区域中心。从产业空间结构看,产业依靠比较优势发展的特征减弱,全球产业链供应链逐步向区域化、近岸化、本土化转变。其一,全球产业链布局具有显著的区域性特征,可以划分为三个“工厂”:亚洲、北美和欧洲。每个“工厂”区域内的国家将其产业链大量布局到区域内其他国家,区域内各国的相互依赖程度远高于对区域外国家的依赖程度。例如,在亚洲“工厂”,中国、日本、韩国和印度都将自身产业链大量布局到对方国内。韩国布局在其他三个国家的产业链比重为26.5%,而布局除美国以外的其他国家的比重仅为11.1%。产业链布局的区域化在北美“工厂”比在亚洲“工厂”更为突出。加拿大和墨西哥的产业链布局在美国的比重甚至达到了40.3%和40.8%,而美国产业链布局在加拿大的比重为10.9%,在墨西哥的比重为4.8%,远高于布局在除中国以外的其他国家的比重。产业链布局的区域化程度在欧洲“工厂”则相对均衡。欧洲“工厂”内的各国将大量产业链布局在区域内其他国家,但同时布局在中国和美国的比重也非常高。

其二,每一个区域内部都有一个清晰的“中心—外围”辐射模式,中国、美国和德国分别为三大区域的中心。这可以从各个区域性“工厂”内产业链布局的不对称性中明显看出来。例如,韩国产业链中有17.8%布局在中国,中国产业链布局在韩国的比重仅为4.9%。该现象在北美“工厂”更为突出,墨西哥产业链布局在美国的比重高达40.8%,而美国产业链布局在墨西哥的比重仅为4.8%。在欧洲“工厂”内跨国公司全球战略的特征,各国产业链布局在德国的比重高于德国产业链布局在这些国家的比重。

其三,中国和美国在全球产业链布局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2021年,世界各国将其产业链大量布局到中国和美国。其他国家布局在中国的产业链比重达到6.9%以上,其他国家布局在美国的产业链比重达到了8.6%以上。

第五,全球产业链布局趋向数字化、智能化,数字经济重塑全球经济格局。当前,全球制造业正在加快迈向智能化时代,人工智能对制造业竞争力的影响越来越大,推动制造业发生深刻变革。制造业智能化主要表现为制造业的数字化、自动化、网络化、集成化和信息化过程,其中信息化和数字化是重点。制造业的设计、生产、管理、服务等整个产业链环节都趋向于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使得智能制造成为新工业革命的主要方向。

世界主要经济体的生产方式向数字化、智能化发展。2021年,全球47个主要经济体数字产业化规模为5.7万亿美元,占GDP比重为6.8%;产业数字化规模为32.4万亿美元,占GDP比重约为38.2%。在产业渗透方面,数字技术率先在第三产业投入应用,在第一、第二产业的应用仍受自然条件、土地资源等因素限制,其潜力有待进一步释放。2021年全球47个主要经济体的第一产业、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数字经济增加值占行业增加值的比重分别为8.6%、24.3%和45.3%。整体来看,经济基础相对较好的国家,数字经济表现出更强的发展韧性。2021年发达国家数字经济规模为27.6万亿美元,占47个世界主要经济体的经济总量的一半以上。以信息技术与数字技术为代表的新一轮技术革命将引发新一轮产业革命,在为后发经济体实现赶超提供机遇的同时对全球产业分工产生深刻影响。

数字经济通过数字红利和数字鸿沟的双重作用影响世界各国的收入分配结构。仅从不同收入水平来看,高收入国家的数字经济占比通常较高。2021年,高收入国家数字经济占比为52%,中高收入国家数字经济占比为34.4%,中低收入国家数字经济占比为18.5%。数字经济在促进经济全球化、加快城乡融合、增加新兴行业就业收入、提高个人能力等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然而,数字经济发展过程中的数字鸿沟问题会导致部分基础工作被取代、技能偏向、城乡收入差距加大以及信息不对称加剧等。整体而言,数字经济对收入分配产生影响,具体作用机制受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差异、就业机会差异及个体知识技能差异等因素影响。

