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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芳,今年28岁,结婚三年了。我公公叫老李,今年已经68岁了。公公的妻子早就过世了,他独自一人生活在老家。公公只有一个儿子,我的老公李强。我老公在外地工作,只有月底回来看望公公。我和公公关系不错,会经常去看望他。
前些天,我照常去公公家看他。一打开门,就看到公公坐在椅子上发呆,脸色很是低落。
“公公,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关心地问。
公公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我没事,就是觉得实在太寂寞了。一个人在家日子过得真难受。”
我心疼公公,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公公,你就跟我说说话吧,我陪你聊聊天。”
公公摇头说:“我老了,没什么好说的,就想有人陪着我。我真怕一个人待着,寂寞难耐。”
看公公一副寂寞难过的样子,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也许我可以帮助公公走出寂寞。
“公公,要不这样吧,我以后晚上就来陪你吃饭,我们一起聊聊天,这样你就不寂寞了。我可以做些好吃的给你尝尝。”我提议道。
公公一听这话,眼前一亮,说:“小芳,你真好,这主意太好了!有你在我就不寂寞了。”
我看公公高兴的样子,心里也很欣慰。我做了几个简单的菜,公公吃得津津有味。吃过饭,我陪公公下下棋、聊聊天,公公的心情明显好多了。
我看公公精神头好多了,就问:“公公,昨晚一个人睡得好吗?”
公公点点头说:“昨晚睡得很好,一想到今天你又来,我就高兴得睡不着觉呢。”
我笑着说:“那就好,我今天做了红烧鱼给你吃。”
吃过晚饭,我陪公公聊了会天,公公说起他小时候的趣事,还唱起了老歌曲,我们都笑得很开心。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十点,我说该回去了。公公留我再坐会,我说改天再来,公公这才依依不舍地让我回去。
后来,我就开始经常去公公家吃饭,基本每周去陪公公三四次。公公的生活也变得丰富起来,每次都盼着我去陪他聊天、下棋。
一天晚上,公公说要给我看他收藏的老照片和文物。我跟着公公进了他的卧室,公公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相册,翻开给我看。
“公公,这是你和奶奶的结婚照吧?奶奶真漂亮。”我指着照片里衣着华丽的新娘说。
公公点点头,眼里露出怀念,“是啊,当年我娶了全村最漂亮的女孩子!”
我笑着说:“公公,你当年也很帅气嘛。”
公公得意地说:“那是,当年追我的女孩没少呢。”
我和公公一起翻看着老照片,聊着从前的故事。看着公公眼里的怀念,我也不禁感慨人生的无常。
“公公,我给你按按肩膀吧,都是老照片,也累了。”我主动提出来,公公欣然同意。
我帮公公按摩肩膀和背部,公公直称赞我手法好。我看公公精神头不错,就开玩笑说:“公公,要不要我帮你洗个澡?”
公公笑着说:“这个不用了,我还能自己洗。”
我也跟着笑说:“我开玩笑呢。公公,你说我做的饭好不好吃啊?”
公公赞不绝口:“好吃极了,比你婆婆做的还好吃!”
我笑着打趣公公,我们聊得很开心。天色不早了,我跟公公道了晚安就回家了。
时间一长,我和公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公公对我就像亲生女儿一样,我也把公公当成自己的长辈。只要公公一有需求,我都尽量满足他。
一天,我照常去公公家吃晚饭。吃过饭,公公像往常一样,让我给他按按肩膀。
我帮公公按摩着,公公突然说:“小芳,我后背也有点痛,你帮我按按可以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说:“好啊公公,你转过去,我给你按按。”
公公背对着我坐着,我帮他按摩着后背。可能因为天气热,公公只穿了一件背心。我的手触碰到他裸露的皮肤,不禁有些尴尬。
“公公,我按按你的腿吧,这样你整个人会舒服一点。”我转移话题,开始帮公公按腿部。
我笑着说:“公公,我也没学过专业的按摩技术,只会乱按按,你就将就着用吧。”
“不,真的很舒服!”公公坚持说,“只要是你按的,我都觉得很舒服,因为我知道这是你的好意。”
我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继续帮公公按摩。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公公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我疑惑地问:“公公,怎么了?”
