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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略性很强的书法家 早上醒来,看到一位朋友的私信。他学米芾,写得很好,问我如何变成类似我这样的结体,我真是无言可告,很惭

作者:隠書廬

侵略性很强的书法家

早上醒来,看到一位朋友的私信。他学米芾,写得很好,问我如何变成类似我这样的结体,我真是无言可告,很惭愧。写字的结体虽然重要,其实我觉得整体呈现的气息更重要。这个观点,上午我也跟一位老师讨论了。

我至少有十年没临过米字了,但很多人还是指出我的字有米芾的痕迹。其实,即使早年临米芾,时间也很短,只临了《苕溪诗卷》。当然也临过结体与米芾相类、但用笔不同的王铎。

我觉得,这两位书法家是侵略性最强的,因为临写之后就很难完全消除痕迹,人家一看,还是有他们的很多写法。这真没有办法。

行草书我临得更多的是大王、颜真卿和黄庭坚(行书),就书风而言,他们不是很霸道,在我的书写中痕迹就不是很明显。

太富侵略性的书法家,往往具有极为强大的风格意识,学好不容易,洗掉更不容易,比如现在很多写大草的人,一眼望去就很明显是学黄庭坚的,想摆脱这个影子很难很难。我个人觉得,风格不是那么强烈的书体,如果慢慢吸收为自己的笔墨语言,似乎更容易形成自己的面目。

我是瞎说说,不可当真。

贴昨晚酒后所书一纸。酒没喝多,胆子却大了一点儿,各位一笑。

侵略性很强的书法家 早上醒来,看到一位朋友的私信。他学米芾,写得很好,问我如何变成类似我这样的结体,我真是无言可告,很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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