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3日,女兒發來這樣一張照片,一隻可憐的小貓孤獨地靠在大門的一角,無奈地看着封閉的世界。
6月3日,正當啟程去聖彼得堡參加第24屆國際經濟論壇時,在莫斯科列甯格勒火車站,我接到女兒的視訊。
女兒流着淚說:爸爸我确診了,發燒,無力,媽媽起不了床,哥哥也是。

晴天霹靂。
當着這麼多人面,我還是忍住心髒劇烈疼痛,強裝笑顔帶領報道團隊上車。
列車在奔馳,心卻留在了莫斯科。
這一天,我的心每一分鐘都在為孩子和她母親和哥哥基尼而跳動着。
女兒說,醫生來了,給了些維生素C。
白天,我隻有這樣拼命工作着,可以減輕惦記和思念。
隻有讀着朋友們的鼓勵信,才略有安慰。
真的無奈。
從哈尓濱的戰友也送來溫暖。
很多好朋友都發來微信擔心。
但是,這卻是個埋藏在内心深處的痛苦。
我根本不配做一個父親。
充其量隻是一個賺錢的工具。
我為她們和跟着我的人而活動每一天。
因為我不能倒下。
6月4日,女兒說,爸爸,媽媽已經可以起床了,哥哥在做飯,将面包烤焦了,我們打開了窗戶在換氣。今天我的體溫攝氏37.9度;媽媽攝氏38.6度;哥哥攝氏37.8度。
這一天,我們早上5點起床,忙到晚上11點。
這一天,俄總統普京發表論壇主旨演講。
在進入大廳的最後時刻,我的紅色通行牌被拒絕通過。
連總統警衛局都感到是否機器出了識別故障。
我找到了總統警衛局負責外媒的克留契克,他說,對不起,盧!你女兒确診的資訊已經被傳入你的系統中。盡管你們分居,但是,人工識别系統是嚴謹的。
未完待續。(今天是6月8日,現在是早3點24分,還不知道女兒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