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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是不是就比中学“大”一点?听曹景行讲述复旦的两段历史

作者:上观新闻

昨天(10月23日)下午,复旦大学历史系二期在易福科技楼报告厅举行。著名校友、资深媒体人、新闻评论员曹景航两年后回到母校,做了题为《复旦历史的两个阶段:从北疆到改革开放》的演讲。

大学是不是就比中学“大”一点?听曹景行讲述复旦的两段历史
大学是不是就比中学“大”一点?听曹景行讲述复旦的两段历史

讲座开始前,复旦大学党委书记贾阳与曹景航亲切会面,就近期工作生活、校园文化建设、新闻人才培养等话题交换了意见。

这次讲座是庆祝历史系成立95周年的一部分。

以下是讲座实录的摘要。

大学是不是就比中学“大”一点?听曹景行讲述复旦的两段历史

谈学校历史,为什么选择北疆和改革开放这两个时期,主要是想讲述过去复旦在北疆那边发生的事情,到改革开放初期,也就是当我们从农村上下下农村的时候,直接到复旦读的时候复旦是什么样子的, 这两段历史中有什么共同之处。我们经常谈论北疆时期的艰辛,关于我们77、78、79个层次的特殊,但最终还是有一些规律的,就是我们大学需要分析的研究。

说到复旦,北疆是一段非常重要的历史。因为我学历史,现在虽然我在做新闻,但是我们经常回溯历史,拍下过去的事情,拍下上海的记忆。采访中有人说,在上海的语言中,复旦还有一种特殊的上海话,那就是带有重庆口音的上海话。1946年复旦师生从重庆带回上海后,不仅语音留下了北吉的痕迹,甚至连吃辣味等生活习惯也留下了痕迹。这是北吉留给复旦的。五年前,在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之际,我去上海纪录片频道拍了一系列名为《行走的战场》的纪录片。我们回去,回到了抗日战争的战场。从兴安岭一直到云南怒江边,再到滕冲的田野,那种条件是难以想象的。这条线也经过了重庆,所以我们特意拍摄了我们在重庆北集的校园,拍摄了复旦北吉校区。

大学是不是就比中学“大”一点?听曹景行讲述复旦的两段历史

当时的条件很差,留下这样的东西,一扇古老的小门,在一栋房子里,香辉大厦,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孙汉兵先生的墓。1940年5月27日,日本飞机前来轰炸,时任复旦法学院院长的孙汉兵先生和其他六名师生在北矶被杀并埋葬,留下了一座非常重要的坟墓。从这件事我们也可以看,当时,也就是我们在北碐建学校的时候,条件很差。不仅在物质条件下,而且在日本飞机轰炸的情况下,我们建造了这所学校。

除了复旦北基,比较有名的是西南联合国大会。你可以看电影《不问西东》,可以更直观地感受到当时的条件是多么的艰难。现在我们可以把它想象成一段历史,但如果你在一个地方思考为什么一所大学如此努力地搬到重庆,那就是一句话:国家奴隶的不当死亡。当时,上海这么多人因为这句话去了那里。在看这部电影的过程中,我觉得中华民族真的是走到了最后一刻,除了血肉,我们一无所有。但是,为什么你必须这样战斗呢?这是因为一句话:民族奴隶的不当死亡。所以学校老师用一些东西可以带来,还有一些学生搬到了重庆,我们现在有很多信息来了解这条路的艰辛。

当时,学生和我们77、78级有点像,后方还是跌倒的年轻人,只要后方注册,就可以上大学。据我所知,有些人甚至以别人的名义注册。因为没有人检查你的简历,证书,你说你是谁,想读,你可以读,读当时最好的大学。西南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南开大学、交通大学、复旦等学校向年轻人敞开大门。据我所知,例如,在上海,这些年轻人中有许多来自平民或中产阶级家庭。

就像我的叔叔一样。我祖母的房子是一个小员工家庭。我叔叔出生于1921年,1937年刚从高中毕业,当时他16岁。他们的同学说我们不能留在上海,因为留在上海就是沦陷地区的死奴,他们转过身来,从江西一路走到后方,然后他去了通达,成为了一名工程师。像我叔叔这样的年轻人大量前往后方,上了复旦这样的学校。在那种环境下,没有像样的教室,没有像样的教材,生活很艰难,此外,还有日军飞机在天空中轰炸,因此,1940年我们的复旦前辈中会有烈士阵亡。

