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來講述國慶期間發生在我身上的“離奇“事——我的潛意識導演了一場小貓丢失的戲,而通過夢境提前向我預示這個戲的過程和結果。
所有的意外都不是意外,我們的潛意識就是導演啊。
01
故事背景
9月23日Mike去英國看望父母,我則留守家中,和兩隻貓為伴。我在8月份申請了探親簽證,并且支付了5個工作日加急處理的費用,但是簽證一直都沒有下來。
在年初Mike談到去英國探親,我說了一句,你去,我在家照顧貓挺好的。沒想到結果就是我沒有簽證,去不了。
對于這個結果,我一開始是很焦慮的,但我發現潛意識是想給自己制造獨處的機會。從大學畢業到結婚,我享受了12年的單身生活,有很多獨處空間。
結婚後,多半是兩個人在一起,我們倆都很少出差。即使偶爾分開,還是和其他人在一起,或者工作,真正自己一個人呆着的時間很少。
再次回來這個單身的休閑狀态,真是很美好。我很享受我自己獨處的時間,把房間收拾的很幹淨,打理後院和菜園,做飯。

有兩隻不會說話的貓陪伴,白天它們出去逛,也不需要我操心,我有更多的時間和自己在一起,享受超多空間,三室一廳,前院後院。
02
丢貓第一天
10月4日周一傍晚我遊泳後回家,快7點的樣子,我看到Hope,沒有看到Freedom。
Hope老是往我腿上貼。我到院子裡打理蔬菜時,Hope又到我身邊蹭來蹭去,我忽然想到我今天從上午10點多到現在都沒有看到Freedom了。
他中午沒有回來吃午飯,隻有Hope回來了。我3點多離家開車去遊泳,也沒看到Freedom。
這對于Freedom是很不正常的,他平時幾個小時就會回來。而Hope常常跑出去很久不回來,今天倒是看到Hope比較多。
我快速地去檢測我最近有沒有什麼夢關于Freedom(我有個習慣,隻要有什麼事情發生,我都會去看看近期有沒有什麼夢提前給我預示了)。
我想到昨晚上的一個夢:
我和Freedom去看我父母,他們很喜歡freedom。在回家的路上,Freedom在前面走,身上系着銀色的鍊子。
走走忽然他不見了,我在一個床底下發現了他。
一個黑人小孩抓住了他,躲在床底下。我付了錢給黑人小孩,Freedom就回來了。
這個夢我今早起來記憶很深刻,還在本子上記錄下來了。但我實在不了解啥意思,而且結尾是Freedom也回來了,也就沒有深究。
原來這個事情真發生了,我預感今晚Freedom不會回來的。
沒有Freedom,Hope就是老是叫,讓我心煩意亂。吃完晚飯,我拿着電筒和零食盒,在小區了轉悠了一圈,沒有聽到任何貓叫聲。
晚上睡覺前,我花了好長時間去安撫Hope,把她關在她平時睡覺的房間裡,她一開始叫,抓門,一會兒就安靜了。
我在咨詢團的微信群裡發資訊,讓大家從夢的角度和貓的角度來支援我。
大家的讨論,讓我不那麼擔心。
我一直在思考,夢中付錢後貓就回來了,那個付錢在現實中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我去寫個尋貓啟事,給懸賞?
那個黑人小孩又是啥意思呢?難道真有小區的黑人孩子把貓據為己有了?
