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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黃河征文|“山東黃河渠”

作者:齊魯壹點

山東的紅旗渠——

“1030”引黃工程

李慶餘

“黃河之水天上來,來到平陰兩分開,引水上山灌糧田,黃水滾滾下東海。”這就是對平陰縣“1030”引黃工程的素描。

20世紀60年代,平陰、肥城兩縣人民在極其艱苦條件下,發揚愚公移山、改造中國,自力更生、艱苦奮鬥,無私奉獻、團結協作的精神,奮戰3年,靠鐵錘、鐵撬、鐵鍬,興建了黃河下遊最大的引黃工程——平陰縣田山“1030”電力揚水灌溉工程。該工程因紀念毛主席1952年10月30日發出 “要把黃河的事情辦好” 的訓示,又因1968年10月30日開工,而定名“1030”。

引黃工程像一條黃龍盤旋于群山之間,北起平陰縣城北黃河南岸的田山,中間穿越平阿山區丘嶺,南至平陰縣最南端刁鵝嶺村,南北長32.5公裡。東至肥城縣老城鎮,西至平陰縣李溝鄉,東西寬30公裡。灌區轄平陰縣的平陰、安城、玫瑰、孔村、李溝、孝直、店子7個鄉鎮;肥城縣的石橫、湖屯、王瓜店、老城、桃園5個鄉鎮,灌溉面積30萬畝,解決12個鄉鎮292個村莊人畜用水問題。工程久享盛名,被譽為山東的“紅旗渠”和“人工黃河”。1978年,黨中央、國務院上司李先念、餘秋裡、紀登奎、楊得志、錢正英等上司同志先後莅臨工程視察,給予高度評價。

開先提議

1968年汛期,山東省黃河河務局曲子玉處長陪同國家黃委檢查團到平陰檢查黃河防汛,來到黃河岸邊的曹山窪,巧遇公社幹部與農民吵鬧,公社幹部要毀掉青苗,淤窪造地,老百姓心疼莊稼,堅決不同意,雙方各執一詞,互不相讓。面對尴尬的局面,祖籍肥城縣、對治黃資深的曲處長果斷獻策:“尊重老百姓的意見吧,窪地就别淤了,留着它作為後用。我深谙肥城、平陰的地形地貌,都屬于山區丘嶺,地表水不夠用,地下水挖不出來,眼看着黃河水白白流走,多麼可惜!我已久慮,在此處建一座水利灌溉工程,把黃河水引出來,揚到山上,居高臨下,灌溉平陰、肥城兩縣的糧田,定能改變老百姓靠天吃飯的曆史。”曲處長的高見,讓在場的幹部群衆為之一振,備受鼓舞。

果斷決策

1968年秋,平陰縣遇上特大幹旱,30萬畝夏播作物有一半枯死而絕産,10萬畝減産,8萬人吃水困難。僅李溝鄉24個村就有18個村嚴重缺水,人畜用水需要出村到外地去挑、去拉,往返一趟二十多裡路。縣政府為了支援山區吃水,專門調集15輛汽車為老百姓送水,但由于供小于求,隻能憑水票定時限量供給。在這十萬火急的時刻,曲子玉同志興建引黃工程的提議,再次引起了泰安地區派來平陰抗旱任組長王福祥和平陰縣主要上司、水利幹部的重視,便召開專門會議,就引黃工程進行廣泛論證:平陰、肥城兩縣地形特殊,每年旱災、澇災頻頻發生,具有春旱、秋澇、晚秋又旱的正常,又有山區丘嶺久旱不雨,而溝峪窪地的莊稼一夜之間就被山洪吞沒的現象。建國後,興修的一些農田水利工程,在改變生産條件方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由于地形、地質條件的影響,修建的水庫塘壩蓄不住水,打淺井沒水,打深井成井率低而水源少,不能從根本上擺脫旱災的侵害,糧食産量低而不穩,人們的溫飽問題沒有根本解決。由此看來,興建引黃工程十分必要,迫在眉睫。再說,興建工程條件優越。滔滔黃河水從上遊直流而下,來到平陰縣田山腳下突然拐彎北去,在此處建站提水,不受黃河水量的影響,水源可靠,位置優越;引出的黃河水,流放到城西窪裡沉澱,既能淤窪造地,又能把泥水變為清水,利于遠端輸送,綠色灌溉;灌區土地資源廣、面積大,又有用水大型企業,能保證發揮工程效益;所有的水利設施緊靠石橫電廠,架電省杆、省線,供電可靠;修建揚水站、開挖管道不占好地,不穿越村莊,基本上沒有搬遷任務。通過科學論證,泰安地區和平陰縣、肥城縣的決策者們形成共識、立即拍闆:“引黃灌溉保護生态、造福人類、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立即上馬。”

