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 / 王擊凡
在去年年末的華語樂壇發片狂潮當中，2020年度寶藏新人曹楊的《規定情境》，無疑是相當引人注目的一張好專輯。
除了周傑倫、謝霆鋒兩位神級天王的加持，曹楊在《中國好聲音》殺入全國五強的優異表現，也為曹楊圈了一波路人粉的好感。大家都對這個堅持在好聲音舞台上“把情歌認真唱好”的小哥哥很感興趣。
在好聲音賽程中完成錄音工作的《規定情境》，其實也記錄了曹楊參賽以來的心境變化。結束好聲音比賽後，曹楊則馬不停蹄地展開了一連串的新碟宣傳工作：拍MV、打歌、發片……昨天（1月15日），曹楊甚至還攜新專登上了TME live！
對新人來說，想要擁有像“《規定情境》新專輯音樂會”這樣一場完全屬于自己的個人音樂會，是相當有難度的。一方面，初出道的新人歌曲累積不夠，無法撐滿全場；另一方面，新人演出經驗尚淺，也很難一個人完全Hold住全場。
但這些難題對“資深新人”曹楊而言，統統都不是問題。16歲就寫下第一首Demo（《七月》）的曹楊，這些年來已經積累了足夠的作品厚度，來開一場“唱自己的歌”的個人音樂會。新碟《規定情境》中的大部分曲子，也是出自曹楊的手筆。
何況，音樂劇演員出身的曹楊，還擁有着大部分樂壇新人望塵莫及的底氣。幾百場音樂劇一路演下來，曹楊從中所學習到的Live演出經驗，應該比不少同齡人都要高出一大截。歌手&演員的“雙重身份”，亦是曹楊得以迅速脫穎而出的根本原因。
很多人第一次聽說曹楊，是因為周傑倫的《不能說的秘密》音樂劇。能在經典劇目裡擔綱男一号“葉湘倫”，可見周傑倫對這棵苗子有多麼看好。要演好“葉湘倫”，就要先把周董的歌唱活。有人甚至說，被選中的曹楊，就是周董欽定的新生代接班人。
最後，周傑倫更把曹楊這個傳說中的“接班人”，簽進了自家的傑威爾音樂，當成是親生兒子一樣來好好栽培。在TME live上，曹楊亦特意選取了老闆的兩首金曲《蝸牛》與《擱淺》，以此表達出自己對伯樂周傑倫的衷心謝意。
不過，曹楊最終在第一張專輯《規定情境》裡所選擇的音樂風格走向，并不是當初外間所認為的“小周傑倫”Style。令人意外的是，曹楊反而另辟蹊徑，選了一條近年在華語樂壇少有人選的路子：情歌手。
在過往的年月，唱情歌大概是華語新人走紅的最快捷徑。能擁有一首街知巷聞的國民催淚金曲，就能讓你火速登上一線位置。但時移世易，當今追逐多元、新銳曲風的華語樂壇，似乎已經越來越難捧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情歌手了。
曹楊這個人，從骨子裡就透出一股“複古”的極緻氣質。這裡的“複古”，指的不是過時、老派，而是他對華語樂壇經典風格的繼承、傳承與發揚光大。在今時今日，唱情歌還能有别的出路嗎？曹楊想用自己身體力行的例子來說明：他可以。
在新專輯《規定情境》裡，有幾乎70%的作品，都是曹楊改良自過往經典華語情歌風格的“療愈系情歌”。經曆了動蕩不安的一年，回過頭再來聽曹楊這些溫柔吟唱情感心緒的都會流行曲，當然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從《機場》《走散》到《懂了》，天生就擁有一把療愈系嗓子的曹楊，在每一首歌裡試圖連接配接的，都是人與人之間共通的情感表達。令聽衆實作共情，亦是情歌本身的意義所在：唱給那些受過傷害的人聽，讓他們跟生活好好和解。
由周董禦用詞人方文山親自給曹楊填詞的《你說你還不了》，很能概括出曹楊的療愈系情歌路線：“喝了酒，你總會找我聊……”天生就長着一副“聆聽者”的善良面孔，曹楊絕對是最适合大家在酩酊大醉後、用音樂跟你“聊一聊”的那一種情歌手。
我會把曹楊的《規定情境》，視作是華語樂壇複古潮流的全新起點。在注入了當下世代的音樂元素之後，曹楊這些情真意切的細膩情歌，對許多沒有親身經曆過上世紀華語情歌輝煌年代的年輕人來說，也是一種“返璞歸真”。
