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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从未真正仰视过西方,也绝不应平视之,而应俯视以教化之

作者:蔡历
中国从未真正仰视过西方,也绝不应平视之,而应俯视以教化之

最近我看到有些学者在说啊,中国应该平视西方。那么这个说法,看似很客观,其实是很成问题的。

那么有两点。一点,就是他这个说法的前提,就是认为中国之前是仰视过西方。我们现在要平视,这个前提是错的。中国从来没有真正仰视过西方。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什么呢,那么西方值不值得我们平视?其实西方是配不上我们的平视的。

先说第一个。中国是没有真正仰视过西方。也有人仰视,但只是一部分人。只是在特殊的阶段。在近代以来,只是在特殊的阶段,只是有特殊的人,小部分人在仰视西方。那并不是说

我们整体的中国在仰视西方。

那么决定中国的人民大众,并没有仰视过西方。然后就是我们的上层的,被人民所认可的领导层,也没有仰视过西方。

近代以来,咱们的历史可以划分为四个阶段:晚清、民国、改革开放之前的新中国、改革开放之后到现在。

你会发现啊,有两个阶段是比较西化的。在这两个阶段,确实出现了一波人哎,他是仰视西方的。就是民国和改革开放之后。

但是在晚清和改革开放前的新中国,这两个时期,不仅说不仰视西方,而且是俯视它啊,是鄙视它的。

晚清对西方是怎么认知的?“师夷长技以制夷”。晚清是把西方看成蛮夷的,认为其文化是落后的、蛮夷的。

晚清依然是采用我们传统的文明评判标准去看西方啊,就是“华夷之辨”。

那华夷之辨,它并不是一种基于外在的,比如说种族啊、肤色啊,去搞一些个歧视,不是。

华夷之辨中,华夏和蛮夷的区分标准是什么?就是讲理不讲理啊。

咱们中国文化,她的核心就是在于讲理,也叫义理。我们是以义理为核心、为本位,以讲理为本位,就是凡事都要讲理。我不管你贫也好、富也好,你有什么权势也好,但是你得讲理。这是自古至今中国老百姓的基本认知,核心价值。

这种义理文化,她是基于实践的,尤其是基层的老百姓的实践。

中国文化也可以叫儒家文化,那儒家也是以义理为核心的。它是从学术层面上,来总结我们的这种义理文化。

那儒家出现是比较晚的,对吧,在孔子的时候,在春秋的时期啊。但是中国文化出现的早了,从伏羲时代开始,经“三皇五帝”到“三代”,然后再到春秋。

那么在孔子之前,我们也是义理文化,只是说其存在方式实践的,其是基层的人民的实践。

存在于生产和生活的实践之中,通过这种实践去一代一代的去传承。

华夷之辨也是基于这一点,就是你讲理不讲理。你这个文化有没有义理的概念,然后懂不懂讲理。你有义理、讲理,你就是华夏;你如果没有义理,你不讲理,就是蛮夷。

而且它是动态的。就是你原来不讲理,你通过学习啊,明白义理了,然后学会讲理了,那你就变成华夏。即便你生在这个中国、生在华夏,但是你失去了义理,变得蛮不讲理,那你就是蛮夷了。

决定这个动态变化过程的,是学习。我们重学习,通过学习能够提升你的义理水平,提升你的这个这讲理的水平。

所以我们中国啊,也是以学习为本位,是以心性为本位,以德性为本位。提高我们的

品德修养是通过学习的。所以《论语》开篇就是“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

那么晚清,他是以华夷之辨,以这个有没有义理,懂不懂讲理来去评判西方。你只是技术领先,但是文化上是蛮夷的,因为你不讲理啊。你凭借你的这个领先的技术,坚船利炮,然后去满世界的去侵略、去掠夺。

所以我们晚清只认可西方的技术,并不认可西方的文化。在文化上,其实对西方是俯视的、鄙视的。

只是到了民国才一变,就认为,西方之所以技术领先,就是因为他的文化领先。变成一种技术决定论,技术决定文化。因为中国技术落后,就认为中国文化落后,要否定中国文化,然后是全盘西化。