北碐的许多年轻人与家人没有联系,不知道哪一年他们能够回到家乡。如果中国不能在1940年把它拖下去,世界会是什么样子?说中国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作出了独特的贡献,甚至是最重要的贡献。

正是在那个时候,大学培养了人才,直到今天我们都在谈论。今天,我们仍然在谈论八年中最好的一年。"不疑西东"里面,我们坐在田野里,做一块黑板就能说话,时不时地逃避,在这样的环境下为什么才有才华?在今天的两段中,这是第一段。

以下段落跳转到1977年和1978年。对我来说,我能上大学是非常出乎意料和偶然的。我们在农场待了很久,基本安定下来,我从农公司到汽车配件厂当厂长,我的孩子都两岁了。当时,金光耀教授在最困难的山队中,这时至今要去非常困难的地方,做连长。还有其他队伍,都是最难的地方,我们开路、修水库等等,突然接到要复考的消息。1978年国庆节过后,我记得很清楚,我本来是9月30日的这一天,我们从今天开始在安徽黄山这个地方,回到上海,回到家,当时是10月2日或3日,我们来报到,我们从一个农场出来上课,到一个宿舍,然后感觉正常,但现在回头看, 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时期。最大的环境之一,恢复高考条件不完好,复旦还不错,有些学校里面连宿舍、教学楼都没有,闽大是全国最重要的大学之一,两年后恢复了高考, 他们做了一些大事,可能是一些被宿舍占用的部队回来,否则学生就没有地方住了。

复旦有教室和宿舍。今天我们看了6楼,6楼里面一个宿舍,7个男生一个房间,为了空气流通,在天气允许的情况下,请穿过宿舍对面的过道,我们都开门,窗户也开着,让空气可以南北流动。

在那个时代的背景下,我们作为一群人去上大学学习是非常困难的。复旦的条件没有错,有的什么都不是,要稍微重玩一下,就会比较困难。我们来到复旦后,一开始正常上课,我们班的老师邓老师就跟我们一起讲《中国通史》,从原来的人开始,甲骨文当时就开始说,我们每门课都有老师讲,而不是像一些大学根本没有老师,老师们就分散了, 我们的复旦老师没有分散,这仍然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我们将要得到的教训,每一个实际上都很棒,这并不容易。今天早上在校园里拍戏的时候,我说我们上学的时候,我没想到40年后,我们见到了年纪最大的老师,他还没有现在这么大。

后来在我们历史系很有名的老师,当我们进入学校时已经快三四十岁了,朱伟轩、沈伟斌,这些老师现在都死了,但是我们进去的时候他们真的很有钱有势。去乡下,十年后终于可以教他们,在他们身上,这种激情,而他们多年来积累的那些最好的东西终于可以出来了,而我们是第一个接受的,所以这是我们的运气。年长的老师受了不少苦,但他们还是很想把自己最好的东西讲出来,没有其他的考虑,因为多少年没有去领奖台,回到讲台上,这种对教学的热情是好的,以后可能很难拥有。例如,张银轩先生教我们南亚历史,我仍然用他教给我的思想来解决问题,包括在那里的两次采访。陈仁轩老师,应该是六十多岁,将近七十岁,看来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其他老师一般站在课堂上,他坐着说话,他给我们上了专业的英语课,为我后来的英语学习和英语应用打下了很好的基础。没有专业英语的基础,普通的英语是无法处理的,因为你找不到那些领域。我不知道张银一先生有没有教材,陈先生不是教材,陈仁轩先生的教材都是打字机,那些著名的文章,比如约翰逊,那本英文词典那本很有名的传记,打蜡纸,现在还没人知道蜡纸,打蜡纸就印刷了。

我们用作教材,或者考试用的纸不是现在用的白皮书,而是那种很粗糙的纸,我们也用这种纸,比如这本从课本上印出来的这么厚的,我们的专业英语就是他钉出来的。像蒋毅华老师一样,他们是自己的学术知识,我们没有教材,上课就是听,没有PPT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他们说话,我们听。这些老师没有教科书,但他们自己的讲座已经成为我们真正的教科书。

