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大作战##原创随笔#
溯洄从之,他在哪?溯游从之,他在哪?
——读《边城》,念翠翠,到泪目
一渡船,一翠翠,一条狗,一座塔,一茶峒,一边城。
沈从文先生说:我一辈子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翠翠是,天保是,傩送是。心里有了,就是一辈子。只是天保的一辈子,偏偏好水性却在留在了水里。傩送的一辈子,他乡游不归,或许归。翠翠的一辈子在船上远望。
爷爷说:“好好的干,日头不辜负你们,你们也莫辜负日头”,可到最后,究竟是谁辜负了谁?
先生的文笔太美了,我又看了电影,那美不能尽其先生的文字。温柔,美丽,平静,但,总有“薄薄的凄凉”。
“……到了冬天,那个圮坍了的白塔,又重新修好了。那个在月下唱歌,使翠翠在睡梦里为歌声把灵魂轻轻浮起的年青人还不曾回到茶峒来。……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
要怎样的一份执念,才值得用一生去等待?只因为“我昨天就在梦里听到一种顶好听的歌声,又软又缠绵,我像跟了这声音各处飞,飞到溪悬崖半腰,摘了一大把虎耳草,得到了虎耳草,我可不知道把这个东西交给谁去了。我睡得真好,梦得真有趣!”
她的爱就像茶峒的泉水一样,清澈透明,简简单单。她只要等,等待那个“明天”也许就会回来的人。
夜凉风细,再读《边城》,会在泪目中感动世间的善良,感情的纯真,人心的清澈,和难以名状的“薄薄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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