数字经济同样正在深刻影响需求结构与国际贸易格局。研究表明,数字经济通过提升消费层次、优化消费结构、塑造消费方式、提高消费水平等促进消费升级。在贸易结构上,根据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报告的相关数据,全球数字服务贸易占全球服务贸易的比重已由2011年的48%增长至2020年的63.6%。预计到2030年,全球数字服务贸易占全球贸易的比重将达到75%。由于数字平台同时具备网络效应与规模效应,全球数字服务的出口还呈现集中度上升的趋势。数字服务出口排名前10位国家的市场占有率仍在进一步提升,数字贸易已经成为大国新一轮在国际贸易领域竞争的焦点。

大陆产业发展面临的风险与机遇

按照国民经济统计分类,大陆制造业有31个大类、179个中类和609个小类,是全球产业门类最齐全、产业体系最完整的制造业,产业链配套能力全球领先,部分产业在国际市场中的市场份额、质量、品牌等方面已具备一定的竞争优势。近年来受贸易摩擦、新冠疫情和乌克兰危机等事件的冲击,叠加国际经贸投资规则变动、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深入发展等因素,全球产业链供应链加速重构,呈现本土化、多元化、区域化等发展趋势,大陆产业安全问题逐渐凸显。②

公司战略和经营战略,企业总体战略(enterprise overall strategy

首先,部分劳动密集型产业外迁,但其中也孕育着倒逼产业转型升级的机遇。全球价值链重构背景下,由于全球经济增长动能不足以及疫情冲击,叠加人工成本上涨、资源环境压力等因素,一些发达国家开始实行各种优惠政策促使本国的跨国企业将生产环节回流到国内,这无疑会对大陆产业发展特别是产业链供应链安全带来一定的压力。虽然全球产业格局再调整给大陆带来了挑战,但其中也孕育着大陆制造业从“中国制造”向“中国智造”转型的机遇。能否抓住这一机遇,关键在于大陆的创新能力。为此,需要强化企业在技术创新中的主体地位,发挥大型企业创新骨干作用,激发中小企业创新活力,推进应用型技术研发机构市场化、企业化改革,完善国家创新体系。

其次,产业关键技术面临“卡脖子”风险,但也存在“弯道超车”机遇。作为全球第一制造业大国,大陆制造业在国际分工体系中面临着资源约束和成本约束,在全球制造业竞争日益激烈的形势下,依靠传统的成本优势和规模扩张的制造业发展模式难以持续,大陆制造业的发展方式亟需改变。总体来看,大陆尚未形成一批拥有较强国际竞争力、有架构体系的供应商。在高新技术产品方面,大陆出口的多是已经进入标准化生产并且附加值较低的计算机与通信技术领域的产品,而进口的多是电子技术、计算机集成制造技术、航空航天技术、光电技术和生物技术等新兴领域的高附加值产品。芯片、航空发动机和新材料等一些高精尖产品和关键零部件处于短缺状态。根据笔者的测算,无论是需求端风险敞口还是供给端风险敞口均始终处于较高水平,且近年来呈现出上升的趋势。其中,大陆高技术产业需求端风险敞口从2011年的29.2%下降至2016年的20.2%,随后上升至2021年的26.3%。高技术产业供给端风险敞口则是从2011年的19.5%下降至2016年的16.0%,而后上升至2021年的21.0%。总体而言,大陆在关键设备、关键零配件和元器件、关键材料、关键工艺和技术等领域还存在“受制于人”的问题。但是,大陆产业体量大、产业链完备,在融入全球价值链的过程中制造业不断升级,形成了其他国家都无法比拟的优势。完整的现代工业体系使得大陆产业具备了完善的配套能力,保证大陆经济具有强大的韧性,具有维护产业链供应链稳定的实力。