我希望晚上再做個關于Freedom的夢。
03
丢貓第二天
早上很早Hope就抓門,我起床給她開門。
我回憶了夢,好像有關于Freedom的,但全部都記不住了。
我和Mike說了情況,本來不打算告訴他的,怕他分心。但想想如果真找不回來,他會怪我的。
他立刻在Nextdoor(這是一個社群平台)上釋出尋貓資訊。他也建議我上午在小區裡搜尋,可以把Hope拴上貓繩一起帶着去找。
我本也有打算騎個自行車到小區再看看。但我感覺尋貓動機并沒有那麼強,我覺得這貓不是我找回來的,是他自己回來的。
Hope現在變得特别膽小,自己在門外一會兒就要回家,跑到我的腳邊蹭蹭,還朝着我叫,生怕我也跑了。我一出門,她就跟着我。我就帶着她像以前散步一樣去找Freedom。
我們沿着散步路線走,我呼喚着Freedom。
經過一個樹林,我聽到了貓叫,和Freedom叫聲一樣啊。我走近一看,是一隻英短啊。
我叫一聲Freedom,它倒是回一聲。而Hope則好奇地慢慢靠近,英短也慢慢靠近Hope。
忽然英短躍起來攻擊Hope,Hope撒腿就跑,英短奮起直追,我都沒反應過來呢。
等我反應過來也跟着追上去,Hope都跑到房子邊,然後又轉到車下,英短緊追不舍。
這時我聽到Hope凄厲的叫聲,她被咬上了。很快Hope竄出車底,飛沖上樹,英短緊跟其後。它剛爬到樹上,我及時趕到,厲聲喝住它。它跳下樹,跑回車底。
Hope在樹頂部驚魂未定,嘴裡發出咕咕聲,那是極度恐懼的聲音,她被狗追也會發出這個聲音。
我覺得Hope拿手之一的就是逃跑,但今天依然遭襲,英短實在強悍呢!
我自己都驚魂未定,怕英短來襲擊我。
我把它從車下趕走。然後守在樹下。花了很長時間才把Hope哄下樹。
我抱着她往回走,她全身顫抖,執意下來。我讓她下來跟着我走,她就跑到車下坐着不走。Hope已經累的氣喘籲籲。我也坐在地下,安撫一下激動的心跳。
我們繼續往回走,哪裡還找什麼Freedom,Hope回家是正事。她看到一個下水道井蓋就探頭,我及時跑過去制止了。
再往前走,一個老人帶着狗散步。Hope很怕狗,但是這條狗沒有什麼反應,我以為也沒啥事。沒想到Hope看到一個井蓋,哧溜一下,就跳下去了。我跑到井蓋前往下一看,傻眼了。
這個下水道有3,4米深啊,水泥牆上幾個扶手,其他部分都是筆直的,光溜溜的。Hope哪裡能上來啊!Hope也傻眼了,擡着小腦袋對着上空沖着我叫。
我不知道是不是要打電話找物業來打開井蓋。隻能自己先嘗試,長方形的井蓋很沉,但是能動一下。一個推着嬰兒車的女性走來,叫她neigbor1吧。
我嘗試求助,她說no English。不會說英語啊! 敢情她是個俄羅斯或者中東地區的移民。
美國很多人都不會說英語的,就像拉丁社群的人隻說西班牙語,唐人街裡說中文,也能過得很好。
我琢磨了井蓋,發現不是向上拉起,是向旁邊拉,但是一個人拉不動。這時一位女性下了車,過來問我需要什麼幫助嗎?
我讓她幫我一起挪動笨重的井蓋。在她的幫助下我挪開了,她的手也是以受傷。
有位男性開車停下來詢問是否需要幫忙,我解釋我到下水道救貓,暫時不需要了。
我抓着牆壁上的扶手,下到底部,Hope卻跑到另外一頭了,在那一端大叫。那段涵洞非常黑暗,我沒有東西照明。
我爬上來,打手勢找neigbor1借手機,她立刻了解。我用手機照着涵洞,但是Hope在那一端還是不敢過來。那個涵洞大約有幾米長,隻能容一個人爬過去,但是我也不敢爬過去啊。
我再次出了下水道,從上面直接走到臨近的井蓋,Hope的小腦袋就在下面,恐懼地對着我大聲呼救。
我讓neigbor1幫我一起打開這個井蓋,這次我的手受傷,被井蓋磨出皮。顧不了那麼多,用力挪吧。
這個井蓋旁邊的土比較多,一打開,土都掉下去了。我下了底部,Hope已不在這裡了,可能那些下落的土把它吓跑了。
這個地方非常窄,隻能容下身,都不能趴下。我叫了一會兒,也沒見Hope,隻能爬上來,再去之前的下水道。
我再次下到底部,蹲在那裡呼喊着Hope。
下水道很安靜,沒有一點Hope的叫聲。我才意識到這些下水道是四通八達的,整個小區的下水道都是通的。我們這個小區有幾百所房子,非常大,下水道出口也非常多,Hope一驚吓不知道跑到哪個管道裡了。
我蹲在那裡,感到深深的無望,自責,沮喪,害怕和傷心,開始流淚。
我問自己:為啥要創造這樣的經曆?丢失了一隻不成,還要創造丢失第二隻貓的經曆。
我可以給Hope拴上貓繩,或者不帶她來,為啥我就不那樣做呢?
