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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运会上的跨性别运动员:做你自己有什么错?|阅读杂志

来自新西兰的43岁跨性别举重运动员劳雷尔·哈伯德(Laurel Hubbard)于8月2日与中国选手李伟和王周宇一起参加了女子87公斤级举重比赛。消息刚刚传出,很快就被冲进了热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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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性别举重运动员参加比赛公平吗?至少国际举重联合会和国际举重委员会都确认她符合参赛标准。2015年,国际奥委会修改了宪法,正式允许跨性别运动员参加奥运会。资格指南详细规定了跨性别女性运动员的睾丸激素水平,例如在过去12个月内将血清中的总睾酮维持在每升10纳米以下,等等。賀伯特符合規則,成為跨性別運動員參加奧運會的「第一人」。

尽管如此,争议并不止于此。一些专家指出,这些指南对抵消经历过青春期的男性的生物学优势几乎没有作用;媒體分析顯示,賀伯特在「性別轉型」之前是一名男性舉重運動員,但在國際舞台上有平穩的記錄,在2017年參加女子團隊比賽後,在所有比賽中贏得了"六金一銀";比利时选手安娜·范·贝林根(Anna van Bellingen)也通过媒体发声说,她尊重性少数群体的权利,但哈伯德的参与对其他女性不公平。

除了关于参与公平性的争论之外,跨性别社区的困境再次浮出水面。跨性别者能否在现有规则仍然存在的环境中与其他人在同一舞台上竞争?更重要的是,与其他性少数群体相比,跨性别者是少数派中的少数派,不仅在生活中被边缘化和歧视,甚至没有得到其他性少数群体和女权主义者的支持。本期杂志分享了有关跨性别者的事实、观点和争议。

是"她"还是"他"?

性别问题,谁犯了错误?

最近备受争议的新西兰女子举重运动员哈伯德在2017年重返这项运动之前接受了五年的激素治疗。在紐西蘭國家廣播電台的簡短採訪中,賀伯特談到她參與了舉重,這與塑造她的男子氣概無關。早在1998年,当时被称为"他"的哈伯德就打破了新西兰纪录,在新西兰青年105公斤级比赛中,他举起了135公斤,举起了170公斤,总共300公斤。換句話說,她生來就是男性,努力適應困住她的性別框架,並以男人的身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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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西蘭女子舉重運動員賀伯特。

扮演"正常人"是许多跨性别者长期忍受的日常经历。"要么是男人,要么是女人",传统的二元性别分类方法也是一种人为创造,大多数人,尤其是性别群体,可能做不了比这种简单的粗略分类更多的事情。然而,对于跨性别者等多性别群体来说,"作为"、"成为"社会主流接受的"男性"或"女性",可能是他们日常甚至终生的困惑和挣扎。

跨性别者是近年来流行的一句话,学术界无法就"跨性别者"的含义和延伸达成一致,跨性别者性别认同谱系的多样性,不断的变化和流动性。一般而言,跨性别者越来越多地被用作讨论中的通用术语。

虽然"跨性别者"挑战了传统的性别分类,但它具有包容性和广泛的包容性,它可以容纳所有和任何不适用并蔓延到二元论的假设性别认同。在日常生活和社交媒体上,一个人是否是跨性别者取决于个人对自己性别的看法和选择。一个"跨性恋孩子",可能有多一种性别认同,ta可以同时是任何一种常规的、非常规的性别,比如男人、女人、性别酷儿、非二元性、流动性爱、变性人、变装皇后等等。在跨性别群体中,并非每个人都通过荷尔蒙、手术等(以前称为性别重建)来寻求性别认同,他们中的一些人对自己的生理性别没有异议,但他们可能会追求与出生时的生理性别以及主流或社会范式在服装方面不同的性别表达。 礼仪、个人称号等

2019年,世界卫生组织发布了新版的《国际疾病分类》,不再将跨性别者归类为精神障碍。然而,直到今天,"性别认同障碍"这个旧名称仍然在一些地方使用。跨性别者想要回到解释他或她的性别,并成为他的第一步,即成为医院或相关机构认证的"精神病患者"。

