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美文名家筆下的玄英之美

作者:書香重慶
美文名家筆下的玄英之美
冬天的冰雪,曾給無數文人雅客帶來激情與靈感,曾在大家筆下呈現着千姿百态的美。欣賞完了闊别重慶20年的雪花,大家也來領略名家筆下的玄英之美吧。

最妙的是下點小雪呀。看吧,山上的矮松越發的青黑,樹尖上頂着一髻兒白花,好像日本的看護婦。山尖全白了,給藍天鑲上一道銀邊。山坡上,有的地方雪厚點,有的地方草色還露着;這樣,一道兒白,一道兒暗黃,給山們穿上一件帶水紋的花衣;看着看着,這件花衣好像被風兒吹動,叫你希望看見一點更美的山的肌膚。等到快日落的時候,微黃的陽光斜射在山腰上,那點薄雪好像忽然害了羞,微微露出點粉色。就是下小雪吧,濟南是受不住大雪的,那些小山太秀氣!

——老舍《濟南的冬天》

天氣陰沉沉的,雪花成團地飛舞着。本來是荒涼的冬天的世界,鋪滿了潔白柔軟的雪,仿佛顯得豐富了,溫暖了……這時每株樹上都積滿了白雪,真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了。

——宗璞《紅豆》

美文名家筆下的玄英之美

白雪像小銀珠,像小雨點,像柳絮楊花,紛紛揚揚為我們挂起了白茫茫的天幕雪簾。擡頭透過稀疏的雪簾望去,那遠處的高樓大廈,隐隐約約,好像在霧中,宛如在雲裡,顯得特别好看。我踏在濕漉漉的路面上,耳邊飄來絮絮叨叨而又自豪的聲音:“瞧,我來了。”

——潘凱華《啊,白雪》

雪花悄然地飄落着。那飛舞的雪花,一朵,又一朵,像是漫天的蒲公英,又像是無數幼小而不可名狀的生命,在蒼茫的夜空中顫動、沉浮、蕩漾。神情是那樣怡然,變幻是那樣神奇。田靜仿佛覺得有一隻白色的巨翼正在冥冥之中掩過大地,不知不覺眼前已是白茫茫的一片了。

——季宇《雪花,靜靜地飄》

今年冬天特别冷,雪下的有兩尺多厚。早晨起來,風門都推不開。而天上大塊大塊的烏雲,像瓦一樣,堆疊在一起。鵝毛大雪還在繼續下着,看起來老天爺真要把天地間的空間填滿。那山上地下全蓋上一層厚厚的白被子,天地連在一起,白茫茫地看起來怪美的。

——馮德英《苦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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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城煙戶,參差的屋瓦上,都還留有着幾分未化的春雪……更還有高戴着白帽的遠近諸山,與突立在山嶺水畔的那兩枝高塔,和回流在蘭溪縣城東西南三面的江水湊合在一道,很明晰地點出了這幅再豐華也沒有的江南的雪景。

——郁達夫《出奔》

江南的雪,可是滋潤美豔之至了;那是還在隐約着的青春的消息……雪野中有血紅的寶珠山茶,白中隐青的單瓣梅花,深黃的磬口的蠟梅花;雪下面還有冷綠的雜草。但是,朔方的雪花在紛飛之後,卻永遠如粉,如沙,他們決不粘連,撒在屋上,地上,枯草上,就是這樣……在晴天之下,旋風忽來,便蓬勃地奮飛,在日光中燦燦地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霧,旋轉而且升騰,彌漫太空,使太空旋轉而且升騰地閃爍。

——魯迅《雪》

窗子是房屋最迷人的鏡框。節候變換着鏡框裡的風景。冬意最濃的那些天,屋裡的熱氣和窗外的陽光一起努力,将當機玻璃上的冰雪融化;它總是先從中間化開,向四邊蔓延。透過這美妙的冰洞,我發現原來嚴冬的世界才是最明亮的。空闊、高遠、清澈、莊嚴!除去少有的飄雪的日子,大多數時間連一點點雲絲也沒有,鳥兒也不敢飛上去,這不僅由于它冷冽寥廓,而是因為它大得……大得叫你一仰起頭就感到自己的渺小。隻有在夜間,寒空中才有星星閃爍。

——馮骥才《冬日絮語》

最安靜的,是天上的一朵雲,和雲下的那棵老樹。吃過早飯,雪又下起來了。沒有風,雪落得很輕,很勻,很自由,在地上也不消融,虛虛地積起來,什麼都掩蓋了。天和地之間,已經沒有了空間。麥苗在厚厚的雪下,葉子沒有長大,也沒有死去,根須随着地氣往下掘進。幾個老态龍鐘的農民站在地邊,用手抓住雪,捏個團子,說:“那雪,好雪,冬不冷,夏不熱,五谷就不結了。”他們笑着,叫嚷着回去煨燒酒喝了。

——賈平凹《冬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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