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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狼后有虎,夹在澳洲和印尼之间的东帝汶为什么选择中国

作者:王光之话史
前有狼后有虎,夹在澳洲和印尼之间的东帝汶为什么选择中国

一个东帝汶华葡混血女孩。东帝汶约3%的人口为华人或华人后代,这些华人后代的身上也普遍有葡萄牙人的血统

2009年,一部名为《中国维和警察》的电视剧出现在家家户户的电视机上,这部电视剧讲述的是驻扎在东南亚小国东帝汶的中国维和警察部队的故事,许多中国人由此第一次认识了这个名叫“东帝汶”的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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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央视电视剧《中国维和警察》,讲述了中国维和警察在东帝汶的故事,由苗圃、王洛勇等人主演

说起来,这个国家可能比你还要年轻得多。2000年后全世界出生的人口大概有14.5亿人,但是2000年后建国的国家只有三个,东帝汶就是其中之一。这个小国直到2002年才正式从印度尼西亚独立出来,关于它,四个字足以概括,那就是国弱民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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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帝汶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一,也是世界上最年轻的国家之一

无论从哪方面看,东帝汶都是东南亚乃至全世界最贫穷的国家之一。东帝汶面积仅1.5万平方公里,人口约134万,GDP水平仅为19.6亿美元左右,人均收入还不到1000美元每年,这个体量放在中国,就是个贫困县。高度的贫穷导致了极端的动荡局面,虽然才独立20年,但是东帝汶已经是全球最混乱地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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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汶岛

由于社会治安条件极差,东帝汶每年都需要外国维和警察来维持秩序,目前,东帝汶还有约3万华人华侨人口,而中国是唯一一个每年都会向东帝汶派遣维和警察的国家,对于东帝汶而言,中国维和警察就是最后的希望,那里的人们对五星红旗可一点都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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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中国派出第6批维和警察部队进驻东帝汶执行维和任务

如果认真起来,东帝汶其实连农业国家都算不上,只能算“半农业半原始社会”。全国没几座像样的城市,80%的人口都聚居在原始森林里,过着刀耕火种的部落生活。东帝汶的市场经济几乎没有,全国98%的商品由国外输入,货币和美元挂钩,由于所有商品基本都靠进口,因此东帝汶虽然穷得如同原始社会,但是物价却高得如同发达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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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中国海军访问东帝汶,在港口,东帝汶人挥舞中国和东帝汶国旗表示欢迎

在东帝汶,甚至一瓶可乐的价格都高达10美元(约合人民币70元),而中国则是东帝汶最大的经济合作伙伴,或者该说是“援助国”,由此东帝汶甚至专门发行了一套“中文货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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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受中国经济援助频繁,东帝汶货币是除中国外世界上为数不多印着中文的货币

小到通电通水,大到修路设厂,东帝汶都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完成。2002年,东帝汶建国之后,97%的公共基建设施由中国援建,社会治安靠中国维和警察,此外,国防安全则依赖澳大利亚军队。这就不得不提及东帝汶和另外一个国家的爱恨情仇,那就是印度尼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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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帝汶和澳大利亚之间的石油开发区,是东帝汶主要的财政来源

东帝汶唯一的经济支柱是帝汶海油田,目前东帝汶已探明的石油储量约为50亿桶,虽然还不到中国一年的消耗量,但对于这样一个134万人口的贫穷小国而言,这已经是一笔巨额财富,但就是这么点钱,都面临着澳大利亚和印尼的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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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帝汶军队在执勤

东帝汶92%的人口为文盲或半文盲,70%的人口过着原始生活,暴乱是常事,贫穷是常态。当初东帝汶申请独立时,连向来“佛系”的联合国都罕见地给出了“不建议独立建国”的建议,因为东帝汶这个地方,无论从方面看都不适合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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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中国和澳大利亚志愿者筹办的东帝汶小学

顾名思义,东帝汶位于帝汶岛东部,夹在印尼和澳大利亚这两个区域大国之间,狭小的国土被印尼团团包围,和澳大利亚隔海相望。帝汶岛本身不大,也就3万平方公里,这么点地方后来却同时被荷兰和葡萄牙殖民。印尼独立之后,吞并了整个帝汶岛,但是东帝汶经过不懈努力终于独立,今天的东帝汶78%的人口是帝汶人,20%是印尼人,还有2%是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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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帝汶的主体民族是帝汶人,属于蒙古人种南岛分支的一个民族,皮肤较黑,五官较扁平,和印尼人和马来人接近

