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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要有革命的必然性:强势者弱势者都在疯狂中,论拉瓦锡与马拉

作者:坐古谈今

上文我们谈了“艺术至上”包括“科学至上”这些言论的虚假之处。我是学哲学的我还说“哲学至上”呢,我是学历史的我更认为“历史至上”呢。总之,艺术的载体和受众人都不应该有“高于动植物”的思想,你喜爱你的职业没问题,没必要喜爱什么就贬低其他职业。特别是借助某些“至上”去干别有用心的事情。

与历史挂钩的艺术,首先就要尊重历史

比如明明希望对外要追随西方、变中华为西方,仇视革命、贬低推翻清朝不如像英国那样来君主立宪制,就要打着“艺术至上”的理论,编造、虚构历史为诸如李鸿章、慈禧等人洗白、描摹的丑事儿。这种做法、这种打着电视剧艺术的做法,虽然在当时会有一些作用、会欺骗一些人,但正如《马拉之死》被雪藏了七八十年后,最终因为艺术过硬、人们不再仇视革命历史而再次登堂入室一样。

法国要有革命的必然性:强势者弱势者都在疯狂中,论拉瓦锡与马拉

这才是真正的艺术,艺术本身得是符合历史真实的艺术过硬。你连历史都不尊重的历史影视剧,怎么能够让世人尊敬你的艺术价值?我们以《马拉之死》为例,有些人会说没有展现真实的历史,例如马拉杀人、甚至科黛提供的人名单。

问题是,艺术家当然有自己的爱憎,他通过自己的爱憎以“历史真实”展现了他心中的艺术,这就是艺术的真实、符合历史的真实。《马拉之死》内的相关内容元素,都是符合历史的,只不过,他不是把所有历史元素都包括在内,其实所有历史元素都被纳入本身也不现实。

《马拉之死》这部绘画作品,因为诞生于法国大革命时期,人们对于革命的态度、对马拉的态度的好与坏直接影响了对这部作品的喜爱,当时就有很多人对画家、对这部作品进行鞭挞,甚至画家死后都没有被允许将尸体运回法国。这就是人性对于艺术的干扰。

法国要有革命的必然性:强势者弱势者都在疯狂中,论拉瓦锡与马拉

同理,因为人性对某一件事儿的不同判断标准,就会让艺术对其他行业进行干扰。在其中历史与艺术之间的矛盾就比较直接。因为革命对每个人利益的伤害,对于革命的痛恨不仅对艺术作品进行打压。更对革命中的人物进行造谣中伤。

马拉与拉瓦锡之死:无论古今中外对政敌和不喜欢的人进行造谣似乎很正常

在众多抹黑性言论中,拉瓦锡之死与马拉有关是比较著名的案例。同时,判决拉瓦锡等人死刑的审判官大义凛然地说:共和国不需要科学家,在经过人们的疯狂抹黑时代后也被说明:这是无稽之谈,审判官从来没这么说过。

拉瓦锡被称为“现代化学之父”。先看看他的开创性贡献。提出氧化学说,反对燃素说,为氧气、氢气命名;构建了现代度量体系;确认了硅的存在、确认了硫是单一元素;验证了质量守恒定律;撰写了第一部现代化学教科书《化学基本论述》……

法国要有革命的必然性:强势者弱势者都在疯狂中,论拉瓦锡与马拉

拉瓦锡死于1794年5月8日,马拉死于1793年7月13日,拉瓦锡的死关马拉和事儿?更多的是罗伯斯庇尔等人所为。1793年11月28日,包税组织的28名成员全部被捕入狱。1794年5月7日,28名包税官全部被判处死刑,次日被执行。关于拉瓦锡的死,他的科学院同事佛克罗伊据说是背后推手,不仅仅是拉瓦锡,科学院内许多知名科学家都是他的敌人。