不过,这只是一些上层的知识分子的观点。我们说新文化运动,对吧,它只是一些学者这么想。而且这些学者,他们的思想其实是受到外国的影响,尤其是当时的日本的影响。

我们看这些所谓的思想领袖,他们都是留学生啊,留学到日本,包括留学到美国。他只是一些上层的知识分子,出现了对西方的仰视。但是他们不能够代表中国,也不能决定中国。

我刚才讲了,咱们的文化是讲理的文化,是人民在坚守这一点,反而是老百姓在坚守这一点。

也有种说法说,我们失去文化自信了,我们要重新找回文化自信。其实中国从来没有真正失去文化自信。那么在任何的情况下,我们的老百姓都是主张要讲理的,都是坚信和坚守我们所固有的义理文化的。

失去文化自信的只是一些上层人。就是口口声声要开启民智,认为人民是愚昧的,要对人民搞说明启蒙的那些人。反而恰恰是这些学者,恰恰们失去了文化自信,老百姓本身没有失去文化自信。

我们说得民心者得天下,你这套思想、你这套理论啊、你这套模式啊,你必须接受民心的评判和检验。

在中国来讲啊,得民心者得得天下,不仅仅说指的是一种朝廷啊,也是指任何的这种公共的东西。包括你的思想,你提出的模式、理论,必须接受民心的检验。

就是说你讲不讲理,你不要弄的花里胡哨,说自己是高精尖啊,你就可以不讲理了。不可以,你必须讲理。

所以呢,在这个民国时期啊,它也是少部分人失去了文化自信,少部分人对西方仰视,那么老百姓没有。

像这个新文化运动也好,包括这些国民党这一派,他走的就是这种仰视西方的路线,那么他们失败了。

而我们共产党,尽管引入了马克思主义,但是要联系中国实际、中国化,然后密切联系群众

,就是以人民为本位,以中国的实际为本位,那他其实也是以中国文化为本位啊,所以最终共产党取得了成功嘛。

从这个层面上看,我们没有失去文化自信,我们也没有仰视西方。

解放后改革开放之前这阶段,我们对西方怎么认知的,对美国怎么认知的?叫美帝国主义啊。

晚清称美国、西方是蛮夷,改革开放之前的新中国,我们称它是帝国主义、美帝,对吧。其实这个本质上是一样的、道理是一样的,就是因为什么美帝国主义不讲理嘛。

对吧,哼,你不讲理,我就要鄙视你嘛。尽管说你很强大,但是我依然很鄙视你,你就是纸老虎。为什么说是纸老虎,就是你不讲理。

包括我们在朝鲜战争。为什么我们在在武器落后的情况下,依然可以出兵朝鲜,而且打败了美国。我们的伟大领袖就总结说,中国是“气多钢少”。这个气也是基于理的,说理直才气壮嘛。

理直气壮就是我们讲理,然后这种理、义理又给了我们很大的力量,而美国不讲理的也使他们没有气和力量。所以呢,你武器再前进,但是我们靠我们的这种义理的力量,

可以战胜你。

所以在改革开放之前的新中国这个阶段,我们依然是对西方是俯视的、是鄙视的。

然后进入了改革开放之后,因为要增强我们的力量嘛,就向西方开放学习,尤其是美国,我学习你的技术啊。其实也是师夷长技以制夷,只是说形式在变。

我们知道我们有“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对吧,我们要发展经济、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然后干嘛,我们要改革开放,但是还要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我们如果仔细的去研究四项基本原则,你会发现,它其实还是以中国文化为本位、以中国为本位,在这个前提之下去改革开放,向美国学习,去发展经济。它其实还是师夷长技以制夷。