人口统计学对跨性别群体的理解仍然有限,部分原因是"跨性别者"的定义和标准在学术界并不明确,而且与传统的二元性别标签不同,"跨性别者"的含义很宽泛,而且经常发生变化。关于跨性别人口的国际统计数据主要来自北欧和北美等发达国家,由于统计方法和"跨性别者"定义的差异,数据波动很大;例如,在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威廉姆斯研究所2017年的一份报告估计,跨性别者占人口的0.6%,比140万各种形状和体型的人都少了一点。

另一方面,跨性别者作为边缘化人群在社会中往往是隐形的。一些已经完成性别认同的跨性别者,可能会选择完全封存自己过去的性别认同;其他人不能等到有一天自杀率远高于跨性别群体的平均人口,尤其是青少年;调查显示,至少有五分之一,或最多近一半的跨性别者曾试图自杀。

这种隐形蕴含着不少无奈,一方面,主流社会很难"容忍"跨性别群体"自己动手",另一方面,跨性别身份使他们容易成为性侵和暴力的对象,一旦被贴上"少数派"或"外星人"的标签,麻烦接踵而至。互联网的广泛传播和媒体在某个时间点的高密度报道,很容易给人们一种错觉,即跨性别者已经"侵入"了人们的生活,但很难说跨性别群体的曝光、审查和评论满足了谁的好奇心。跨性别团体和学者也对近年来片面使用电影和电视持批评态度,展示了跨性别者的生活和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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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霸王伯格》是一部剧情片。

饱受诟病的"跨性别者":

成为自己的过程有多难?

与更广泛的"跨性别者"相比,另一个经常用于描述跨性别者的术语出现得更早;但是,至少在英语语境中,跨性别社区中的一些人选择使用这个词来强调他们的"跨性别者",而不是广泛的跨性别"性别"地位。

《跨性别者》强调人生理性的区别,含义较窄,在一定程度上更符合人们对性别和跨性别群体的理解和想象:ta"错性别",被困在一个性别错位的身体里,最简单的解释是,她是凭生理特征被医院登记为男性的, 但她的自我意识是女性的,然后她可能会接受手术、荷尔蒙,申请更改注册性别的官方文件,在人际交往中使用"她"等,以匹配自己"是"到女人的感知。作为一名女性,她希望在社会层面上被认可为女性。他们可能在出生时对自己的生理性别感到更多的排斥和不适,宁愿最终切换到"另一种性别",远离出生时分配的性别和性别名称,并最终变成镜子另一边的"他"或"她"。当过渡完成后,有些人将完全脱离"跨子"状态,成为新的"他"或"她"。

但要成为理想的镜像我,做出和完成转型的过程充满了荆棘。性别认同,也被称为"性别'重置'",很明显,后者的观点仍然基于主流性别假设,人们正在逐渐用前者取代后者,以示对跨性别政党的尊重。性别识别手段包括激素、手术、心理咨询等,医疗干预的理想时间在青春期前开始;

仅在手术中,每次手术的成本可能从几千美元到几万美元不等,而长期固定药物每年至少花费数千美元。其中一些计划可能需要医疗保险报销,但健康保险本身就是一笔很大的开支,即使有健康保险,保险拒绝跨性别者报销的情况也并不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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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与社会秩序》,查尔斯·霍顿·库利著,华夏出版社2015年版。社会心理学家查尔斯·霍顿·库利(Charles Horton Cooley)首先提出了"镜子里的我"的理论,他认为人们的自我意识主要是通过与他人的社会互动形成的,他人自己的评价和态度是自我"镜子"的反映。

許多人甚至沒有機會思考和計劃這一點,當他們以跨性別者的身份主動或被動地"出櫃"時,他們可能最終走上街頭,失去與社會的所有聯繫。如果你有幸开始了性别识别的过程,在医疗保健系统中等待的跨性别者可能会比他们对缺乏经验的医疗保健系统,性侵犯,口头和身体暴力或直接闭门进食更困惑。如果她们足够幸运,能够克服困难,完成性别识别,她们还必须应对短期或长期的副作用,如手术和药物治疗,如中风和癌症的风险较高。由于医疗保健系统对跨性别者的关注和研究充其量只能在婴儿期考虑,也许更令人担忧的是"副作用尚不清楚"这句话。而即使跨性别者完全越过了镜子的另一面,申请法律文件和官方政府记录中的性别变更也是另一场马拉松:例如,在美国,申请人可能要支付费用,提交医疗证明,法庭文件等,各州之间在多少方面存在很大差异, 多么清晰,实际这样做是多么困难。