当然,马拉生前对于拉瓦锡也是不友善的,甚至说拉瓦锡“埋葬这个人民公敌的伪学者!”很显然,拉瓦锡绝对不是一位伪学者,他是一位伟大的科学家。

但法国大革命开始后,作为富人出身的拉瓦锡,作为一位收税官,就必然成为被整肃的对象。

革命之所以爆发的主要责任就是处于强势地位者不知道妥协。在革命中谁也没办法,要想避免革命,统治阶层就得懂得“妥协”。而且这种妥协还不是按照统治阶级(阶层)认为的“妥协”底线,而是革命者们的“认可底线”去妥协。你达不到这个程度,革命就不可能停止。

法国要有革命的必然性:强势者弱势者都在疯狂中,论拉瓦锡与马拉

如果你不能满足革命者的“底线”,只能被革命或革革命的命。那些认为革命年代的人不知道遵纪守法、不知道讲道理的人,只能说这种人脑子儿烧坏了。因此,在革命时代,只有两个问题最重要。是革命者的成功,还是被革命者的成功。

一切都要等有了结果之后才能有理性。

正如现在西方对俄罗斯民族对艺术、对粮食、对猫狗树也都要制裁一样,这个能讲理吗?讲不了的,只能等结果出来后或者某一方坚持不下去后,才是讲理或者互相忘记的时候。

套用一句歌词,不经历风雨怎么能看到彩虹一样?不经过革命,怎么能知道和平的可贵?

推翻西方世界旧秩序的法国大革命:马拉只是阶段性代表之一

法国大革命时期非常混乱,各种派别林立,每个阶级、每个阶层都有自己的代表。法国国王一派、君主立宪派、革命派,君主立宪派里有斐扬派、吉伦特派(早期);革命派里又有雅各宾派、忿激派、山岳派、吉伦特派(中后期)、无裤党和埃贝尔派等等有很多不同阶级和层次的人。

法国要有革命的必然性:强势者弱势者都在疯狂中,论拉瓦锡与马拉

自1789年革命开始到拿破仑执政(1799年雾月政变)的短短十年的时间里,三大派别、三大派别内部不断地执政、不断地杀戮,一批比一批更强硬。

马拉属于科德利埃(科尔得利)俱乐部的领导人,丹东、德穆兰等人都是该俱乐部的主力,与雅各宾俱乐部共同推翻了吉伦特派,同时也力主砍掉国王的脑袋。

马拉被杀后,罗伯斯庇尔主导激进革命杀死了科德利埃俱乐部的丹东。其后不久,罗伯斯庇尔被慌乱的议员们推翻、砍头。

议员们之所以这样做,就在于罗伯斯庇尔暗示国民公会和公安委员会中有阴谋家和骗子存在,因为罗伯斯庇尔的残酷专制,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已经被怀疑了、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面对死亡的恐惧,人们开始反击。

第二天便发生了“热月政变”,次日罗伯斯庇尔和圣鞠斯特(27岁,因为长得帅、年纪小被称为“恐怖(革命)大天使”)、库通(东)三位领导人一同被杀。由此,进入热月党人的统治时期。

法国要有革命的必然性:强势者弱势者都在疯狂中,论拉瓦锡与马拉

热月党人基本执行的是马拉、丹东等人的观点,对最底层的无裤党人进行镇压的同时防止保皇派的进攻。由此,可以看出他们的路线属于激进派别中的温和派观点。然而,在革命状态下,是没有“中间派”存在的。谁中间派谁就会失败。

任何一方只能是在获得稳固统治地位后,逐步改变过去的激进观点才可能最终成功。那么,你作为激进派,你必须要满足激进派的观点,可是你又觉得激进派的观点、政策不好,或者认为太残忍或者认为太不理智,问题就在这种左顾右盼中越来越大。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热月党人无法让革命派和保皇派都满意。所以,其统治是不稳固的。这就为拿破仑帝国崛起奠定了基础。

未完待续!

法国要有革命的必然性:强势者弱势者都在疯狂中,论拉瓦锡与马拉

下文我们谈谈法国大革命初期的革命特点,从而展现马拉对于革命的意义,以及世人对于马拉的批评有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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