那么同样,我们的老百姓也是坚持要讲理的嘛。

但是这个时候确实也出现了一批人,那么他们像民国的这些新文化运动的领袖一样,也是崇尚西方,认为西方领先,然后崇洋媚外。

甚至包括很多人啊,留学就留在美国了,也有很多人要移民美国,但是他们在整个中国来讲

还是少部分。那么我们现在把这一部分人称之“公知”。就是这个崇洋媚外的啊,仰视西方的,他们是公知。

我们的老百姓,以及受到老百姓支持的这些领袖啊,我们的上层这些领导,他们并没有仰视西方。

那所以整体上来看,我们中国从来没有真正仰视过西方。

实际西方呢,他也不值得我们去仰视啊。无论是在我们晚清所做的,把西方称为蛮夷

还是在我们改革开放之前的新中国,把美国称为帝国主义,其根本原因就是说,我们看到,现在的美国也好,现代西方文明也好,其文化上的缺陷就是不讲理、缺失义理。

他们不讲理,不是说他们不想讲理,而是他们文化中压根就没有义理这个因素,就没有讲理这个因素。我们从现在西方文明的要素,也可以看得出来啊。

现代西方文明它有两大核心要素啊。这一点呢,当年陈独秀也是抓的很准,叫德先生、赛先生。德先生就是民主,就是一种制度啊。然后这个赛先生就是科学,就是知识体系。

现代西方文明有两大核心,一套是制度体系,一套是知识体系。民主是民主制度,包括人权呀,什么选举制度啊。然后科学的话,就是以科学真理为核心的这套知识体系。

那么对于这两者,西方是要服从的。譬如说他讲你要服从这个制度。当然他就说了啊,这个制度可以保障自由人权,保障独立啊什么东西的,但是他的前提是你要服从这个制度啊。

那么科学也是一样的,科学是知识,是研究真理的啊。人要服从于这个真理。

你会发现它讲的是,人要对制度和知识体系的服从,它这里面是没有讲理的成分的。

所谓的讲理,什么叫讲理?就是说要相互尊重吧。这个理它不是一个外在的东西,不是一个权威啊,每一个人都是这个理的的裁判,而且是最高裁判。

我们说评理,讲理,就是凭良心。我们说每个人都有良心啊,良知啊,因此每个人都是理的评判者,理的裁判。

因为我们认为,每个人都是懂得讲理的人,每一个人都是理的裁判,每一个人都是有一个独立的评判认知能力。或者说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心性主体。

所以我们以德为核心,这个德就是心性能力嘛。那它就是一种讲理的能力啊。

所以这个讲理它必然包含着仁。仁怎么写啊?单人加个二,二人嘛,这个仁就是相互尊重嘛,二人关系。

而且这种关系一定是相互尊重的,将心比心、相互尊重,然后沟通,达成共识,在这个共识之上进行合作。这个叫仁,它也是社会秩序的基础,所以孔子孟子就叫“仁政”嘛。

所以就是说,讲理就必然就包含着对人的尊重,包括在国家之间,就是对外部的文明的这种尊重。

美西方,现代西方文明,它是以制度、以知识为本位的,它是不讲理的。你人必须服从于这个制度。所以你看美国它对外部就说,我们是民主的、科学的,你必须遵守我们的规则。

就是不讲理,它里边不包含对人的尊重。这样制度必然会产生走形,就是所谓的双标嘛。

这个双标,不仅是说美国对外国之间是双标的,在美国内部也是双标的,其实每个人都是双标的。

双标就是说,这个制度它表面是这么写,但他们会利用它为自己的的私利服务。

你比如美国是法制,但是美国的法制它很重视律师。律师干嘛的,你请律师是让他来教育你去守法的吗?不是,他是帮你打官司。帮你钻这个法律的空子、漏洞,给你打赢这个官司。

所以律师他一定是钻法律的漏洞,去操纵法律的,然后让他的客户得到一个更好的审判结果。

所以现在美国不是什么法制,而是“律师制”,或者说“操纵法制”。每一个人都想

让审判有利于自己啊,都想去操纵法律,所以这个法律就被架空了嘛。民主制度、人权制度也是一样的。

这就是所谓的双标,每个人都在双标,每个人都希望用这套制度,来为自己的私利服务,就会架空这套制度。会形成一个实实在在的资本专制啊。谁有钱谁就能操控制这套制度,谁有钱谁就能可以请好的律师,甚至说贿赂这个法官,然后哎让自己逃脱法律的制裁。

