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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原著:周秉昆被“忽视”,他的难处让人共鸣,惹人泪目

作者:小航先生

文/小航

周秉昆,周志刚的小儿子。家里最没地位的,样样不如哥姐。学问不高,秉承认真做事,虚心做人。《人世间》里卑微的主人公,他干苦力,每个月领着几块钱的工资。他不善言辞,沉默寡言,在木材加工厂每天不分昼夜加班,搭档发小涂志强,比他大几岁,两个人配合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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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出生于共乐区光字片,性格相吻合。涂志强拿秉昆当弟弟,秉昆闲暇时刻会叫一句“强子哥”。他会叫秉昆一句“昆儿”,亲如兄弟,在出料班里,活虽然很累,共同出力,相当快乐。周秉昆视涂志强如至亲,厂里厂外他才感觉到有位置。《人世间》原著里,涂志强开篇就犯事,套上了被处死的绳索。成了一名死刑犯,整个工厂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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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志强的死,是周秉昆经历的第一道坎坷。厂里一帮青年工友描述犯人临死前的情形,周秉昆听后呕了几呕,那个时候,他还想不到,这个所谓的“发小”会成为他的噩梦。讲真心话,读完涂志强遭遇,我深深领悟到家庭教育的重要性。涂志强是那个时代的悲剧人物,缺乏母爱,父亲又不常常关心儿子,儿子走了歪路,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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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蓉和周秉义的离去,是周秉昆历经的第二道弯。哥哥拉得一手好二胡,校园诗人代表,和副省长女儿恋爱,喜欢阅读,那个时候,“文革”进行中,不敢光明正大读一些正面的书籍,只能偷偷摸摸。姐姐,长得美,学习好,能跳能唱。却在“上山下乡”活动开始后,瞒着家人报名,去了遥远的贵州。

周蓉的追求者蔡晓光,默默守护,打听到周蓉有爱慕者,决定做忠实朋友了。蔡晓光把实话告诉了李素华。周蓉爱的人是一位北方诗人冯化成,蔡晓光那段无疾而终的爱恋只能化成风。由于秉昆没多少学问,见识短浅,哥姐不在家里,他要像个大人一样,照顾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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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被”忽视“,技不如人,也没啥爱好,这样的少年郎在知道自己要成顶梁柱,多少有点难过。周秉昆能立事,遇上后来的贤妻郑娟,才是《人世间》里最圆满的局面。他活在社会最底层,一心想活出个样子。原著中,周蓉第一次出走,李素华 眼睛患了角膜炎,如果遇到急切的事,视力大不如以前。
《人世间》原著:周秉昆被“忽视”,他的难处让人共鸣,惹人泪目
看《人世间》,品的是人生百态,周家人在A城苟延残喘地生活着,周秉昆的婚姻,处事态度,交友观,初入职场混人脉,社交单薄就是一部活脱脱的小人物史记。而《人世间》扎心就扎心在于,周志刚眼里对周秉昆的“虐待”。同样的是亲生的,周秉义是骄傲,周秉昆却成了累赘。
《人世间》原著:周秉昆被“忽视”,他的难处让人共鸣,惹人泪目

1 苦难相伴,哀乐相守。被迫“长大”的男儿,用臂膀撑起了一片天

哥哥姐姐先后在大浪潮中为各自事业奋斗,不甘于一辈子困于“涂志强阴影”,秉昆二次找了蔡晓光,他觉得木材加工厂干得窝火,甚至没一点动力。作为目前家里唯一一位拿工资,费劲苦力上工的男人,不该堕落,要有多求。哥姐走后的四年里,周秉昆成长了,他没之前的稚嫩,会在一份工作上付出精力。

木材加工厂的厂长很器重他。但是那个时代,一份靠下苦功赚的地位和名利的工作会有多久呢?再说,他在这个地方,时常受涂志强“魂魄”影响。具备成熟思维的周秉昆一边彷徨,一边无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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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志强处决,在周秉昆心上划上了一道沉痛的伤。厂长不满意他天天请假,无事矿工。厂长对他发脾气,他语气很硬气,不想在这样的场所,消耗自己。从被“忽略”,被“注意”到脱离集体,周秉昆用了几天考虑,在恼火之下,他决意找蔡晓光,想成为拖拉机制造厂的工人,那是梦想的场所。

蔡晓光,A城有名气,有头脸的人物。安排一个体面的工作,不在话下。此时距离周蓉离家已经四年,物是人非。蔡晓光对于曾经的小舅子冒充“亲表弟”身份,尤为反感。求人办事这块,周秉昆做得很不到位,他以为蔡晓光会看在昔日情分,会让自己进入一个轻松的工作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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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秉昆沉浸在那种自娱自乐的气氛中,有了一定社会阅历的他,在看人心这一刻,终究落败。最终,蔡晓光送他进入了酱油厂,本来可以拥有不太累的工种,但招来了不满,中年妇女江水英粉碎了不切实际,不合逻辑的幻想。酱油厂里三人分工,另外两人负责装车,二十四小时三班倒,格外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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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换汤不换药”的工作体验,秉昆的难处让人共鸣,令人泪目

进厂第一天,传来了风言风语。说秉昆有后台,靠着“新一代工人”周志刚的力量,还有的说是私生子。周秉昆一夜间,成为有背景的响亮人物。酱油厂里对他冷嘲热讽,有两位工友曹德宝,吕川故意疏远他,孤立与鄙视。这个厂的一把手也开始重新看待他。

《人世间》这一部分,周秉昆的“职场待遇”形象地说明,有人依靠在那个年代,就是一种底气。此时,他遇到了两大难处,如何缓解和工友的关系,受棉球和痛子嘱托,给涂志强未婚妻子郑娟一家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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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秉昆内心深处,想念涂志强。要不然,涂志强小弟有求于他,他也不会千里迢迢到达郑娟住处。郑娟家住在一条偏僻的胡同,不好找,胡同里的泥土小路一 段高一段低,被雪壳盖得严严实实。他首先遇到了郑娟的盲弟弟-郑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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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光明有防备心,这时的秉昆生怕完不成别人的重托,从家里带了10几个鸡蛋和包里装了40元钱。原著这一段,相当有差距感。秉昆生来就觉得自己住的场所,贫寒。直到看了郑娟住的地方,良心上才略略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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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光明试探秉昆的真心,两人聊天过程中,秉昆一言一语搭着。在到家门之前,秉昆救了郑娟的母亲,为未来这份感情埋下了伏笔。《人世间》原著这一部分,郑母对周秉昆是感激涕零的,因为郑家三口人确实过得不如意。秉昆说明来意后,郑娟很生气,她加重语气说:

“我明明 白白告诉你,我也不需要你来可怜!全中国现在可怜之人多了,我不认 为我是最可怜的。我恨他们!涂志强如果不是跟他们搞到一起,也不至 于犯下死罪。那我俩的日子还可以凑合着混下去。带上那钱,别弄脏了 我家炕。你走吧!走!快走!……”

一位有意志力,有信念的女子,吸引了周秉昆的眼球,他很难不对这样的姑娘动情,特别是说郑妈妈说,郑娟算不上完整的寡妇,她只是怀了涂志强的孩子,尚未嫁给他。周秉昆狂野的冲动情感,迅速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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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越品越悲伤,梁晓声写的各式各样的人,汇聚了那个年代人物的悲喜情缘,周秉昆也是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把郑娟娶进家门,后来秉昆入狱十二年,二人风雨相伴的爱情,引人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