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夢想 悲壯的追尋(之三十二)

在怪石嶙峋的深山追蹤神秘的野人
2002年5月25日,下午4點鐘的時候,我正考慮該傳回宿營地了。山谷裡傳來“嗚——喔——嗚——喔——”的粗犷的吼叫聲。聽見是野人們在森林中捕獵時互相吆喝的聲音,我也學着野人們“嗚——喔——嗚——喔——”地呼喚起來。我是希望野人們能将我當着他們的同類,讓它們朝我走近,但興許野人們早已窺見了我,它們發現我不是它們的同類,不但沒有走近我,反而很快就逃進了密林深處。野人們身體高大,它們在平均2.50米高度的茂密的箭竹林海中,能露出腦袋看清前邊的方向自由地奔跑逃竄。我的身高僅僅1.60米,我鑽進箭竹林海猶如沉入了茫茫的大海中,什麼也看不見。
野人之是以适應在高山森林中生活,并能從遠古時代一直頑強地生存繁衍到今天,這與它們有高大強壯的身體,善于攀援和在森林中奔跑迅疾有關,與它們具備與各種猛獸搏鬥和捕獵各種動物的本領有關。也與它們披頭散發全身長滿厚厚的絨毛,能在高寒地區的野外幫助它們禦寒的特殊身體條件有關。有許多專家提出,野人身體高大它們的食量一定很大,它們在野果成熟的季節有食物,在其他的季節沒有充足的食物,這樣大體型的動物在森林中沒有足夠的食物是不可能生存下來的。那麼那些與野人一樣同是大型雜食動物的黑熊、棕熊、大熊貓,還有那些大型的食肉目動物華南虎、金錢豹、豺狼,它們又是怎樣生存下來的呢?我們人類的祖先又是怎樣從森林中,從遠古時代生存繁衍下來的呢?
成年野人的身高有二米六甚至達到二米七八,這根本不足為怪。在我們的國家,現在比籃球運動員2米26的姚明的身體還要高的人,至少有二十人。比如河南三門峽巨人王峰軍:身高2米55;河南洛陽巨人趙 亮:身高2米46;山西定襄巨人張俊才:身高2米42;内蒙赤峰巨人鮑喜順:身高2米36;安徽六安女巨人姚德芬:身高2米36等等。這些因為各種原因導緻身體異常長高的巨人,他們的身高基本都達到了自然界的野人的身高。作者用幾張網上截圖,僅作為證明現代人類的巨人,身高可以達到2.50米左右的證據。
野人在平均2.5米高的箭竹林海中可自由奔逃。身高僅1.6米的作者,在茂密的箭竹林中根本無法跟蹤追擊野人
假如我有一台帶超望遠鏡頭的專業數位照相機,有現代高科技的帶紅外熱成像儀的續航無人機,當我爬到森林中的制高點後,面對先後幾次出現在我的眼前,正在箭竹林海中集體捕獵的野人們,我也就很容易将野人拍攝下來了。但我身上除了随身帶的友善面和水,一根鐵棍,就是一部僅能拍攝清晰五六米距離人像的普通照相機,根本無法拍攝到在幾十米距離的箭竹林海中捕獵的野人。
人過五十歲,身體也變得呆滞了。在山中過度勞累體力逐漸不支,全身的細胞似乎都在叫苦連天地詛咒我的雄心不死。二十多歲時我在深山中像野人一樣迅即穿越森林,跳躍溝壑,攀爬懸崖的機警和靈氣,早已從我的身上消失。面對在箭竹林中奔跑的野人,不管我的精神多麼亢奮,我也無法在箭竹林中追趕上它們。我曆經千辛萬苦找到野人,卻沒有高科技的考察設施進行跟蹤搜尋。就這樣,在希望的火焰已經升起的時候,我又一次被抛在了失敗的絕望中。
野人們在高山茂密的箭竹林中一邊吆喝,一邊快速捕獵野生動物的情景
随着時間的推移,轉眼間我和當年那些堅持野人科學考察的專家、學者、科考隊員們,也都漸漸走向了衰老。因當年集體目睹過野人,過去始終支援我開展自費考察野人活動的林區政府的幾位主要上司幹部,以及中科院武漢分院的成解副院長、湖北省社科院曆史所的李健副所長、原十堰軍分區政治部的孟慶寶副主任等早已退休,有的離開人世,沒有了一些地方上司和有關部門上司的支援,要把我開展的自費考察野人活動堅持下去,并希望實作我的揭開野人之謎的夢想就更加困難了。
