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西風殘陽,斜射紗窗,灑在身上,落得滿身的斑駁。
滿目的蒼茫,透過層疊的樹葉,遙望着夢裡的嫦娥。
又是無端的消沉,無端的落寞。
總是看着别人大快朵頤,自己的胃卻一陣難抑的翻湧。
一首《淮古遺殇》悠悠地飄過來,彌漫了周邊整個空間,好似一位婀娜的女子,在油紙傘下細啜---
人有時總會有一些不想道于人知的情緒,獨自懷想,郁郁寡歡。
想起倉央嘉措《蓮花》裡的詩句:
我手中捧着酥油燈,眼睛望着布達拉宮,心裡卻在想着你。看不見你的笑容,卻聞到了你的芳香。”
一個雪域最大的王,坐在布達拉宮,心裡卻想着:“你是我舍不得做完的夢”。
紅塵中,又有多少愛而不得的人和夢,在每一個午後,或夜深人靜,任由思緒飛揚。

02
又是一個雨夜,狂風大作,雷鳴電閃,暴雨在頃刻之間,如天河開口。
轟隆的雷聲嘶吼着,豆大的雨滴敲打在窗玻璃上,突然就淚流滿面,傷誰?抑或傷己?
烈酒灼灼,麻醉了曾經的歡顔,我們走向了倆個極端。
在煙霧缭繞中,突然明白,要麼向生活妥協,要麼特立獨行。
紅唇如血,寂寞如歌。發髻上的鑽隻在黑夜閃耀,也隻有在夜的襯托下,才能真實的倒影着你無力的挽留。
再也不會為誰落寞,隻因已是具無心的軀殼。總是莫名渴望永久地睡去,沒有來生,沒有那麼多的紛紛擾擾。
是我前世投錯了胎?還是今生卻走錯了路?每一步都那麼泥濘,深陷沼澤,卻無力自拔。
倉央嘉措在《孤獨》裡寂寂地吟道:
布達拉宮的夜,漆黑一片,隻剩下一盞豆粒大的燈,亮着,那是守護着佛的酥油燈,拉薩的夜,隻剩下布達拉宮的一盞燈,那是我守護者的酥油燈---所有的人都熟睡了,就剩下我這麼一個人,醒着,跟從來沒有過的孤獨抗衡!”
03
想不清楚自己該如何謝幕?你誇大的悲傷是我舉棋不定的緣由。
我抽離不掉你握着的手,拿什麼去掙脫這些無謂的争鬥。
戒不掉悲傷的源頭,你是那無法遊走的借口。
删不掉那些彼此傷害的腹稿,你真是我今生躲不掉的魔咒。
時間在指尖一天天溜走,心痛也在一陣陣的發怒。
如果你是改寫曆史的能手,那就請盡快屏蔽掉以往那些灰色的理由。
天亮了太陽就會升起,而我卻隻想生活在‘黑子’的背後。
天亮了,倉央嘉措的《不一樣的月光》卻還在潇潇地吟唱:
月亮的上面,是否也有一座布達拉宮?一樣的宮殿,住着不一樣的人,月亮的上面,是否也有人唱歌?一樣的經文,你讀出了平安,我讀出了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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