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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故事:绿色新西兰

作者:笨芭蕾
澳洲故事:绿色新西兰

从布里斯班飞新西兰,机场狭窄,像国内五线城市的火车站。

领取登机牌的队伍排得九曲十八弯。队伍中有许多一丈多长的帆布大包随主人缓慢前移,这是什么?

快到工作台时,谜底揭开。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打开帆布袋取东西,我看到里面的冲浪板,和后边他爹的那个小一些,不知道更大更占地方的家伙是冲浪板还是小帆船。飞机是计重收费,像这样的,加不加钱?

本次团队里,我获最少行李奖。老虎下山一张皮,其他的,能少则少。

半夜一点到达奥克兰,出了机场,看到一片纸屑在墙角飞。毕竟是小国,怎能比澳大利亚。

我错了。第二天一大早出来,阳光明媚纯净,天空湛蓝如水,天地间干净透亮得仿佛无物。

我们要去罗托鲁阿,看毛利人的村庄。

车出都市,我一下子血脉喷张,开心地想喊、想跳,想撞头——新西兰的草场啊,绵延不断,直达天穹......像三月里茁壮的麦田,如硕大崭新的毛毯,覆盖了平地、山丘、眼前和远方,森林是恰到好处的点缀,牛羊像天上的星星。

据说,新西兰北岛的草地占国土总面积的72%。

一路向南,道路平坦,没有文字、标记、口号、广告、宣传画,没有公路护栏,没有行道树、绿植隔离带,极少极少的车辆。跑了半天,准确地讲,四个小时,我看见两个人。

这里人口稀缺。整个新西兰27万平方公里,354万人。做个对比:西安700多万人,是它的两倍。宝鸡差不多。人少地多,不富不美才怪。

牧场用栅栏或灌木丛分割成块,牛羊逐块吃草,有利于草的生长和恢复。

导游说,树林中有鹿群,数量很多。

有一群鹿被围在栅栏里,原以为是人工饲养,导游说它们是倒霉蛋。新西兰和澳大利亚一样,没有豺狼虎豹等食草动物的天敌,鹿繁殖很快,每年必须动用狗和直升机,随机赶出一定数量的鹿来宰杀,免得鹿多为患,破坏植被。这群鹿就是准备受死的,真让人心疼,我带一只养宠行吗?

怀孕的母鹿不能杀,包括母羊、母牛。在这里,女性和儿童待遇不错。我们就鼓励老胡做个变性手术,长长久久地留在这里。

新西兰牧民都有钱,每家每户有一两千亩的牧场和大量的牛羊,收入在一两千万左右,人民币,国家保护政策好,产品质量和市场稳固,收入有保障。

牛羊的任务就是吃和长。

它们很乖,很会照顾自己,遵守规律的作息时间,下午三点,自动排队回家挤奶。我就看到成群结队秩序井然回家的羊。用挤奶器,手工作业早就奥特了。

商家每天下午定时收奶,不敢耽误。前段时间因电力中断,奶制品无法生产,被迫倒掉,损失几千万纽币,但损失由国家买单,农民不吃亏。

他们不但富有,还闲适。导游跟我们打赌,说四小时车程,你一个人都看不到。他错了,我们“不幸”地看到两个牧民,回来的时候,又看到一个。我就使劲地猜,牧民都在家做什么呢?数钱吗?

我们在玛他玛他镇小憩,好记的地名,反过来念就是“他妈他妈”镇。

进入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以来,很难看到裸露的土地,我都忘记土的样子了。

还真没让我失望,快到罗托鲁阿的时候,有十几块翻新平整的土地让我们重温了土的颜色,导游说,那是在更新草场。

1642年,荷兰探险家塔斯曼在新西兰南岛登陆,他运气好,也不好,新大陆找到了,但语言不通,习俗不懂,凶悍的毛利人袭击了他的船员,把四名船员抓取烧烤了、吃掉了。此地命名“杀人弯”。