勘探設計

創造曆史上沒有過的奇迹,從事前人沒有幹過的事業,設計藍圖、制定方案為首當其沖。

據當年參加設計的平陰水務局老幹部候延福回憶,1968年8月在山東省水利廳的指揮下,泰安水利局率領平陰、肥城兩縣40多名水利技術人員,開始對引黃工程勘探、測繪、設計。在那特殊的年代裡,工程技術人員不畏政治風險、不計生活報酬,憑着對事業的執着和愛心,背着水準儀、扛着标杆,拉着測量繩,繞群山,涉深溝,走沼澤,穿樹林,缜密勘察地形,準确計算數字,精心繪制圖紙,用近百天的時間,出台了設計方案。

工程效益:灌溉面積31. 7萬畝,排澇2.5萬畝,解決12個鄉鎮292個村6.2萬人缺水問題。

主體工程:(一)在平陰城北田山腳下建設一級提水站,揚程8.1米,提水23個流量。(二)從一級站到二級站之間,開挖7公裡的一級總幹渠,整治城西窪,修築條淤渠。(三)在平陰城南青龍山建二級揚水站,揚程57.6米,上水 18個流量。從二級站到分水嶺開挖6445米主幹渠,其中開挖隧道1434米。(四)從分水嶺至肥城灌區,向東開挖50華裡的分幹渠;從分水嶺至孔村、孝直灌區,向南開挖30華裡的分幹渠。(五)在平陰縣張山頭村和肥城縣小店村分别修建三級揚水站,揚程60米,上水1.5個流量。(六)圍繞主幹渠,續建支、鬥、農、毛管道,實作引黃灌溉網絡化。(七)從石橫電廠到二級站,從二級站至一級站,架設雙回路35千伏高壓線路。

工程總量:土石方2493.13萬立方米,工日2717.21萬個;投資1500萬元。資金實行民辦公助,國家支援400萬元,省、地、縣、公社自籌1100萬元。

工程方案向上級彙報後,立即得到重視和支援。1968年10月省革委準許了泰安地區興建田山引黃工程的報告,并定為全省水利建設重點建設項目。同年12月水電部、黃河委員會也相繼準許了工程建設項目,并給予資金和技術上的支援。

工地戰歌

1968年冬季,泰安地區上司楊海岩、李德雲、鄭雲柱、王福祥、候衛東、李中等相繼來到平陰,在城南的十裡鋪安營紮寨,成立了泰安地區“1030”引黃工程總指揮部,下設平陰、肥城兩個分指揮部。平陰縣指揮部由王潤初、亓太仁、陳允欽負責,肥城指揮部由石建同、王慶柱負責。出工民團依民兵建制,平陰縣民工團為5500人,編制8個營73個連202個排454個班;肥城民工團為4500人,編制10個營40個連106個排389個班。各級帶隊均由縣武裝部、公社武裝部、各村民兵連主要上司來擔任。11月份,開工的通知下達之後,萬名民工從四面八方湧向工地,施工住地村像當年支前那樣,把房子騰出來,讓給民工住,把鍋竈騰出來,讓給民工用,盡管群衆熱情,但隊伍大,人員多,現有的房子仍不能滿足需要。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許多民兵連自己動手,用蓬布、蘆葦席搭起簡易工棚,讓民工臨時居住。沒有現成的鍋竈,就用石頭支起鐵鍋,燒水煮飯。那時盡管條件艱苦,大家卻認為,為了改變窮山惡水、過上好日子,吃點苦、受點累值!

