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丁真闊劍重重劈下,當真是有一種隕石落地的感覺,力大無窮,青筋暴起,那地面上出現了十來道細小的裂縫。

  “咣當!”

  一聲炸響,那地上的裂縫如同蜘蛛網一般迅速的蔓延開來,越來越多。

  “厲害!”王婷站起身來,拍手稱贊道。

  丁真收回劍式,歡喜的看着潤生道:“好弟弟,大哥本以為你還不到練這進階劍法的時候,但這半年來,你的基本功已相當紮實,對劍譜的了解也很深刻,悟性了得,是以大哥決定,從今天開始,大哥和你,還有你嫂子,我們三人就一起學習這套太極劍法!”時光飛逝,潤生感慨時間過的好快,和大哥大嫂已相處了三年多。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如今丁真和王婷已經将太極劍法中的雙人劍法練到了第十五式翻雲覆雨,二人武功可謂是比三年前提升的太多,自覺對付張國厚的絕世武功葵花寶典也能報仇有望。

而潤生由于起步晚,三年下來還是停留在太極劍法的第七式,雖已發奮苦練,但再也無法突破。

潤生是以十分懊惱,一直悶悶不樂,茶飯不思,經常半夜自己到後山練習。丁真看在眼裡,自是知道他的心思。

一日飯後,丁真又在後山琢磨第八式日月生輝,卻是百思不得其解,隻聽得後面一個聲音,回頭一看,卻是一塊巨石向他滾來,情急之下,潤生使出第八式日月生輝,日月生輝一式乃是用太極極陰至陽,極陽至陰的道理,将來者巨大的力量化為己用,并且反噬對方。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此式對内力要求甚高,如若能力不足,則無法将其轉化,反而傷及自身。

潤生自開始練習武功之時,已知道體内有一股極大的魔力,但一直無法運用自如,自己也認為此是症結所在,雖看了丁真送給自己的内功功法一書,卻對魔力的控制沒起到任何作用。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一刹那一股巨大的劍氣噴薄而出,巨石頓時化為粉末。潤生當時便驚呆了,沒想到這式竟然有這麼大的力量在裡面

“我早就覺得弟弟的魔力驚人,但一直不能應用自如,看來隻有在危機來臨的時候,弟弟才能激活體内這股魔力,今日一試,果然如此。”潤生回頭一看,原來是丁真。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潤生聽了此話,恍然大悟,對着丁真說道:“大哥說得對,我記得自己體内的魔力每次都能在我自己的危難之際悄然迸發,救我與危難之中,但我就是無法将其控制,該如何是好呢?”

丁真沉思良久,說道:“按我的推測,要想駕馭這股魔力,便要将任督二脈打通,可惜潤生你方學武三年,但憑潤生你現在的能力根本不足以打通任督二脈。”

潤生聽後自是明白其中道理,隻好下決心讓自己日夜苦練,争取早有所成。

一日,潤生正在後山練習,卻見丁真神色凝重的從外面回來。

直接找到王婷,兩人不知道在小聲商量着什麼,潤生知道大哥大嫂不論有什麼事都是不會瞞自己的,現在看來一定不是什麼小事,于是就悄悄走了過去偷聽。

這一聽,可是吓了一跳。

“明日就是正月十五了,我已打探到那張老賊會陪太後去洛陽白馬寺上香祈福,正是我們報仇的好機會。”丁真興奮的說。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可是我們還沒有練成太極劍法的最後三式,不知道勝算會有多少。”王婷有些擔心,上次見識過張國厚的葵花寶典神功還是讓她心有餘悸。

“機會難得啊,夫人,我們整整等了三年了,如果我們這次放棄了,再等到張老賊出宮的機會不知道又要多少年,你也知道,如果我們選擇入宮行刺,那是必死無疑。”丁真歎了口氣說。

“我懂了,丁真你說的對,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試一試,況且這太極劍法也是絕世劍法,我們二人合璧,威力更甚,不在那張老賊的神功之下。”王婷先是擔心,而現在則下定了決心。