东帝汶有超过30种土著语言,因此官方语言是葡萄牙语和德顿语,葡萄牙语是殖民时代的遗留,而德顿语就比较复杂了,是一种混合了土著语言、粤语、闽南语、客家话和葡萄牙语形成的“非标准官方语言”。东帝汶其实就是个“空壳子”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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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帝汶首都帝力

东帝汶没有什么资源,自然灾害倒是不少,洪涝、暴雨、山体滑坡都不少。帝汶岛的原住民帝汶人,本身是马来人和巴布亚人的混血后代,皮肤黝黑,有很明显的南岛人种体貌特征。直到今天,东帝汶依旧有大量原始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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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帝汶的一个传统部落

13世纪,印尼爪哇岛上一个名为满者伯夷的国家崛起,这是印尼最后一个印度教王国。1292年,元世祖忽必烈派遣大军入侵爪哇岛,满者伯夷打退了元军,并顺势开始扩张,将帝汶岛第一次纳入版图,自此开启了印尼人和帝汶人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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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者伯夷,是13-15世纪爪哇岛上的一个强大王国

明朝永乐年间,许多华人随着郑和下西洋的船队进入南洋地区,其中当然也包括帝汶岛。今天的东帝汶,许多华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葡萄牙人血统,这也是殖民者的遗留。15世纪开始,葡萄牙和西班牙率先开始了新航路开辟,向外扩张,寻找黄金与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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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牙的亚非殖民地分布图(不完全)

当时的欧洲市场对香料的需求很旺盛,而东南亚正好盛产香料,一倒手就是10倍的利润,于是大量西方殖民者涌入东南亚,葡萄牙成为一个吃螃蟹的西方国家。葡萄牙先是在马六甲建立了殖民地,随即向外扩张,逐渐征服了许多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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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盛产香料,被誉为“香料王国”

1520年,葡萄牙人发现帝汶岛,上岸之后发现帝汶岛盛产檀香木,在中国东南沿海地区很有市场,于是葡萄牙人正式开始殖民帝汶岛,长达455年。葡萄牙人对帝汶岛的影响非常深远,除了前头提及的语言,还有就是天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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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牙殖民者在东帝汶树立的天主像,东帝汶以天主教为国教

在当时,葡萄牙人最大的对手可不是土著,而是其他的西方殖民者,特别是荷兰。17世纪的荷兰被誉为“海上马车夫”,拥有很强大的船队。1602年,荷兰殖民者仿照英国东印度公司建立了荷兰东印度公司,立志要将整个马来群岛纳入殖民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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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属东印度公司,是仿照英属东印度公司建立的,是荷兰历史上最大的殖民机构

荷兰东印度公司拥有自己的货币发行权、司法权和组建军队的权力,在荷兰殖民者的统治下,印尼走向统一。和印度一样,印尼也从来不是一个统一的国家,而是靠殖民者统一起来的。1613年,荷兰殖民者入侵帝汶岛,此时的葡萄牙人已经丢了马六甲和苏门答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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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雅加达的荷属东印度公司总督府遗址

1618年,葡萄牙人不敌荷兰人,帝汶岛事实上由荷兰人和葡萄牙人共同殖民。巴掌大的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于是最终荷兰人和葡萄牙人也不再互相交战,双方在1859年缔结条约,西帝汶归属荷属印尼殖民地,而东帝汶和葡萄牙人第一次登岛的欧库西地区并入葡属帝汶殖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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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帝汶葡萄牙殖民时期的炮台

自此,小小的帝汶岛硬生生给荷兰人和葡萄牙人分为东西两部分,再无统一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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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殖民地分布图

葡萄牙人不顾社会建设,只是一味掠夺财富,放任印尼人南下占领帝汶岛的土地,这使得帝汶人和印尼人的关系非常紧张,大量帝汶人东逃。同时,葡萄牙人选择了和更为富裕的华人集团政治联姻的方法来统治土著,不到总人口3%的华人和葡萄牙人形成了东帝汶的精英阶层,这招来了帝汶人一定程度上的仇恨,觉得华人也是殖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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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帝汶人

二战爆发之后,葡萄牙建立了独裁政府,由于保持中立,和西班牙的佛朗哥政权一样,没有招到英美盟军的清算,因此在二战之后,当全世界都忙着搞民族独立的时候,东帝汶仍然在葡萄牙人的殖民统治之下。1945年,日本投降,印尼随即爆发了反抗荷兰的独立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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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国父苏加诺和日本妻子黛薇

