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節，本名咬金，濟州東阿人。骁勇善戰，兵器馬槊。大業末年，聚衆數百人，保護鄉裡。其後跟随李密，為内軍骠騎。當時李密軍中有勇士八千人，隸屬四骠騎，分為左右，号為内軍。号稱可以抵百萬大軍。程咬金領四隊之一，在軍中地位可見一斑。
在與王世充決戰的時候，程咬金領内馬軍紮營在北邙山，單雄信領外馬軍紮營在偃師城北。王世充攻單雄信，李密派程咬金跟裴行俨前去相助。裴行俨為流矢所中，墜與馬下，程咬金殺了數人把其救起反身回營。王世充軍隊一路殺将過來，無人能擋。李密兵敗如山倒，程咬金也為王世充所得，準備委以重任。奈何咬金跟秦叔寶商議，:王世充器度狹隘，而且經常口出狂言，發誓賭咒的，不是一個撥亂反正都主子。二人随後轉投大唐，效力秦王府。授秦王府左三統軍。破宋金剛，擒窦建德，降王世充，為左一馬軍總管。每次出戰都是身先士卒，率先登城。以此被封為宿國公。
唐武德七年，太子建成因忌憚秦王府，為削弱秦王府的實力向唐高祖進言封程咬金為康州刺史。對秦王府終将或貶或罰，目的讓衆人離開長安，架空秦王府。
程咬金對秦王李世民進言道:今殿下左膀右臂已經被砍掉了，你自己還能儲存多久？我程咬金誓死追随殿下，決不赴任。可見其忠心。随後才有了曆史上著名的玄武門政變。事後官拜太子右衛率，右武衛大将軍，封七百戶。曆任泸州都督，左領軍大将軍。與長孫無忌等代襲刺史，改封盧國公，授普州刺史。貞觀十七年，封左屯衛大将軍，檢校北門屯兵，加鎮軍大将軍。
永徽六年（唐高宗時期）左衛大将軍。顯慶二年（高宗時期）授蔥山道行軍大總管讨伐賀魯。麒德二年逝世（高宗時期）。追贈骠騎大将軍，宜州大都督，陪葬昭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