“大哥,我和你們一起去吧,咱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丁真和王婷一驚,回頭一看,原來是潤生。丁真本來不想讓潤生知道這件事,知道潤生重情重義,定要同往,而此去必定又是兇多吉少,他們不想連累潤生。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弟弟,你的好意大哥大嫂心領了,可是你還功力尚淺,此去的險惡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還是在家等我們的消息吧。”王婷連忙阻止道。

“大哥大嫂,你們這麼說就是見外了,更何況我們是生死之交,兄嫂有難,我這個當弟弟的豈有旁觀之理?”潤生心急,一心要去。

“弟弟,大哥明白了。今晚我們置辦些酒菜,好好吃上一頓,明日一起去白馬寺殺那張國厚老賊可好?”丁真看了看王婷,示意讓她不要說話。王婷會意,點了點頭。

潤生并沒有看到丁真的表情,隻是很高興的說,“一言為定,大哥的事,便是我的事,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他們吃過晚飯,又閑聊了一會,潤生覺得特别的困,就先睡下了。丁真則和王婷商量明天報仇的計劃。第二天,潤生從睡夢中醒來,發現已經是接近中午了,丁真夫婦已經不知去向。身邊放着太極劍譜和一封信。潤生大呼不好,知道一定是丁真在昨天晚上的酒菜裡給自己下了藥,阻止自己前往。他拿起信來,信上是這麼寫的

“潤生吾弟:

請恕兄嫂不辭而别,隻是此去險惡,不願連累弟弟搭上性命。你我相交三年,情深意重,不是手足,勝似手足。兄嫂此去,若能全身而退,定與弟弟共渡餘生,若此去一别,後會無期,還請弟弟保重身體,切記切記。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大哥!”潤生捶胸頓足,沒有想到丁真會出此下策。他扔下信正要下床去追,卻發現渾身發軟,猜想是丁真昨晚給他吃了蒙汗藥一類的東西,潤生就地打坐運氣。

一個時辰後,體力恢複了不少,飛奔向白馬寺。

到了白馬寺,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了‘心頭。地上并無打鬥的痕迹。也沒有丁真夫婦的身影。他隻能一人往裡尋去,寺廟裡寂靜的讓他害怕。不知走了多遠,才找到了一個在掃地的和尚,他趕忙上前問道;“請問大師,上午可否有夫妻二人來行刺大太監張國厚?大約三十多歲,男的相貌堂堂,女的也儀表不凡。”說着便将二人的外貌形容了一番。那和尚慈眉善目,一看就是有德高僧,仔細的将潤生打量一番,然後把他拉到一邊說:“施主是他們什麼人,小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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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确實有兩個人行刺張國厚,已經被張國厚和大内侍衛總管楊海聯手打敗,将其就地正法了,屍體已帶回京城。現在張國厚正在到處抓刺客餘黨呢,你這麼闖進來,不是自投羅網嗎?聽老衲一勸,趕緊跑吧,施主!”

潤生聽了,如晴天霹靂,心如刀絞,大哥大嫂他們……

回想起三年來的朝夕相處,三年來的快樂時光,是他們給了自己從未有過的家的溫暖,他們對自己的好,勝過至親!可如今,大哥大嫂卻已不在人世,與自己陰陽相隔,潤生痛徹心扉,淚如雨下,跪地仰天長嚎:“張國厚老賊,我潤生有生之年,絕對不會放過你!大哥大嫂!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潤生此刻受此打擊,意志消沉,心中全是仇恨。于是在洛陽城中找了一處酒家讨了一個瓷瓶打了兩角酒,跌跌撞撞的邊走邊喝,借酒消愁,隻覺甚是苦澀,悲痛不已。

潤生正低頭默默走着。突然“撲通"一聲,一名大漢重重的摔在了潤生腳下,把潤生手裡的酒給打翻了。

潤生擡頭觀瞧,隻見眼前高高矗立着一座擂台,一個虬髯大漢正站在擂台上不可一世的向台下展示着自己強健的體魄。台下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大概是先前那大漢從台上被扔了下來,人群中發出一片叫好之聲。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潤生本來就憋着滿腔怒火,正好自己的酒又被打翻了,頓時惱羞成怒,潤生二話不說,使了一招“翻雲駕霧",飛身一縱,越過衆人頭頂,右腳輕輕一點半空之中的瓷瓶,身子在空中陡然一旋,便躍上了兩人多高的擂台。

