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疑惑而相知相行

大樹的形象,在空曠的原野中,風雨聲仿佛回蕩着整片天地。有着它感受到的内心的震動而選擇了直覺的飄搖。

長頸鹿,往往閑庭信步,仿佛詩人的化身。獅子仿佛擁有一座屬于自己的島嶼,慵懶地睜着雙眼,偶爾擺動着自己的尾巴。但是注定無所畏懼。

你說它們究竟在想什麼呢?

無論從何時何地,它們都仿佛擁有着行使自己使命的權力。即找吃的。

找到了吃的,就可以擁有所可以擁有的。渴望所可以渴望的。

是吧?如果有一種語言,可以類似巴别塔之前的文明。那麼這些一定是我們所可以接觸到的。

至始至終,我們都想找到自然和自然之間的聯系。就好像我們攻堅克難一般地必須提到,我們應該如何找吃的。

但從始至終,我們又不覺得我們隻是在找吃的。那麼如果不是這,那又會是哪裡呢?

我想這大概是怎麼吃的問題吧。

動物界,往往為了吃而不擇手段。與之相比較那麼怎麼吃也就成為了一種吃什麼一般同樣重要的關于選擇的問題。

是以知道我想要知道自己想吃什麼,以及怎麼吃這是很重要的。

雲氣有時候為了朝陽而生,有的時候又因為月華而不斷滋漫。是以仿佛世界就沒有人了解得到它們的親疏的真實想法。

這給予慰籍的雲氣,既然建構于存在之中,那麼又如何彙集種種的美的來去,而始終使它們可以記挂在心頭之上呢?

有關正義的傳說,仿佛在山谷中那種清流震人心魄的那種回響。它并非是在石頭和泥土間彈奏的,且又在雲霧之間。這種節奏幾乎是不可捉摸了。遇到了樹葉,它就輕微地發出婉轉的曼妙。仿佛捕捉到了樹葉柔美的氣息。乃至一絲塵埃,一個虛空都會影響造物主對此的種種創作。

是以關于正義,我想這種希望感大概就是正義所緻力的吧。

故而,欲望,怎麼會不産生對應的歡喜之心呢?種種欲望,是互相間建立着關系的。猶如一個多米諾骨牌所建立的一樣。

這是拿一種清淨的歡喜心作為比較的。

二者皆建構了與之對應的不同的歡喜心。前者,在于我必須建構吃什麼的解決問題的辦法為使命。後者,在于我必須建構怎麼吃的選擇是我所希望的所對應的途徑為自我的使命。

即關心着美,和希望。

是以美和希望,又建立在物質的滿足之中。畢竟,這就是我們所必須進行演繹的人生的一個重要的内容。是不可忽視,也無法忽視的。

故而,通過知識而産生的覺識,大概是認識自己,并把握種種在外的刺激吧。

這也是一種内心的琴瑟之聲的互動。

種種互動之聲,随天地之氣而鼓動。時而飄蕩到了一個遙遠的距離,仿佛又有來有去。

故而這大概就算是一種心的知識的認識的一種淺薄的演繹吧。

但無論怎麼說,我還是得先把數學處理了,花了将近一天的時間,終于又回到王者了…………

那麼心性追逐的究竟是什麼呢?是實有的花朵嗎?還是眼中的迷亂的飛花?又或者是水中花朵的影子?

這就是心器吧。心所容納的對象,有的是實有的花朵,有的可容納的對象是眼中迷亂的花朵,有的容納的是水中花朵的影子。

心産生了選擇,選擇的道産生了巧妙,巧妙而絕倫,則謂之造化。即無比絕倫之美。

無非是有的用心在造化實有的花朵,有的在用心造化眼中迷亂而産生的飛花,有的在用心造化水中花朵的影子。

故而但凡用心皆可造化。隻是心又在何處呢?又選擇了造化什麼呢?

那麼,合起來,進行綜合,也就是化繁為簡的意思,大概就是能夠發現生活中的快樂吧。

對應的是對人的尊重之心,以及認為自己強并不一定真得強,認為自己弱并不一定自己真得弱。即認為和本質之間存在着哪些距離。

當然也對應着心所住之所,是否是可安住之地的問題。

那麼我相信我一定是可以把握到我所應該體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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