只是为了"做你自己",跨性别群体作为少数群体在经济,社会,身心健康方面面临难以想象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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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日,曾出演过《朱诺》、《梦幻空间》、《X战警:逆转未来》和《水果糖果》等电影的加拿大演员艾伦·佩奇(Ellen Page)在推特上发布了一条长消息,宣布她的跨性别身份,并将她的名字改为艾略特·佩奇(Elliot Page)。

弱者看向弱者,

跨性别群体的联盟在哪里?

一方面,要處理風險、缺乏生命支持和不確定性,另一方面也會遇到社會、系統性的誤解和歧視,無論跨性別人士的願望如何,作為一個團體,他們必須參與政治活動和爭議。

2020年,特朗普政府试图修改"平价医疗法案",也称为奥巴马医改,因为它是在奥巴马担任总统期间推出的,重点是该法案的第1557条,该条款规定医疗保健提供者不得因其性别而歧视一个人,包括性别认同和性取向。特朗普政府修改后的设计旨在将"性别"定义为出生时指定的生物性别。这最终可能导致对少数群体的歧视,如跨性别社区和LGBTQIA-plus社区寻求医疗护理,同时难以寻求法律支持。

虽然跨性别群体是同一少数群体,但跨性别群体经常出现在LGBTQIA plus的表达中,但跨性别群体在表达政治诉求方面并不总是与其他性别和性少数群体走同样的道路。跨性别群体对他们的性别认同和性别表达有不同的理解和需求。同樣地,跨性別社區內部也有不同聲音,關於他們自己的政治身份認同觀念和選擇與誰聯盟。有些人与其他性别和性少数群体站在一起,而另一些人则不认为自己是性少数群体的一部分:在他们看来,原因是跨性别者关注性别认同而不是性取向,而跨性别者并不都是性少数群体 - 跨性别者也可能是性多数,或异性恋。此外,不幸的是,即使在LGBTQIA plus的已经是少数群体的社区中,少数群体中仍然会有少数群体,跨性别群体可能仍然受到少数群体内部的歧视和欺凌。

曾经,少数群体更常见的首字母缩略词是"LGBT","少数群体"的差异现在更加多样化,例如"LGBTQIA plus",这是一个长长的缩写,包括女同性恋,男同性恋,双性恋,变性人,酷儿,双性人,无性恋者等。这些包括泛性恋,非二元性,移动性,二元性,双性,双性,等等。正如你所看到的,这两个词都描述了性别认同和性取向认同。

除了这些少数群体之外,还有另一个"A"、"盟友"——"联盟",性少数群体的联盟不需要是"是"的少数群体,他们可能来自直男和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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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性少数群体平等权利运动的推进,"性少数群体"的含义越来越元化。

跨性别群体和女权主义者,

这有什么矛盾?

在女权主义群体中,不乏跨性别研究者和性少数群体,跨性别群体的"联盟"。但在最近关于使用公共设施,特别是学校厕所的权利的辩论中,跨性别群体有时似乎被推向反对女权主义甚至女性。在流行文化和社交媒体平台上,人们使用首字母缩略词"TERF"来指代害怕和排斥跨性别群体的女性。

跨性别排他性激进女权主义者(也称为跨性别二元女权主义者)是2000年初首次出现的术语,是提出这一概念的亲性别女权主义者希望将自己与跨性别女性分开的分手。被称为"TERF"的团体现在拒绝使用这个词,称自己更"性别批判"的女权主义者。这个群体与现代女权主义理论的对话较少,他们更强调身体性行为及其在"女性"和"女性经历"中的塑造作用;相比之下,它们还提倡传统的性别认知、分工和表达。一个人的身份非常复杂,性别、性取向未必在任何时候都是塑造一个人身份的核心,在社会学、女权主义研究等学术界,跨性别群体经常作为研究对象出现,近年来,作为跨性别群体更敢于出现在公众视野中,社会恐惧、跨性别者的情绪也在不断升级, 有学者开始站出来积极回应这个问题。有学者指出,"TERF"/"性别批判女权主义者"在公开讨论和政治活动中,往往诉诸于她们的"正统"女性身份,将自己描绘成"软弱"(因其生理性别而自然而无助),需要受到保护,免受"男性"伤害。