衆人見這個毫不起眼的少年身手如此幹淨利落,紛紛叫起好來。

台上那大漢見一少年躍上台來,隻當他是前來比武打擂,便一抱拳道:“敢問這位少俠尊姓大名……"他話音未落忽然覺得眼前黑影一閃,向自己下盤急急襲來。大漢暗叫一聲不好,忙重心下落,使一招 “力壓千鈞"伸雙拳向前斜擊而去。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潤生這一沖乃是太極劍法中的一式“煙波浩淼",講得是己随敵動,相機而行。

潤生見他重心下移,身子尚在空中之時雙腳緊并向前翻去,瞬間躍過大漢頭頂,右手輕輕帶過,順勢将他狠狠的摔倒在擂台之上。

台下衆人見這少年出手不凡,一招便把先前不可一世的大漢摔倒在地,頓時掌聲雷動。

潤生受六陽神功之力驅使,恍惚間悲從心起,怒從膽生,隻把這大漢看作是張國厚,咬緊牙關,把滿腔怒火都聚集在雙拳之上,雨點一般的砸在大漢身上,一邊打一邊痛苦的低聲哀号着,不多時,那大漢已經暈死過去。台下百姓見狀唏噓聲四起,紛紛指責潤生下手太狠。潤生全然不顧,照舊拳拳到肉.那大漢已然口吐白沫,眼看便要命喪潤生拳下。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台下有那好事之徒,見馬上就有大熱鬧瞧了,更加賣力喊到: “打死他!打死他!",其聲若雷.

忽聽台下又傳來一陣叫好之聲。

潤生猛的回頭觀瞧,隻見一名白衣素袍的年輕人倏的跳上擂台,伸手把袍角向後一甩,沖潤生遠遠一抱拳道:“這位少俠,比武打擂講的是以武會友點到為至……"話音未落眼前一黑,潤生使一招"怒沖霄漢",緊貼擂台地面已經襲到眼前,那白衣人見這招來的詭異,急忙閃身躲過。

卻不料潤生變招奇快,一擊落空,順勢單手拂地地, “砰"的一聲,身子緊随袍角斜刺裡向白衣人沖來。

白衣人眼前一花,隻覺得對方在這擂台之上竟然像條遊魚一樣靈動不羁,不由得大驚失色,稍一分神,便被潤生一掌打在腿上,頓時站立不住,摔出丈餘,險些跌下台去。

  台下衆人見狀頓時哄堂大笑。原先隻道這人有些真本事才敢飛身躍上擂台,不想竟是如此不堪,被人一下就打了個狗啃泥。

白衣之人站起身來,倒不生氣,拉開架勢,心平氣和道: “我看少俠心事重重,不妨……"話沒說完潤生俯身已然奔到眼前,舉拳便打。

那人無法隻得轉身招架,二人眨眼間便拆了十幾招,圍觀百姓隻見得兩人身形轉動,迅若靈猿,招式套路早已不能得見,這才知曉那白衣之人也不是等閑之輩,又紛紛叫起好來。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年輕人,出手也太不留情面了吧!"一聲怒喝,又有一人見潤生目露兇光,招招盡出殺數,頓時激起俠義豪情,從台下縱身跳了上來。

此人身披藍袍,體态健碩,氣宇軒昂,看上去比白衣之人要難對付的多。

潤生此時早已失去了理智,雙眸冒火,鼻子裡重重的哼了一聲,把那白衣之人扔在一旁不理,轉身跟此人鬥在一處。藍袍之人見潤生開門之式稀松的緊,頓時不以為意,冷笑一聲拉開架勢準備迎戰。

可等真動起手來,藍袍人不禁大大的吃了一驚,現在才明白眼前這個少年實力遠在自己之上,出手柔中帶剛,力道非凡.稍有不慎自己丢人現眼事小,筋裂骨斷事大。

當下運起十成功力與潤生周旋在一處。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那白衣人見藍衣人處境艱難,潤生卻是處處殺招,大喊一聲:“李兄,不要怕,兄弟來助你一臂之力!"飛身跳将過來,加入戰局。

二人合力威力自然增加不少,拳勢腿功忽上就下,忽東就西,有幾次分明已經打在了潤生身上,隻是他有六陽神功之力相護,并未有恙,卻逼的潤生不得不用心迎戰,下意識的使出太級劍法的招式口訣來,如此一來,潤生心神便漸漸安定下來。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突然潤生打了一個激靈,這才發現見自己正跟兩個年輕人拼力打鬥,二人年紀均與自己相仿.着白衣者細眉俊目,面似銀盆,唇若塗丹,肩頭系瑣,腰間佩玉,好一個儒雅風流的少年!

