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謀殺綠腳趾》(the big leribbonski)開場的老男人旁白就帶了一絲黑色幽默氣息,拖着一副低沉平穩的語調和令人印象不怎麼深刻的嗓音,但是他所要講述的故事卻那麼荒誕離奇。
旁白的末尾為了介紹主人公“督爺”,總是一直重複着一句:
“sometimes there is a man...”(那時候有一個男人...)
似乎欲言又止,似乎又說不清道不明,是以這個一臉胡子,不修邊幅,帶着墨鏡,走到超市裡還要打開牛奶蓋子聞一聞的督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試想一下,有誰能受得了這種事,被塞到馬桶裡還不算,自己的毯子還要被尿一把,臨了還得受兩個要債的家夥鄙視,尼瑪誰受得了?更何況這一切隻是因為自己的原名和某一個有錢的“勒保斯基”重名,那個有錢的勒保斯基的老婆出去厮混欠了債。
然而他隻是帶上墨鏡表示一下自己的無奈,興許是在搞文學創作,玩過重金屬,後已經不在乎那麼多了。
其中一個叫沃爾特的家夥,滿嘴跑火車,性情如烈火,我猜大概是戰争後遺症。這家夥僅僅因為别人打保齡球的時候不小心越了線,不願意給他計分,就要掏出槍來解決争執,而且以他的性格,估計真的能給那人來一顆子彈。
另一個是多尼,他的提問要麼慢一拍,要麼不在點子上,顯然他的存在讓幽默感更加上升了層次。
雖然如此,他還是很樂于跟這倆在一起。
經過三個人的讨論後,督爺決定去向那位勒保斯基讨個說法,結果口技不如人,吃了閉門羹。不過過了一段時間,有錢勒保斯基找到他,希望他能帶着一箱贖金去營救被綁架的那個欠債媳婦兒邦妮,并給他一定報酬,因為有可能就是那個在他毯子上撒尿的人幹的,是以還能順便出出氣。于是,他就去了。
這個小騷貨演過黃片,1000美元吹一次箫,還做了富豪勒保斯基的小媳婦兒。
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小騷貨,極盡享樂主義和金錢主義。
這個女人說話基本上沒有間隙,跟下大雨似的,停不下來,從裸體講到陰道,再講到陰莖,從陰莖講到毯子,從毯子講到了贖金,從贖金講到了醫生。
不過後來話就少了,她找到督爺,從裸體直接上了床,完成了大和諧,原因隻是想生個孩子。
有時候,人就是死了還能幽默一把。
在一場3對3的小型激烈鬥毆中,多尼不小心受到驚吓心髒病突發倒地。後來,就死了。
再後來,為了把他的骨灰帶走,督爺和沃爾特面臨着兩個個主要問題,一個是骨灰需要容器,第二個是骨灰罐太貴買不起。于是隻好跑到超市弄了個罐子。
他倆找到一處懸崖,想要将骨灰抛向大海。在沃爾特發表了一同悼辭和越戰屁話後,他打開了蓋子,往前面的大海中撒去,當時天氣晴朗,大海風景一覽無遺,隻是風很大,于是骨灰就迎面吹了回來。
幾乎從每個角色身上我們都能感覺到那種殘酷的幽默,無力卻最後又有一絲溫情,正如最後兩人的擁抱。
本片作為犯罪片,情節上自然很是跌宕起伏,是以就不劇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