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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跨省,流亡香格里拉、德荣、稻城、理塘、巴塘,入藏又失败了

作者:伽旅寻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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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省流亡,从云南到四川是条不归路

从巴拉格宗出来,我们重新回到岗曲河大桥前的214国道上,已经接近下午六点。巴拉格宗的旅游大巴司机在我们将要下车的时候,不免担心地说这里离瓦卡还远,让我们问问看奔子栏那里的桥修好了没有,要是修好了就先坐车去奔子栏。

我们还是决定选择那条最艰难却最稳妥的路。奔子栏与瓦卡镇,是隔着金沙江相望的两个镇,分别属于云南德钦与四川得荣县,两镇间有桥相连。但是疫情期间我们不敢保证这座桥是畅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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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沿着214国道走了一小段,便到达金沙江大桥的桥头。我们今年曾三次在这里跨过金沙江往返香格里拉和德钦。但这一次,我们不过江,我们将沿着215国道进入四川瓦卡,也就是我们今晚的目的地。这条国道,在金沙江对岸,我们曾坐着大巴遥望过不知道多少遍,何曾想到,有一天,我们竟然会步行行走在这条道路上呢?

太阳即将下山,抬头望向高处,是一面印刻在山体上的红旗,纪念当年的红军长征路。此刻的我们,不正像红军一样打游击吗?疫情防控就是那一直追击我们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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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面红旗下吃好自热饭,为今晚的“跨省流亡”补充能量。不知当年红军是否也是经由这条路穿越了省界?云南到四川是一条不归路,因为四川到云南需要隔离7天,我们只有继续在川西沿着红军的脚步流亡。

从傍晚一直走到夜里十点半,我们从尚有灯光的桥头走入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金沙江峡谷中。沿途十公里不见人家,也没有路灯,只有漫天星光闪烁在峡谷的天空中。除了银河的移动,我们还看到了一颗流星,对流星许的愿望非常直接,只希望我们当天能顺利入川。

沿途虽然偶尔有车辆过往,但是天色已晚,一来我们担心安全问题,二来我们担心基层执行疫情防控会加码,也许我们还是需要就地隔离,这样就会连累载我们的司机,所以我们一路都没有拦车。

“红军长征”首战告捷,金沙江畔的第十个夜晚

走了将近3个小时,中间也没有地方可以休息,就在我们精疲力竭的时候,远处终于出现一个显眼的白色亮光,那就是省界了,我们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夜里九点,经过最后一个上坡,我们终于走到了两省交界的防疫检查站。

“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工作人员都被我们的出现吓了一跳!

“如你所见,我们走过来的!”

“你们也太狠了!”

“现在哪有车?云南把班车都停了!”

“是的,云南自己加码,他们过来的车我们四川放行,我们过去要隔离7天!”工作人员一边和我们吐槽,一边指导我们填写报备信息。

报备以及核酸完毕,他对我们说,还有最后五公里就进瓦卡了,你们再坚持一下!

最后五公里是一个长缓坡,顺利入川,不用隔离,心中的石头落了地,疲惫突如其来,我们喝了最后的一口水,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就继续向前面的山坡上行进。终于过了山口,我们看到了奔子栏和瓦卡这两颗双子星,在黑夜里闪烁着光芒。越接近镇子,金沙江两岸的灯光就愈发明亮,灯光还变幻着色彩,照得两岸的岩石如海市蜃楼般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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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点半,我们终于在金沙江畔的瓦卡镇安顿下来,“红军长征”首战告捷。我们要了间超大客房,纪念自今年7月以来我们在金沙江畔渡过的第十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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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了解到,因为疫情奔子栏和瓦卡之间的桥已经被封闭好久了。如果当时我们选择坐车到达奔子栏,不仅无桥可过,还会耽搁一天的行程。所以说,面对“战疫”,最笨的方法往往被证明是最稳妥最有效的。

瓦卡搭车到古学乡,司机是四川还是云南人傻傻分不清

到了四川境内,第一天的一大早就是去做核酸。按照瓦卡民宿老板娘的指引,我们在地震博物馆边上做了核酸,再等到中午十二点去国道边,看能不能拦到去得荣的过路车。因为国道上有一个路卡,每天只有三个时间段开放通车。而得荣有去康定的班车,我们可以坐班车在中途下车,再转车前往稻城。

