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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把女兒打骨折,我就是不離婚哈喽寶寶們,歡迎觀看李想最新連載文,今天是第二十一章

<h1 class="pgc-h-center-line">哈喽寶寶們,歡迎觀看李想最新連載文,今天是第二十一章</h1>

可人語錄:溝通是了解的第一步。

鄭翊已經把電子裝置安置好了,正拿着電筆試電路呢,看見她拿了包鹽回來就樂了:“你這是準備開夥做飯嗎?”

“你會做我就把全套的材料全買回來。”

“你可别激我,你把材料買回來,我就能做一桌子菜給你。”

也不看看他是幹嘛的,給他一窩蚯蚓他都能吃,何況是平常的煮飯。

“那我也不買,誰知道這油煙機好不好使啊,廚房在門口,到時候滿屋子都是油煙味,誰受得了。”

鄭翊忽地搭上了她的肩:“老婆,咱們入住新居第一天,你準備怎麼慶祝啊?”

林可人倒也不示弱,轉身掐了他線條分明的腹肌一把:“去吃烤肉如何?我看這附近有一家不錯的店。”

鄭翊摸了她臉一下:“就依你。”

“咦……别過分啊。”林可人伸出手指搖了搖。

“不過份,肯定不過分,我和你肯定會保持純潔的男女關系。”

“切……”林可人剛想說什麼,搬家公司已經按響了門鈴。

他們隻是打算暫住,搬過來的東西不算多,可仔細一打理卻也不少了,劃拉了一下還有幾個大件,索性就雇了搬家公司。

比如冰箱,這裡的冰箱是那種最老式的雙開門,一打開就一股味兒,隻好搬了新冰箱過來。電視也不符合他們倆用智能電視連接配接各種電子裝置的習慣,更不用說睡袋什麼的隻是玩笑話,要久住就得用沙發床。

這些都是現成的,從原來兩人的辦公室或者林可人家裡搬來就行,再讓搬家公司把那些舊家電暫時堆到房東指定的庫房裡就沒事了。

等這些東西安置好又把屋子收拾幹淨,符合鄭翊被部隊訓練出來的高标準時,已經快六點了,兩人拿了包下樓去吃烤肉。沒想到電梯經過七樓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進了電梯……

這次的目标張宏亮,陳淑良的老公,張凱欣的爸爸,他身上隐隐地散發出一股酒氣,手裡拿着電話不停地講着:“王府烤肉是吧?我馬上就過去……呵呵……當然是我請客了……最近賺了一筆……股市行情不好也得看炒股的人是誰……嗯,沒事兒兄弟,我一會兒就到。”

“你嫂子啊?不用,她還沒下班呢,再說了男人一起喝酒讓她過去幹嘛啊,她在家帶孩子得了…7号桌是吧?我已經下樓了。”

電梯停了,他一邊打電話一邊出了電梯,到門口時,正好陳淑良從外面回來。

“你要去哪兒啊?凱欣呢?”

“有哥們兒請我吃飯,凱欣在家好好寫作業呢。”張宏亮按了電話,不耐地說道:“有錢嗎?”

陳淑良拿出手機,想要給他轉一點,卻被他一把就搶了過去,打開支付寶看了餘額,轉了一大半給自己。

“才這點錢……你一整天把錢都花哪兒去了?你們才開工資幾天啊?”

陳淑良也不辯解,隻是低頭聽着,“你少喝點酒……”

“行了,我知道了,别磨叽了啊。”他說完搖頭晃腦地走了,陳淑良拿過自己的手機,擡起頭看見一對陌生男女盯着自己瞧,臉一紅低頭向前走,進了電梯。

早知道陳淑良處境不堪,卻沒想到真正見到了,卻比不堪更難受,尤其是她有着跟田琴琴極相似的臉,想起田琴琴的強勢和渾身上下的氣派,更讓人覺得陳淑良簡直可悲。

“你的那個同學啊……真是命好。”鄭翊歎道。

明明是一樣的雙胞胎姐妹,卻因為一個被母親帶走,一個留了下來,命運竟相差這麼多。

“田阿姨說琴琴小的時候就有主意,脾氣倔,經常頂撞她爸爸,為這沒少挨打,淑良就很乖,也很有眼色,她爸爸喝醉了酒,經常像是小支使一樣的伺候她爸,她爸基本沒打過她,是以田阿姨才帶走了琴琴。”

