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00八年秋季的一個清晨,寺西堡村口三五個婦人在交頭接耳,議論着一件稀奇事。矮個子的方嬸她跷着雙腳尖、伸長脖子爬到田大媽耳旁說着悄悄話:“你知道不?大工頭祁發亮和他兒子祁黃毛都找下老婆啦!”田大媽心不在焉的答道:“人家大工頭父子有錢有勢,從來就不缺女人?你見怪不怪,他父子有沒有婆娘關你屁事!”
難怪堡子囗的幾個婆娘蛋蛋,議論着堡子發生的奇事加怪事?聽老朽給你慢慢道來:其實祁發亮父子倆都找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可是事态有點怪,父親祁發亮弄了個“老牛吃嫩草”而兒子和他相反,來了個“嫩牛啃老草”。
你說巧不巧、怪不怪?父子倆找的女人同在三原縣南城,而且是母女倆。開始他(她)們就和地下工做者一樣神祕活動,互相隐瞞家庭成員,這一對不知那一對的内幕。等生米做成熟飯真像才大白與天下。但是為時已晚,兩對四人的處境都十分尴尬,但沒有了回旋餘地,也沒了退路。
寡婦叫鄧芙蓉、四十多歲,女兒叫常春花、二十出頭。平時走到大街上,一般人誤認為是姐妹倆朵花,不胖不瘦、不高不低。那真象是含苞待放的桃花出水的芙蓉,你說能不惹人們的眼球嗎?
這山不轉而水在轉。那年祁發亮在西安市、北馬道巷加強加高工程中,相識了正在高中上學的常春花。倆人一見如顧、你來我往:工頭看上了常春花的姿色,而常春花研究的是祁工頭的黃金、白銀。二十出頭的常春花背着她娘和年近六十的工頭祁發亮結了婚。她生下兒子過了滿月才回到娘家,這叫“生米做成了熟飯”。
祁黃毛在三原縣城揮金如土:一次在舞會上相識了能歌善舞的寡婦鄧芙蓉,不知鄧寡婦給祁黃毛灌了什麼迷魂藥?他唯鄧芙蓉不娶。一年後鄧芙蓉也給祁黃毛生了個兒子。這兩家六囗人的輩份真是難解又難分!?
老朽文章才到高潮:按理說祁發亮娶了鄧芙蓉的女兒常春花,自然而然就是工頭的丈母娘。可是工頭的兒子黃三毛的妻子是鄧芙蓉,也就是說老子的嶽母是兒子的妻子。老子的妻子是兒子的繼女,而繼女又成了兒子的繼母!你說亂不亂?
你說工頭祁發亮應叫鄧芙蓉是“嶽母”還是“兒媳婦”?工頭祁發亮叫祁黃毛“嶽父”還是“兒子”?你說鄧芙蓉叫祁發亮為“女婿”還是(公公)?你說常春花的兒子叫祁黃毛為“外公”還是“大哥哥”?你說鄧芙蓉生的兒子叫祁發亮為“爺爺”還是“姐夫”?……
老朽創作的這篇文章是按真情實事為背景:給讀者講述了一個稀奇古怪的故事,讓大夥開開心!同時提醒那些“老夫少妻”或“老妻少夫”的人們,在談情說愛的開始,要注意周圍的自然環境!可不要弄成象本文中幽默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