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日裡,所有活動都暫停,隻想窩在家裡做做美食、看看電影。
你是否也曾在冬天的早晨賴在被窩裡歎息“人為什麼不需要冬眠”!
那麼休息日就放縱一下自己,享受獨處,讓内心“冬眠”吧!
推薦電影《暖暖内含光》,影片中冰天雪地的蒙托克海邊、夜色中結着厚冰層的查理士河,消融了冬的蕭瑟盈滿浪漫的詩意,如此之美。
<h1 class="pgc-h-arrow-right">電影名字</h1>
“在涅貴不缁,暧暧内含光”是出自東漢崔瑗《座右銘》中的詩句,意為表面上黯淡無光,而内在的東西卻蘊含光芒,一般多指有才德的人,隻求内在的充實,不求表面的虛榮。
詩句對應電影也可以解讀成是生活碌碌人們容易忘記那些璀璨而溫情的畫面,讓美好蒙塵而不自知,平淡的生活本就是常态,那些細小的幸福就藏在其中。
電影的中文譯名因“暧暧”與“暖暖”很是相像,慢慢地被廣為流傳成了《暖暖内含光》。
<h1 class="pgc-h-arrow-right">我們蒙托克見</h1>
電影講述沉默内向的喬爾與率真随性的克蕾婷是一對戀人,二人性格迥異卻又互相吸引,随着熱戀的激情褪去,交往的過程中沖突也日益增長。
再一次激烈争吵之後克蕾婷沖動的到“忘情診所”消除掉了有關喬爾的記憶。
喬爾對此一無所知,還為女友準備了節日禮物到克蕾婷工作的地方去給其驚喜,卻發現她已經不認識自己并且和另一個男人約會。
在得知女友将有關他的記憶消除後,氣憤之下他也找到“忘情診所”決定消除關于克蕾婷的全部記憶。
“忘情診所”的醫生與技術員要求喬爾整理出與克蕾婷有關的所有物品,面對每一樣物品回憶,以此繪制記憶藍圖。
記憶會從近到遠依次消除,當出現二人初遇的蒙托克海灘時,就意味着記憶消除即将完成了。
喬爾吃了藥片昏睡在床上,頭上被戴着特殊的儀器,技術員與助手操作機器。
記憶消除開始,喬爾如同進入夢境。
第一幕是他與克蕾婷最後的那次争吵,克蕾婷淩晨三點才醉醺醺的回到家,車子也被她刮壞,喬爾口不擇言的說克蕾婷就是喜歡勾引男人。
克蕾婷憤怒的離開,喬爾追上去想要挽回,随着記憶被消除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得破碎和混亂。
逛市場的時候,克蕾婷說想要生個孩子,喬爾認為他們還沒有準備好,克蕾婷卻覺得是喬爾的問題,他在逃避,二人在街上又吵了起來。
在消除記憶的過程中,如同時光倒流般,喬爾在此或旁觀或親身經曆記憶深處與克蕾婷相關的一切。
克蕾婷對喬爾總是毫無保留的,她覺得喬爾總是不願意溝通,他的熱情都在日記裡,克蕾婷希望得到喬爾全部的信任。
克蕾婷總是喜歡倒騰自己的頭發,有一次她把頭發染成熱烈的橙色,與身上那件橙色的帽衫十分相配,喬爾說她看起來就像個橘子妹,那是隻屬于他的愛稱。
克蕾婷小時候認為自己很醜,總希望有一天能變成白天鵝,面對脆弱又缺乏安全感的克蕾婷,喬爾盡其所能的安撫,告訴她,她很美。
喬爾忽然意識到這些美好的記憶他并不想忘記,他拉着克蕾婷不停的奔跑,想要阻止她的消失。
他們躲進樹林,喬爾告訴夢境中的克蕾婷醫生正在消除他的記憶,得想個辦法停下來。
克蕾婷讓他保持冷靜,嘗試自己蘇醒,喬爾在一瞬間睜開眼睛身體卻無法動彈。
克蕾婷提議讓喬爾帶她去本就不存在她的記憶深處去躲避,喬爾帶她來到了自己小時候的記憶裡,那是個下雨天。
技術員很快發現喬爾的記憶在脫離藍圖,立刻通知了醫生,在醫生的操作之下一切恢複正常。
克蕾婷又想到可以藏在喬爾最羞恥的記憶裡,二人瞬間來到喬爾小時候被一群小孩子欺負,逼迫他用錘子砸向小鳥,而這一次有克蕾婷陪伴才沒有那麼痛苦。
在記憶中逃跑,回憶中藏身與被拉回“正軌”間,二人反複被帶回到蒙托克雪景下的海邊,最後喬爾決定好好享受記憶,不再逃跑。
在海邊的房子裡,他們珍重道别,克蕾婷對喬爾說,“盡全力記住我,或許我們能重新開始,我們蒙托克見”。
<h1 class="pgc-h-arrow-right">特别的叙事手法與鏡頭語言的表達讓影片愈加吸引人</h1>
電影伊始一直規規矩矩的喬爾在上班的路上忽然決定去蒙托克海邊,情人節要到了,他依然一個人過。
他在海邊、咖啡店、車站、火車上,都恰巧遇見同一個女人,她是克蕾婷。
她沖動、熱情、喜歡冒險,與她相處,内向沉默的喬爾有一些不舒服,更多的是被吸引。
相識的第二晚,克蕾婷帶喬爾在厚厚冰層的查理士河上溜冰,躺在冰面上看夜空中的星星。
一夜遊玩歸來,在車上等待克蕾婷的喬爾,下一個鏡頭便是他哭的淚流滿面開着車的畫面。
電影用倒叙、插叙的手法,将一個簡單的戀人相戀、相厭、相忘,再重逢的故事打碎重組,如同拼圖一般,随着拼圖一點點拼湊完整,我們也融入了更多的情感在其中。
電影的結尾處冰河約會結束後克蕾婷下車回家拿上洗漱包回到喬爾的車上,她收到了一盤關于消除記憶的錄音帶與信:
“他很無趣,影響到了我,我一天到晚都心情不好,不再喜歡他也不再喜歡跟他在一起的自己……”
喬爾以為克蕾婷在戲弄他的感情,氣憤的讓她下車離開,回到家中他也收到了同樣的檔案。
互相消除記憶的兩個人再次見面,依然堅定的走向了彼此。
電影中用魔幻的手法講述現實的故事,“忘情診所”固然不存在于世,卻通過這種設定讓我們更直覺的看到失去記憶會怎樣。
電影中多采用手持的拍攝風格,像紀錄片一樣,給人真實感,對于夢境與現實電影運用了大量的手法表現二者的差別。
現實的故事較多的運用長鏡頭,用溫暖的畫面呈現溫馨舒适的氛圍,清除記憶時鏡頭則切換頻繁來展現緊張感與錯亂感。
每當主角沉浸夢境或與夢中人互動頻繁時,背景就會比較清晰。
而當主角遊離在夢境之外,意識到自己是在消除記憶時,背景就會出現大面積的虛化。
光怪陸離的世界,變形的人臉,支離破碎的街道,循環的走廊,忽然消失的身影,以展現消除記憶的過程。
電影用現實中不會出現的畫面,視覺上呈現夢境中的違和感,時而是兒童時而是成人的主角,忽然閃現在海邊的床,電視劇中出現男主的身影等。
<h1 class="pgc-h-arrow-right">如果失去記憶,你還會愛上他(她)嗎</h1>
如果可以選擇,你會選擇消除關于他(她)的記憶嗎?
不禁讓我想起一部電影《假如貓從世界上消失了》的一段獨白:
“假如我從世界上消失了,誰又會悲傷呢,雖然不能清楚的了解,但比起死亡的可怕更不願意消去的是你我共同的回憶”。
喬爾在消除關于克蕾婷記憶的過程中,往事一幕幕回溯,熱戀時的激情、初遇時的勇敢,以及最初被克蕾婷沖動性格、行動力強的特質所吸引,重拾到相戀的美好。
還有那些在克蕾婷感染之下做出的瘋狂事情,如今看來都倍感珍惜,他後悔了,想留住克蕾婷,在夢境中帶着她東躲西藏。
争吵時的口不擇言,生活中瑣事消磨着熱情,相對無言的吃着索然無味的午餐,不知不覺間他們的關系走到盡頭。
彼此難以忍受的事情越來越多,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愛意愈漸衰弛。
“失去才懂得珍惜”大概是人類的“通病”吧,眼裡看到的都是别人的幸福,卻對自己擁有的視而不見。
最終喬爾拼盡全力也沒能阻止記憶消逝,他忘記與克蕾婷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卻對告别時那句“我們蒙托克見”留有一絲執念。
是以在臨近情人節的這一天,本應去工作的喬爾搭上了去往蒙托克的火車,再次與海邊的克蕾婷相遇。
開啟屬于他們兩個人的故事,他依然會被開朗熱情的克蕾婷吸引,把視線從日記本挪到耀眼的她的身上。
相愛過的人也許都存在着這樣難以言喻的吸引力,我愛過你,我忘記你,我再次被你吸引,我想這沒什麼沖突,因為愛是真實存在的。
尼采說“祝福健忘的人,因為忘記錯誤會過得比較好”,喬爾與克蕾婷卻是在清醒的看到了過去錯誤的情況之下,仍然放不下彼此,再次選擇相愛。
也許,這一次結局會有所不同吧!
<h1 class="pgc-h-arrow-right">生活的悲劇與美好</h1>
永恒這個話題似乎總帶着些許沉重,愛真的是永恒的嗎?
童話故事中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便沒有了後續,人們對愛情的冒險故事充滿興趣,卻對生活中的那些“雞毛蒜皮”興緻缺缺。
戀愛時我們都會把最完美的一面展現給對方,互相吸引,走在一起。
那些彼此吸引的特質,性格迥異或愛好相似也可能變成日後厭棄對方的理由。
無心的言語或态度、不對等的付出、對未來不同的規劃、勇敢與退縮,都有可能讓親密關系逐漸冷淡。
據說電影的原本結局是年邁的克蕾婷依然在重複着消除記憶與喬爾重逢相愛的故事,仿佛隻有通過這樣的方式才能相愛到老,但最終因為過于悲觀而改掉了。
我想也可以換一個角度去想,無論忘掉對方多少次,克蕾婷都能義無反顧的再次愛上喬爾。
兩個人“在一起”和“生活在一起”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需要更多的包容、信任,生活中的磕磕絆絆與争吵總是在所難免的,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尊重與愛護,讓沖突在平緩中得到和解。
電影的英文版原名為《美麗心靈的永恒陽光》,這個名字出自英國18世紀大詩人亞曆山大·蒲柏的一首詩。
最後以此做結:“純潔無辜的人太幸福了,世人都健忘,遺忘了世人,純淨的心裡有永恒的陽光,禱告都應驗,願望都得以償”。
部分圖檔 / 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