森林中的野人和世界各地關注的飛碟和外星人,都是當今世界困擾人類的自然科學之謎。凡是有幸親眼目睹過野人、飛碟、外星人的人,他們都會堅持自己的觀點,堅信野人、飛碟、外星人的存在。但對于沒有親眼目睹過野人、飛碟、外星人的人們,他們也有權利對野人、飛碟、外星人的存在提出質疑、恥笑、反對。畢竟要讓學術界,要讓全社會承認一個自然現象和生物物種的存在,首先是要拿出确鑿的科學證據的。但探索科學的奧秘屬于科學探索活動。現在人類一直在不斷發射各種先進的探測器,探索浩瀚宇宙間的外太空文明,學術界總不能說沒有首先拿出外星人存在的科學證據,就認為人類探索自然界的科學未知事物都是搞僞科學吧。因為在我的生命裡,産生了一種像革命者一樣的堅定的信念,雖然在我的周圍,經常有人朝我發出譏諷的笑聲,經常有人把我當神經病人一樣的恥笑,我仍然要不辭勞苦地走進我熱愛的森林,去出生入死地追尋自然界中最神秘的野人,并願意為實作我的為人類揭開野人之謎的夢想而奮鬥終生。
困惑人類三千多年的野人之謎,一直是備受全世界關注的自然之謎。揭開野人之謎,不僅是我個人的夢想,也是全人類的一個夢想。但我不首先拿出科學證據證明野人的存在,我所進行的野人科學探索,就不能得到社會的承認,就難以找到經濟上的資助者,我隻能一直遭到周圍的人和學術界的保守勢力的恥笑,被他們當着僞科學堅決地反對。因為我隻能依靠自己的微薄的工資,年複一年地進山開展自費追蹤野人,沒有任何高科技的考察裝置和經濟支撐,才使得一個富人如果對森林中的野人産生雅興,隻需要二三年就可以揭開的野人之謎,我卻因為孤獨無助,苦苦地奮鬥近四十年也難以實作一個夢想。
在我直到退休之前,一個月才有二千多元工資的情況下,要我自己購買一套需要三四萬元錢的專業數位照相機拍攝野人,這是我一年四季不吃不喝也無法買得起的。而我依靠自己的工資,年複一年地堅持自費進山考察野人已近四十年。我曾向機關遞交過多次申請,希望局上司能給我解決一部專業照相機。機關上司也曾在局務會上組織讨論過。有關上司認為,為了機關的對外宣傳工作的需要,購買幾千元的普通照相機就可以的了。因為野人是在學術上還沒有定論的,上級林業主管部門不支援開展野人考察活動,我不但不可能在本機關申請野人考察的項目,就是購買一部三四萬元錢的專業照相機也根本不可能。由于自然保護區與林業主管部門存在業務上的管理關系。林業主管部門不支援野人考察,根據下級服從上級的原則,有關上司不敢違背上級主管部門的決定,認為給我批了這樣的項目就是違規,不敢擔當責任。最終都隻能以我進行野人考察活動,屬于個人行為而不予支援。
雖然自然界有野人,始終是被國内某些動物專家否認的,是被他們如鲠在喉堅決反對的,開展野人科學考察活動是林業主管部門不予支援的,但野人客觀的存在于高山的森林中,隻要自然界有野人這個物種生活在森林中,不管進行這項科學探索事業有多少艱難險阻,我都有權利和責任為了将這個物種弄清楚而堅持科學考察,我的這種進行科學探索活動的行為,是不違背國家的憲法的。
森林中的野人與豺狼虎豹、黑熊、棕熊等大型猛獸一樣,他們都有自己比較固定的生活領地。野人為了生存,要不斷在森林中捕食野生動物。他們為了繁衍後代,也需要經常走到臨近的野人的領地,向他們的同類發出粗犷的吆喝聲,用呼喚尋求他們的配偶。野人在覓食捕獵的過程中,在尋求配偶的過程中,有時難免要驚慌失措地穿越高山森林地帶的公路,這才使得在短短的近二十年,在神農架主峰附近及燕子垭、天門垭等地的很小範圍,就有當地幹部、山民、許多外地遊客,先後十多次近70人集體目擊到野人穿越公路。也有林區山民單獨在公路上遭遇野人的。
2003年6月29日,負責為林區郵政局傳送郵件的林區司機劉傑,像往常一樣正駕駛着自己的面包車,從木魚鎮傳回松柏鎮。汽車正緩緩地行駛在天門垭高山上的蜿蜒的公路上。因車上坐的都是林區人,人們一路上談論着林區的變化越來越大。有人說在天門垭的半山腰很快要開鑿隧道,以後就不用走天門垭高山蜿蜒的盤山公路了。人們一個個都為林區的發展前景都充滿希望和信心,一路上大家都無拘束地談笑着。
突然,在汽車前方的彎道上,出現了一個準備橫穿公路的人影。此時,在司機劉傑的副駕駛位置上,坐着一個林區的中學生周江。車上還坐着林區松柏鎮的其他五個人。其中有林區黨委宣傳部的新聞辦主任羅永斌等人。看見前邊的公路上的人影像是想橫穿公路,看見漸漸走到跟前的汽車又猶豫地閃到了公路邊。司機劉傑想着這個人還很自覺,懂得退到公路邊讓汽車先通過。等汽車漸漸走近這個人影時,司機劉傑和副駕駛座位上的周江,這才驚奇地發現,閃在公路邊的人影根本不是人。他們兩人都看得非常清楚,開始還驚奇地喊着“白色動物,白色動物”。後來才突然反映過來,路邊的人影分明是一身灰白、披頭散發的野人。