再看那藍袍之人,面似黃銅身似鐵,腳踏金黃開山靴,身披墨藍英雄铠,其唇緊閉,其目炯炯,當真威風凜凜,英武不群!潤生回想起剛才的所作所為,頓時懊悔不已,忙飛身一躍跳到一旁,拱手道:“二位兄台!适才小弟險些走火入魔,多謝二位相阻,這才沒有傷及這位好漢的性命,小弟多謝了!"說完一伸手将那虬髯大漢拉将起來,自然又是一番誠懇道歉。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那二人見說話間這少年已是神情大變,方才還兇神惡煞一般,忽然卻又如此彬彬有禮,便知他所言不假.二人相視點頭,也拱手抱拳道:“兄台的功夫很不錯,想必也是來參加少年英雄會的吧!"

潤生略一遲疑,不知道他們所言何物,便如實回答道: “不是的!"又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剛才自己險些釀下大禍,還是速速離去吧!想到這裡,潤生便說:“多謝二位,咱們後會有期,告辭!"說完轉身跳下擂台,頭也不回的走了。台下百姓見過他的兇猛,哪敢擋路,紛紛向旁邊閃去。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潤生剛走出不遠,就聽身後有人高聲喊到: “快捉賊,别讓他跑了!"潤生聽聲音辨出正是方才白衣藍袍二人,不覺好奇的回頭觀瞧。

卻見一名黑衣女子從潤生身邊一掠而過,落到對面屋檐上,又一縱身跳到旁邊的大樹之上,輕輕一蕩,便已經落到十丈開外的院落之中,幾個起落便已經消失不見。

那兩個人拼盡全力在後邊追趕,怎奈輕功不濟,空有着急生氣的份。

潤生心想會不會是李玉蘭?再一細看,這個黑衣女子的輕功遠不如那個女魔頭,不過還是比他二人快多了,估計是肯定追不上了。

轉念一想,剛才之事,多虧了這二人相助,自己不如幫他們把東西追回,也算還了他們的人情.

想到這裡,潤生俯身追了下去。

不多時已經趕上那二人,潤生問:“不知二位兄台所丢何物?"

藍袍之人急急道: “我們丢的是兩張請貼!是參加三日後在少林舉辦的十年一屆的少年英雄會憑證,十分重要.沒有這憑證,任何人也不讓進入少林!"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潤生聽罷,道:“兩位不必着急,讓我去幫你們追回來!”

屏息凝神向前追去。片刻工夫已經看見了那女子的身影.又追了三裡左右,潤生已經來到那黑衣女子身後,一個 “鹞子翻身"落在她的前面。雙臂一伸,道:“姑娘!快把請貼還給我!"剛說完,就見那黑衣女子眉長目秀,朱唇盈盈,一雙眸子瑩然有光,神采飛揚.膚如白雪,鬓若雲霧,竟然是個十足的美人兒。

那女子先前便已發現有人随後追來,隻是自持輕功過人,并未放在心上,不曾想這年輕人輕功竟如此了得,頓時微吃了一驚,急忙停下身來,護住手中之物,卻不愠不怒,隻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着潤生,悠悠道: “你是誰?為什麼要追我?"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我是你偷的那兩人的朋友!"潤生回過神來,一臉嚴肅的說。

“哼!"那女子莞爾一笑,“天下之财,天下人發得;天下之物,天下人拿得。你怎麼知道他們的請貼是不是拿别人的?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也要把這請貼占為己有呢!"

潤生冷笑道:“若說天下之财,天下人發得,那還罷了,若說天下之物,天下人拿得,卻也不一定!難道你有本事入皇宮拿皇上的龍冠不成?”