可是沒想到軟弱的愈加軟弱,堅強的愈發堅強,更不用說後來的種種變故了。

“她們爸爸死了之後,田阿姨就沒想把她也帶走?”

“一是她奶奶不讓,二是田阿姨當時沒有能力帶兩個孩子,琴琴跟我說她爸媽剛離婚那陣她們母女回了外婆家,剛開始還好,時間久了舅媽的臉色就難看了。

她媽是要強的人,帶着她搬出來,交了房租,兩個人剩下的錢連吃飯都不夠,就是早晨一個饅頭頂一天,晚上能吃頓友善面都是奢侈,琴琴說如果知道淑良是這樣,她那個時候甯願把饅頭全給她。”

林可人有些沮喪地開了門,頭一件事就是給自己倒杯冰水喝,坐在沙發上玩王者的鄭翊不用擡頭看她臉色就知道她搭讪趙淑良的企圖又一次失敗。

她喝完水癱坐在鄭翊跟前,鄭翊空出一隻手捏了捏她的肩膀。

“她還是不理你?”

“從我們搬來到現在,我一共跟她巧遇七次,七次說的話加起來不滿十句,無論我說什麼話,她都不接茬。天氣、房東、物業、孩子、寵物,什麼話題她都跟沒聽見一樣,我再這樣跟她搭讪下去,我怕她懷疑我是百合。”

“什麼?”

“女同。”

鄭翊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你還真有點女同味兒。”

林可人捶了他一下。

“你呢,有什麼進展嗎?”

“有進展還不如沒有呢,那貨的電腦簡直沒法看,浏覽的網站也不怎麼樣,炒股什麼的更不用說了,雖說這兩年炒股賺錢的人少,像他運氣那麼差的也不多。”

鄭翊歎了口氣,玩完這一局跟隊友說了再見。

“關于這一對奇葩,我實在沒什麼主意了。”

鄭翊也不是有勇無謀的類型,雖說有時候手段會直接點,嘴比林可人慢不知多少拍,可心裡多半是有數的。林可人用的手段他差不多能同時想到,也能了解七八成,可這樁案子他真是想破頭也想不出解決方案。

牛不喝水不能強按頭吧,人家兩口子天生絕配虐戀情深,非要把人拆開也不是那麼回事啊,可憐那個小女孩歸可憐,可爸媽再壞,小孩子也沒有不樂意跟爸媽在一起。

中國又不像美國,可以直接起訴剝奪這兩口子監護權,别說這小姑娘這樣的,新聞裡被差點兒打死的,虐得身上沒一塊好地方的,最後還是“父母”照顧。完全沒有想過那個被判了輕罪的“人”出了監獄之後小孩過得會是什麼生活。

林可人想了半天最終下定了決心:“你打我吧。”

“啥?”鄭翊吓了一跳。

“大姐,你可要搞清楚,就你那身手和你那身闆,我要是打你一拳您可就得進醫院躺個十天八天的。”

“笨,又沒讓你真使勁全力打,給我臉上弄點能看得出來的傷就行。”

“我不幹,你自己撞門框去吧,我不打。”鄭翊搖搖頭。

“别對我說你對打女人有心理障礙。”

“呵呵,你要是部隊裡那幫霸王花或者是女恐怖分子呢,我是一點障礙都沒有的。”

“你就當我是霸王花好了。”

“不幹。”鄭翊站了起來。

“你要是不打我我真撞門框去了哦。”

“你不會自己用化妝品做個假傷嗎?”

