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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回忆道:要知道这是残害中国人的刑具,要命也不给他们做呀

作者:白某观文史

日军管制劳工的劳务班设在地主于春元曾用过的四合大院里,五间大瓦房除作办公室之外,劳工大队长也住在这里。在劳务班对过就是中国翻译李初亭的住所。靠近北门设有拘留所。这个拘留所主要是为关押中国劳工的,因此,人们称他为“衙门”。

此外,对不明身份的行人,散布反满抗日言论的人,违反劳务班规约和企图逃跑的人,或者无证明书的行人一经发现都要押在这里进行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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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工赵官喜提供这样一个事实:七三一部队的第二仓库被服库里丢了一件衣服,日本保管员硬赖在那里干活的一个劳工偷去了,于是把这个劳工押进了劳务班的“笆篱子”进行审讯。后来弄清了这件衣服是被一个日本雇员偷去的,但还不放这个劳工。直到七三一部队人员逃跑的前一天这个劳工才乘混乱之机跑了出来。他的头发长的很长,人们都有点认不出他了。

劳工们夏天夜不遮体,冬天穿不上棉衣、棉鞋。据劳工白武斌证实:“在冬天,每当午休的时候,只能在席棚里活动,每人捧着饭盒。一边吃着冷饭,一边跺脚取暖。在这种情况下不少人被冻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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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工们穿的破破烂烂,千奇百怪。为什么呢?原来是七三一部队把死亡劳工遗留的衣物,交给“裁缝工”改制后,再发给外地劳丁穿用。据裁缝工于连奎证实:“劳工们的衣物不仅破烂,而且什么样式都有,连洗都不洗,带着汗渍臭味便拿来修补。不论是什么布面,也不管什么颜色,拼到一起就给劳工穿用。”劳工们穿的五颜六色,像斑马一样。

尤其严重的是,七三一部队不管劳工们的死活。有一个从吉林省愉树县强征来的劳工,一夜突然病重,疼得他满地打滚,日本人在旁边哈哈大笑。劳工们乞求抢救。日本人漫不经心地说:“中国人大大的有,死了死了的没关系。”说完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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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1945年春连续刮大风,工务班仓库的房瓦被风刮掉,日本人命令劳工王家清冒着大风上房顶换瓦。由于风力太大,房顶上根本站不住人,王被逼无奈,只好爬上房顶,坐在房盖上换瓦,一阵大风把他从房顶上吹了下来,差一点被摔死。

又有一年“三九”天,日本人把方永和、老车头抽出来去动力班锅炉房打替班,可是那几天方永和正在患病,推不动轱辘码子,原动力班的劳工金国忠主动替他推,让他装炉灰渣。偏巧到了后半夜,装炉灰渣滓的漏斗被冻堵了,疏通的办法就是用铁钎子凿,方永和累得晕倒在地。劳工们想要把他送回去,日本人不准许,直到早上换班以后才把方永和送回正黄旗四屯,但是他已经不省人事了。因没钱医治,没过几天就死了。

木匠回忆道:要知道这是残害中国人的刑具,要命也不给他们做呀

1938年七三一部队修砂石路,让劳工挖路两边的壕沟,正黄旗二屯的邵长海由于体质弱,拼命地干也完不成日本人给定的量,累得他刚想直起腰喘口气,却被日本监工贞田发现,牵着狼狗奔邵长海走来,上前便拳打脚踢最后让狼狗咬的他遍体鳞伤。

有关“衙门”的情况,劳工白武斌也看到过一些,因为他是工务班的白铁工,修缮营房时差不多各个班都去过。他修过“衙门”的监号,曾看见里面放有老虎凳,橡皮鞭、床等十几种刑具。

匣床这种刑具是日本人想出来的毒招,在一块两米长、一米宽的木板两侧各安着两个皮带扣环,木板上头固定着一个方型带缺口的木匣,日本人把这件活交给木匠佟玉臣去做。

木匠回忆道:要知道这是残害中国人的刑具,要命也不给他们做呀

当时佟玉臣不知道这玩意是干啥用的。后来日本人叫他去衙门修理门窗,听出隔壁传出惨叫声他寻声去走,透过半开的门缝往里一看,立刻惊呆了!原来一个人被绑在“匣床”上,四肢被扣环紧紧地锁住,头被木制的方匣扣得严严实实,手拎水壶的日本人正顺着方厘的缺门往那人嘴里灌凉水,灌一阵,审问一阵……。佟玉臣发觉这件刑具正是自己做的。他后悔地说:“要知道这是残害我们中国人的刑具,要命也不给他们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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