“龍冠倒不必,”那女子呵呵嬌笑,:“看不出你還是個油嘴滑舌之輩,本姑娘就放你一馬!閃開吧!”

“你把兩張請帖留下!我才懶得管你呢!”潤生道。

那女子大怒,“臭小子别不識擡舉!”

“賊女,你也不要欺人太甚!把文章給我留下!”潤生毫不相讓!

“哼!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有沒這本事!"說罷女子刷一聲抽出寶劍飄身向潤生刺來。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潤生見她此招貌似不奇,其中卻蘊藏着無盡的變招,竟将自己周身大穴一同罩住,實有大巧若拙之感,知道她确有真才實學。當下不敢大意,從身後抽出寶劍,左手一掐劍決,使出太極劍法第八式日月生輝中的一招"踏浪觀潮"迎頭躲開劍隙,向那女子飛身刺去。

那黑衣女子仗着自己習武多年,又精通劍術,全然不把潤生放在眼裡。一交手才知道對方也是位高手,不僅内力渾厚,而且劍術奇特,招招皆求險中求變,變中求生,緊随己勢,靜待己綻,拿捏的可謂恰倒好處.旁人看來,隻道是二人合練一套劍法,卻不知這正是日月同輝一式的精髓。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那少女不知潤生練習的是什麼上乘劍法,頓時對他不敢小觑。

太極劍法自然精妙絕倫,怎奈潤生隻練過兩年多而已,招數變換上比那女子遜色不少。多虧潤生體内有六陽神功之力,竟也與她戰了個難解難分。二人拆到百餘招時,那女子把心一橫,一劍刺向潤生中盤,卻中途變招,橫掃出去,同時身子一擰,揮劍就向潤生眉心劈來。

潤生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識的舉劍相迎,隻聽見"咔"的一聲,那女子的劍竟被生生削為兩截。斷裂的劍尖輕輕的砸在潤生額頭之上,竟也印出一道淺淺的血痕,讓潤生倒吸了一口涼氣.暗想這一劍要是抵擋不住,自己恐怕已被她劈成兩半了。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那女子見勢不妙,便想先下手為強,順勢一腳踢中潤生的腹部,潤生身子後仰的瞬間劍鋒一劃,挑破了她的衣服一角.二人忙退後數步,肅然而立。

那女子見自己寶劍已斷,知道再難勝他,立即微笑道:“我們别打了,本來我是想将這多餘的一張請貼高價賣出去,一定能大賺一筆。不過我看你功夫也不錯,就給你好了,我們不妨做個朋友?"

“好啊!我就交你這個朋友,給我吧!"那女子将其中一張請帖扔出,潤生飛身接住,笑道:“你把另一張請帖也給我,我們便是更更更好的朋友了!”

“你……,你竟然耍無賴!你再敢攔我,我讓你好看!潤生笑道: “你打得赢我嗎?

“哼!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走着瞧!"那女子朱唇一撇道。

潤生見她要走,忙飛身上前想要攔住她的去路。卻不料她竟從懷裡掏出一黃色小球來,向地下奮力一擲,一股濃濃的黃煙霎時間彌散開來。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潤生怕煙中有毒,忙拂袖掩鼻,跳到一旁,待煙霧散盡時,那女子早已蹤迹不見。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

白衣藍袍二人這才追了上來。看潤生手握請帖,白衣少年便朗聲笑道:“多謝兄台搶回請帖,我二人感激不盡!”

潤生歎氣道:“隻搶回一張。”

“沒關系的,”藍袍少年道:“讓趙兄弟去好了!”

白衣少年急道:“這怎麼行,還是王大哥你去吧!”

潤生道:“你們别灰心,她一定會去少林參加比賽,是以我們還有機會搶回來!”

白衣少年興奮道:“大俠願意幫我們嗎?”

潤生笑道:“我不是什麼大俠,如若你們需要,在下願意相助!”

藍袍少年感激道:“好!咱們先找個去處,我請兄台痛飲幾杯!”潤生推辭不過,隻好随同前往。

此刻眼看巨石襲來,保命要緊,潤生顧不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