我一邊哭,一邊喊,依然沒有回應。我想先回去,看看有什麼解決辦法。
我爬出下水道,上面都沒有人了,neigbor1也早走了。我的頭上和衣服上都挂滿蜘蛛網。這裡很久沒有人下來,蜘蛛網遍布。
我傷心地往家走,想回頭再來蓋上井蓋。當我走到房前,我忽然看到Hope站在後院的栅欄外,微弱地朝着我叫了聲。
我驚喜若狂,上去抱起她,忍不住哭出聲來。
我以為她跑丢了呢,在下水道下迷路了,出不來了呢。沒想到她自己爬上來了。
後來我檢查了屋前的下水道,很淺,大約1米不到。Hope是找到比較淺的出口,自己爬上來了。她真是個聰明的貓,總是可以自救,生命力很強。
我抱她回家,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Hope安靜地趴在地上,看着我哭。
這短短的時間裡,Hope失而複得的跌宕經曆,讓我情緒大爆發。
我平息後,把Hope關在家裡,帶着工具走到井蓋那裡。
正好有位男性在旁邊,我請求他幫忙移動。這次我的另外一隻手又受傷了。為了Hope,雙手受傷啊!
下午的時間,我陪着Hope在家裡,她睡覺要靠在我旁邊。我嘗試再去做夢,看看到底Freedom在哪裡。
但是我忽然被Hope驚醒。她爬到我的胸前,拿鼻子聞我。她是在測試我是否喘氣的呢。她以前也這麼幹過,看看我們是否活着吧。
這是Hope愛我的方式,害怕我傷心過度去世啊!
晚上和Mike視訊,他說Nextdoor上有人提到有位女性聽到下水道有貓叫聲,我說那可能就是我吧。
Mike希望我去把周圍下水道都看一下。我打心眼裡真是不願意,沒有尋找的熱情。要是Mike在他一定會滿小區喊,但是我卻做不到。
我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多麼孤單,真希望Mike在啊。和Mike溝通後,我感覺好多了。
我和Mike說,我的夢中Freedom會回來的,給他安慰。Mike比我更敏感,他要是在家,估計晚上都睡不着,我還是比較正常生活。
晚上我靜坐時,和自己對話,看看為啥要有這個經曆。Mike一個人去英國,我和Mike分離,然後是和Freedom分離,然後是Hope的短暫分離。
我一直以來都覺得小貓最後是要和主人分離。我知道很多貓都是自己走失了,不是老死在家中的。
我小時候家裡養了一隻貓,我們搬家後,貓跑了再也沒有回來。
Mike以前養的兩隻貓,最後都離開家,沒有回來。
我的一個朋友,3年前對我說貓走失了。那會兒我不了解她為啥那麼難過,不就是一隻貓嗎!現在我了解她的感情。
貓已經不是一隻貓,是一個家庭成員,它愛我們,我們也愛它。
她的貓後來一直沒有回來。
我的潛意識中,我和這些貓都不會長遠的,最後都是要分開的。我們每天放它們出去,它們總會有意外啊,這是我無法控制的。
如果為了不讓它們發生意外,可以把它們天天關在家裡。但是那樣的人生,對貓來說有啥意思。
我這麼喜歡自由,我不會剝奪貓的自由。放它們出去,會有風險,我願意承擔這樣的風險。
我忽然想起一些客戶以前和我說的小時候的經曆。父母擔心她們出意外,就把她們鎖在家裡,不讓她們出去玩。
我了解了她們父母的做法,但是我自己依然不會選擇這麼做。
我想我丢了貓,感覺如此複雜,那些丢了孩子的父母,那不是天都要塌下來了嗎?