因为车技不佳,我们没有开车,一直以来就是坐班车或者包车旅行。搭车旅行不是我们偏好的方式,因为不确定性太高。然而因为疫情,客运班车停运,包车价格飞涨,我们不得不选择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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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封闭的奔子栏桥头,我们开始尝试招手拦车。运气不错,第六辆车就停下了!是一辆当地小货车,司机说他不去得荣,去“东安”(后来我们知道他说的其实是东旺乡,当地人将“东旺”说得听起来像“东安”),但可以顺路带我们一程,不要钱!这一程走了28公里,我们从金沙江大拐弯下开过,可以看到江对岸山上的观景台。多少次想在对面俯瞰这里都没能得逞,而今我们亲身经历了这个大拐弯。

一路穿行金沙江峡谷,这二十公里没有人家,两侧山体几乎寸草不生,又感受到干热河谷之环境。过了国道上的关卡。心情放松之后,我们和司机聊了起来。他说他是云南的,不是四川的,我们觉得很奇怪,我们现在不是在四川得荣境内吗?云南的司机怎么可能在四川来去自如,回云南还不隔离呢?我们当时猜测大概因为这里离云南近,所以他自认是云南人,就像毗邻南京的安徽马鞍山人经常称南京人为老乡一样的道理吧。

在古学乡路口,司机说要往右边拐了,而得荣县城是直行。我们看到向右拐的路标写着“乡城县”,在地图上也查到了这条通往乡城县的路,而乡城和我们要去的稻城是毗邻的。我们问司机这条路是否好走,司机说现在他也不清楚。我们决定还是先去得荣县,下车时匆忙给司机买了一包烟就告别了,都没来得及问他的名字。

得荣,峡谷间的狭长山城

第二次拦车,运气也不错,第三辆车就停了,我们坐上了得荣县小曲哥的顺风车。他把车开到云南香格里拉做保养,现在是回家路上。我们这才知道为什么在四川有这么多以云R开头的云南牌照的车,因为得荣离香格里拉仅100公里,而办张四川牌照需要到700公里以外的甘孜州首府康定。

我们一路沿着215国道往北,和清澈的定曲并行,路过一处放生池,小曲哥下车买火腿肠,切了一大盆喂鱼,他说河里都是活佛放生的鱼,还邀请我们一起喂鱼。

顺利到达得荣县城。这座县城很有特点也很无奈。这是一座建在峡谷间的狭长山城,定曲清澈而湍急的河水穿城而过,两侧几乎没有大块的平地,县城唯一的广场都是架在蜿蜒曲折的河道上。

徒步跨省,流亡香格里拉、德荣、稻城、理塘、巴塘,入藏又失败了

据说得荣县的翁甲神山很知名,神山的崖壁上有一个山洞,洞中有一座翁甲寺。但是我们担心疫情防控政策会有变化,还是决定尽快赶往稻城亚丁。

得荣“人找车”,未知的期待伴随着恐惧

可能是前半程太过顺利,当天下午非常曲折。首先,当我们想买第二天去康定的大巴车票时,得知明后两天的票都卖完了,因为现在已经没有大巴了,每天只有一趟八座的车从得荣发往康定,非常抢手,而中途下车的票当然是不卖的。没有班车,就只有包车或拼车了,包车报价大约1000块,我们开始寻找拼车。小曲哥给我们发来一些“车找人”的信息,联系了几个,要么是后天出发的而且报价都很高,要么就是已经找到人了。滴滴打车在这儿也不管用,没人接单。其次,昨晚入川的核酸结果还没有出来,我们还是弹窗人员,住不了宾馆,只能等待。到了晚上六点,弹窗终于消失,变成绿码了!

刚在酒店安顿了下来,便收到了瓦卡民宿老板娘的微信,询问我们旅途是否顺利。被关注的感觉真好!得知我们还没有找到明天去稻城的车,她几分钟后发过来一个信息,是一个“得荣微帮”平台车找人的信息截图,晚上18:28刚发布。这个车找人信息下午的时候小曲哥发给过我们,当时和司机联系过后得知已经没有足够的位置了,司机现在又发布一遍,难道情况有变?我们马上和司机联系,确实因为有人取消了行程,我们有了空位,这下终于敲定了明天的行程,他是从得荣到雅江,但可以带我们到桑堆镇,那里去稻城车就多了。

我们上到酒店顶上的露台,看着县城的夜景,定曲两岸灯光璀璨,显得光彩夺目,而河流在灯光的照耀下,就如同一块寒璧,一种未知的期待伴随着恐惧,就像这河水交织着光影,源源不绝却又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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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德荣到稻城,竟然又回到了云南

在得荣的第一个清晨,我们第一件事情还是去做核酸。等到9点医院上班,我们做了核酸就上了前往桑堆镇的拼车。不出意外,今天就能完成入甘孜州三天三检的任务,实现不核酸也自由了!哪里知道,今天,我们又将变成弹窗人员,并且,今天我们将会做四次核酸!