有的我们当的是辅导书,现在书太多了,当你能找到一本相关的补习书很难,可能要借书,去图书馆找,找不到我们手抄本,整本书都抄下来了。《光荣与梦想》,关于美国,我缺第一本书,我从辅导员那里借来抄,全文抄下来,英国军事历史学家李哈特的《二战史》上下下,图书馆不能长期借阅,我会抄。老师带我们去上课,基本上没有完整的教材,这样的课有时间缺陷吗?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学生也很有趣,但现在也难以想象,我31岁,本科,大一,十年中学,直接进入大学,最小的比我小14岁,有很多年轻的12岁,我们三岁那些,也就是31岁进入有几个, 最年轻的到今天也应该退休了,刚从高中毕业,这样一群学生,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成了一班同学,好是坏?这样的学生作文,我觉得我们有很多互补的地方,我们年纪大了,在社会上更有经验,多读一点书,尤其是文科,他们年轻一点,但是他们刚从学校毕业,他们有自己的追求,向往,大家聚在一起,甚至学生的休闲活动,甚至生活都能相辅相成。

当时,教室和宿舍里没有暖气,上海比现在冷得多。有一年考试,零下10度,我记得窗户上挂着冰柱,大家在寒冷,夏天的炎热到38度,当然没有风扇。我还想,现在我在大学教书,看到同学们每个人都是一个热力杯,上课的时候大家都会带,各种各样,我是那年第一次来清华,看到那些学生在军事训练,一批杯子放在那里,每个人都有一个杯子。我以为我们上大学时不会有杯子。学校班级是第一教学楼,没有热水供应,你想渴怎么办?沙子过滤水,冬天冷也是,用杯子?它不起作用,只是在旁边喝几口。

当时我们想,也许读书是最幸福的事情,在老图书馆之后,想到的是能够抢占位置,占据最好的书。比如说,当时的一些小说开着,可以读,那时候我觉得的方式就是读它,不能借出来,在里面看,读半读怎么做?我明天要看它,我要想办法把它放在一个角落里,放在书架上一个特殊的地方,我找不到它,第二天我就可以继续看了。所以应该说,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环境。

为什么与北基比较?难道当我们了解大学,了解教育时,我们能不能从这两段历史中思考我们的教学规律,什么是大学?如何教"教"好,"学"好。在这两个时期,为什么人才外流?我们进入复旦后,正是改革开放解放了思想。四年取决于你的能力,你能吸收多少。我们在历史系,我们可以选修世界经济系课程,国际政治系课,正式授课,没有学分,当然没有学分,然后讲课,充分吸收。当时,图书馆里的书太少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书根本无法借到。但是,我们尽力而为,比如教材不够,我学中国史、中国通史,我先拿历史和前后汉书作为辅助教材,下面看一看《资本管理书》,我买了一套,然后记得是20元,十几本书, 我们很多同学买的,当学校补助金高达20元时,就是一个月买一套"资金管理"。

比如,我学历史,我更像这个世界,我找到自己的方式去寻找适合的教材。原著的历史书,一边学英语,一边学历史,有充裕的时间去翻阅。最累,花的时间最多。对我的英语和历史最有用的是威尔斯的世界史。不是每一部历史都应该像我一样阅读,但有机会看到这样一本书并不容易。

所以我们说的大学,为什么不能把北基大学和77、78这段时间作为典范,把学习最重要、最好的经验,作为我们大学发展的基本理念。大学"大"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学比高中大一点吗?我不认为这很简单。这,应该是老师的眼光,看比中学,比小区更大。大学里的学生,就像没有上过大学的人一样,如果他们是一样的,就不是大学。只有一所能够培养出思想开明的学生的学校才值得称之为大学。

大学是不是就比中学“大”一点?听曹景行讲述复旦的两段历史

主讲人简介:

曹景航,资深媒体人,新闻评论员。毕业于复旦大学历史系。曾任上海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研究所助理研究员、时事评论员、凤凰卫视演讲部主任、信息台副主任、《亚洲周刊》副主编、《明报》主编、传播电视频道主编、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高级访问学者、 华东师范大学教授,海峡两岸交流与区域发展研究所所长。现任东方卫视《双城》和《新闻60点》主持人,上海中文大学特聘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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