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点

做人要厚道,别舒服了自己,恶心了别人。

作者:雨中窗前乱翻书

莫言先生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自己购置了一套《莫言文集》,虽然大部分还没有读过,但从《红高粱》开始,也陆陆续续看过《红高粱家族》(小说集)、《丰乳肥臀》、《檀香刑》等作品,对莫言先生的作品应该允许有自己的看法。

文艺作品是用来审美的,还是审丑的,虽然有很多不同看法,而且文艺的审丑功能从清华美院“眯眯眼”开始,显示出越来越强大的趋势。但是,这仍然无法彻底消除文艺作品的审美功能。

有人认为:“莫言先生是大陆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先生获得诺奖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因此莫言先生获得诺奖是为国家赢得了荣誉,并以此作为挡箭牌,对于任何质疑莫言先生的言论大加鞭挞。

首先,这种人的这种认识,本身就不符合基本的逻辑。

莫言先生确实是大陆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获得的作家,获得诺奖确实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否则,村上春树也不会陪跑好多年却又多次与诺奖擦肩而过。

做人要厚道,别舒服了自己,恶心了别人。

又说我吗?

但是,获得诺奖就是为国家赢得了荣誉,是没有什么必然的因果关系的。

其次,这种人的这种认识,本身就不符合人类的普世价值。

1776年美国《独立宣言》和1789年法国《人权宣言》都强调“天赋人权”。而言论自由,是上天赋予的人权之一,就是每个公民,依据宪法规定,享有表达自己的意思见解或者其他意思的自由。

网友们就纳闷了:这刚刚想玩点“天赋的人权”,就因为西方人说你是一朵花,我们就不能表达不同看法了?就必须跟着西方人齐声高唱“你真的就是一朵花”吗?

这还有没有一点言论自由了?这还有没有人权了?

第三,这种人的这种认识,本身就没有区分文学创作与生活现实的区别。

①文学创作,是允许虚构的;没有虚构,就没有文学艺术。

自己从来就对虚构情节没有什么反感。

《红高粱》公映后,我们中文系的同学并没有对酒坊伙计集体对着酒坛子撒尿而感觉有什么不妥之处,反而让我们看到了这个国家对于“创作自由”的理解、尊重与宽容,并在当年就是靠一首《酒神曲》获得年度“校园文化节”大奖。

做人要厚道,别舒服了自己,恶心了别人。

当年很火的歌曲

莫言先生的创作中即便有丑化中国人形象的内容,还真不能就此彻底否定莫言先生,~因为从其身上,我们一度看到了中国作家对中国社会的独立思考和深刻认识。

但是,有一点不容否定,即便是虚构,也是带有作者政治倾向的;

这所谓的政治倾向,就是你想对这个社会施加什么影响!否则,我们小学生课本上就不会有什么“奴隶主华盛顿砍樱桃树”、“日本鬼子在南京背中国老太太过马路”、“清华美院眯眯眼风波”……等“精彩”篇章。

然而,小说毕竟是小说,不是生活;

如果你真的把你的小说当成生活现实向”欧美自由社会”宣泄的时候,像我这等思想自认为非常开放的网友,也感觉你是在“献媚”。

一走出国门,莫言先生是走到哪儿说到哪儿,利用各种场合,回忆自己那一点不堪回首的生活经历,就有那么一点为了迎合西方人的“好奇心”而“奉命而行”的味道了。

结果则是双方一拍即合,皆大欢喜,起立鼓掌,广受好评:

莫言先生十分认真投入地讲了西方人想听到的“中国现实”,“中国历史上重复出现的同类相残的行为证明了这些苦难”,“揭示了中国社会的变迁和他所处的时代的特征” ,“他用夸张、滑稽模仿加上变异的神话和民间故事,对50年来的宣传进行修正,并令人信服”。~这话让”欧美自由社会”绅士淑女们听上去,如沐春风、心花怒放

高傲地”欧美自由社会”,从莫言先生口中满意地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东西,又一次印证了自己对中国的看法:“高密东北乡是莫言先生文学创作的重要舞台,它不仅是故事的背景,也是人物情感和生活态度的体现。在这里,驴和猪的声音淹没了人的声音” ~不要反驳吆,这可是你们中国第一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先生先生亲自说的吆!

②悲愤出诗人,更容易出“喷子”,而且出的最多的就是“喷子”。

莫言先生在斯坦福大学发表演讲,谈了谈自己的创作经验,题目是《饥饿和孤独是我创作的财富》。

这个演讲题目虽然给人有一点感觉,实际上也没有大的问题,应该算是四平八稳吧。毕竟,“悲愤出诗人”,也是我们关照文学创作的一种基本理念。《毛诗正义序》就说过:“怨刺形于咏歌,作之者所以畅怀舒愤”。

但在现实生活中,悲愤情绪控制下的人们,不但容易出诗人,也更容易出“喷子”。

做人要厚道,别舒服了自己,恶心了别人。

胶河农场的5岁男孩,穿开裆裤上学,是因为穷吗?