英国著名作家J.K.罗琳(J.K. Rowling)因对跨性别社区的言论而被置于TERF的一边。作为异性恋异性恋女性,她从一个有自我意识的"真实女性"和家庭暴力幸存者的角度,解释了跨性别者,尤其是跨性别女性,给"女性"带来的恐惧和不公平。虽然她的文章提到了性别等级顶端的男性在传统性别结构中给女性带来的普遍恐惧和暴力,但在她的表达和解释中,现实生活中的肇事者是看不见的,跨性别女性被踢出了她可能属于的女性社区,成为张冠丽黛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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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罗琳,英国著名作家,是《哈利·波特》系列的作者。(延伸閱讀:J.K.羅琳被一枚「包裝炸彈」威脅致死,以回應這只會增加她作品銷售的聲稱;她被哈利·波特粉絲網站「解雇」,J.K.羅琳是「自己造成的」嗎?)

弱者眼中的弱者,受害者既无知又不被引用的肇事者——经常成为争议焦点的跨性别女性,不仅像异性恋女性一样遭受男性暴力,而且遭受性别败血女性的言语和身体暴力;尤其是女性气质不那么明显的跨性别女性,她们更容易被边缘化,受到歧视,无缘无故地受到指责。"男性"和"女性化"等性别表达与一个人所处的社会和文化环境密切相关;

与跨性别遭遇类似,同性恋,任何其他非异性恋倾向和行为都被归类为病理表现。"少数民族"在社会文化中由来已久。也许是时候转变思想,承认多样性的可能性,接受人类的复杂性了。如果人类对性别的描述语言,性别的定义和认知是后天的发明,那么也许不断分类,创造一个单一的固定标准,并试图排除异议是问题所在。

"人人参与"的理想背后:

竞技体育受到重视,性别被忽视

事實上,賀伯特並不是第一個,也不是唯一一個參加重大國際體育賽事的跨性別人士。她不是第一位在重大赛事中面临性别问题的女性。说到跨性别群体是否"有资格"参与一个项目,往往是跨性别女性,尤其是那些不符合传统女性气质期望的女性,最有可能成为攻击的焦点,因为她们缺乏"女性化"的外表或出色的表现(换句话说,"女性不应该实现")。在这方面,似乎"女性"性别认同的预设和对"女性气质"的期望超越了跨性别身份;这就是为什么许多学者也指出,"害怕跨界"是麻醉的症状。用"恐惧"和"跨界"的语言来说,女性的定义是有限的,女性的主动性和流动性被剥夺,女性再次被置于女性的"如何"网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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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雷尔·哈伯德。

自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会成立以来,对妇女的性别审查从未停止过;在1968年之前,女运动员需要裸体检查,以确保她们有足够的女性身份被承认为"女性"。作为职业选手要竞争,却要脱掉自己的衣服,受制于陌生人对她们女性身份的凝视和性格。在运动员和社会活动家的持续抗议中,1968年后,国际奥委会转向了更现代的技术,如激素、基因检测等,但球场上的性别分类从未停止过。此前,女性被排除在比赛之外,不允许参赛,体育场也不属于女性。这背后的逻辑迎合了这样一种观点,即"女人"应该是一个弱者,如果她能够在高水平的田径运动中大放异彩,并表现出传统上被认为是"男人"的能力,那么她的性别认同就应该受到质疑和审查。

