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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那间,程昱、荀攸睁大了眼睛,一脸惊诧,眼中充满了不信

荀攸大袖一挥,匆匆而去。

王灿也带着裴元绍朝二楼甲子号厢房行去,说实在的,王灿知晓历史,知道郭嘉病逝是在诸葛亮出山的时候,因此王灿心中并不担忧郭嘉的病情。

二楼甲子号厢房,裴元绍正要去敲门,却被王灿拉住。

裴元绍疑惑地望着王灿,只见王灿走上前去,砰砰的在房门上轻轻扣了几声。

“公达,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一会儿,房门嘎吱一声开了,房间内传来程昱特有的清冷的声音,程昱打开门,猛地看见站在门口的人不是荀攸,竟然是王灿和裴元绍,心中一惊,怎么王灿知道他和荀攸住在这里?愣了愣,程昱就反应了过来,问道:“为什么,你怎么在这里?”

王灿道:“我在楼下碰到公达,听闻奉孝得了重病,前来探望一番。”

程昱叹息一声,摆手道:“为先,里面请!”

王灿走进屋子中,顿时就感觉到一股药味扑鼻而来,屋子中,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仲德公,奉孝怎么会突然病重?前不久我们在颍川酒楼相遇的时候,奉孝仍是好好地,怎么刚到洛阳,就成了这个样子。”

霎那间,程昱、荀攸睁大了眼睛,一脸惊诧,眼中充满了不信

王灿望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眸紧闭,嘴唇发紫,脸色苍白的郭嘉,心中也不免一阵担忧。

郭嘉可是王灿心目中最中意的谋士,若是郭嘉死了,岂不是失去了一大臂膀。

程昱盯着王灿,目光一阵闪烁。

良久,程昱长叹一声,道:“自作孽,不可活,奉孝重病怪不得他人。”程昱虽然知道郭嘉是因为使用文王占卜术预测王灿的未来而伤了身体,不过他却没有说出来,毕竟这涉及到郭嘉的秘密。

文王占卜术,自然不能随意透露。

王灿疑惑道:“仲德公,这是为何?奉孝到底是怎么病的,请过大夫没有?”

程昱说道:“已经请过大夫了,洛阳城中比较有名气的大夫都已经替奉孝诊治过了,但是这些大夫都说奉孝身患重病,再加上身体宿疾积累,即使奉孝能够清醒过来,但是大夫却也没法办法根治奉孝的病根。”

王灿也是叹息一声,无可奈何。

他前世的身份是特种狙击手,不是医生,虽然懂一些医理,也懂一点急救方法,但是碰到郭嘉这样的人,王灿也是无能为力,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等医生救治了。

屋子中,飘荡着刺鼻的药味。

程昱、王灿两人都是心有戚戚,没有心思说话。

不知什么时候,屋子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房门打开,荀彧带着一名老者急匆匆走了进来,老者一头银发,慈眉善目,脸上的皱纹似陈年树木的树皮一般,满是沟壑,但是老者的双眼却炯炯有神。老者一身麻布长袍,后背背着一个药箱,疾步走来。

“仲德公,这是太医院周正,周大人。”

荀攸风尘仆仆,一脸疲乏之色,他急匆匆地走到郭嘉身旁,看着仍旧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郭嘉,眼中带着一丝急色。

霎那间,程昱、荀攸睁大了眼睛,一脸惊诧,眼中充满了不信

“拜见周老先生。”程昱、王灿俩人闻言,急忙朝周正拜道。

周正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繁杂的礼节。病人要紧,我来替病人把脉,看看是什么病因。”

王灿见此,急忙拿过一个墩子放在床榻旁边,让周正坐下来。

周正一撩衣袍坐下,将郭嘉的手拉出来,使得手臂与其心脏近于同一水平,手掌向上,前臂平放着。做完这些事情,周正才伸手搭在郭嘉的手腕处,替郭嘉把脉,他微眯着眼睛,身体微微前倾,感受着郭嘉的脉搏,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神色逐渐凝重了起来,一张脸紧绷着,冷峻得吓人。

好一会儿,周正才收回了把脉的手。

不过他并未停下来,又伸手翻开郭嘉的眼皮仔细地打量着,随即掰开郭嘉的嘴看了下舌苔,周正越是仔细诊断,脸上的凝重之色就越加浓重起来。

叹息一声,周正一弯腰,身体靠近郭嘉,耳朵贴近郭嘉心脏处,侧耳听着郭嘉的心跳声。

一盏茶的时间,周正才诊断结束。

“周老先生,奉孝身体怎么样,可有救治之法?”

程昱见周正停止了诊断,急忙出声问道。

周正摇头叹息:“这年轻人身体奇差无比,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病根。其一,嗜酒,酒多伤身,他嗜酒如命,喝了太多的酒,使得肝元气受损;其二,好色,色是刮骨刀,房事没有节制,使得肾元气受损;其三,神伤,古人说人之三宝,精、气、神。神是精神、意志、知觉、运动等一切的统帅,所谓神充则身强.神衰则身弱,神存则能生,神去则会死,一旦神伤,对身体的伤害非常大。”

“嗜酒、好色都还好说,只要能够戒酒、戒色,身体还能够有所好转。”

霎那间,程昱、荀攸睁大了眼睛,一脸惊诧,眼中充满了不信

“但是,神伤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恢复的,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够恢复过来。这年轻人这次突然发病,就是神伤造成的,神衰则身弱,再加上他身体本就虚弱,因此这次病情才会来势汹汹,非常吓人。”

荀攸闻言,喜道:“周老先生,按照先生所言,只须戒酒、戒色、养神,奉孝的身体就可以恢复了么?”

周正叹息一声:“哪有这么简单,若是如此,老夫也不会说身体到处都是病根了。”

“酒、色、神,尚可医治、疗养。然而他年纪轻轻,就喜欢服食五石散和金丹,使得身体内五内俱伤,到处都是毒素,虽说五石散和金丹都可以作为药引治病救人,但是那也是非常少量的,他长期服食五石散和金丹,使得身体精、气、神匮乏,想要彻底根治他的病,除非拔出他体内淤积的毒素,但是毒素已经进入肺腑,纵有回天之力,也无法救治了。”

周正拿起搁置在一旁的药箱,道:“你们放心,他暂时不会有事。待我开一副药,你们每天煎熬一次给他喝,三日之后,他就会恢复如初了,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便是这个道理。”

王灿点头问道:“老先生,若是奉孝能戒酒、戒色,戒掉五石散和金丹,可有救治方法?”

周正摇头道:“我已经说了,毒已入体,回天乏力,但是能够戒酒、酒色、戒掉金丹和五石散,再活二三十年是没有问题的,但若是不戒掉这些东西,再加上这次神伤过度,恐怕就不是老夫所能预料的了。”

王灿又道:“周老先生,若是能祛除奉孝体内的毒素呢?”

周正道:“若是能祛除毒素,再能戒酒、戒色、戒掉五石散和金丹,当然能和常人一样,但是我已经说了毒已经进入肺腑,总是大罗金仙也回天乏力。”

王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了。

荀攸送走了周正,一会儿便又回来了。

王灿打发了裴元绍,待裴元绍离开房间之后,王灿的目光掠过程昱和荀攸,沉声道:“仲德公、公达,事关奉孝性命,我也不瞒二位,我有祛除奉孝体内毒素的药方。”

“什么,你有药方?”

霎那间,程昱、荀攸睁大了眼睛,一脸惊诧,眼中充满了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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