我網上查了關于丢失孩子的父母感受,搜到的則是對于父母的心理幹預,大約有十幾條呢。
其中一條就是不要自責。很多父母覺得如果我不這樣做,孩子就不會丢失。但孩子走失,真不是因為你做了什麼,或者沒做什麼。
我對Freedom走失沒有太多自責,這是我無法掌控的,他總是有丢失的風險。
要是有點自責,就是我覺得自己的潛意識層面一直在創造分離。如果Freedom不回來,在其他家庭裡被照顧的很好,我也接受。
但我想到Freedom,看着他的照片,會哭。
我懷念摸起來他來毛茸茸的,溫暖的感覺,我懷念和他的互動,懷念每天早上為它們打開房門,他總是先跟我到衛生間,在我的身上蹭蹭,問候一下才跑去吃飯。
原來得失如此無常!雖然我以前就知道,但這次更加深知我不要執着。沒有什麼是你一直擁有的,珍惜當下就好。
04
丢貓第三天
早起我檢示一下昨晚的夢,沒有關于貓的。看到Mike的資訊,說在小區的Eden lane,有人看到貓。我說今天去看看。
我忽然想到,我要找安安做靈魂溝通。一般出現這種事情,我都會找她。
我覺得我有什麼議題要出來,我想通過靈魂溝通來看看是啥議題。我一約安安,她說可以,我們在半小時後就開始了。
因為時間比較長,我簡單摘要溝通内容。
“你的靈魂說,你在這個事情上的身份是多層次的,你既是老師,又是學生。你在通過這件事情,自己給自己制造學習的情境。這是非常積極的。“安安說。
“這個事件,也放大了你的信念,關于分裂的信念,在與他人關系上是如何秉持分裂的信念。”安安說。
“我确實一直覺得分離是主題,人和人之間要分離,各種關系最後都要分開。因為知道最後都是要分離,我都不想投入感情了。有人說過我表面很熱情,但是内心卻很難靠近。”我說。
“你的這個信念,和你的心靈能量不高有關。因為你的心靈能量不高,是以你的心靈是關閉的。”安安說。
我自己也有感覺,心門關閉,更和自己在一起。我還讓我的教練同學給我做過教練,就是關于心門關閉的。這些年做咨詢,客戶的能量不高,我每天要輸送大量的能量,自己的能量變低。
我為了保護自己,就把心門關閉。當我的心靈能量不高,敞開心,會很容易受傷的。
除了工作,我不想和他人做更多情感上的深入溝通,我需要回到自己的内心,和自己在一起。
我感覺自己内在越來越富足,但是在向外,我覺得自己是在一個殼子裡,和他人連結的管道堵塞了,那是一種心連結的管道。
“你的心靈能量弱,是和你過多用邏輯思維有關。你擅長用大腦,更多關注在規劃,目标上,心靈的能量就削弱了。”安安說。
是啊,我一直以來都是邏輯大腦,現在慢慢走心,但是多數情況下第一反應還是大腦的邏輯思考。我要花很多的時間冥想,與自己對話,讓自己不被計劃目标拉着走。
這個過程中我意識到我的生活經曆促成了我分離的信念。
我國小時姐姐弟弟轉學,就剩我一個人在以前的學校讀書。我弟弟從一年級到三年級一直和我一起上學。
他轉學後,我在四年級認識了一個好朋友,形影不離那種。同時也遇到認可我的數學老師,彌補了一部分缺少的父愛。
但是到了五年級的上學期,我爸決定搬家,我要轉學,很倉促。這些分離創傷都沒有處理。
我之後多少年一直夢見國小老師和同學。我上高中前,我們家搬了4次家。我潛意識裡,總是要分離的,投入的那麼多情感,最後也是無處釋放。
畢業後,自己一個人也是經曆了無數次的搬家,換工作,後來搬家都跨城市,跨國家,工作的轉換也是跨行業的,這更加深了我分離的觀念。
“人與人之間的分離這種觀點,缺少連結,是讓人沒有根,缺乏力量。如果你感覺你和他人是連結的,和周圍所有的一切都是連結的,你會生根在大地,内心充滿了力量。“安安說。
我忽然想起來,現代人的孤獨病,就是一種分離感吧。
和他人連結不上,和自然連結不上,和周圍的事物都連結不上,全部活在大腦裡,看到的都是分離和割裂。即使周圍有太多人,依然感受到孤單。
