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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昏庸無能的暴君,卻有專家極力為之洗白,個中原因極其微妙這些“大濕”為了救場,不斷發表奇談怪論以吸引眼球,甚至把白的說成黑,把黑的說成白,颠倒大衆的是非觀,離學術越來越遠,最終被觀衆被抛棄就不足為奇了。

近來看到網上有人讨論:為什麼以前大火的“某某講壇”被冷落到無人問津了?

這個問題忒有意思,值得深思。

原因應該有多方面。

但我想,主要還是跟榮登“講壇”那些專家、學者的史見、學識有關吧。

“某某講壇”“大火”的時期,我也追捧過一些日子。

畢竟,大師們深邃的洞察力、精僻的史學見解,再加上妙趣橫生、娓娓道來的講解,讓人聽得津津有味,受益非淺。

但是,随着越來越多的“大濕”粉墨登場,給人的感覺,那是臨時抓瞎,“拉壯丁”抓來救場的,一蟹不如一蟹。

明明是昏庸無能的暴君,卻有專家極力為之洗白,個中原因極其微妙這些“大濕”為了救場,不斷發表奇談怪論以吸引眼球,甚至把白的說成黑,把黑的說成白,颠倒大衆的是非觀,離學術越來越遠,最終被觀衆被抛棄就不足為奇了。

舉個例子吧。

論及中國曆史上的暴君、昏君、大家最為熟知的就是商纣王、隋炀帝。

商纣王生活的年代太過久遠,且不去論他。

對于隋炀帝,惡行累累、劣迹斑斑,本來已經是曆史上定了性的惡人、壞蛋了。

明明是昏庸無能的暴君,卻有專家極力為之洗白,個中原因極其微妙這些“大濕”為了救場,不斷發表奇談怪論以吸引眼球,甚至把白的說成黑,把黑的說成白,颠倒大衆的是非觀,離學術越來越遠,最終被觀衆被抛棄就不足為奇了。

但“某某講壇”的“大濕”,居然為了收視率而向公衆的認知力發出挑戰,指鹿為馬,強行給隋炀帝洗白,把他吹捧為雄才大略的不世偉人,說他所做的一切,是罪在當代,卻利在千秋。還說後來的唐朝能發展為盛世,完全是建立在隋炀帝文治武功的基礎上。甚至拿唐太宗李世民與之相比,橫向比、豎向比,以證明隋炀帝并不比李世民差,所欠缺的,不過運氣而已。

還厚顔無恥地說隋炀帝的“荒淫”之名純屬後人栽贓,真正的隋炀帝執着于做大事不好女色等等。說什麼“隋炀帝雖然無德,但是有功。隻是他的功業,沒有和百姓的幸福感統一起來”,“隋炀帝是個絕對的個人英雄主義者,這種個人英雄主義,表現在他對于自身建功立業的狂熱追求上。事實上,正是因為隋炀帝盲目追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英雄業績,忽略了老百姓的承受能力,忽略了人民的幸福感,才會有濫用民力的行為,才會有最終的失敗”。

說什麼“罪在當代,利在千秋”?又說什麼“追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英雄業績”?

說來說去,不過是拿京杭大運河說事罷了。

明明是昏庸無能的暴君,卻有專家極力為之洗白,個中原因極其微妙這些“大濕”為了救場,不斷發表奇談怪論以吸引眼球,甚至把白的說成黑,把黑的說成白,颠倒大衆的是非觀,離學術越來越遠,最終被觀衆被抛棄就不足為奇了。

其實,現在還在使用的是元朝京杭大運河,并非隋朝大運河。

說起來,隋朝的京杭大運河也并非開鑿于隋炀帝朝,而是開鑿于公元前486年,當時,春秋吳國為伐齊國而動工開鑿,距今已有2500多年的曆史。秦始皇是奠定運河走向的人,《越絕書》記,其從嘉興“治陵水道,到錢塘越地,通浙江”。

隋炀帝修大運河,是依仗北周、南陳留下的豐厚人力國力,遵循由春秋到南北朝衆多王朝修的運河河道進行修築的。其修建大運河的時間是大業元年(604年)至大業六年(610年)。六年時間内,先後調發河南、淮北、淮南、河北、江南諸郡的農民和士兵三百多萬人,興師動衆、勞民傷财。

這樣的大工程,卻是投入量大、産出量少。黃、淮多沙易淤,河道多變易塞,河道湮塞程度“幾與岸平。車馬皆由其中,亦有作屋其上”。為此,唐、後周、北宋不得不經常疏浚、整修。

可以說,大運河說是世界上“故障率”最高、通航效率最低、副作用最大的運河之一。有人統計,自隋修建大運河後的1400年間,真正能從杭州(餘杭)全程通航到北京(大都、涿郡)的時間總共不過幾十年,80%以上河段能夠貫通的時間也不過兩三百年,其餘時間都是在若幹地段靠水陸聯運輾轉而行。

為此,元朝又投入大量人力物力進行開鑿,其所新修的大部分河道已不是隋朝大運河的河道。當然,為了保證大運河的使用,明清也經常疏浚、整修。

明明是昏庸無能的暴君,卻有專家極力為之洗白,個中原因極其微妙這些“大濕”為了救場,不斷發表奇談怪論以吸引眼球,甚至把白的說成黑,把黑的說成白,颠倒大衆的是非觀,離學術越來越遠,最終被觀衆被抛棄就不足為奇了。

