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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眼中的“警察爸爸妈妈”

给 你 精 彩 等 你 关 注

开学季,“神兽归笼”,爸爸妈妈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可是,在监狱双警家庭中,“松一口气”却变成了“叹一口气”,多想再留一点时间陪伴他们……

因为封闭执勤,原本短短的回家路在延长;因为责任,原本平凡的岗位在闪光。今天,让我们走进杭州市东郊监狱三个民警的家庭,看看孩子们眼中的“警察爸爸妈妈”,听听双警家庭的故事,感受以他们为缩影的,东郊监狱24个双警家庭背后的喜怒哀乐。

“我讨厌旋转木马!”

孩子眼中的“警察爸爸妈妈”

赵胡斌,市东郊监狱入监监区副教导员,妻子是浙江省女子监狱民警。2020年疫情暴发,作为女监第一批封闭执勤人员的她临危受命打头阵,当时还在指挥中心工作的赵胡斌也是忙得连轴转,只能将年幼的女儿托付给年迈的父母照顾。原本以为只是短暂的隔离,没想到却成了“常态化”的分离。在每个封闭执勤的夜晚,三方“视频会议”成为这个家庭的“必修课”,女儿成为批作业的“老师”。她会听取爸爸妈妈的每日工作“汇报”,然后把自己一天中开心和不开心的事情和爸爸妈妈诉说。后来赵胡斌调入监区工作,夫妻俩为保证能有一个人在家照顾孩子,减轻老人的负担,商量着将两人的隔离备战、封闭执勤批次错开。于是这一年多以来,一家三口聚少离多,三个人团聚的时间累积不足一个月。有一次,赵胡斌在“视频会议”里半开玩笑地说:“我们一家人好像在玩旋转木马游戏,你追我,我追她,她追你。”没想到平时乖巧懂事的女儿忽然间大哭道:“我不要玩旋转木马,不要玩旋转木马,我要爸爸妈妈!”她在电视里看到游乐场的旋转木马,马上指着它对奶奶说,“我讨厌旋转木马!”

当陪伴成为等待,我们还是选择并肩战斗!

“爸爸,我想给你买一块手表。”

孩子眼中的“警察爸爸妈妈”

十监区罗骅的家庭也是双警,他的妻子是浙江省莫干山女子强制戒毒所民警。对于监狱警察来说,手机是对外联系的唯一工具,但对于罗骅来说,能和家人联系的除了要有手机,还要有时间。有一次妻子打监区办公室电话找罗骅,一问,是儿子咳嗽发烧,已经送去医院,但他父亲出门忘了带手机,无法联系,也不知道小孩子和老人的情况如何。罗骅安慰了妻子几句,挂了电话,依然埋头做事,只是看表的次数不知不觉中多了。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电话再次响起,原来同处封闭执勤的妻子委托朋友去医院找到了孩子和老人,打来报平安。在电话里,小儿子嚷嚷着要找爸爸,罗骅安慰他说等忙完手上工作就和他联系,还答应给他买最爱的奥特曼玩具。小儿子不依不饶,说他每次说话都不算数。罗骅无奈,只能和小儿子约好晚上八点半再通话。其实他知道,监区在晚上更繁忙,要组织罪犯学习,要找罪犯谈话,还要安排罪犯开展文体活动,和儿子的约定大概率要“黄”。果然,当他空下来的时候,儿子已经睡着。望着视频里小家伙熟睡的模样,是如释重负还是对失约产生愧疚,对于罗骅来说,可能后者多一点吧。第二天,已经退烧的儿子发来一段语音:“爸爸,你昨天又说话不算数。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一定是你的手表坏了,忘了时间。我要用压岁钱给你买一块手表,这样你就可以准时和我打电话了。”

天真幼稚的语言背后往往包含着最真挚的情感,也许这就是工作的动力。

“我想用一百分换爸爸妈妈回家。”

孩子眼中的“警察爸爸妈妈”

江畅是五监区的业务骨干,妻子是市南郊监狱的民警。疫情发生的两年里,他和妻子对儿女的照顾越发少了,八岁的儿子反而一点点成长为“小小男子汉”,不仅成绩好,还会帮大人做家务、照顾三岁的妹妹。一天,儿子拿着一张一百分的数学试卷,神秘地问江畅:“爸爸,我又考了一百分,能有奖励吗?”“当然可以,你想要什么?”江畅微笑着问。“我想跟你们领导说,用我的一个一百分换你和妈妈提早一天回家。”望着儿子认真的神态,江畅一时语塞。他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儿子,工作对于爸爸妈妈的意义和一百分对他的意义一样重大。儿子同样不知道,因为杭州疫情的缘故,监狱民警家庭的“年”又不能团圆了。当其他孩子还在父母怀里撒娇时,监狱民警的孩子却已经成了“小大人”。这种“逆成长”,是心酸,也是欣慰。

不要以为只有你在独自负重前行,家人的宽容和忍耐是更坚毅的剪影。

孩子眼中的“警察爸爸妈妈”

当孩子略带炫耀地对周围人说:“我的爸爸妈妈是警察。”那一瞬间,你是否觉得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守土有责,守土尽责,是每个监狱民警不变的信念与承诺!

致敬高墙内甘于寂寞,乐于奉献,维护一方平安的“警察蓝”!

来源:杭州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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