从国内市场环境来看,大陆具有超大规模内需市场、良好的消费环境、巨大的消费潜力、超强的品牌意识等发展优势。超大规模市场优势是大陆经济发展中形成的比较优势,是保持经济稳中向好和改善民生的重要支撑,是大陆经济社会应对风险挑战的基础,也是大陆维护产业链供应链稳定的重要保障。当前,大陆发展空间大、应用场景多、创新应用强的优势日益凸显,国内市场深度广、层次多以及消费者需求多元化等特点,能够给予企业生存发展更广阔的空间和更具包容性的环境,创新方式将逐步转变为以自主创新、协同创新、融合创新为代表的内源式创新。新一代信息基础设施使得数据生成、存储和传输的成本显著下降,数据开始成为经济系统中新的关键要素。在产业数字化模式下跨国公司全球战略的特征,数据可复制、可共享、无限增长和供给的禀赋克服了传统生产要素的资源总量限制,形成了规模报酬递增的经济发展新模式、新产业,这也为大陆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新兴产业“弯道超车”提供了机遇。

最后,粮食安全、能源安全和资源环境约束问题较为突出,但也存在绿色低碳转型新机遇。全球制造业回流和产业链本土化导致国际供应链成本和贸易成本不断上升,叠加乌克兰危机、美联储连续大幅加息、国际能源等大宗商品价格攀升等因素,全球粮食、能源、资源价格和供给稳定的风险不断累积。大陆既要减污,又要控碳,这是我们最大的挑战,也是实现后发优势的重大机遇。降碳可以从源头上减少污染物和推动产业结构调整,减污可以提高生态系统的质量和稳定性,降碳与减污之间具有很好的协同效应,有利于改变传统高碳低效的生产模式和消费模式,激发经济增长绿色动能,从而实现更高质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续、更为安全的发展。绿色低碳是大陆经济结构转型升级的新方向,孕育经济增长新空间。大陆传统产业的绿色升级改造需求、绿色低碳产业发展需求和消费需求意味着巨大的市场潜力和多样化的发展机会。

大陆应对全球产业结构和布局调整的思路

产业结构和布局调整是一个长期演变过程,蕴含着深刻的经济规律和产业规律。全球产业是一个相互联系、相互依赖的整体。面对全球产业结构深度调整,要加快推进新型工业化,充分发挥大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优势、全球最完整产业体系供给优势和超大规模市场优势,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形成全球竞争新优势。

第一,加快关键核心技术研发,实施全球供应链战略。发挥新型举国体制优势,组织力量开展集成研究、协同攻关,按照短期需求和长期需求,分阶段突出重点分步组织实施技术攻关,最大限度地发挥科技对产业的支撑作用。大力弘扬“两弹一星”精神,营造良好的科研环境和创新文化氛围,推动形成优良创新生态;以国家战略发展为核心,瞄准科研攻关方向,实现动态优化布局,加大对数字基础设施关键核心技术攻关;通过财税金融政策鼓励企业和社会资金资助基础研究,多途径加大基础研究投入;抢抓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带来的机遇,推动大陆产业链向“微笑曲线”两端延伸,促使大陆产业进入研发设计、供应链管理、营销服务等高附加值环节。在国家宏观层面,强化国家战略科技力量,加强基础研究,注重基础创新,优化学科布局和研发布局,推进学科交叉融合,完善共性基础技术供给体系;在企业微观层面,提升企业技术创新能力,强化企业创新主体地位,促进创新要素向企业集聚③;在制度设计层面,完善科技创新体制机制,深入推进科技体制改革,健全国家科技治理体系,优化国家科技计划体系和运行机制,推动重点领域项目、基地、人才、资金一体化配置,激发人才创新活力。把产业链供应链安全上升到国家战略高度,推动构建富有韧性的全球产业链供应链体系,形成大陆供应链的主要框架结构和区域布局,保持大陆产业链的完备性。