一句話,大運河能成為聞名世界的曆史奇迹,那是從春秋到清朝幾千年來衆多王朝修運河的功勞。

再退一步說,就算整條大運河都是隋炀帝時代修建的,那隋炀帝高高在上,頤指氣使,不過動動嘴皮而已,何功之有?何勞之有?要說功勞,那也是那些累死、餓死在運河修建工程上的廣大勞苦百姓。

最後補一句,關于隋炀帝修運河的目的,曆史學家王仲荦的《隋唐五代史》說得很清楚:“作為隋的最高統治者隋炀帝,他開鑿運河主要是為了加強統治和榨取江南人民,也帶有便于他本人巡遊享樂的動機。”

看看,修建大運河的初衷,不過如此,怎麼好意思當成“功業”誇耀?

“大濕”大言不慚地稱隋炀帝文治武功堪比漢武帝,說他建立下的偉業“便宜了李唐”、“好處全被唐朝笑納”、“李唐坐享其成”。

隋炀帝有個屁偉業!他倒是坐享其成他爹隋文帝給他留下的豐厚的遺産,但卻把這些遺産揮霍一光,把一個破壞嚴重、人口戶口銳減四分之三、内外衆多強敵的爛攤子甩給了李唐。

根據學者岑仲勉、楊志玖等人考證,隋文帝篡北周自立,從北周那兒繼承了約690萬戶以及約690萬戶以外的大量隐漏瞞報戶口,後來又吞并了南陳,通過大索貌閱等手段清查北周、陳的隐漏瞞報戶口,按《資治通鑒》記:“隋開皇中,戶八百七十萬。”即開皇年間達到了870萬戶。估計隋朝鼎盛時期可達890萬戶。

但是,隋炀帝任性、愛作孽,造成了隋末嚴重的大亂,按《通典》内記杜正倫所奏“……末年離亂,至武德有二百馀萬戶”,即隋朝僅剩200餘萬戶,人口銳減。

這還不夠,隋炀帝還内外遍樹強敵,緻使大部分疆域丢失、國内分裂嚴重。

明明是昏庸無能的暴君,卻有專家極力為之洗白,個中原因極其微妙這些“大濕”為了救場,不斷發表奇談怪論以吸引眼球,甚至把白的說成黑,把黑的說成白,颠倒大衆的是非觀,離學術越來越遠,最終被觀衆被抛棄就不足為奇了。

曆史大家王永興在《唐代前期軍事史略論稿》不客氣地指出:“隋大業之亂,始畢可汗咄吉嗣立,華人多往依之,契丹、室韋、吐谷渾、高昌皆役屬,窦建德、薛舉、劉武周、梁師都、李軌、王世充等倔起虎視,悉臣尊之。控弦且百萬,戎狄熾強,古未有也。”突厥可汗想要做拓跋道武帝第二、取得中原,而華夏有不世出之人傑李世民,李淵、李世民數年苦戰,不僅統一,還抵禦突厥,粉碎了突厥可汗想做北魏道武帝第二、取得中原的企圖,因而保衛了華夏民族幾千年的文明。

拿隋炀帝和李世民比,怎麼比?隋炀帝根本就是敗家子、二世祖,說什麼文治武功?說什麼雄材大略?手裡抓着老爹留下的一副好牌,卻打得一塌糊塗,能怪誰?

李世民父子起兵時,止有太原一地,卻在亂世中崛起,逐一挫敗強敵,占據了中原、南方等地,還擴張占據了龐大的外圍疆域,疆域面積遠超過隋朝,後來經過發展,唐朝的人口、經濟等方面也超過了隋朝。

凍國棟《中國人口史》認為,唐朝天寶十三年時,有約1430萬到1540萬戶,約7475萬到8050萬口。

隋炀帝好大喜功,大業三年和四年在榆林(今内蒙古托克托西南)以東修長城,兩次調發丁男一百二十萬,役死者過半。三征高句麗,目的不過是想炫耀兵威,放話“高句麗若降,即宜撫納,不得縱兵”,最後的結局卻是“隋人望之而哭者,遍于郊野”。

明明是昏庸無能的暴君,卻有專家極力為之洗白,個中原因極其微妙這些“大濕”為了救場,不斷發表奇談怪論以吸引眼球,甚至把白的說成黑,把黑的說成白,颠倒大衆的是非觀,離學術越來越遠,最終被觀衆被抛棄就不足為奇了。

隋炀帝在十餘年間被征發擾動的農民不下一千萬人次,平均每戶就役者一人以上,造成“天下死于役”的慘象。

李世民後來也親征高句麗,止因“遼左早寒,草枯水凍,士馬難久留,且糧食将盡”而班師,雖說沒有滅了高句麗,卻也沒有大的損失。

最難得的是,出征前,百姓踴躍參軍,《資治通鑒》中:“有不預征名,自願以私裝從軍,動以千讨,皆曰:‘不求縣官勳賞,惟願效死遼東!’上不許。”

隋炀帝實在是滿身黑點,洗是洗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