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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慧曾经是萧殷心仪的女孩子吗?

作者:译海拾蚌

小包慧曾经是萧殷心仪的女孩子吗?

陈家基

包慧,生于1921年江苏省苏州市,毕业于延安陕北公学栒邑分校及其高级研究班,新华社山东分社建国初期较早调入的女记者之一。抗战期间和解放战争期间,较长时间在敌后抗日根据地从事群众工作和新闻采编工作。先后担任过《大众日报》、《鲁中日报》的编辑、记者及通联工作。后任职于中国人民大学。

小包慧曾经是萧殷心仪的女孩子吗?

包慧的回忆录封面

1938年7月,萧殷接受八路驻武汉军办事处的任务,把包括包慧在内的6名进步青年送到陕北。1939年7月,萧殷接受西安八路军办事处的任务,把三十多位青年送到晋东南的抗大一分校去,在八路军的一个兵站与包慧重逢。

自此一别就是漫长的37年。

1976年夏天,1957年“反右”时被打成“右派”,尚未恢复在中央实验话剧院导演工作的包慧到广州,特意来到正在广州郊区从化的干部疗养所,看望正在这里养病的萧殷。

在从化,两位老朋友愉快地回忆起当年萧殷如何帮助包慧通过去延安的面试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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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青时的包慧

当年,年仅十七岁的苏州姑娘包慧,“不忍目睹故乡的沦亡,怀着一颗不愿做亡国奴的心,投入抗日救亡运动。” 她流亡到武汉寻找他的早已投身革命的哥哥包之静。在中国青年新闻记者学会,包慧“认识了一个高度近视,瘦小而又热情、健谈的广东青年萧殷”。“我去八路军汉口办事处去报了名,准备考试。我听说要考试,又紧张起来了,即去学会找肖殷,而肖殷和之静哥只在一旁笑,肖殷像哄小妹妹似的拉着我说:“小鬼不用怕,笔试是统一的题目,应该怎么解答,我统统告诉你好罗!考试完了我们一起去延安,好吧?”(包慧《散忆半个世纪前的故事》)

在萧殷的鼓励和帮助下,包慧顺利通过了笔试和面试,随同萧殷带领的打着“全民社西北旅行团”名义的一行7个人,从武汉辗转到达了陕北。在那里,八路军办事处决定让萧英一个人去延安,其余六人去枸县陕北公学。

分手之前,萧殷对包慧叮咛道:"小包,咱们分手了,你到了那里,就给我写信。”

包慧高兴地点点头。萧英目送包慧他们上路,当他们的身影淹没在黄土高原的大道上,他才转过身去赶搭汽车。

1939年7月,萧英被派往太行山区工作。途中,一天晚上在山西晋城兵站,萧殷巧遇了因病住在兵站的包慧,两人久别重逢,十分高兴。第二天,萧英与包慧同路,一路上萧英对包慧十分照顾。分别时,两人依依不舍。萧殷再三叮嘱包慧要多给他来信。

1940年前后,包慧到了山东工作。战时的条件隔开了这两个青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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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大众日报》女同志响应“生产自数”号召,在织毛线。前排中为包慧

在包慧晚年出版的回忆录《散忆半个世纪前的故事》中,包慧详细描述了萧英从延安写给原载山东工作的包慧的信,告诉她延安发生的有趣故事,并叮嘱包慧要多给他写信。

萧殷曾经热情照顾包慧的事情,萧殷的夫人陶萍和女儿萌萌曾经听萧殷讲过。

萧殷逝世后,萧殷的女儿萌萌给包慧阿姨写信,在信上萌萌好奇地问包慧:“你怎么会和我爸爸感情这么好呢?”

这么直截了当的问题把包慧问住了。经过一番思考后,包慧就给萌萌写了一封回信,在回信中包慧热情坦率地说:

“我和你爸爸生前虽然始终没有一起工作过,可却不是一般‘生前友好’。这一点,也许你们这一代是难以体会。那是在抗日战争初期,也可以说刚刚渡过少年时代,就在国民党统治着的腐败混乱的武汉,过着流浪的生活。共产党的力量在武汉,就像星星之火一样,照亮了年青人的心。我是在你爸爸的帮助和影响下,伙同一帮青年,决心离开这个繁华而又嘈杂的城市,愉快地象雀鸟一般地飞向大西北……在这种暴风雨年代结下了友情,是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是不会忘却的。……”

是的,在这种暴风雨年代结下的纯真的革命友情,是当事人的一生中永远不会忘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