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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过柳哨吗?因为做柳哨砍过手指吗?你的童年在玩些什么?

有一天孩子问我:妈妈,你左手食指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我:那是妈妈小时候用杨树皮做mi子的时候,不小心用刀切的。

孩子:妈妈,啥是mi子?

我:就是一种用树皮做的,呃,口哨……

你玩过柳哨吗?因为做柳哨砍过手指吗?你的童年在玩些什么?

本人左手食指

是有点说不清楚,不是因为方言和普通话不好融合,是没见过的人无法想象出来,我只能说,下次回姥姥家带你去做。

我不知道别的地方是否也会有这种小玩具,每年春天来临,柳树、杨树刚开始冒新芽的时候,大概是清明前后,我们村子里的小孩几乎人手一个,甚至几个,见面不说话,就吹,比谁的mi子吹的响,比谁的mi子多。一个好mi子,会发出清亮的声音,会被小伙伴争相追捧,谁能吹一下就感觉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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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

怎么做的呢?

首先,选择材质,杨树、柳树都可以,但最好不要选垂柳。上乘的材质是选择柳树的枝条,杨树皮略厚,小孩子的话力气小,不太容易抽出完整的树皮。而且要选择枝条粗细均匀的,小孩手指那么粗就可以,太粗的吹出来声音混沌。

找好柳枝,我们用手从上往下扭树皮,让树皮和树干脱离,这个步骤很重要,新手很容易就会把树皮扭裂,必须是完整的脱下来的树皮。扭出大概十公分的长短就可以了,拿小刀把树皮划断,或者直接切断树枝,接下来就要抽出树干。(小时候的我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拿菜刀砍伤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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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一截完整的树皮后,需要拿剪刀或者刀进行修剪,两头切成齐的,一头用手捏扁,然后用刀削掉外面绿色的树皮,大约削掉0.5-1cm,留下白色的内皮。这样,一个mi子就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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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物资匮乏,没有什么玩具,春天做柳哨,夏天捉知了,秋天逮蚂蚱,冬天堆雪人……每一个季节都是多姿多彩的。

相比我的孩子连萤火虫都没见过,我觉得我的童年还是十分幸福的。

现在的孩子,虽然见识过很多高科技产品,但是他们能玩的东西却很有限,电子产品充斥了他们的童年。想跟别人玩要去游乐场,想看小动物要去动物园,啥啥都没见过,唉!

我小时候,玩的东西那可太多了!养过鸡娃,喂过蚕宝宝,小鸟小兔子更是不在话下,蝴蝶、蜻蜓、萤火虫,蝎子、蚂蚱、屎壳郎,天上飞的,地上爬的,啥啥都是玩具,看准了就逮回去玩!那真是,天地广阔,万物皆可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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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妈说我是蚂蚱杀手、丈母虫(学名豆青虫)的克星!没有一个蚂蚱可以逃脱我的“魔爪”,没有一条丈母虫可以活着离开俺们村。

那时候小学刚改成双休日,冬天不说,春夏秋三个季节,我都没在家待过,天天跑山上逮蚂蚱、捉虫子,小袋子,小瓶子,不装满不回家。啥,捉了干啥用?我跟我妈说是喂鸡,实际上鸡都吃不完,太多了!那几年不知道是不是闹蝗灾、虫灾,这东西太多了。

后来我家不养鸡了,看见这些虫子还抓,忍不住,手痒!抓虫子也上瘾,哈哈哈!

忘了说另一个爱宠——知了,唉,我自己家里人,包括我舅舅家,我大姨家,还有街坊四邻,没有人不知道我喜欢捉知了。这“恶名”算是传出去了!

那时候食物也很匮乏,很多人捉蝉蛹是为了吃,而我不一样,我吃不下它,就单纯地捉来玩。那时候各家各户的院子还都是土院子,一到夏天,一到下雨,我家院子、我姥家院子,没有一片幸免之地,到处是被我挖走蝉蛹之后留下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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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着雨打着伞也要找蝉蛹洞,蝉蛹就喜欢在雨中破土,可惜刚露头就被我抓走了,知了如果会说话,肯定要骂我的,可惜年少的我并不懂什么生态平衡。

捉了蝉蛹,放鞋盒里,日夜观察,看知了蜕壳,看它由白色变成墨色,翅膀从卷曲的一点点,变成坚硬的那么长,那么漂亮,然后,它只要可以飞,就放它走。

一遍一遍重复这样的循环,乐此不疲。

可是,也有一些受伤的不能顺利完成蜕壳、起飞的过程。怎么受伤的?还不是因为我着急把它挖出来,拽着大腿拽出来的,大部分是前面的钳子受伤了,费了很大劲也不能把壳蜕完,我一着急就帮着它把壳去掉了,但是,一般这种也飞不起来了,最后只能埋掉。

受伤的蝉还会在鞋盒里留下一滩黑色的液体,不知是不是它的血。唉,现在想想,自己小时候真是小魔王。

家里人曾经觉得我以后应该是个生物学家,那么喜欢小动物、小虫子,还有山上的野花野草。

离开家乡,离开大山,这些都成了记忆,遥远却又深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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