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班教育訓練:
法律界的"粘合劑"
雖然這不是第一次做公訴法教育訓練講座,但清華大學法學院教授張建偉做了最好的準備,經過慎重考慮,選擇了"犯罪嫌疑絕不錯"的主題。
今年3月,應最高人民檢察院第二檢察院邀請,張建偉來到鹿谷市最高檢察院辦公區,在同一公檢院教授教育訓練教學。不僅有張建偉,不久之後,最高人民法院研究室副主任周家海也應第二檢察院的邀請,為全國3萬多名公訴法律人員授課。
為什麼這兩個班級教育訓練是同班的?近年來,國家檢察院舉辦了多期同班教育訓練,邀請公安、法院、律師參加同班教育訓練。這種新的教育訓練模式迅速"俘獲"了法律界的心,越來越多的人呼籲進行更多的同行教育訓練。抓住第二檢察院的這個"口渴點",依托自己的重罪檢控實踐講堂,悄悄地把同樣的教育訓練"送"到法律專業界更一邊。
這是一個快照
共同贊助同一教育訓練
在談到組織同一教育訓練的原因時,最高檢察院第二檢察院院長袁明直言不諱地說,這是意識逐漸提高的結果。
袁明曾多次參加公訴法研讨會。袁明對2019年11月在同一寬大處理法教育訓練班上舉行的"三人控告",或2020年9月在最高檢察長象山辦公室區舉辦的"國家治理現代化和寬大供罰制度研讨會"印象深刻。"坐在一起,分享新的經驗和實踐,或者就現階段存在的一些問題進行充分溝通,真是太好了。
今年1月釋出的《中國法治建設規劃(2020-2025年)》明确要求對公訴法進行同樣的教育訓練:"建立統一的法律專業人員任職前教育訓練制度和在職法官、檢察官、警務人員和律師同等教育訓練制度。"今年最高監察工作報告還明确提出,應提拔檢察官與法官、警官和律師一起接受教育訓練,促進法律界形成共同的法治觀念。
在若幹因素的驅使下,最高檢察官第二檢察官辦公室決定在這方面組織同班教育訓練。
這一想法立即得到了公安相關部門和法院的認可和支援,不僅第一至第五法院最高法刑事審判、公安部刑事偵查局、緝毒局派出人員參加,還因為同樣的教育訓練方式"線下與線上"相結合的方式, 來自省、市三級法院、檢察院、公安機關的3萬多名人員也參加了此次教育訓練。
作為本課的老師,了解到這是一次公查法同班教育訓練,張建偉精心選擇了教學題材:"犯罪嫌疑人從來都不是犯罪的過錯:法律與實況調查的難點問題。"在目前的司法實踐中,證據不足不起訴、無罪開釋證據不足的案件越來越多。但是,對于什麼構成證據不足,缺乏仔細的研究。不可否認,存在一些僵化、機械的執法和司法問題案件,導緻刑事錯誤的出現。張先生表示,這種現象非常值得警覺,他希望利用這個機會與檢察長分享他的擔憂和觀點。
在第一階段的成功經驗下,第二檢察官辦公室立即着手組織第二階段的同班教育訓練。此次,參與範圍有所擴大,除了邀請第一階段部門外,還邀請了國家安全部、第二局、第十三局的有關人員,聽取周家海關于《最高人民法院關于适用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的解釋》。
收獲滿滿
學生們喊道:"很渴了"
同樣的訓練效果是好是壞,也取決于參與者的回報。接受記者采訪時,所有接受采訪的參會人員無一例外,都表示收獲滿滿,同樣的訓練"很渴"。
"與系統内教育訓練相比,公查法務教育訓練在增進對彼此工作的認識、增進互信、進而提高法律監督品質方面更為有效。廣西壯族自治區賀州市平桂區檢察院第一檢察室副主任梁軍在參加同一教育訓練後,肯定了這種教育訓練方式。他告訴記者,聽完周家海主任的演講後,對認罪從适用寬大制度的一些問題有了更深的了解,也相信共同聽取公訴法人會有所收獲。
廣西壯族自治區東興市法院綜合審判庭庭長龍健回應了這一觀點:"與我過去參與的法院系統審判業務教育訓練相比,同一課堂教育訓練的視野和角度不同,在統一執法司法理念和證據審判标準方面具有很大優勢, 提高辦案水準。"
