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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立,今年62岁,上个月刚退休。40年的中学语文教师生涯在校园里流逝,转眼之间我就从一名充满活力的青年老师变成了头发花白的老张了。
退休后,我一个人生活还算自在,主要是 每月发的退休金也有9000块钱,够我用了。我住在唐山的一套老公房里,房子不大,两室一厅,但我一个人住很宽敞。我的老伴早在5年前就因病过世了,留下我和儿女生活在一起。后来,我的儿子小王在石家庄开了家装修公司,女儿小芳在秦皇岛当了小学老师,都自己组建了家庭。我俩作为老一辈,也该给年轻人生活和发展的空间,所以我一个人住在唐山,偶尔小王和小芳会来看我。
“爸,您一个人生活还习惯吗?”上周小王来看我时关心地说。
“很好,您放一百个心吧,我一个人挺惯的。” 我对他说。
“那太好了。要是您有什么不方便的可以跟我说,我最近公司忙着扩张,可能来看您的时间不多。”
我其实也并不孤单。我请了一个保姆李阿姨,她每天来帮我打扫卫生,做饭,买菜。可惜她经常请假,有时候一请就是几天,我只能自己凑合。
就在上周七夕节那天,我收到了一个惊喜。我的小姨子张曼曼来看我了。她今年45岁,是我弟弟的女儿,比我小17岁,从小就很听我的话。她结婚后跟着老公到唐山定居,丈夫是附近一所中学的教导主任。
“叔叔,好久不见了,叔叔身体还好吧?”张曼曼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裙子走进我家门。 “曼曼啊,叔叔身体还行,就腿脚不太利索了。”我笑着迎上前去,摸了摸她的头。
“那叔叔一个人生活还习惯吗?听我妈说,你请的保姆经常不来吧。”张曼曼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把带来的水果和点心拿到厨房。
“也还行吧,偶尔不方便一点,您别听我嫂子瞎说。”我有些不好意思。
“行了叔叔,我今天就是特意来看看你的。我请了一周假,这几天我来照顾你,做饭洗衣服什么的,你就当在自己家一样。”张曼曼洗干净手,开始忙前忙后地准备午饭。
我有些受宠若惊,连声道谢:“那真是太感谢曼曼了。只是一周后,还得麻烦你啊。”
“您说什么呢!我正在想办法跟学校请长假,就住在你这里专门照顾你,反正我们两个孩子都上大学了,我丈夫工作也忙,正好有空帮你打理打理生活。”张曼曼转过头来对我眨眨眼。
我高兴极了,激动地说:“太好了!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对了,李阿姨那边我来跟她说吧,有你在她就不用天天跑过来了。”
张曼曼果真多才多艺,不出三天我的家里面就焕然一新。我每天吃着热腾腾的美食,穿着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住在清清爽爽的屋子里,仿佛回到新婚时妻子伺候我的日子。更让我高兴的是,每天晚上睡觉前,曼曼还会帮我捶捶背,捏捏肩膀,有了她的按摩我直睡到天亮才起。
“曼曼啊,有你在真是太好了。” 一天晚上我心满意足地说。
“叔叔您客气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张曼曼脸红了红,低着头继续给我按摩。
我忽然发现,张曼曼长得越发漂亮动人了。她穿着淡黄色的家居服,头发高高扎起一个马尾,正专心致志地帮我捏着肩膀。我心中忽然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赶紧甩了甩头,试图把这荒唐的想法甩出去。 我努力克制着心中奇怪的感觉,和张曼曼保持着正常的叔侄关系。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相处得非常愉快。然而我心底那点隐秘的想法却愈演愈烈,有时候我甚至会在半夜突然醒来,脑海里全是曼曼的身影。
我很自责,觉得自己简直是一个糟老头子。曼曼如此孝顺我,我却对她起了歪心思,太不应该。于是我尽量避免和她有更多身体接触,她主动要给我按摩我也会找各种借口拒绝。
这天傍晚,我坐在客厅的躺椅上看报纸,曼曼在厨房忙着准备晚饭。“叔叔,我特意做了香煎牛排,您喜欢吃吧?” 她的声音从厨房里飘了过来。
“好啊,我最爱吃牛排了!” 我赶紧答道,心想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好好享受一顿。
我们边吃边聊,气氛非常融洽。吃过晚饭,曼曼开始收拾碗筷。“叔叔您先歇会儿,一会儿我来给您按摩。” 她甜甜地说。
我有些为难,打了个哈哈:“哎,不用不用,我今天不是很累。”
“好几天没给您按摩了,应该积累了很多疲劳吧。我新学了几招,保证让您舒服!” 曼曼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卧室走。
推脱不掉,我只好随她去了卧室。“叔叔,你先把衣服脱了吧。”曼曼一本正经地说。我有点难为情,但还是听话地脱掉了上衣。
曼曼的手法比以前更娴熟,力道也加重了。我感觉她的手指在我背上游走,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很舒服,同时也激起了我久违的某种欲望。我羞愧难当,却强忍着没有推开她的手。
“叔叔,您的身材真不错!"曼曼发出赞叹。我的脸“腾”地就红了,连忙找衣服穿上。“好了好了,曼曼你也累了,早点去歇息吧。” 我有些手足无措地说。
从那天起我对曼曼就更加忌惮三分,生怕自己在某个失控的时刻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开始刻意疏远她,频频找借口不在家吃饭。我看出曼曼的失落,但这是我仅剩的保护机制。
小王和小芳面面相觑,有些不解:“那爸,你和小姨子是什么关系啊?”
