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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夜里写随笔

作者: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

我很早便开始有了想要读外国文学的想法,大概是在2009年,我上中学的时候,第一次读到苏联作家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写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有马克西姆·高尔基写的《童年》和法国作家罗曼·罗兰写的《名人传》(即《贝多芬传》、《米开朗琪罗传》、《托尔斯泰传》),这些算是我比较早期阅读的外国文学作品。到后来,大概在2013年,我第一次读美国文学作品——是杰罗姆·大卫·塞林格写的《麦田里的守望者》。但是直到2014年,我才真正开始了外国文学的阅读,最先阅读了拉美文学,许多人第一时间一定会想到哥伦比亚的加西亚·马尔克斯,没错,就是他!就是他写的《霍乱时期的爱情》,让我在长期阅读文学的时光里,读了许许多多故事写得栩栩如生的外国文学小说。

我直到现在都依稀记得,在读过《霍乱时期的爱情》之后,2015年我又读了英国剧作家威廉·莎士比亚写的《莎士比亚悲剧集》(朱生豪经典译本)、法国作家维克多·雨果写的《巴黎圣母院》,还有一本《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这三本书当中,我最最最最喜欢的是《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因为活着在这本书当中体现得最真实,同时也最现实,就像一片飘摇无期的落叶,没有目的地的无限漂泊。直到2017年,我读到了美国作家海伦·凯勒写的《假如给我三天光明》,让我真正地看到了一个人想要拥有光明的渴望,以及她希望光明就是她的世界和飞出黑暗世界的心灵之窗。

如果说,《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是希望,《在人间》是现实,那么欧内斯特·海明威写的《老人与海》就是“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勇敢。老人(圣地亚哥)较劲的不是大海中的鱼,而是面对困难时的自己。说老实话,面对困难是一件难事,尤其是像老人这样,面对如此巨大的困难,要在大海上面对所有的鱼对他的攻击——他要还击!

我读这本书的时候也是在2017年,同《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在网络购物时一起买的,还有《福尔摩斯探案集》和《战争与和平》(1千多页的书啊!)。这些书都是补充我在外国文学阅读上的空缺,尤其是巴西和西班牙的文学作品,我到目前为止,只读过两部作品,一部是保罗·柯艾略写的《牧羊少年奇幻之旅》,另一部是塞万提斯·萨维德拉《堂吉诃德》。在阅读了这两本书之后,又萌生了我想要读更多的外国文学作品,我想读比2014年之后的作品还要多更多的,其原因是在阅读上未能得到满足,而后,我又读了《百年孤独》,同样是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作品,剩下的,我来数一数,居斯塔夫·福楼拜写的《包法利夫人》、亚历山大·仲马(为了区分他与他父亲的名字,时常被人称呼为小仲马,只因他与他父亲同名)写的《茶花女》,夏洛蒂·勃朗特写的《简·爱》,儒勒·凡尔纳写的《海底两万里》,同样是维克多·雨果的作品——《悲惨世界》,还有亨利·戴维·梭罗写的《瓦尔登湖》,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写的《飞鸟集》、《新月集》、《园丁集》,詹姆斯·乔伊斯写的《尤利西斯》,托斯艾略特写的《荒原》,理查德·布劳提根写的《布劳提根诗选》(其中包括《由爱的恩典机器照管一切》、《死是一辆永远停泊的美丽的车》、《搭顺风车的加利利人》等),卡勒德·胡赛尼写的《追风筝的人》,东野圭吾写的《白夜行》、《幻夜》,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写的《白痴》,埃塞尔·丽莲·伏尼契写的《牛虻》,赫尔曼·麦尔维尔写的《白鲸》等等。这些书打下了我阅读的基础,和我对文学创作的兴趣,激起了我想要创作文学作品的欲望,所以在多年以来,我创作了许多诗歌作品,但小说却写得很少,没有一部是真正完成的,其主要原因是,我还并没有探寻出我究竟适合写哪一类的小说,所以一直没有开花结果。

今年是我创作小说的第二年,因为读了多了,便自然而然地生出了这个更大的欲望,不是因为钱,而是单纯地为了创作,就如同喜欢打游戏的人,未必都会想要成为职业选手,但是通过打游戏,让他们真正地找到了自己。我的创作也是如此,但不是找到了我自己,而是发现了我还有另外的一种可能,便是慢慢地发现文学创作的价值。我记得有一次我读狄戈写的《亿万斯年》——它就是有一种力量,能够让我一直地读下去。到并不是说这本书写得有多么的让人敬仰,而是作者把小说写得让人觉得很舒服,不管读到哪一自然段,都不会让我觉得有任何的违和感,甚至想要放弃阅读的感觉,完全都没有。这就是一个作者的能力,一种属于她自己的独特的能力。

威廉·凯恩曾经说过:“当许多人在键盘上绞尽脑汁‘砰砰’地敲字,并抱怨‘为什么我就是不能写出像大师一样的作品?’时,答案其实是你可以做得到。”

分享了这么多的内容,我实在有些不太想继续往下写了,想写到这里,就此收手,可却又总有说不完的话,想要一直继续写下去,可是已经深夜了,我不能再写了,该到被窝里闭眼睛的时候了,所以整篇文章到这里,全部结束。

写于2021年12月13日

星期一的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