浙江省進階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一庭法官馮希恒告訴記者,同樣的教育訓練不僅在形式上是新的,而且具有真實有效的内容。"張建偉教授關于認定犯罪嫌疑人的問題是公訴法面臨的一個普遍問題,而張教授說的是純幹貨,可以直接用于指導案件的辦理。以馮希恒為例,課堂上談到"涉嫌犯罪與供詞無關"的問題,讓他對證據複核判決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今後在處理認罪從寬大案件時會更加注重證據複核,絕不會因為認罪而降低證據複核的标準。
"同樣的教育訓練,讓我們學會了在同一次交流中換人思考,加深了司法了解,增強了司法共識,推動了法律專業共同體的建設。最高檢察院第二檢察院柴乃文告訴記者,同樣的教育訓練更有利于人民在每一個司法案件中感到公平公正。
在肯定同一教育訓練效果的同時,許多學員也對同一教育訓練提出了建議。
"建議以研究成果為指導,加強基層研究,關注司法實踐中遇到的疑難問題,同室定期開展教育訓練。浙江省溫州市警察局禁毒分局副局長葉獨祥希望舉辦更多的教育訓練班。他表示,雖然分工不同,但使命是一緻的,通過同樣的教育訓練,更有利于明确重點,溝通思路,克服分歧,建立共識,共同提升專業水準和能力。
廣西壯族自治區贛州市警察局龍軒警察局預審組組長陳偉新對同班教育訓練抱有較高期望,"希望擴大同班教育訓練的價值,針對一些重要問題或内容,公查法能形成統一意見, 作為辦案的重要參考。陳偉欣告訴記者,同樣的教育訓練可以有效解決司法實踐中不同标準不同标準的問題,有利于消除案件中的意見分歧。
驚喜不斷湧現
同室訓練效果逐漸擴大
實體學有一個基本原理,即力互相作用。這個知識點也适用于相同的教育訓練。在邀請法院和公安人員參加教育訓練後,感受到同一教育訓練魅力的最高檢察院第二檢察院表示,檢察院今後也将受邀參加他們的教育訓練。同伴教育訓練的價值得到了進一步擴大。
今年5月,國家檢察院迎來了首屆全國公訴法進階研讨會參會人員,來自全國各地的160多名法官、檢察官、警務人員圍繞"侵犯知識産權案件"相關問題,同時、同地、同班進行同一教育訓練。
而在地方一級的檢察機關,同樣的課堂教育訓練相繼開展。
今年4月,廣西壯族自治區檢察院第二檢察院舉辦了公訴法教育訓練班,重點關注一線辦案人員關注的"緻命案件中法醫證據專項審查與運用"相關問題。
今年6月,湖南省檢察院舉辦了毒品犯罪刑事案件抓取行動教育訓練班,近200名檢察公安民警在同一課堂上進行教育訓練,圍繞毒品案件的實際需求、上課。

"今年6月7日至11日,我們在國家檢察官學院湖南分院舉辦了全省涉毒刑事案件教育訓練班,邀請公安機關和檢察機關參加同一班,共同提升同一交流毒品案件處理能力。湖南省檢察院第十一檢察廳廳長王志勇告訴記者,教育訓練班采取了集中授課、現場授課、實戰教育訓練等多種方式,在實踐中以辦案補闆、破難問題、注重整體辦案能力的提升。
......
"今年8月,我們拟以同班教育訓練的形式舉辦'死刑案件'教育訓練班為主要内容,邀請公訴法人一起參加。采訪最後,袁明茹告訴記者。
記者須知
永遠記得采訪的一個細節:當記者問從業人員時,同樣的教育訓練沒有視訊素材,可以抄襲一份外賣作為采訪素材,從業人員尴尬地笑了笑:"視訊素材在那裡,但現在刻錄的視訊CD光牒不見了......"
原來,系統外參加同一教育訓練的人回去告訴同僚精彩的教育訓練内容,同僚們對不能參加教育訓練表示遺憾,并詢問是否可以提供教育訓練視訊,讓他們帶回去學習。這樣,因為需求太大,刻錄視訊CD光牒其實一次就用完了。
同一教育訓練的意義和價值在哪裡?你為什麼赢得高認可?通過采訪,記者發現了一個詞:"一緻性"。"司法人員處理同一案件要有共同的職業要求,司法的一般法要有共同的把握,同樣的教育訓練才有助于形成專業上的一緻性。
當然,同伴教育訓練的價值遠不止于此。有利于提高法律界的意識,塑造法人的優良品格,形成對法治和追求的共同認識。這對中國法治建設也具有重要意義。(公訴人日報 孫鳳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