这是美国实实在在、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

民主制度也是一样的。民主选举,谁有钱哎,就可以操纵舆论,后操纵媒体,然后就可以选的上啊。

所以他们是不讲理的,因为这种不讲理,而最终陷入一种专制的状态。用我们的义理文化的评价标准,你是蛮夷,你是落后的。

我们从历史来看啊,咱们中国从来没有真正仰视过西方,那尤其是在晚清和建国至改开这两个时期。

尽管民国和改开之后,出现了对西方的仰视,但也仅仅是少部分人,作为中国基石的基层人民并没有,依然坚守着我们所固有的义理文化,并以此为前提,来引入和改造自西方所传入中国的东西。

所以说你说啊,中国应该平视西方,这个前提就是不对的,中国从来没有仰视过西方,现在也不存在“要平视西方”。

关键的问题是,西方从文化上讲,他配不上我们的平视,因为你文化上是不讲理的,你就是一种蛮夷文化,我为什么要平视你,你没有让我平视的资格。

所以,我们在文化上,对西方应依然坚持晚清和新中国时期的光荣传统,应该鄙视和俯视。你就是蛮夷,你就是帝国主义。我们现在叫他霸权主义。对于一个霸权主义,我们为什么要平视你啊。

当然我们从人格上来讲,就是他们都是人啊,我们应该平视西方,我们应该尊重他。

古代的中国也一直这么做。对周边的蛮夷文化,我们依然是要尊重的。不是说,你的文化落后,你蛮夷,然后我们就用用强制的手段,让他们接受我们文化。没有,中国不会这么做。

我们怎么做的“远人不服,修文德以来之”,我们要感化他,让他自动的到我们这里来。不是以力服人,而是以理以德服人,让其“心服”,譬如诸葛亮通过七擒孟获,而让其心服。

《礼记》中说“礼,闻来学,未闻往教”,也是这个意思。就是说,我们不会主动的去教别人什么,如果他主动地有诚心地来学,我也会诚心地教。

所以我们中国,在古代,哪怕我们认为这个周边有蛮夷,我们也不会对他进行一个强制,我只会用感化的方式,让他们来主动的来接受我们的文化啊。

这也是我们现在外交上所做的。比如我们说啊,要尊重每个国家的内政啊,我们不输出模式啊。我们不像美国那样,要输出他的民主模式,认为自己的制度先进,然后强迫别人一定接受他的制度。这就是一种错误的做法。

我们尊重每一个国家的独立的判断和选择权,我们还鼓励他们这样做。鼓励他们说,你要独立,你的内政都要独立,你要选择合适你自己的模式、道路,对吧。

其实我们就是尊重他们的心性嘛。我们总是认为,每一个人都是有独立的判断能力、思考能力、评理能力,我们对国家也是这样认为,因此我们反而鼓励他去独立的思考、独立的判断,

不是强制性的要求他们,你要按照我的方法去做、按照我的道路去走。

所以这也是西文化的一个缺陷。美国的话,它就是武断和随意的干涉别人的内政,然后以所谓的民主的为借口,以人权为借口,那实际上他也是为了私利,这就是所谓的双标。

即使不是为了私利,即使他真正的认为他正确,并且就是站在关心别国利益的立场,如果强制别人去这么做也是错误的,这本身也是一种蛮夷的表现,是不懂不尊重人的表现,也是不“仁”和不讲理的表现。

所以我们尊重西方,只是说在人格上来尊重它,因为他们毕竟也都是人,但是在文化本身上,我们不会,也不应该去尊重它、平视它,因为它确实是落后的蛮夷的。应该俯视地教化、感化他们,让其实现去蛮夷化和义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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