1945年,印尼宣布独立,次年,荷兰殖民军卷土重来,在热带雨林中同印尼游击队作战。本身都是白人国家,又出于维持地区霸权的需求,澳大利亚也由此加入了这场战争。经过长达3年的战争,荷兰无法维持殖民统治,于1949年正式承认了印度尼西亚联邦的独立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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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荷兰军队在印尼抓捕游击队

关于帝汶岛的归属,前荷兰殖民地西帝汶归属新生的印尼,而东帝汶则仍然在葡萄牙人的殖民统治下。葡萄牙人不会搞经济,几百年的殖民掠夺让东帝汶一穷二白,刚开始卖檀木,后来出口咖啡,直到1973年,93%的人口还是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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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帝汶女兵

1970年,在美苏的建议下,联合国发表《给予殖民地国家和人民独立宣言》,要求各大西方国家放弃海外殖民地领土。葡萄牙独裁政府鸡贼地说:“东帝汶不是葡萄牙殖民地,而是海外行省”。关于东帝汶独立的事情,最急的不是葡萄牙和东帝汶,而是印尼和澳大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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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东帝汶十周年国庆典礼上人们挥舞国旗

印尼当然是想吞并整个帝汶岛,而澳大利亚则认为东帝汶是最后一道海外防线,一旦丢失,印尼南下将畅通无阻,因此早在1951年开始,澳大利亚军队就被允许部署在东帝汶。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印尼入侵帝汶海,乃至澳大利亚本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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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年代,为了防止印尼入侵,葡属东帝汶政府允许澳大利亚军队部署在东帝汶

1974年,葡萄牙爆发军队政变,萨拉查独裁政府倒台,史称“康乃馨革命”。1975年,新的葡萄牙政府组建后,第一件事就是进行殖民地自决。幸福来得太突然,一夜之间,东帝汶既不需要谈判,也不需要军事革命,就可以走向独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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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乃馨革命,1974年葡萄牙军人政变,进驻里斯本,最终和平交接政权

然而,东帝汶内部却闹得不可开交,当时的东帝汶有三股力量,分别是主张独立的独立革命阵线、主张成为葡萄牙自治领的民主联盟和主张加入印尼的人民民主协会。三方彼此谈不拢,于是同年内战爆发,葡萄牙政府不愿滩浑水,宣布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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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东帝汶宣布独立的第二天,印尼军队入侵,8天后占领东帝汶

同年,印尼抓住机会,派兵干涉东帝汶内战,并在8天之后占领东帝汶全境,非法宣称“东帝汶为印尼领土”。当时印尼的总统是以“冷血屠夫”著称的独裁者苏哈托,占领东帝汶后,印尼军队展开了血腥的无差别大屠杀,连平民都不放过,30多万人死于非命,包括华人、左翼分子和东帝汶民族独立者,1976年印尼将东帝汶并入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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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哈托,印尼历史上最残暴、腐败的独裁者

在印尼的血腥统治下,为了打击东帝汶游击队,印尼军队甚至使用二战时期的日本人的三光政策,大肆屠村。从1975年到1980年,东帝汶80万人口只剩下42万,可以说是惨绝人寰。长此以往,东帝汶经济崩溃,到处都是饥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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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东帝汶民族联合阵线成立,领袖古斯芒在全球寻求独立支持,澳大利亚和葡萄牙都不吱声,中国则毅然决然选择支持东帝汶,最后只有20多个国家选择声援东帝汶。1986年,帝力事件爆发,印尼军队直接向游行人群开枪,引发了国际社会的一致声讨,许多西方人走上街头声援东帝汶人。然而,仗着有美国撑腰的苏哈托政府有恃无恐,继续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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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西方人权组织抗议印尼对东帝汶的残暴统治

因为印尼有美国等西方国家的撑腰,可怜的东帝汶被全世界遗忘了,那里的灾难无人知晓,只有中国一直在为东帝汶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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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芒

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爆发,大量社会问题爆发,人们不满于苏哈托的独裁统治,于是,苏哈托政府终于被扫入了历史垃圾堆。1999年,在中国的强烈建议下,联合国宣布介入东帝汶独立运动,随后葡萄牙、澳大利亚也向印尼施压,印尼哈比比政府终于宣布允许东帝汶进行独立公投,最终78.5%的东帝汶人支持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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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库鲁斯墓,用于埋葬抵抗印尼入侵死亡的东帝汶人