要把情歌唱進觀衆的心裡，除了歌手本身唱功一定要過硬之外，Live現場的演繹也是相當重要的一環。比起單純聽音頻，能夠看到歌手本人表情、動作細節的Live，加上大螢幕Visual的聲畫效果，是更加全方位的情歌展現。
于是，曹楊的這一場TME live，就如同是把原本“聽得見”的2D扁平化情歌，轉換為“聽得見，也看得見”的3D立體版情歌。而過往在音樂劇現場修煉而來的随機應變經驗，也很能幫助曹楊進入TME live的“沉浸式”表演狀态。
之是以要稱之為“表演”，是因為曹楊的這個首唱會，并不隻是一場單純的音樂會那麼簡單。曹楊甚至還匠心獨具地，把很多音樂劇的獨特元素，都結合進了每一幕的演繹當中，給TME live的觀衆，呈現出更極緻的感官享受。
曹楊到底有多愛音樂劇？你不知道的是，就連《規定情境》這四個字，也是出自音樂劇行當的專業術語。當年排練音樂劇時，老師就經常在曹楊耳邊念叨着什麼是“規定情境”。師長的教誨，最終也成就了曹楊新專輯的名字。
刻在《規定情境》這個名字背後的，是曹楊對表演藝術的信念感。要全然相信自己就是故事裡的角色，才能與角色一起同呼吸共命運。就這樣，曹楊把自己紮實的唱功、豐富的肢體語言、細緻的微表情，都融進了TME live的規定情境裡。
曹楊在《規定情境》的每一首歌裡，都悄悄地藏了一部微型的音樂劇。如果說，《規定情境》這張專輯，就像是一張可以聽的“CD音樂劇”的話，那麼曹楊的TME live新現場，更是實作了把“CD音樂劇”可視化這件事。
随着故事的規定情境，在TME live新現場不斷推進，曹楊也在不同的音樂裡，帶出了不一樣的角色：唱出他們的生命故事之餘，也借此機會，療愈更多有着相同經曆的聽衆。在曹楊的歌聲裡，我們甚至能直接感受到關于生活的起承轉合。
從這個角度看來，曹楊的首唱會，大概也是TME live演出史上，第一次破天荒以“CD音樂劇”的形式來呈現吧！以一張《規定情境》，帶觀衆由内而外玩轉了N種規定情境，這既是曹楊本人的功力所在，亦是身為TME live觀衆的幸運。
從聽覺延伸到視覺，是多種不同次元的表演形式的進階。而從音樂劇演員到歌手，曹楊在過程當中所經曆的進化，也是脫胎換骨的成長體驗。過往演音樂劇，曹楊隻需要全身心飾演“别人”；現在當歌手，就要學會如何演活“自己”這個角色。
在TME live上，曹楊也坦誠剖白了内心的進化曆程：成為一名歌手之後，他更認識了“自己”到底是誰，繼而找到真正的自我。“當歌手，不像以前演音樂劇，不會有人來告訴你接下來要幹什麼、唱什麼……一切都可以由自己來設想、來決定。”
說到底，唱歌，其實就是在“唱自己”啊！比起演音樂劇更難的，就是如何在創作中“演好自己”。曹楊發片以來最大的領悟是，歌手需要在自己的音樂裡誠實地告訴聽衆，“我”是一個怎樣的人，才能獲得更多樂迷的由衷喜愛。
在TME live的《規定情境》新專輯首唱會上，曹楊竟然完完整整地把11首新歌，從頭到尾好好地唱了一遍。在單曲大行其道的當下，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感謝曹楊，讓“專輯”這個概念沒有原地消失，而是找到了與時代共存的辦法。
細心的樂迷一定會留意到，11首歌在《規定情境》專輯中的曲目排序，與它們在這一場TME live歌單上的順序，其實是有所不同的。根據TME live的“CD音樂劇”演出概念，曹楊更是特意重新排了一次歌單，最大限度地激活每首歌曲之間的能量場。
以下是我對曹楊這場TME live的一點個人觀察：以《I Think I Love You》這首對唱情歌作為分界點，曹楊分别以淺色系、深色系兩套演出服亮相，大概也是為了诠釋出TME live上、下半場“日與夜”的音樂劇概念。
