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前總以為小說中的人物是受作者控制的,作者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就像上帝對我們一樣
現在知道錯了,這就是一個普通寫手和一個文學家的差別 文學形象的塑造過程有一個最高狀态,在那種狀态下,小說中的人物在文學家的思想中擁有了生命,
文學家也無法控制這些人物,甚至無法預測她們下一步的行為,隻是好奇的跟着她們 像偷窺狂一般觀察她們生活中最細微的部分,記錄下來,就成了經典
原來文學創作是一件變态的事兒
至少從莎士比亞到巴爾紮克到托爾斯泰都是這樣的
她們創造的那些經典形象都是這麼着,從他們的思想子宮中生出來的,但現在的這些文學人已經失去了這種創造力,她們思想中所産生的都是些支離破碎的殘片和怪胎,其短暫的生命表現為無理性的晦澀的痙攣
她們隻能把這些碎片掃起來裝到袋子裡,美其名曰的貼上一個标簽
經典的心情,去哪兒不重要,人在旅途中,感覺就很美呢
一知道在哪兒,世界就變得像一張地圖那麼小了,不知道在哪兒,感覺世界才廣闊呢
路倆邊隻有連綿不斷的廣闊田野,覆寫着大片的殘雪,有雪和沒雪的地方面積差不多,看不到一點綠色,但陽光燦爛,第一次覺得沒有綠色的大地也能很好看的
大地像一隻在太陽下睡覺的大奶牛呢,溫和,祥實
她的長發在晚風中輕揚,仿佛在極力抓住落日的餘晖,
好有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