从得荣到桑堆镇必须经过乡城县,有向北和向南两条路,从地图上看,向北需要不断盘山,向南的虽然有些绕远,但相对平缓好走。因此司机一般会选择向南的那条路。

这条路需要一直开到昨天第二次拦车的古学乡路口,再折入硕曲峡谷经过东旺乡,然后向北抵达乡城县。

等我们经过了古学乡,在狭窄陡峭的硕曲峡谷里行了一段之后,再次经过了一个检查站。例行检查健康码和行程码之后,我们的车子被贴上了封条。这时候我们才明白,前面的东旺乡真是属于云南管辖的地界。一看地势我们就明白了,看那陡峭的山体和嶙峋的岩石,不正是巴拉格宗的另一侧吗?想必过去是一条翻山的小路从巴拉格宗连到这里,但是现在走公路就需要跨省。幸亏昨天没有跟着第一个司机到达这里,不然这等于是又出了四川境,再去乡城还需要重新报备。“三天三检”的前两天我们就算白忙活了!

检查站乌龙事件,我们又变成了弹窗人员

可惜我们没高兴多久,当从东旺乡再次回到四川乡城境内的时候,恼人的事情就又来了。在乡城的检查站,防疫工作人员照例检查健康码和行程码,看我们有云南迪庆的行程码,不容分说就让我们去扫码。我们特意强调我们前天从瓦卡进入四川已经报备了,反复给她看我们的四川健康码和我们收到的入甘孜州第一次核酸成功的通知短信,对方二话不说,就要我们扫码。

扫就扫吧!反正工作人员说过扫了码就能走了。我们一扫码,立刻傻了,竟然又跳出来了报备程序。我们如果再次填写入川报备,这不就回到原点了吗?我们已经了解到进入稻城亚丁景区的必要条件是入川报备后三天三检,所以我们现在报备,很可能就会重新来过。

于是我们再次强调两天前就入川了报备了,同时指着车子上的封条大声质问,难道这个封条还不能说明,我们是从四川的境内过来的吗?对方终于想明白了,我们是从四川得荣过了一段云南境内的东旺乡,贴着封条又回到了四川境内,不管是逻辑上还是程序上,都不需要再次报备了。于是改口说那就不需要报备了,做个核酸就走吧。

做核酸就需要打开健康码,当我们打开健康码的时候,我们再一次傻了!两分钟前给对方看的绿码,在我们扫了入川报备的二维码之后,现在又变回了弹窗,而且还回不去了!我们在程序上又回到了第一次入川的状态,这会影响到我们今晚的住宿,还会影响我们进入亚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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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求对方将我们的弹窗给消掉,对方说这个解决不了,他们没有这个权限,更不知道怎么消除。我们看到弹窗最后一行写着“如有问题,请拨打12345政务热线”,于是就拨打了过去。谁知道语音提示是上海政务便民服务热线,各种服务有n多条。

我的天啊,这是全国政务服务热线,上海移动的号码拨打就是上海政务中心处理,他们哪管得到四川边境小县城的事情?就算加上区号拨打,这个时候人家四川甘孜州哪会给你处理消除弹窗的事情呢?这事情对我们来说是耽误几天的大事,对人家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事,这点儿格局我们还是有的。

领导出面安抚,态度和蔼,方向正确

这弹窗的事情解决不了,我们的争吵引来了领导,这时候让我们扫码的工作人员反而说我们不看清楚就扫了码。可惜我们那时候还不会拍照和录像取证。不是工作人员让我们扫码,我们会去扫吗?我们车子上贴着封条,是谁没看清楚?

领导毕竟是领导,态度和蔼,方向正确。他对我们说虽然出现了弹窗,但是你们的核酸记录在国务院政务平台上都是可以查到的,一次都不会少。同时表扬了我们没有再次报备,至于弹窗,会在第一次核酸检测结果出来之后就会消除。

我们将信将疑,直到在国务院政务平台上查到了前天和昨天的核酸记录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同行拼车的人还在等着呢,算了,不耽误时间了,走吧!

接下来的一路,我们又在担心弹窗,又在庆幸昨天没有直接前往东旺乡。若非疫情防控,有谁会注意这犬牙交错的省界呢?