然而,"男人或女人"的二元论在科学上是不合理的。奥组委通过荷尔蒙和基因来划分男女的方式,遭到了不少运动员和医生的批评——谁是男生,谁是女生,分界的标准是什么?目前的荷尔蒙测试中,许多天生具有高荷尔蒙水平的女运动员也被归类为"女性",同时称赞一些运动员的才华,如骄傲的身高、长臂等,而一些女性运动员天生具有体质优势,成为她们不够"女性"的证据。基因检测也有同样的问题——人类生来就有"性别",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性别认同",有些人生来就有男性基因,但性别被呈现为女性,有些人生来就有男人和女人。僵化的标准从来都不符合人类的现实。跨性别运动员的困境只是一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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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跨栏运动员玛丽亚·马丁内斯-帕蒂尼奥。

在1988年汉城奥运会期间,西班牙跨栏运动员玛丽亚·马丁内斯-帕蒂尼奥(Maria Martinez-Patiño)被禁止参加比赛,因为她没有通过国际奥委会的"女性"认证,基因测试显示她有Y染色体,尽管她看起来与其他任何"标准女性"没有什么不同,并且一直以女性的身份生活和比赛。三十年后,南非跨栏运动员Caster Semenya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然后是杜特尔特·昌德(Duterte Chand)和桑蒂·桑德拉扬(Santhi Soundarajan),她们在女子田径运动中表现出色,也许还有更多人很早就被拒之门外,不得不放弃自己的体育梦想。

《奥林匹克宪章》中提及奥林匹克精神的内容包括保障人人有机会不受歧视地参加;《奥林匹克宪章》包括:《奥林匹克宪章》中对奥林匹克精神的保障;有些争论是关于跨性别运动员的,或者说超过传统性别标准的运动员在比赛中具有"天然"优势,如果这是真的,跨性别运动员应该是每个人,在女子体育运动中向任何其他"女性"运动员施压。事实并非如此,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睾丸激素水平与运动员的比赛水平密切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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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跨栏运动员卡斯特·塞门亚。

"生理决定论"对运动员,尤其是女运动员来说,是一种无形的侮辱,运动员可以站在赛场上,超越自我,在日常训练的背后,不断积累经验,在一场比赛中磨练和提高技能。竞技体育需要付出全年的努力,在这个过程中,需要大量的经济和社会资源来支持。对于女运动员来说,女性参与项目持续被忽视、蔑视,运动员得不到足够的资金,优秀的教练和良好的训练环境,是竞技体育中一种持续性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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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岁的哈伯德于2001年离开举重,并于2017年返回。当新西兰选择她作为东京奥运会举重运动员之一时,哈伯德在她的演讲中感谢人们的支持和鼓励,她在2018年的一场比赛中几乎被断臂切断。

在輿論風暴的中心,賀伯特幾乎沒有發言,也沒有對外界的聲音做出太多回應。在2017年复出不到10分钟的一次采访中,主持人问她对自己性别认同的过度关注和质疑有何感想,她的回答是平淡的,和职场中的许多男女一样,她说她无意改变世界,她只想做自己, 做她必须做的事情,专注于她的举重事业。

"我就是我。我无意改变世界。我只想做我自己,做我必须做的事情。我不是来改变世界的。我只想做我自己,做我所做的事情。

"我真正能做的就是集中注意力,举起重担"(我真正能做的就是集中注意力和举起重量。

主要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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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跨性别者的心理困扰和适应力相关的人口和社会心理因素。美国公共卫生杂志,105(10),2108-2116。

福斯托-斯特林, A. (2000).性爱身体:性别政治和性的建构。基本书籍。

Flores, A. R., Herman, J. L., Gates, G. J., & Brown, T. N. T. (2018)。在美国,有多少成年人认为自己是跨性别者?威廉姆斯研究所。2016.

海因斯, S. (2019).女权主义前沿:关于跨性别和女权主义。性别研究杂志, 28(2), 145-157.

Jones, C., & Slater, J. (2020)。厕所辩论:阻止跨性别的可能性,捍卫"女性受保护的空间"。社会学评论, 68(4), 834-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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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er, S.C., s Labuski, C.M. (2013).跨性别人群的人口统计数据。载于《国际性人口统计手册》(第289-327页)。施普林格,多德雷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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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NZ(2017年12月7日)。劳雷尔·賀伯特:我必須屏蔽批評。https://www.youtube.com/watch?v=7JYerPYsts

编写|王嘉英

编辑|李永波神轩

校对|王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