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月裡,在鄉下老家和小在巷道裡聊天,看到一棟紅門樓裡出來的一位老人,他興高采烈地迎接我們,大家都回應了,然後站在樓下開始聊天,老人姓孫,我們叫他俊玲,因為孫先生是外國人,定居在這村子裡,獨處一輩子, 性格随和,話不多,生活中大部分總是一個人默默地做農活,村民們總是認為他是一個"誠實的人"!他甚至認為自己是一個"奇怪的家夥"。
孫先生印象最深的是,每年元旦,山西省晉南農村人的習慣都是隻有和村裡的家人有習慣,互相串起對方打新年賀詞,村民之間的禮物數量很簡單,就是見面說好過年, 但自從玩巽他爺爺來我們村就改了習慣,他帶回了山東人的新年模式,早上起床不吃然後開始挨家挨戶地到全村打新年問候,進院子大喊"俊陵給你元旦",然後直奔主屋, 跪在寶座下開始敬禮,村民們也很友好,一般都會給他一支煙或者請他吃點東西,孫叔叔隻是笑着拿起香煙,然後匆匆趕往下一個家。
成年後我走出鄉下,和孫見的次數少了,村子裡偶爾也有紅白的東西有機會見到他,老人還是保持着不多說話開朗低頭上班的形象,當然,也沒有很認真的交流, 現在問及師傅的年齡,他說今年已經整整80歲了,眼睛聾了,腿腳兩隻Liso,身體還是很健康的,還可以做農活,最大的愛好就是抽煙吃"蚯蚓"。聽他這樣說覺得他真的有點"怪異",頭發的小人物不以為然,他們說太陽的主人的習慣讓整個村子都知道,幾十年已經成為一個秘密。孫先生吃吐糯已經30年了,沒有用手說話,也沒有發出信号。
進一步的交流了解到,孫先生50多歲時腿痛,老媽媽對他說了一句吃土,山東人叫它"蚯蚓",當地人叫它"土疙瘩",師傅很聽媽媽的話,然後他抓起"蚯蚓"吃東西,吃法也是很直接的抓進嘴裡嚼肚子, 幾乎每天吃三五、六個月後的效果,2年後腿痛問題再也沒有發生過,當然他也吃過瘾,經常把前半部分的蟲子攢到冬天,不時吃一些過度上瘾。
孫先生說,當他的父母從山東逃到山西時,怕他在路上發生事故,他把他留在了家鄉,後來站在這裡,生下了兩個弟弟,他們沒有時間在家鄉照顧他,直到他30歲左右才接過來, 錯過了結婚成家的機會,然後和父母住在一起,老人去世了,三兄弟住在一起,前幾年是侄子家照顧他的生活,這些年村子為他辦理農村五險待遇,前年, 當地政府安排他去鄉下養老院,過着養老的生活。
孫先生是一個停不住腳步的鄉下老人,他說他不習慣隻是吃飯而不在老人家工作,吃完飯後他總是要出去很長一段時間,運動的時候,有時甚至跑回家,在侄子的羊圈裡做一些工作, 似乎感覺很舒服。
孫先生說,現在隻是間歇性地吃一些"蚯蚓",腿上好不需要每天吃東西,但是吃的時間長了就上瘾了,口袋裡總是要裝幾個,想吃就吃一個,反正這種蟲子對身體沒有害處。
老人現在身體健康,能夠在田裡做農活,開電動車。他說,一輩子不嫁下來一個好身體,晚年有侄子家庭和政府支援,生活很好,平時住在養老院,一日三餐準時,住在空調房和酒店裡,一個老農戶對國家沒有貢獻,老可以有這樣的待遇他想要得到滿足。
元旦那天,孫先生回到村子轉過身來,走在小路上,雖然話還不多,但我們可以感覺到他已經在這裡當家一樣,享受着過年回家的感覺。
大部分農村老人在老年時隻要身體健康無所事事,總想在自己的力所能及的範圍内做一些工作,用孫先生的話說,人就像機器一樣,電機隻要開起來,不管速度還是慢都停不下來,吃"蚯蚓"隻是中間的保養。晚年,孫先生在養老院度過時光,想家的時候回到鄉下活動的身體,不管他喜歡不愛說話,隻要在村子裡散步,想必老人的心一定很開心。有關更多人的故事,請單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