<b>首戰工程。</b>開挖長度8445米總幹渠。平陰民工團分工從渠首到孫官莊明渠段4720米,分水嶺上段暗渠250米和進口附近一段明渠,隧洞1434米,共計工段長約6445米。肥城民工團分工從孫官莊東往南明渠段1152米,分水嶺下段暗渠756米和下段明渠92米,共計工段長約2000米。首戰工程打響後,全線上工大軍擺起了“長蛇陣”,處處紅旗招展,人歡馬叫,平時,荒蕪寂靜的山巒,如今熱鬧非凡,号子聲、掄錘砸釺聲、開山打石聲響成一片,尤其中午、下午的兩個放炮時間,炮聲連天,硝煙彌漫,像是戰争年代的攻擊戰役。在火熱的渠線上,人人意氣風發,個個幹勁十足,營與營,連與連,人與人之間,展開比、學、趕、幫、超勞動競賽,整個勞動場面熱火朝天、欣欣向榮。

<b>開鑿隧洞。</b>分水嶺隧洞是主幹渠連接配接分幹渠的“咽喉”工程,全長1434米,需開鑿11個豎井,打開22個工作面,豎井深度8至40米不等。為了打好這一攻堅戰,指揮部從各公社民工中選拔了精兵強将,成立了獨立營、尖刀連、突擊排。剛開工時,實行土法上馬,人工打炮眼,地排車搞運輸,人推絞車,人拉陡坡,進度慢,工效低,完不成任務。而後逐漸摸索經驗,進行技術創新,豎井提升改用卷揚機,隧洞掘進改用風鑽打炮眼,采用台階式打炮法,每一個截面一次布置30個炮眼,分開心炮,一邊炮、二邊炮,使用黃色炸藥,中心炮用即發雷管,邊炮用延時雷管。在砌壘拱項時,民工創制了活動拱架,既節省了木材,又縮短了拱架支撐時間。開始沒有通風送氣裝置,井下民工作業曾出現中毒缺氧現象。為保證施工安全,對各井口及時采用了壓入式通風,沒有風管,就用帆布制成風筒,往隧洞工作區輸送新鮮空氣,沖淡有毒氣體,排除煙霧灰塵,通風之後,民工未再出現井下中毒缺氧現象 。分水嶺隧洞雖然是險要工程,但參戰民工不畏艱險、敢打硬拼,像愚公那樣水渠不通,挖山不止,曆經一年半時間,硬是在山梁下打通了1434米的隧道。

<b>條淤渠會戰。</b>1970年秋引黃工程施工進入了關鍵階段,一級站、二級站和主幹渠基礎工程相繼竣工,但條淤渠還是一片汪洋大水,并有人說,這片大水西脈接黃河,地下連龍眼,排水難啊!可是,該工程等到退水後施工,将影響整個進度,耽誤明年上水的計劃。對此,總指揮部果斷決策,不靠神仙皇帝,靠組織秋冬大會戰,突擊完成條淤渠施工任務。10月15日指揮部釋出上工動員令,平陰縣15000名民工、肥城縣7000民工扛着鐵鍬、推着小車會聚到城西窪,黃河南岸立即人山人海,紅旗飄動,車水馬龍,好一派會戰風光。條淤渠的施工要求為:排出積水,挖土清淤,圍堰築堤,打造兩頭狹窄,中間開闊“鯉魚形”水庫。剛開工時,萬畝水面碧波漣漪,蘆葦荒草蕭蕭,施工無從下手。于是,指揮部集中人力、物力,從平、肥兩縣調集安裝50台抽水機,利用20天的時間,就排出了500多萬立方積水。抽水後露出的地面高低不平,高處是蘆葦,低處是泥漿,築堤取土困難。為了不影響施工,民工們一邊用樹枝、柴草、竹排鋪成路面,到遠處取土;一邊在近處用水托,布兜裝,肩挑人擡淤泥築堤。施工條件雖然困難,但由于措施有利,勞力精壯,幹勁沖天,前方後方互相結合,確定了施工進度。指揮部配置設定平陰縣東阿公社上工1800人,為加快進度,他們實際上工的人數達到4000人,大幹20天就完成了任務。肥城縣孫伯公社近千名民工從9月25日上陣,早出工,晚收工,施工車輛不夠用,就歇人不歇馬,輪流作戰,輪流休息,大幹一個月,完成了70天的任務。