分離心和分别心,造成了太多的不快樂。
我和你不一樣,我有錢,你窮;
你和我不一樣,你是白種人,我是黑種人;
我和你不一樣,我是政治家,你是農民;
你和我不一樣,你是名牌大學畢業,見識廣,我是國小畢業,見識窄;
我和你不一樣,我是發達國家,你是開發中國家;
你和我不一樣,你是優秀民族,我是落後民族
……
本來都是人的我們,被區分成不同類别,被貼上不同的标簽,全是大腦邏輯在操作。
我的大腦經常會上演這樣的情景:
當我想去聯系以前的同學,我會想,哎,你看我們住的城市都不一樣,她的思想可能和我差别很大,我們談不到一起呢;
當我想去聯系以前的同僚,我會想,我們都不在一個行業了,大家也沒有共同話題了,也沒有什麼利益了;
大腦無時不刻在判斷着,在計算者,在一個套子中出不來了。
我内心渴望這樣的狀态:
我是開心、快樂、包容的,對人沒有判斷,和任何人都可以開心地溝通,那個人可能有很多模式,但是我的心是敞開的就好了。就像濟公那樣,或者像居委會大媽,或者像個小孩子那樣的。
我不會懼怕我受到傷害,不會懼怕對方的冷漠和指責。因為我的心靈能量是強大的,裡面充滿了愛,信任。而我的分離心,則一直在阻礙我。
靈魂溝通的後面的部分,我想知道Freedom是否會回來。
我想讓靈魂給我預測,加深我自己的判斷。
“你的靈魂說可以告訴你,它不會回來了。“安安說。
我的心一沉。
“就像很多醫生對病人說,你隻有幾個月時間了。有的人就隻活了幾個月,而有的人活了很久。這是你的靈魂想和你玩的遊戲。”安安說。
“那它還活着嗎?”我不死心啊,繼續問。
“你的靈魂很搞笑,說它已經死了!這看似的預測滿足了你的執念,不是減少了你的焦慮,而是增加了你的焦慮。“安安說。
我的心再沉。
我是很信任靈魂溝通,隻要靈魂說的我就加強我的潛意識。但是這次挑戰,讓我很意外。
我和安安說,我心裡很難受。
然後我感受到我的腹部開始咕咕蠕動,有種要大便的感覺。
“安安,這兩個回答,讓我很緊張,有壓力,我的身體有感覺。壓力傳導我的腸道,我要去衛生間大便啦。“
說完我就沖去衛生間。
回來後,安安說:
”你的靈魂需要你去感受,去觀察,不要去預設。“
我現在發現自己喜歡利用宇宙的力量去達成我世俗的目标。
就是用新方法,去做舊有模式的達成。
舊模式,就是不斷計劃,目标,然後達成計劃和目标,再定計劃和目标。
而我想要的新模式,就是用開放,不預設的态度,去體驗,觀察人生。
這一次的療愈是母胎冥想。我第一次做這個冥想,回到母胎,發現我在母胎裡并不是安全的呢,但很享受到這種冥想。
做完這個靈魂溝通,我支付了1800元給安安。安安是随喜的,但是我很尊重她的價值。
吃完早餐我帶着小貓的零食盒,到Eden lane尋找Freedom。我呼喊他,比以前更有力。
遇到别人,也主動出示照片,讓大家留意。有位女性主動問我找什麼。我告訴她我在找貓,她留下我的電話,說看到會給我電話,也讓她的兒子留意。
我在這個小區住了快兩年,平時就是散步時和别人打個招呼,多數情況下很少溝通。
其實每個人都很友好的,大家把寵物都不當成動物,都當成家人,都積極來支援。
搜尋一圈,連個貓影子都沒見到。
而我也陷在思考裡,到底Freedom會不會回來,我是聽靈魂溝通的呢,還是相信自己的夢境。
我嘗試讓自己不想,去遊泳了,把Hope鎖在家裡。
等我回來,放她出來,我坐在外面的沙發上陪着她。她不走遠,天漸漸黑了,我想抓她回來,但靠近她很難。
我使用了玩具和零食,都沒能抓住她,氣得我關門自己看電視。但是一會兒又很擔心,又出去看。
一喊她就出現,但是你走近她又跑了。我真正感受到養貓真是辛苦啊。
我每晚要做的功課是喊貓,哄貓回家,早上5,6點Hope抓門大叫,我不得不早起讓她出去。也真正體驗到,那些養孩子的父母真是很辛苦呢!