此后,东帝汶进入了两年的联合国托管期,印尼军队以维稳为由入驻东帝汶,澳大利亚军队也宣布入驻东帝汶,双方在东帝汶针锋相对,中国则宣布派遣维和警察。只有中国是在真的做事情,印尼和澳大利亚更像是在东帝汶博弈。终于,2002年东帝汶走向独立,独立仅仅2小时之后,中国成为第一个和东帝汶建交的国家,东帝汶也第一时间向中国派遣了外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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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帝汶的建国,中国出了很大力,因此东帝汶非常感激中国

独立之后的东帝汶,一度是世界上最落后的国家,失业率高达70%,连一个像样的中央政府都组建不了,也无法维持社会治安。因此,东帝汶率先向澳大利亚和中国发出邀请,请求经济援助、治安援助,事实上,为了积极开展经济合作和保护华侨安全,中国早在2000年开始向东帝汶派遣维和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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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军队在东帝汶逮捕暴乱分子

如今的东帝汶仍然十分贫穷,究其根本原因还是在于长达400多年的殖民统治和长达26年的印尼独裁统治,使得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小岛国耗尽了一切资源和能力。根据联合国数据,东帝汶90%左右的人口依旧是农民,一户家庭一个月的经济开支仅仅100美元,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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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帝汶国父、首任总理古斯芒和中国维和警察合影

极端的贫穷催生了极端的动乱,东帝汶隔三岔五就有各种暴乱,因此东帝汶就需要外国势力介入来维持秩序,除了中国维和警察,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维和部队也是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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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军在东帝汶

在独立前,澳大利亚和印尼曾经私自将归属于东帝汶的帝汶海油田瓜分了,对于东帝汶而言,那可都是救命钱。尽管联合国宣布了澳大利亚和印尼达成的协议非法,然而东帝汶是一个小国,不足以和印尼和澳大利亚讲理,弱肉强食就是这样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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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算石油归还给东帝汶,东帝汶也没能力开发,这些石油和天然气本身也是澳大利亚公司在开发,东帝汶独立之后,澳大利亚还算是给了东帝汶一口饭吃,没让它饿死。如果说印尼队东帝汶是野蛮的入侵,那么澳大利亚对东帝汶就是全方面的殖民,不管是经济还是社会治安,澳大利亚甚至在东帝汶政府安排了许多监听系统和卧底,这些事情东帝汶都知道,但是无可奈何,将澳大利亚告上国际法庭也是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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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帝汶穷啊,GDP只有19.6亿美元左右,还不如美国彩票最高奖金20亿美元。2022年,东帝汶申请加入东南亚国家联盟,但东盟回复“原则性上允许”,然而现实中仍然是遥遥无期,原因无非就是不愿意拉穷亲戚,而且东帝汶和澳大利亚走得很近,人家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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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东盟的条件

于是东帝汶只有最后一个选择,那就是中国。想当初,中国第一个和东帝汶建交,随即就打了5000万美元,对于东帝汶而言,这真的不亚于雪中送炭。加入一带一路战略倡议后,东帝汶在中国帮助下,有了第一座现代工业园区、第一条全国现代高速公路、第一座现代贸易港等等的许多“第一个”,中国提供了大量贷款和就业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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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帝汶帝力港

中国为东帝汶培养了第一批产业工人和现代公务员,提供杂交水稻技术,建造了中国模式的工业区,这对于落后国东帝汶而言,都是可以获益百年的好处。虽然澳大利亚和日本是东帝汶最大的“撒钱方”,但这些钱只助长了东帝汶的混乱,而中国带来的是可持续的发展,因为我们在帮助东帝汶真正依靠自己的力量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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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印尼和澳大利亚,带来的只有战争和冲突,只有中国提供的帮助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于是东帝汶就把中国当作救命稻草和真正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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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靠中国援助,治安靠中国维和警察,国防靠澳大利亚军队,这就是东帝汶的现状。尽管被夹在澳大利亚和印尼之间,但东帝汶把自己的未来交付给了中国,因为东帝汶明白,只有中国是真心实意地对自己好,东帝汶就有这样一句名言:“天堂有上帝,世界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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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是第一个与东帝汶建交的国家,从2000年至今,应联合国邀请,中国一直向东帝汶派遣维和警察部队维持秩序

然而中国也只能帮一时,不能帮一世,至于未来会如何,依旧是东帝汶自己的历史使命,让我们祝福这个命运多舛的小国,真正走出自己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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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军队在东帝汶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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