“哦~”小王和小芳异口同声地感叹了一声,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暗自松了口气,心想还好及时圆拢过去了。
吃过晚饭,小芳主动承包了洗碗的工作,我和小王坐在客厅聊天。小王还是一脸疑惑:“我说爸,如果你和小姨子之间很正常,她怎么老脸红啊?她丈夫知不知道她天天住在这儿?”我被他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心虚,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行了小王,你别瞎猜了。” 小芳这时候擦着手从厨房里出来,站在我身后说,“爸说了他们没什么不正常关系,你就别瞎揣测了。再说人家小姨子这不是看你爸孤单来照顾他嘛,很正常啊。”
我没想到小芳会出来帮我解围,立刻附和道:“就是就是,芳儿说得对,我们相处很正常。” 小王见状也不好再追问,只得摊手道:“那行吧,可能我想多了。”
那天晚上,我失眠辗转反侧。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和张曼曼之间有些超出了正常叔侄关系的暧昧,这让我在心理上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我必须采取行动,缓解这种越来越明显的暧昧,以免有朝一日真的酿成大错。
我坚决地摇了摇头,打断她的话:“决定了,你今晚就收拾收拾回家吧。学校工作重要,我这里有儿女相伴,不成问题。” 张曼曼哑口无言,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
小王和小芳很快就发现了我和张曼曼之间微妙的气氛。我尽量装作一副正常的样子,但张曼曼明显有点闷闷不乐。我害怕我儿女再次起疑,只好对他们说张曼曼有点小感冒,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那天晚上,我目送张曼曼离开。临走时她回头看我,眼神中似乎有说不清的情绪。我突然有点后悔当初的决定,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就是人生,我自嘲地想。 从张曼曼离开的那一刻起,我就像掉进了无底深渊。整日整日我都在懊悔不已,后悔把她赶走了。偌大的房子又变得冷清起来,我一个人在角落默默吃着外卖,怀念着她做的美食。
小王和小芳在家住了几天,见我情绪有点低落,就劝我:“爸,你想小姨子了是吧?要不你打个电话叫她回来?”
我苦笑着摇头:“不行了,我让她回学校工作去了。你们快点回去吧,我一个人挺好的。”
他们见劝不动我,只得叹息着收拾行李离开。临走时小王还忍不住说:“爸,你别整天一个人生活在回忆里了,要多出去走动走动,认识些新朋友。”
我猛地清醒过来,甩甩头把胡思乱想丢出脑外。儿女的劝说也许有道理,我需要出去走走了。于是我决定带上相机去附近的公园转转,看能不能拍些照片提提兴致。
我的心“咯噔”一下就沉了下去。难道那是曼曼的新男友?他们关系看上去很亲密,站得很近有说有笑的。我握紧了拳头,指甲都快掐进肉里。这时曼曼似乎看到了我,愣了一下后,眼里闪过一丝尴尬。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离开了公园。回到家中,我大口喘着气,脑子乱作一团。曼曼已经有新欢了!而我还在这里日夜难耐地想念她!真是可笑至极。
于是我开始主动参加一些老年活动,比如舞蹈班、绘画班,和一些老人家混在一起跳跳舞、聊聊天。我还到附近的公园和健身房,和一些退休人员玩耍下棋、一起运动。然而我总是心不在焉的,脑子里想的全是曼曼的事。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我和老年朋友相处得不错,却毫无曼曼的消息。这天我独自在公园长椅上发呆,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叔叔,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呀?”
我惊喜地回头,曼曼就站在我身后!她依然穿着职业套装,头发在脑后高高扎起一个髻。“曼曼!” 我激动地站起来,“你怎么会来这儿?”
“哎,刚开完会就路过公园,看见你就过来打个招呼。”她腼腆地笑了,“这么巧啊,叔叔。”
我高兴极了,两人找了个长椅坐下聊天。曼曼告诉我她最近工作很忙,常常加班到很晚。“叔叔您一个人还好吧?”她突然关心地问。
就在这时,我抬头看见前面那个高大男子远远地朝这边走来!他上次在公园和曼曼打情骂俏的那个!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难道他是曼曼的男朋友,专门来接她的?
那人走近后,愣了一下,看看我又看看曼曼:“哟,小张,你怎么在这儿?” 原来他也认识我!
曼曼有点尴尬:“校长您好,巧合遇见我叔叔在这儿就过来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