我觉得情况有点奇怪,但也没有过多追问。给公公按摩了一会儿后,我说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
我有些为难,说:“公公,这个还是你自己来吧,我帮你洗不太合适。”
“拜托了小芳,我老了,真的很难自己洗干净。你就帮帮我吧。”公公央求道。
看他那么诚恳,我最后还是点点头说:“那公公你自己先洗一下,我后面帮你洗背吧。”
公公洗完后,只裹了一条毛巾就出来了。我看到他裸露的上身,还是有些不自在。但想到是在帮助公公,我就试图使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我给公公洗背的时候,公公的毛巾突然滑落,我惊讶地发现他的下体处起了反应。
“公公,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再出来。”我觉得无比尴尬。
等公公出去后,我在浴室里静静地坐了一会。原来公公对我起了那方面的想法,我真是想都没想到。
过了一会,我整理好心情,出去见公公。公公满脸歉意地看着我,不停地说对不起。
我轻声说:“公公,你不需要道歉,我能理解。只是我们不能越过那条线。我已经结婚了,你也是我公公。我们不能做出违反伦理的事。”
公公点点头,叹了口气:“是我不好,实在是太寂寞了,你能经常来陪我,我很感激,也产生了错误的想法,这是我的问题。小芳,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安慰公公,让他不要自责。我理解老年人的寂寞与需求,但我们必须保持底线。公公终于露出释然的表情。
之后,我照常去陪伴公公,但我们都很注意保持距离,不会有更亲密的身体接触。公公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
但偶尔我还是会注意到,公公会用一种怀念而渴望的眼光看着我。我明白他内心的感受,但我必须坚守我们之间的界限。
一天,公公突然说家里的灯坏了,让我去卧室看看。我狐疑地走进卧室,灯光昏暗。就在我检查灯泡的时候,公公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
“公公!你在做什么!”我惊呼。
我奋力挣脱开他的怀抱,大声斥责:“公公!你给我清醒一点!这种事绝对不可以发生!”
公公这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事,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我重重地喘着气,心有余悸。
这件事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我明白单凭自制力是不够的,公公的欲望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如果继续这样发展下去,迟早会出大问题。
我明白这违背了伦理道德,但我看到公公内心的痛苦挣扎,实在于心不忍。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一天,我如常去公公家,晚饭后我鼓起勇气对公公说:“公公,你之前对我产生的想法我能理解。作为一个健康的男人,有这方面的需求是正常的。我想了个办法,也许可以帮到你。”
公公惊讶地看着我,不确定我要说什么。
我继续说:“我可以用手或者口帮你解决问题,但有个前提,就是这件事只能发生一次,之后我们还是回到正常的公公和儿媳关系。你能答应我吗?”
公公瞪大了眼睛,激动地说:“小芳,你会这么做吗?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多难,你真是对我太好了!”
我点点头说:“我只是想帮你摆脱困扰。我们只能做这一次,之后一切如常。你能答应我吗?”
“公公,你先脱下裤子吧。”我努力使语气平静。
“小芳,谢谢你,我该怎么报答你的恩情呢?”公公感激地说。
“公公,你不用说这些。我们不要再提起这事,一切照旧,知道吗?”我重申。
“知道,我答应你。”公公如释重负。
我离开公公家,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只希望这可以解决问题,而不是造成更大的麻烦。
当我去公公家时,推开门,我看到公公的儿子,也就是我的丈夫李强站在屋内!
“你怎么来了?” 我惊讶地问。
“我提前回来看望爸爸。倒是你,大清早的跑到我爸家来做什么?”李强狐疑地看着我。
我紧张地说:“哦,我来给叔叔送早饭的。”
“是吗?那人呢?”李强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
这时,公公从卧室里慌忙走出来:“儿子,你回来了啊!”
“爸,小芳说她来送你早饭,人呢?”李强问。
公公支吾着说:“她刚送过来,我都吃完了。儿子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就回来了?”
李强狐疑地看着我们两个,我尴尬地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父子叙旧了,我回家做饭去了。”
“行,你回去吧。” 李强点点头。
我战战兢兢地来到公公家,推开门,只看到李强一个人坐在那里。
“你坐吧。”李强没了往日的温暖,一副严肃的样子。
我紧张地坐下,李强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你和我爸之间发生了什么。还想瞒着我?”
我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昨天问我爸,他把一切都跟我说了。”李强冷冷地说。
我脑海里闪过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心知大势已去,只能哀求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别怪你爸。”
“行了,我已经报警了,他们很快就来。”李强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