我最後采取了一個方式,把門打開,在屋子裡扔零食。Hope最喜歡這個遊戲,我扔零食她去追。我就當Hope在場一樣,扔出去零食,然後大聲叫Hope。
“接住,Hope“
“這邊,快追”
“Hope真聰明,又抓到一個。”
我在這裡自導自演,Hope漸漸被吸引到門口。我再扔一個出去,她竄進屋追零食,我順勢關上門。
“小樣,我還搞不定你啊!“我自得了一下。
我很多次都想打她一頓,或者把她摔在地下,懲罰一下,但最終都忍住了。
我越來越覺得Hope和我小時一樣。小時候我天天哼哼唧唧的,動不動就哭,需要媽媽來哄。
這種哼哼唧唧就是有需求不說,獲得媽媽的關愛和注意力,讓她來猜。
我真覺得我媽非常有耐心,我有時候看Hope哼哼唧唧的,我就裝作聽不見,或者就大聲說:“不能出去,你剛剛才出去過。“一副要和她講理的樣子。
Hope小眼睛轉轉,閉了嘴,可是過一會又哼哼唧唧的,隻好開門讓她出去。
我仿佛看到小時的那個我,通過各種哼唧達到目标。如果Mike在的話,他會有耐心地和Hope對話,問問她怎麼了。當然Hope不能回答,但是聲音會變調。
而現在Freedom走失了,就我和Hope在一起,讓我不得不面對自己最不想面對的。
Mike說有人建議在房子前後放上食物,再把主人味道的衣服放在外面,會吸引丢失的貓。
我覺得這是對奶貓的方法吧。Freedom是成年貓,而且長期在外,會捉老鼠,蛇,小鳥的,需要嗎?
但是為了不讓Mike失望,我還是去做了。我還放了零食在外面,以及水。
睡覺前我回想一下之前的夢,我忽然發現那個付錢的動作,我是做了啊,我付安安的費用啦。那接下來是不是貓會回來啊!
我不知道貓會以啥方式回來。我臨睡前看了丢貓人的網站,很多貓主人談到自己非常難過,焦慮,原來有這麼多人經曆類似的感覺。
有人說貓丢失,有的幾天回來,有的幾個月回來,還有的幾年回來的。我想Freedom要是幾天回不來,幾個月也行。
而Hope在自己的房間裡大叫,我隻能讓她出來和我一起睡。她小心翼翼地睡在被子上,我也小心翼翼地伸腿。
05
丢貓第四天
淩晨4點Hope開始叫,我困死了,隻能起來。
她還是想出去。她不願意在鏟屎機器人上大小便,一般早上叫是要出去友善的意思。
我打開屋外的燈,我看到昨晚留的食物都沒有動,倒是吸引不少爬蟲。
我打開門讓Hope出去,我直接關上門。不管她了,該怎樣就怎樣。我繼續睡。
睡了一個小時,聽到Hope叫門。我開門讓她進來,讓她爬到床上和我一起繼續睡。
這次她很聽話。我們倆一直睡到8點多,我全身都覺得累啊,照顧個貓太操心了,一夜的夢也是小貓在被子上壓着我。
我們一起床,Hope又叫,她真是擅長她的Hope式叫法,讓人心煩。我開了後門,她出去了。忽然,我看到Freedom站在了Hope旁邊。
Freedom回來了!
