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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明,今年28岁,结婚三年了。我老婆小芳是我大学同学,我们恋爱了两年后就步入了婚姻的坟墓。不,我开玩笑的,我和小芳的感情一直不错。只是,自从结婚后,我对小芳的家人就越来越反感,尤其是她的老爹,一个典型的掌权父亲。
比如,我和小芳结婚后,她爸就坚持我们每周天必需回老家吃饭。我工作又忙,周末本来想好好休息休息,结果每次周六晚上小芳就催我早点睡觉,说“不然明天起不来就见不到我爸了”。我实在烦得很,但她爸我也不好直接拒绝。
就在上周日,我被她爸再次念叨了一顿。那天我特意提前完成了工作任务,想周末好好陪陪小芳。她却说:“我爸打电话来了,说今天中午我们必须回家吃饭。他有重要的事跟我们说。”我立刻火冒三丈,重要事能不能改个时间?我忍着火气还是开车带她回去了。一进门,她爸就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原来是因为我上次没及时修理他们家的水管,造成漏水。我解释了几句,他还是一直责怪我不负责任,说我不像个男人。我听了心中郁闷,却也没办法。
就在这时,小芳提醒我下周六是她妈的生日,她想在酒店开个房包厢庆祝,让我一定要参加。我本想推脱,但想到她爸的脾气,还是勉强答应了。不过我心里明白,这次去只会是又一场灾难
我看着她忙前忙后,心里又软下来。为了小芳,就忍耐这一天吧。
我们很快买好了礼物,又驱车来到岳父母家。“儿子,你来啦!”一开门,岳母已经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妈,生日快乐!”小芳笑着给岳母一个大大的拥抱。我也礼貌地笑了笑,祝她生日快乐。岳父在屋里看报纸,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我心说你倒是正装一下,穿个大裤衩就出来了。但想到这是岳母的生日,我还是忍住了。
“好了,我们去酒店吧。”小芳笑吟吟地拉着岳母的手。“去吧去吧,今天可是为我庆生的好日子!”岳母也兴高采烈地起身。我提议道:“我开车吧,大家上车吧。”“好孩子,就麻烦你开车了。”岳母对我笑了笑。
上车后,岳父坐在副驾驶,一路上看着窗外,没说话。我松了口气,也许今天他心情不错,可以避免麻烦。
到了酒店,服务生已经准备好了我们预订的包厢。“哇,好漂亮!”小芳和岳母开心地坐下,拍照留念。我也笑着说:“妈,喜欢就好。今天你可是主角!”“好孩子,多谢你们为我准备这个。”岳母笑得合不拢嘴。
我听着岳父唠唠叨叨,心想今天可是你老婆的生日,就不能改天说吗?但我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爸,我现在的工作我还是能胜任的,相信我。”“行吧行吧,我就提醒你。”岳父这才不情不愿地停下来。我长舒一口气,心想终于可以回包厢了。
回到包厢后,服务员已经上菜开吃了。我赶紧坐下,拿起酒杯:“妈,生日快乐!我代表全家为您敬酒!”“好孩子,谢谢你!”岳母笑着和我碰杯。
就在这时,岳父皱着眉头说:“小芳,这菜你点的?太贵了吧?”我看了一眼菜单,确实是我们平时不会选择的高档菜肴。小芳解释道:“爸,今天是妈的生日,就让她高兴一回呗。”“生日也不能乱花钱!”岳父立刻责怪起小芳来。
我看小芳脸色难看,赶紧劝道:“爸,今天是难得的日子,就开心为主吧。”“少插嘴!”岳父瞪了我一眼,“你们年轻人,只知道花钱,老是不考虑后果。”
岳母在一旁笑呵呵地说:“好了好了,今天不谈这些,吃吃喝喝,开开心心就好。”我和小芳对视一眼,也不再吭声,只是埋头吃饭。岳父还在一旁嘀嘀咕咕,我强忍着没有回话。
吃过饭,服务生过来询问要不要点蛋糕。我赶紧说:“要要要,我老婆特意准备的,一定要切蛋糕!”服务生推着精美的蛋糕过来,上面插着“生日快乐”的小旗子。我们一起为岳母唱起了生日歌,岳母笑得合不拢嘴。
就在这时,岳父又皱眉说:“这蛋糕也太贵了吧?下次别买这么贵的!”我看小芳脸都绿了,赶紧说:“爸,这是为妈庆生嘛,就让她开心最重要!”“行行行,我不说了,你们年轻人我管不着。”岳父不耐烦地摆摆手。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小芳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一眼,脸色更难看了:“啊,公司临时有事,我得出去一趟,你们先吃,我很快回来!”说完她就匆匆跑了出去。
我看着小芳离开的背影,心里暗暗叹气。今天本该是开心的日子,怎么老是出问题呢
小芳离开后,气氛更加尴尬了。岳母笑着劝我们不要介意,今天还是开心为主。我也强打精神,和岳母聊起天来。
岳父却好像更加不高兴了,他又开始说起我工作的事:“小明啊,我看你还是换一份轻松的工作吧,现在你们公司前景不好,搞不好哪天就裁员了,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我勉强笑道:“爸,工作总会有起有落,我相信我们公司会重新走上正轨的。”
“你也太天真了!我看你就是混日子惯了,才会这么乐观。像你这样的人,要是在我们那个年代,早就被开除了!”岳父不依不饶。
我强忍着火气,解释道:“爸,时代不同了,我会努力做好我的工作的,您就别操心了。”
“我看你就是不努力!要不怎么现在还混得一塌糊涂!”岳父提高了音量,语气也更加严厉。
我实在忍无可忍,立刻回道:“爸,我努力与否,您又了解吗?我的工作我自己心里有数,不需要您来指手画脚!”