上半場的《機場》《你說你還不了》《走散》等作品，都是相對較為苦澀的落寞情歌；到了下半場，曹楊則以《多一天》《懂了》《微光》這些正向情歌，來鼓勵大家勇敢走出人生陰霾，找到屬于自己的生命微光。
誰說情歌隻能呼天搶地，撕心裂肺？走出“情歌舒适區”的曹楊，特意寫了一首甜美曲風的《I Think I Love You》。這個全新的嘗試，引來了不少正面的回響。至于鬼鬼吳映潔的跨城市隔空對唱，更在無意之間，呼應了眼前這個“遠距離戀愛”的疫情世代。
在TME live上，當提到《I Think I Love You》的Urban R&B風格，曹楊内心那一份藏不住的喜悅，絕對是溢于言表的。從當年喜歡這種曲風的小聽衆，長大後，變成了這個風格的演繹者，曹楊終于實作了自己的願望。
在首唱會的“快問快答”環節，除了“言必Cue”老闆周傑倫的名作，曹楊還談到了陶喆的《天天》、方大同的《愛愛愛》……聽着這些華語經典R&B金曲長大的曹楊，對R&B的愛，也如歌名“I Think I Love You”一樣，不言而喻。
華語樂壇真的很需要有更多像曹楊這樣真心熱愛音樂的“繼承者們”，才能把華語歌最動人的精神核心，一代接一代地傳承下去。然後，我也不禁浮想聯翩了起來：在昨夜觀看曹楊TME live的年輕一代觀衆當中，會不會有機會，出現下一個曹楊？
隻有像TME live這樣，願意不斷為新生代歌手提供平台與表現機會，華語樂壇才能真正實作良性循環。曹楊的這一場TME live新專首唱，給出了相當好的示範作用，在TME live的舞台上，我們也将見證更多年輕音樂人的不同面向。
TME live這個行業領軍品牌，也正在以一場接一場的高品質線上演唱會，呈現出品牌本身的無限可能性。在TME（騰訊音樂娛樂集團）旗下四大平台QQ音樂、酷狗音樂、酷我音樂、全民K歌的全力支援下，TME live已經成了年輕樂迷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自去年3月誕生至今，TME live不僅創造了百億級别的網絡話題聲量，更為我們留下了無數個“有生之年”的經典瞬間：五月天、陳奕迅、孫燕姿……以“标準化”對待每一場誠意演出的TME live制作團隊，試圖讓音樂的愛與溫暖，始終貫穿在每場演出裡頭。
TME live當然不隻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線上演唱會，他們更希望能用每一場高品質的Live、每一首打動過萬人的歌，激發出不同世代的集體情感共鳴，并以此傳遞出TME live的品牌溫度。曹楊這場情感濃烈的TME live，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除了為曹楊成功打造了《規定情境》的新專首唱，在此之前，TME live也曾攜手陳楚生、譚維維等音樂人，為他們量身定制新專輯的線上演唱會。展望未來，TME live新現場也将繼續深耕這一塊新興市場，不斷在形式上加以創新，為更多音樂人的發片計劃提供助力。
在TME live舉行前，曹楊已經發行了《規定情境》的實體專輯。在《規定情境》實體版的唱片裝幀裡，設計師還特意把曹楊的臉，藏在了類似“刮刮樂”的彩券設計當中。樂迷要親手刮開灰色的塗層，才能看到唱片封面上的曹楊。
《規定情境》這個有趣的“刮刮樂”的設計，似乎也正好隐喻了此時此刻的曹楊與TME live：還有許多未知的人生尚待開拓，也還有許多有趣的部分尚待開啟。展望前景還未明朗的2021年，就讓我們以“刮刮樂”一般的好玩心情，豁然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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