<b>機電安裝。</b>田山電灌站是一項技術含量較高的工程,所需機電裝置種類多,數量大,功能先進。但在那物資相對困乏時代,采購這麼多裝置,具有很大的困難。于是,指揮部通過省計劃,物資等部門安排,指派采購員到北京、上海、南京、杭州、江門、重慶、沈陽、哈爾濱等地聯系貨源,在廣東江門定購一級站裝置12台,在上海購到二級站大型電動機14台,在重慶購買了二級站吊車裝置,35千伏安電纜線,在沈陽購到大型水泵。各種裝置來到後,指揮部于1971年1月份從肥城礦務局、新汶礦務局、石橫電廠、新汶電廠、平陰鋁廠、平陰第七國棉廠、泰安電機廠抽調電工、焊工、鉗工、鉚工等組成了120技術人隊伍,搞起了安裝大會戰。技術人員,各自發揮技術特長,夜以繼日,加班加點,不計報酬,無私奉獻,奮戰300天完成了整個安裝任務,并實作了一次試車成功。

先鋒人物

時勢造英雄,火線出模範。在引黃工程施工的3年的時間内,平陰、肥城兩縣湧現出無數時代先鋒和勞動模範,譜寫出動人的時代樂章。在英模人物中,有戰争年代屢建戰功,施工中不減當年勇氣的複退軍人;有千難萬險無所畏懼的青年闖将;有輕傷不下火線,重傷不叫苦的硬骨頭;有年暮心紅的老愚公;有立志農村的鐵姑娘;有一絲不苟的紅管家。1970年指揮部召開施工表彰大會,平陰縣就有112個四好民兵連、577個四好民兵排、14180五好民兵受到表彰。

身經百戰,具有豐富帶工經驗的平陰縣副縣長陳允欽,被總指揮部任命為分管施工的副指揮。這位副縣長,身着補釘衣,腳穿釘掌鞋,既當指揮員,又當戰鬥員,和民工一塊掄錘打釺,放炮鑿石,哪裡艱苦,他就到那裡去。民工和他特别親近,有話敢于直說。1969年春的一天,他發現分水嶺開鑿隧洞的施工存有不安全隐患,便馬上召集營、連、排負責同志研究,改進施工技術,由原來掘進5米支頂,改為每掘進兩米就支頂,每隔3米就砌壘,新的技術排除了冒項坦塌危險。還有一次,兩個民兵排因分工問題鬧起了沖突,大有起哄鬧事之勢,陳縣長聞訊後,疾步來到現場,大呼:“住手,我是陳縣長,有事對着我說。”一句話震住了起哄民工。事後他通過調查研究和說服,與其化解了沖突,理順了情緒,并結為互相幫助的對子。他如古代大禹治水“三過其門而不入”那樣,長期堅持在工地,與民工同吃、同住,同勞動,過年、過節都不肯回家與老少團聚。别人說,他是一個合格的帶工縣長,卻不是一個合格的孝子、丈夫和父親。

孔村公社後套村共産黨、民兵連長蘇本章聽到上級要建引黃灌溉工程,心情非常激動,向大隊黨支部主動請戰,他說:“建引黃灌溉工程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事業,我是中國共産黨黨員,又是新的青年一代,應當在這場鬥争中打沖鋒,為改造河山貢獻自己的力量。”他帶領本村60名民兵肩背行李,手拿工具,步行20多裡,到達分水嶺隧洞工地,承擔起開挖豎井的任務。有一天,當他正在工作面作業時,忽然看到井壁一邊有碎石滾落,随時都有坍塌的危險,頓時蘇本章連聲呼喊“崖石要塌了,快躲開!快躲開!”所有的民工聽到喊聲,立即轉移到安全地方。緊接着,蘇本章奮不顧身,用繩子系好腰,下到井中間,懸空作業,排除險情,確定了施工安全。

