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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精神障碍——被损害的运气让我变成了精神病对于失败而言我们都是精神障碍者,对于极度渴望成功而言这个逻辑是成立的。

作者:逻辑背景

这个时代的精神障碍——被损害的运气让我变成了精神病

对于失败而言我们都是精神障碍者,对于极度渴望成功而言这个逻辑是成立的。如果生而为人必须要成功,那么失败者都是精神病就不是太难理解了,事实也是这样,精神障碍的高发和动物实验,社会现象都体现出对成功的病态追求的反面——失败者都变成了精神病。我们正在追随日本文化,视失败为耻辱,这样的后果将会产生病态的社会。我们应该牢记自己的文化,失败乃成功之母。

如果大众是一个更具有智慧的群体,那么是什么在损害这个群体?世界的发展是历史推动的,历史在逻辑上就是变化,是变化推进的发展,这对个个体和群体都适用,而变化产生结果的过程我们理解为运气,或者变化本身应该视为运气。比如说,我们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它不仅仅是一个变化,而且也是运气——在轨迹上的不均衡。

然而,我们的心理和智力都难以接受反复尝试,或者承认大小失败是生活的必需;人类不仅仅喜欢确定性,还喜欢稳定性,生理和心理结构都需要稳定的内环境,那些淡定的尝试改变世界或者别人的人都变成了赢家。对于失败而言,我们都是精神障碍者。

然而“你必需爱上失败”,这一反直觉的观点是马克 斯皮茨纳戈尔德座右铭,美国文化崇尚鼓励失败,而不像欧洲和亚洲文化把失败是为耻辱和尴尬。美国的专长在于为世界其他地方承担这些小风险,这正是这个国家具有超常创新能力的原因。一旦有了想法就去实施,之后再“完善”这个想法或者产品。

人们常常耻于失败,这样做的后果是他们采用的策略波动性很小,就像贫穷的稳定性是基于思维结构的稳定性。耻于失败就蕴藏着遭受巨大损失的风险——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风险和机遇并存。日本文化对随机性有一种病态的适应,却又无法理解坏的结果可能来自于运气,所以失败能严重损害一个人的声誉。而对于中国文化而言,这一现象正在日趋更为严重,我们的道德标杆正在和利益与成功挂钩,失败者不仅仅意味着失败,还意味着人格有问题——人是社会的人:我是我以为你以为的我,当成功有固定认知标准时,失败者将是全面的失败,自我怀疑的人如果再被社会认知所抛弃,一定会进入心理学的自证预言:我和社会一起认为自己是失败者,我怀疑我有问题,然后我成为了真正的精神病。

一个利益固化的社会中,如果人们讨厌波动性,或者不得不喜欢稳定性,会招致重大的策略——人们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你不信去应聘试试就知道我的话是正确的。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你能干什么,在于社会需不需要你这样干,并且能不能接受大概率的失败。稳定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风险。至于如何解决这些问题,留待人们以自己的智慧理解。今天我要讨论的重点在于:如果随机性的变化是运气,运气对于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它是比智慧更大的均衡器,那么是什么影响了我们的运气。害怕失败是一个影响运气的原因,那么外部条件是如何损害运气的?

点赞效应,马太效应,通用语言效应,才华优先连接模型,结构位置贡献模型,幂律分布,思想传染模型,广播模型这些理论,模型,知识,经验都告诉我们同一个道理——世界是不公平的,胜者有可能被取代,但失败者会失败的很稳定。人性中有一种东西,让我们提前避免损失,人们总是高估损失和收益带来的幸福效用,这种机制可能使人类走向更有利的未来,但在现代环境中面临着巨大的风险,我们追求幸福的机制让我们无法察觉这种机制带来的潜在的巨大风险。比如环境危机和长期健康风险,我们只想要的更多。

对于尽快成功在研究生涯中的重要性的认知主要产生于对这一效应持久性的错误认知,尤其当他被偏差加强时,大量的反例表明这是一种年龄谬误:简而言之,提早成功是必须的,也包括提早认识到这一点。

如果高考的筛选能让人一生运气相伴,顺风顺水,占据社会结构的稳固位置,而这些位置本身具有贡献作用,而非这个人起到的作用。那么这种机制和五岁的孩子打架最终胜出的那个可以占据一辈子的稳固利益位置一样的谬误。这些人和学术界论文引用,权利位置贡献,被点赞的机制一样被盲目的,无形的顶到高位。这也是世界不公平的原因。但自由竞争的领域则存在着比智慧更公平的运气,这些随机变化带来的运气对于每一个人都公平的,给予了人们成功的可能性。

运气是大均衡器,因为几乎所有人都能从中受益,如果只保护大公司,就会把潜在的新来者扼杀在摇篮中。一切都是暂时的。如果按人们的能力来分配利益,也是不公平的,因为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能力,我们只是以为自己可以选择自己的能力。一个更具随机性和变化性的社会能够重新洗牌,这样的社会更加公平。

这个时代的精神障碍——被损害的运气让我变成了精神病对于失败而言我们都是精神障碍者,对于极度渴望成功而言这个逻辑是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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