“你这个不孝顺的东西,竟敢跟我这样说话!”岳父勃然大怒。
“我没有不孝,但我也有自己的人格尊严!我不是您的玩偶!”我也提高声音道。
“行了行了,今天是我生日,不要吵了!”岳母连忙出来劝架。
我和岳父都不吭声了,但两个人都气呼呼的。岳母尴尬地笑着,试图化解这个僵局。
这时,小芳回来了,一看我们的样子,也明白发生了什么,脸色很难看。
“爸,今天是妈的生日,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小芳劝道。
岳父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我也不想在岳母生日这天和他一般见识,就没再理会岳父。
岳母提议大家到酒店附近逛逛,缓解一下气氛。我们也就起身准备出发。我心里却在想,我真的非常非常讨厌岳父,恨不得立刻就摆脱他
我们几个人便出了酒店,在周围的商场逛起来。岳母看上一条裙子,小芳陪她去试衣间,我和岳父就站在一旁等着。
过了一会,岳父又忍不住说:“刚才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很不尊重,我很生气。”
我叹了口气:“爸,我也不是有意不尊重您,只是您一直否定我的工作,我心里难受。”
“那也不能顶撞父亲!”岳父不满地说。
“对不起,爸,我情绪失控了。”我勉强道歉,“但求您也能理解,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要有自己的想法。”
“你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要我说,你需要再锻炼锻炼,娶老婆也太早了!”岳父不依不饶。
我忍无可忍,脱口而出:“爸,我和小芳已经结婚3年了,这不能叫太早!我对自己的判断还是有信心的。我不是您心目中的那个需要您指点的小孩了!”
“你!”岳父又要发火。
“行了,我们买好了,走吧!”就在这时,小芳和岳母出来了,岳母高兴地拿着新裙子。
我和岳父对视一眼,都没再说话。小芳看着我们,也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但她也不好直接说什么。
我们继续在商场逛了一会,气氛依然很僵。我提议道:“要不我们去吃个饭吧,中午也过去了。”
“好啊,去吃饭!”岳母立刻附和。
我们就去到了商场的美食广场,选了一家餐厅坐下。岳父看着菜单,又皱起了眉头:“这么贵的菜,会不会太浪费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岳母就笑呵呵地说:“今天是我生日,就让我任性一回吧!”
岳父也不好直接反对,只是嘀咕了几句。我和小芳对视一眼,都在心里叹气。
就这样,吃饭的过程中,岳父又说起了我的工作话题,我强忍着没有回应。小芳见状,赶紧转移话题,岳母也努力调节气氛,我们勉强度过了这一餐。
到了岳父母家,他们下车前,岳母还是笑着说:“今天真是开心,谢谢你们为我准备这个生日。”
“妈,生日快乐!”小芳也笑着拥抱岳母。
我也礼貌地说:“妈,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健康!”
“好孩子,谢谢你,一路小心开车回去。”岳母对我说。
岳父没说话,只是“哼”了一声就进了屋。
小芳看看岳父的背影,叹了口气对我说:“亲爱的,对不起,今天本来是开心的日子,却给你添麻烦了。”
我摇摇头:“没关系,不是你的错,是我和你爸脾气不和。”
“我知道他有时候挺霸道,但他心里还是爱我们的。”小芳劝慰道。
“我理解,只是有些事我们意见实在难以调和。”我也很无奈。
“别说对不起,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是我太冲动。”我安慰她。
“那,你原谅我爸好不好?他毕竟已经老了。”小芳央求道。
我沉默了,实在无法对她承诺什么。
“亲爱的,我们回家再聊吧。你路上小心。”小芳见我不说话,也不强求。
“嗯,你也早点休息,别想太多。” 我点点头。
小芳眼中满是不舍,但还是下了车和我告别。
我一个人开车回家,心中乱糟糟的。为什么我和岳父之间的鸿沟这么大呢?我真的很爱小芳,但面对她家人,我内心的抵触只增不减。
回到家,我给小芳发了条信息:“我到家了,你也早点休息。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我看着信息,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