這樣大的工程,民工們不可避免要付出血的代價,3年内工地共發生傷亡事故30起,其中死亡事故3起。安城鄉民工朱傳祥21歲,乘絞車升井時,在4米處不慎時掉入井下,經搶救死亡;李溝公社四連民工林教金50歲,在搭帳棚時,不慎掉入石坑中,摔傷大腦,不幸死亡。李溝公社民工劉志遠39歲,誤踏大風刮斷的電線觸電死亡。這些同志為引黃工程獻出了寶貴生命,他們的革命精神将萬古長存、永遠活在人們心間。

水到福至

1971年11 月14日,平陰縣田山“1030”引黃工程指揮部舉行試車上水典禮,會場内鞭炮齊鳴,鑼鑼鼓喧天,一片歡騰,随着總指揮一聲:“放剪彩水!”流速湍急的黃河水按照人們的意志,被吸出河床,流進條淤渠,揚上青龍山頭,然後穿明渠,過隧道,繞群山、越峽谷,噴珠吐玉,流進平陰、肥城兩縣的糧田裡。沿渠岸邊擠滿了密密麻麻的人群,水走到那裡,那裡就有歡呼聲、鑼鼓聲、鞭炮聲。在曆史上就缺水的分水嶺村,一位70餘歲的陳玉常老大爺,高興地用繩子系着茶缸從渠裡舀了一缸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感慨萬分地說:“這是共産黨、毛主席送來的幸福水,好甜啊。我活了大半輩子,為了吃水,要到外村去擡、去挑、去拉,跑斷了腿,壓彎了腰,受盡了苦,天天盼水,年年盼水,眼睛都快盼得瞎了,今天的願望終于實作了。”

引黃灌溉工程投入使用後,老百姓徹底改變了靠天吃飯的曆史。據資料記載,1972年至1990年期間,灌區内有效灌溉面積22萬畝,一般全年開機4至5次,運作70至90天,冬前為小麥澆一次冬水,開春為小麥澆一次返青水;四、五月份開機次數多,要為小麥澆拔節水、灌漿水,為春玉米播種、春地瓜插秧澆造墒水;六月份為夏玉米播種澆造墒水、為春玉米澆灌漿水;七、八月份如遇上大旱,還要為夏玉米灌溉一遍至兩遍水。

引黃工程使灌區的糧田實作了旱能澆,澇能排,糧棉産量由低而不穩,變成了穩産高産。孔村鎮孔子山村的老支部書記王寶倫回憶道:“未澆地前,每畝産糧在200斤左右,用了黃河水澆地,糧食産量逐年增長,1976年以後,灌區畝産500斤以上,1988年、1989年畝産上到千斤,豐收的糧食年年是大屯滿小屯流。”老水利幹部黃元成回憶道:“1978、1981、1989年平陰縣都遇大旱,山區近百個村莊泉水斷流,塘壩幹涸,人畜用水發生困難,可是通過引水灌溉,凡是二級、三級幹渠送到水的地方,群衆都可以就近取水。同時還為康王河、彙河及坑塘、水庫補灌,既增加了河流、水庫的蓄水量,又補給了地下水源,灌區内濕度增加,氣候濕潤,降雨機率增加,自然生态發生了根本變化。”

興建“1030”工程50年來,“黃河水白黃雲秋,行人河邊相對愁”曆史已去不複返了。現如今“黃河之水灌糧田,幸福生活比蜜甜”,老百姓有糧吃、有衣穿、有錢花,确确實實富足了,但它意義決不限于此,更重要是為千秋後代留下了寶貴精神财富,“自力更生,艱苦奮鬥,團結協作,無私奉獻”精神将永遠激勵人們奮勇向前。

壹點号李慶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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