在《饥饿和孤独是我创作的财富》中,莫言先生对20世纪60年代初期进行了如下定义:“是中国近代历史上一个古怪而狂热的时期”,用“物质极度贫乏”“在死亡线上挣扎”“勒紧裤腰带”“进行共产主义实验”“饿得半死”等词汇魔幻那个艰苦奋斗的年代,接着“描述”了自己饥饿的童年的形象,并信誓旦旦地说:“我敢担保,我想象的都是真实的”。

在人类漫长的发展历史上,对食物的争夺与占有,毕竟是很长一段客观存在的人类历史;以对食物的基本需求为写作动机,也反映了人与食物的关系,这本身无可厚非,也并不浅薄庸俗,有时候还可以写得很深刻。

如果把挨过饿当做一种绝对的政治正确,不断编造谎言,以此来树立人设,这才是浅薄庸俗的,而且极其容易走到“媚俗”的道路上。

虽然莫言先生曾经信誓旦旦地说:“我敢担保,我想象的都是真实的”。

但真实情况是:莫言先生的想象真的不是真实的。

当”欧美自由社会”听到莫言先生“小时候穷得光着身子到处跑”、“上学了还穿着开裆裤”(存疑,因为轧裆没有什么技术难度)、“十岁前不知道啥是照相”……而留下“高尚”的泪水的时候,他们应该很容易地“百度”到,莫言先生7岁的时候,不仅照过相,后来还写了一篇散文《从照相说起》。

做人要厚道,别舒服了自己,恶心了别人。

方面大耳,衣裤完整,颇有福相

当莫言先生饱含热泪地回忆起 “小时候饿得吃煤块”、“像小狗一样把任何能吃的东西塞进嘴里”的时候,也许是为了蹭热度,莫言先生的大哥管谟贤出了一本书《大哥说莫言》。在《莫言的爷爷奶奶》一章中,莫言先生的大哥管先生是这样说的:

做人要厚道,别舒服了自己,恶心了别人。

管大哥比莫言大12岁,1963年就考上华东师大中文系,是时代的佼佼者,记忆力、智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奶奶“很能干,直至去世,奶奶是我们家实际上的大总管。那时父亲和叔父没有分家,一家十几口人的吃穿,全由奶奶安排。

尽管那些年月生活极艰难,奶奶勤俭持家,精打细算,一家人也未受冻饿之苦。奶奶的手极巧,我不止一次的听我的大爷外祖父夸她做的饭菜好吃” 。

莫言先生获诺奖后,出了一套《莫言文集》,不知道编者是否发现莫言先生曾写过一篇《过去的年》?莫言先生在《过去的年》中回忆说:

“过年为了吃到饺子里的硬币,连吃三四碗那饺子,伤到胃;经常抢堂姐的饭吃,堂姐受了委屈,就告状,搞得家庭不和睦。”

③一切行为的背后都有它的动机和利害算计。

每个作家都有其写什么和不写什么的创作自由。

但很多人也总是被一个问题所困扰,想破脑子也无法理解莫言先生文字中的“丑恶”,简直就是非常烧脑:就如同《饥饿和孤独是我创作的财富》这个题目一样,饥饿和孤独是莫言先生创作的财富,但贯穿于文学创作全过程的思想倾向是哪里来的呢?

做人要厚道,别舒服了自己,恶心了别人。

这位网友肯定是没有掌握文学创作的基本概念:写小说是允许虚构的。

这让我突然想起一个故事:

我们那里有一个“乡绅”,49年丢下老婆孩子,从青岛孤身一人跑到了台湾岛,几十年如一日,孤苦伶仃,孤独终老。死后,邻居们帮助他操办后事,掀开他的被褥,只见床板上铺着一层花花绿绿的纸,捡起来细细一看,原来是老家的“地契”。

这个几十年离群索居的“乡绅”,也许就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张一张地端详着这一床板的地契,支撑了他在异乡生活下去的信念和力量。~如果也会搞搞文学创作,他会怎么写?

做人要厚道,别舒服了自己,恶心了别人。

有谁读过方方女士的《软埋》?

《大哥说莫言》有这一段文字:

“从出生到当兵,在农村整整生活了20年,这20年正好是极左路线愈演愈烈的20年,阶级斗争,年年讲,月月讲。20年的农村生活,莫言先生曾用八个字概括,那就是提心吊胆,抑郁寡欢。

因为我们的爷爷土改时被定为中农成分,因此尽管父亲是共产党以来就参加了村里的工作,尽管莫言先生土改时还未出生。但都只能是团结的对象,是依靠不得的。为人处事,举止言行都得小心谨慎,低人三分。

加上大祖父是地主,大祖父唯一的儿子在台湾。全家人都被笼罩在政治阴影之下,忍气吞声,受窝囊气,吃哑巴亏”。

华中师范大学教授戴建业说过:“1949年建国前后,未经审判就没收乡绅和资本家田地财产,剥夺有产者的人身和政治权利,不仅对国家经济是灾难性打击,也使国家完全偏离了正义。”

这两点,不啻为阅读、理解莫言先生作品的一个契入点;也许真正理解了这一点,才能真正读懂莫言先生的作品。

李敖先生对诺贝尔文学奖有过自己看法:“你要出卖自己的祖国,你才有机会得奖”。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既然涉及到如此情深的问题,就不是理智、逻辑所能解释通的。

#文章首发挑战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