桑堆镇的第三次核酸,顺利抵达稻城亚丁

我们接着溯硕曲而上,两侧山势峭拔高耸,而后有一条路从南来汇,这就是翻越大雪山的路。接着就看到了乡城的村落,为白墙藏式民居,依山傍水,被称为“白藏房”。在将过乡城县城的时候,半山有一座喇嘛寺,金顶显得格外壮观。告别乡城,接着盘山而上,两侧为高山草甸,有成群的黑牦牛,路边竟然还看到了一窝藏马鸡。过了隧道就看到了空旷的草原,桑堆镇就在草原中间。

我们进入桑堆镇后下了车,做完第三次核酸,这是进入稻城县境内的核酸检查。在这里我们包到了一辆从机场过来的出租车,一路向稻城行。此处海拔颇高,山上植被也很少,但是杨树金黄,配蓝天白云,也有秋的意韵。经过红草滩,这是二十年前打动我的场景,当时我就说要去稻城,没想到这一晃二十年就过了。经过一排白塔,我们进入了稻城县,司机推荐我们去吃面条,我们在对面超市买了三日主食,就向亚丁行进了。

出县城不远,就看到一条河迎来,杨树林也很漂亮。接着一路盘山,看到对面的热乌寺,再翻过海拔4300米的垭口。一路下行可见牧场及藏族村落,民居也很漂亮。这条国道可通木里,不知当年洛克是否就是从这里前往木里的。我们在贡嘎朗吉岭寺停留了一会儿,这是稻城最大的格鲁派寺庙。扎仓大殿供奉宗喀巴,侧殿正在修缮,供奉弥勒。再过香格里拉镇,原来的名字是日瓦。司机一路将我们送到了亚丁景区的游客中心。

第四次核酸后的奇迹,长征入川的胜利果实保住了

进亚丁景区,需要甘孜州核酸三天三检,可我们还是弹窗人员!索性在景区大门口自费再做一次核酸,这是今天的第四次核酸。奇迹发生了,就在我们做完核酸之后,弹窗消失了,我们终于又变绿码了,甘孜州之前6次核酸检测记录都可以查到!应该是核酸检测的动作触发了数据库的更新。

兴高采烈跑到景区入口,确认我们今天就有进入景区的资格!终于松了口气,幸好乡城的重扫入川码之后我们坚持没有填写报备记录,保住了长征入川的最终胜利。

三天两次弹窗终于划下句号,这一天四次核酸的记录至今仍未打破。

匆匆巴塘一日游,由川入藏代价高

离开亚丁,我们从稻城直接到了理塘,那时已是10月底,自8月西藏疫情管控已过去了近3个月,或许近期由川入藏的通道将能开放。

巴塘是从理塘入藏的必经之地,而毛垭大草原是理塘到巴塘的必经之地,所以我们穿越了毛垭大草原,沿途水草丰美,牦牛成群,而且仔细看每一头牦牛的体量,都堪称一路所见牦牛之冠。

记得在位于康定的甘孜州博物馆,展出了一顶虎皮帐篷,那顶帐篷据说用了108张虎皮,而其主人就是毛垭土司。虽然毛垭土司当年的势力不及德格、明正、孔萨等知名土司,但就这顶帐篷也可以看出来他有多富。

一路上我们也看到了正在修建的川藏铁路,就像是刀片一般将大草原一分为二,随后见山穿山,见河架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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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我们的心情是矛盾的,一方面几年之后我们就是“朝发成都、夕至拉萨”的受益者,另一方面这样对自然生态的影响也难以估量。过了姊妹湖,继续跟着这段铁路的工地抵达了巴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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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塘我们先去做了核酸,然后沿着长长的柏树通道前往康宁寺。刚开始寺庙里的一位僧人并不想让我们进去,我们等他走远了才再次进入寺庙,这时大殿的门恰好开了。在大殿里打扫卫生的僧人非常温和,不仅没有赶我们走,而且还给我们介绍大殿的每一尊佛像,并且打开护法殿带我们参观。我们问他为何没有看到会说话的释迦摩尼,他笑了,告诉我们在另一座建筑的三楼。接着他给我们指示了方向,还让我们把相机藏好,不然可能不让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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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巴塘享受了金沙江谷地的温暖阳光,品尝了包括无花果在内的各类美味果品之后,才发现金沙江畔已经排起了长队,进西藏每天只限两百个人的名额,需要提前三天报备,排到了就获得了在芒康县城自费隔离三天的名额……

算了,就算是这样进了西藏,那里的交通和食宿也没有恢复,很多景区想必也是和巴塘途中的措普沟一样不开门,还是折回理塘返程吧。顺便再去趟贡嘎!

我们就这样完成了巴塘一日游。我们只知道,当我们在巴塘县城升起无人机,亲眼看到了远处西藏高耸的山,还有蜿蜒的盘山路。这比三个月前在云南德钦县城和一个月前在飞来寺,距离西藏又近了一步。

徒步跨省,流亡香格里拉、德荣、稻城、理塘、巴塘,入藏又失败了

第二次入藏,经历了由滇入川的跨省大流亡,也没能顺利从四川进入西藏,我们又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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