劉傑心想着是碰上了“野人“,就立即将車停下。這時,坐在緊挨司機身後的羅永斌等人,也都看清了路邊的灰白色的,兩腿站立的動物不是現代人,而是野人”。但等司機劉傑的汽車剛剛“吱扭一聲”停穩後,哪知閃在公路右側路邊的野人,眨眼之間就從汽車車頭的前邊,幾大步跳過公路,像飛奔似地唰地幾下就跳到了公路左側的邊坡下。當人們以最快的速度一個個從車門裡走出來追看野人時,這個身體并不很高大,約一米六七的小野人,兩條腿竟然像彈簧一般,幾秒鐘就跳下公路左側的邊坡下,嘩嘩啦啦地逃進了密林深處。
當劉傑及車上的其他無人迅即走進森林,準備追趕野人時,這個僅僅身高一米六七的小野人,因為受到遭遇汽車的巨大驚恐,已經以閃電般的速度鑽進茂密的山林逃得不知去向。人們回到公路邊,仔細尋找野人站立,退讓到公路邊,穿越公路所留下的痕迹。隻在公路上發現了一攤尿液和濕潤的尿液邊的殘留下的一個人形動物的赤腳的腳印。這是汽車快接近野人時,野人因受驚恐而吓出來的一攤尿液和留下的足迹。
2004年9月20日,早晨約七八點鐘的時候,正在保護區參加旅遊公路改造的林區下谷鄉民工王奎,一大早從大窩坑碎石場的工棚裡起床,準備到公路邊友善。他聽見不遠處的森林裡有“咔嚓,咔嚓”的腳步聲,他走近森林邊張望,隻見一頭二三百斤重的鬣羚,突然從邊坡下的箭竹林中驚慌地跑到了公路上。獵人出生的王奎知道鬣羚是食草動物,不會對人有威脅,看見鬣羚跑到了他跟前,他沒有絲毫的懼怕,隻是朝鬣羚吼叫了一聲。受驚吓的鬣羚轉過身就 “噔噔噔噔”地幾大步跑到了公路上沿的山崖上。
王奎正準備繼續友善,随着從公路下沿的箭竹林中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朝傳來腳步聲的地方望去。一個長發披肩,一身紅毛的高大的野人,正順着鬣羚剛剛走過的路徑,轉眼間迅疾追趕到了公路上。看着一個身材高大,面容恐怖,披頭散發的紅毛野人突如其來地闖到了自己面前,王奎差點吓昏死過去。看見眼前這個恐怖的野人與自己對峙着沒有走開,王奎一下子吓得魂不附體,連奔跑逃命也邁不開了腳步。他猛然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朝着野人本能地吼叫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正在危急時刻,幸虧前方不遠處的公路上傳來了汽車的喇叭聲。野人聽見遠處的喇叭聲,看見自己追趕的鬣羚已經爬到了公路邊坡上的山崖上,這才快速攀上公路邊坡上的山崖,繼續追趕他的獵物——一頭二,三百斤重的鬣羚。
被一陣喇叭聲驚跑的野人,尾随一頭鬣羚很快追趕得不知去向。王奎如從噩夢中醒來,他雖然脫離了危險,由于遭遇野人受到巨大的驚恐,他隻得放棄為了打工掙錢,獨自在大窩坑碎石場守工棚的臨時工作,與當天上午就傳回了獨木坪村的家中。
不斷發生的野人事件使我欲罷不能。因為我不首先拿出科學的證據,就無法解決考察裝置和經費,社會對野人事件的報道,似乎也都感到了審美疲勞和厭倦。沒有科學的證據徹底證明野人的存在,人們都可以相信也可以懷疑。為了拿出野人存在的科學證據,最終解決考察裝置,使我進行的野人科學探索能在我們的國家合法化,并最終得到國家的支援,我隻有繼續依靠我的一根鐵棍,一部普通的照相機,不斷到野人們生活的原始森林無人區,去為了我追尋終身的一個偉大的中國夢,繼續忘我的拼搏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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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系原鄂西北奇異動物科學考察隊科考隊員,記者,世界文化藝術研究中心研究員)此文為頭條号作者“森林中的尋夢人”發表于“頭條号”平台的原創文章。已開通全網維權功能。全網監測。任何以“綜合”、“摘自”、“來源”等形式,變相轉發,轉載,摘錄,引用“森林中的尋夢人”的原創文章及圖檔者,均視為侵權。對非法侵權者必定追究法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