第二次登陆,他做足了的功课,事先收留了一个毛利人小男孩,让他熟悉文明社会的生活,然后作为介质翻译,才渐渐被原住民接受。

毛利人吃人,是200多年前的事了。

资源不足、食物匮乏,原始的毛利人过着互残的生活,岛上终年战争,纷扰不堪。

看毛大是新西兰旅游的重头戏。

毛大,是指毛利人歌舞表演的大舞台,就在毛利人聚集的村子里。

鬼佬检票后,在每个人左手背上拓了一个蓝印,我们有种变卖奴隶和牲口的不详。

村庄不小,演出的礼堂色彩浓艳。台上正在演出,男人脸上画满了图案,高大健美,充满力量,女人漂亮壮实,身着美丽的草裙,舞蹈简单,歌声优美,特别是和声,宛若天籁,我们被迷住了。但能听清发音的只有“哎呀哈哈”、“哎呀哈哈”,什么意思?从导游那里得知,这些人都是科班出身,不是临时凑合的草台班子。

舞台右侧那个健硕的男人最引人瞩目,他且歌且舞,不住地吐舌头,我以为他在调皮。

歌停舞罢,毛利人示意,可以合影了。我们挤过去,毛利人提起长矛伸长舌头,在拍照者头顶做刺杀状。原来吐舌头是欢迎来宾的意思。我们都是好学之人,读懂意思后,立即回应,以吐舌头问候示好。

真的,以后遇到,我吐舌头,你别误会,我是在欢迎你呢。

礼堂后面是村委会,村官们办公的地方,不允许参观。

左边浓荫之下陈列着一艘华美的战舰,是用一根木头做成,狭窄而修长,和龙舟的样子很像,两人并排,能载五六十人。右边是粮仓。

古时的毛利人,平均寿命只有30岁,据说是因为他们吃银厥。

银厥是恐龙的食物,植物界的活化石。我在红树林里见过,犹如巨型伞盖。吃银厥会使毛利人患上牙龈炎,牙龈溃烂而最终无法进食,被活活饿死。笨!何不食肉糜?

欧洲移民和毛利人通婚已被普遍接受,现在,要找到纯种的毛利人很难了。比如歌舞表演的那些俊男美女,不经介绍,我还把

以为英国人呢。

毛利人的小屋全是由粗壮的原木垒成,有三米高,进门要弯腰,黑洞洞的也没个窗户,里面空间很小。

毛利人将女人视为财物,肆意抢夺,频繁生育,以维持他们的人口数量,但女人也有令人瞠目的性自由,一个女人会有20几位性伴侣。毛利人这么大度?容忍如此数量的绿帽子?

毛利人的旗帜是用人血染成的,高高的悬挂在村子中央。

听说科学家在毛利人血统中发现,其DNA和中国台湾人极为相似,说不定,我们还是亲戚呢。

村庄里有毛利人木雕工厂,作品古朴精美,价格不菲。他们心灵手巧,利用剑麻编制草裙、家用和包包,柔韧耐用,美丽时尚,尤其是草裙,很适合曲线优美、个性奔放、有暴露欲的女士。我想买一件,转了几圈,找不到导游,不会讲价,于是作罢。

午餐就在村里,煮玉米、煮红薯、煮洋芋、煎牛排、蔬菜沙拉,半生不熟的牛排吃起来特别带劲。面包放满了剑麻编制的篮子里,尽饱吃。我吃饭历来神速,遇到喜欢的更是风卷残云。大家还在欣赏赞叹细嚼慢咽时,我已经干完了,抹嘴了,惊得郭嫂瞪圆了眼珠,连喊三遍:“你们快看,她把一盘子都吃完了。”我有点囧,嘿嘿,农村人饭量大嘛。

吃饱喝足,四处转转,我们建议年轻帅气的老胡同志躲进毛利人的小屋,找机会来个倒插门,再努力生几个小“毛栗子”,我们不就多了一个走亲戚串门子的机会嘛。

澳洲故事:绿色新西兰

(图片来自网络,违规必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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