第二,积极培育国内产业链,加快发展区域价值链。多措并举提升大陆供应链核心竞争力,在全球价值链中努力向上迁移,培育本土企业成为价值链的“链主”,成为国内产业转移的组织者和治理者。④利用大国区域间的资源禀赋差异和比较优势,打造东部地区研发销售、中西部内陆地区从事劳动密集型行业的供应链梯度,以纵横整合的产业链集群参与全球竞争。顺应全球价值链缩短、区域价值链加强的国际趋势,通过“一带一路”倡议、《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等机制推动区域内生产成本最小化和贸易效率最优化,持续加强区域内产业链供应链合作,形成区域高水平价值链。加快建设全国统一大市场,有利于更好发挥超大规模市场优势,通过不断拓展市场的广度和深度,培育国际经济合作和竞争新优势;有助于从多方面优化市场环境,使企业有能力在更大范围调配资源和生产要素,强化对创新的要素支撑,提高创新效率。因此,应对标国际先进规则和最佳实践优化市场环境,促进不同地区和行业标准、规则、政策协调统一,构建国内产业转移的顶层推动机制,推动产业向中西部地区转移,不断提升各地区各行业的内在统一性、互补性、关联性和协调性,进而有效破除地方保护、行业垄断和市场分割,促进经济循环和产业关联畅通,为构建新发展格局打下坚实基础。

第三,加快推动产业链供应链数字化、智能化、绿色化转型。新技术的广泛应用和大规模商业化,对经济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新一代信息技术向高速、高效和智能化趋势发展,能源技术向低碳化、分布式和智能化持续转变,交通技术向超高速化、智能化、绿色化和共享化持续变革,数字化转型渗透到制造与服务的价值链各个环节。推进制造业数字化转型,要以数字化为主导、以智能化为指向、以绿色化为引领、以融合化为趋向,充分发挥工业互联网平台全要素、全产业链、全价值链的连接优势,推动人工智能、5G、工业互联网等新兴数字技术在制造领域广泛应用。围绕智能、绿色等产业升级方向,完善新技术、新工艺、新材料、新设备、新业态、新模式的应用推广机制,提升传统产业创新发展水平。加大科技成果转化投入,信息技术、交通技术和能源技术的全方位融合性变革改变了以往独立创新的特征,呈现出技术创新相互融合、相互促进的新局面。

第四,实施自由贸易试验区提升战略,加强国际交流合作,提升大陆产业链国际竞争力。目前全球价值链重构的主要趋势在于区域化发展,自贸试验区将成为区域价值链发展的重要平台。实施自由贸易试验区提升战略有助于我们依托区域价值链构建,突破以往发达国家主导的全球价值链分工体系。众所周知,签署自由贸易协定不仅可以降低成员方之间的关税和非关税壁垒,从而进一步提升自由贸易协定带来的贸易创造效应,而且也有助于吸引全球对外直接投资向区内流入。实施自由贸易试验区提升战略不仅有助于优化区域内的整体营商环境,而且有助于推进制度型开放,在开放倒逼改革中优化制度体系。从分工合作方面看,产业链分工替代传统的以最终产品为界限的分工,成为国际分工的主导模式。因此,进一步扩大高水平对外开放,有助于促进区域内要素和产品的自由流动,加强区域内成员方之间的分工合作,促进区域内市场规模的扩容和升级,进而推动区域内产业链供应链发展。中国在全球价值链中已经具备体量、规模、产业、资金、技术等方面的优势,有能力、有条件推动区域价值链朝着更加包容和互利共赢的方向发展。

注释

①盛朝迅:《从产业政策到产业链政策:“链时代”产业发展的战略选择》,《改革》,2022年第2期。

②倪红福、张志达:《全球价值链重构与提高产业链供应链稳定性》,《清华金融评论》,2022年第10期。

③黄群慧:《以高质量经济循环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经济导刊》,2022年第12期。

④倪红福:《构建中国产业链竞争新优势》,《中国经济评论》,2021年第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