“陳淑良可是護士,假傷怎麼可以瞞過她。”

林可人推了推他:“來嘛……來嘛……打我一下……”

鄭翊看了她一眼,把頭扭到一邊:“不幹!”

“反擊裡面的那兩肌肉男,做假傷的時候多專業啊,你也有點專業水準好不好?”

“我是去當兵的,又不是當間諜……還有,你不是說那劇第二季沒用的床戲太多,第三季又沒床戲,光有槍戰沒法看嗎?怎麼又看起來了?”

“無聊嘛。”林可人嘻嘻笑道。

“打吧打吧,我自己撞門框可是沒準譜的。”

鄭翊象征性地揮了揮拳,拳頭在離林可人的臉頰還剩0.01毫米的時候停住了,呼吸窒了一下:“不!”

林可人本來閉着眼睛咬着牙等着挨一下呢,誰知道他拳頭又收回去了。

“喂……打一下換一個吻怎麼樣?”

“不幹。”鄭翊搖了搖頭。

“你睡床我睡沙發?”

“今天本來就輪到我睡床。”

“這一周都是你睡床我睡沙發?”

“不。”

“咱們倆個一起睡床?”

鄭翊眼睛亮了一下,盯着林可人瞧了半天,林可人今天穿了件白色的半袖緊身v領t恤,藏藍色裙褲,露出筆直漂亮的長腿。

“真沒用。”林可人狠狠地瞪他一眼,轉身往衛生間去了。

“你幹嘛?”鄭翊跟了過去。

林可人把門從裡面反鎖,就在鄭翊想要找東西開門時,就聽見裡面咣的一聲,沒過多大一會兒,林可人開門出來了,額頭上有一塊明顯的傷。

“你怎麼這麼蠢啊!”鄭翊把她摟過來,拿手去揉她頭上的包。

“撞什麼也不能撞頭啊?”

“撞頭比較吓人。”林可人頭有些暈,倚在鄭翊的懷裡歇了一會兒,鄭翊手勁有些重地揉着她額頭上的包。

“你為了這樁案子這麼玩命幹什麼?”

林可人擡頭看他,目光閃了閃:“這叫敬業。”

鄭翊知道她有話沒說出來,索性也就不問,扶着她回沙發上坐着,從冰箱裡拿了冰袋給她冷敷。

“是以這次我是暴力的男人?”

“你看着就像啊。”

鄭翊的确有點氣勢迫人,也不是說他有意張揚武力,可他走進電梯裡就是沒人敢再輕松談笑,連纏着家人耍賴的小孩都會立馬收斂,他要是盯着小孩看一會兒,都能把小孩吓哭。

鄭翊目露兇光替她按揉的手勁兒又重了些。

“哎呀,不要再揉了,再揉我就白撞了。”林可人争脫開他。

“你放心,白撞不了。”鄭翊沒好氣地說道。

“你今兒晚上也不用睡了。”

“啥?”

“眼睛通紅眼袋腫出一塊滿面憔悴才是受虐婦女。”

“呸。”

林可人還真是沒睡,第二天早晨五點多,掐着陳淑良早起去早市買菜的點兒,林可人進了電梯,早晨坐電梯的人少,她藏在七樓約麼五分鐘,就聽見陳淑良家的動靜,這個時候會起的隻有她。

林可人飛也似地跑進電梯,按了開門鍵等她,果然陳淑良加快了腳步往這邊跑過來。

陳淑良今天的精神不錯,頭發依舊梳得整整齊齊,眼角的傷已經好了大半,看人時總算不低頭了,她擡頭看林可人的時候,卻愣了一下。

“昨晚在衛生間撞的。”林可人有些尴尬地說道。

陳淑良瞧着她,林可人今天穿的是灰衣黑褲的打扮,沒有前幾次的精神氣了,臉色黃黃的沒有化妝,眼底滿是黑青,眼睛紅紅的,額頭上的傷已經是青紫色,看着很吓人。

“你這傷得處理一下。”陳淑良小聲說道。

“去診所太麻煩了。”

“我是護士,等會兒我幫你處理一下就行。”陳淑良說道。

兩個人出了電梯,小區裡面老人正聚在樓下晨練,陳淑良拉着她往從不鎖門的物業樓去了,還沒到上班的點,保安多半在前面保安室,這個時候物業樓很安靜。

陳淑良從包裡拿了碘伏和棉簽替林可人上藥:“傷口别碰水。”

“你要去早市嗎?”