我都不知道他從哪裡鑽出來的,我上去撫摸他,喜極而泣。又摸到他毛茸茸的毛發了。
而Hope則是警惕、恐懼地看着他,去聞味道,然後刺着全身的毛,怒叫着後退。
原來她不認識Freedom了啊。貓不是通過長相認識其他貓的,是通過氣味。
我讓Freedom進屋,他很順從。他和出去前差不多,身上也沒有特别髒,給他食物吃,他也不怎麼吃。也就是說這3天,3夜,他是有食物吃的。真不知道他經曆了啥。
我和Mike,安安,咨詢團的老師都報了喜。
我這時了解我夢境的意思了。
黑人小孩,代表的是種族歧視,而種族其實就是分離的一種。我看到自己的分離信念。而夢中我支付錢給黑人孩子,現實中我付費給安安,然後貓就回來了。
我真是自己導演了一場戲,而在導演前,通過夢的方式給我做了預示。Freedom真是愛我,支援我去創造了這樣的體驗。
也許他也需要這樣的體驗,他是一隻公貓,捕獵小能手,啥都會,也需要體驗一下獨立啊。
而我此時正和一個以前的朋友聊天,我和她說我以前對她是心敞開的,但是因為一些事情的發生,我的心對她關閉了。
而通過貓丢失的事件,我要打開自己的内心。她的心對我則是一直敞開的。我和她說了這些,心裡的那個管道一下子就通了。我去年就想和她說,但是一直沒有能量。
然後我又給國小同學發資訊。2018年我們雖然重新聯系上,但是沒有做深入溝通。
我經常夢到她,也沒有對她說。這次我一股腦把這些年的感受都說給了她,表達對她的牽挂,我覺得自己内心的一個通道又打開了。
其實我和她們從來沒有分離。朋友的心一直向我敞開,節日都會給我發祝賀。國小同學一直在我的夢裡出現,我也經常去看她的朋友圈。
分離,是我的大腦創造的,然後我把自己罩在分離玻璃殼裡。
現在我要打開這個外殼,走出來,呼吸外界的新鮮空氣。
感謝Freedom,他對我不僅僅是一隻貓,他有時候是一個智者,看着我。他有時候扮演父母的角色,有時候扮演孩子的角色……
我感受到自己對Freedom和Hope愛,也感受到它們對我的愛。
這就是我的潛意識通過夢來導演的一場戲。
我們就是自己人生的編劇,導演和演員。
本文作者:王虹老師
火把生涯®創始人
中國職業規劃師,資深職業規劃咨詢導師
職業規劃類書籍《覺醒》作者
作為國内職業規劃的先行者,從2010年開始從事職業規劃咨詢,在近10年的職業咨詢中累計咨詢近千個案,具有豐富的職業咨詢實戰經驗。
王虹老師在從事職業規劃咨詢的過程中,不斷勇敢地探索,對心理學,原生家庭以及個人成長、親密關系都有深入研究,咨詢功底深厚,對職業問題的剖析全面而深入。咨詢尤其擅長職場中高端人士、各類女性群體、留學生、海外華人,客戶遍及中國各個省份以及中國香港,英國,美國,紐西蘭。
王虹老師至今已經旅行16國,跨越5大洲,并參加18個月海外志願者項目,在美國工作1年,在非洲馬拉威工作6個月,成為在美參加此項目的第一位中國人。
2017年9月開設職業規劃實戰案例督導班,培養實戰型職業規劃師;
2017年10月建立國内首家女性職業成長平台,目前線上3000多位女性;
2018年6月建立女性年度職業成長南丁班,兩期累計學員440+位;
2018年8月建立職業規劃咨詢團,有5位咨詢師;
2018年12月推出職業規劃新書《覺醒:把人生設計成你想要的樣子》;
2019年1月創立火把咨詢師俱樂部,旨在為國内職業規劃咨詢師提供溝通平台;
2019年3月開設職業規劃師咨詢實戰班(基礎班),緻力于培養新手咨詢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