“嗯,我今天大白班,得把一天的飯都做好,你呢?之前沒見你早上出來過。”

“我就是不想在家裡呆着……”林可人滿面愁容地說道。

“他平常不是這樣的,昨天打麻将輸了錢,我忍不住多了兩句嘴跟他吵了……”

“男人就這樣…脾氣不好你讓着點就行了。”

“唉……有個孩子也許他能好點,可我這些年就是沒孩子,現在連工作都辭了備孕,還是沒消息。”

“是啊,有了孩子會好一點。”陳淑良露出可以說是夢幻的笑容。

“我老公脾氣也不好,可他對我女兒好,我工作忙,每天接送孩子的事全是他的。”

“你是哪個醫院的護士啊?”

“安心婦産醫院。”

“哦,這是家私立醫院啊。”

“嗯,是啊,不過我們醫院挺正規的。”

資料顯示陳淑良原來是一家三甲醫院的護士,做到了護士長,可是因為被打重傷之後,休息時間太長降了職,加上機關有幾個關心她的人會勸她離婚之類的,張宏亮做主讓她辭了職。

又因為不停地被家暴受傷不能工作,換了好幾份工作,到了安心婦産醫院,才算穩定了下來,也許意識到妻子重傷的話家裡就沒人能出去賺錢,張宏亮“手軟”了些,骨折之類的傷基本上已經兩年沒出現了。

“我要是有一技之長就好了,大學裡學的是經濟,結果一點用都沒有。”

陳淑良笑了笑:“我還要去早市,以後有空再聊吧。”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早市吧,他說我笨,什麼都不會做……你能教教我嗎?”

“好。”陳淑良點了點頭。

鄭翊聽着林可人回來關門的動靜,就知道她這次成功了。

長期受虐的女性,會本性的對陌生人保持警戒,而對于與自己經曆相似的女性,就會放下戒心。

“我買了包子。”林可人有些谄媚地笑道。

“哦。”

“昨天是我太急了些……”

“這話要是算道歉的話,那我接受。”鄭翊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

“味道不錯啊。”

“陳淑良指點的,據說是早市最好吃的包子。”

“我也有東西給你。”鄭翊把筆記本電腦挪到她跟前。

“你看。”

隻見筆記本電腦裡面的畫面定格在一個走廊,偶爾有幾個人走過,但都看不太清楚:“你黑進了保安系統?”

“這小區的系統不難黑,你再不用跑出去守株待兔了,你不知道你今天早晨的行為多像跟蹤狂,要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看,早就有人報警抓你了。”

“你早晨就弄好了幹嘛不告訴我?”

“嘿嘿。”鄭翊笑了笑。

“你編個什麼樣的故事?”

“差不多就是女大學生與兵哥哥虐戀情深,兵哥哥退伍後做了保安公司的保安隊長,女大學生背叛家庭與他結成連理,年長日久,女大學生工作不穩失業在家,保安隊長各種嫌棄。

争吵之餘偶有家暴,對了,咱們吵架的另一原因是你嫌我不能生。”

“噗……你還真會編故事。”

“現實遠比我編得故事精彩。”林可人笑道。

“下面估計就是你要出場了,與張宏亮要搞好關系哦。”

“你是說?”

“陳淑良的性格已經定型了,她主動離開是不可能的,隻有讓張宏亮離開了。”

“我可看不出他有離開的迹象,有免費的保姆用、有床伴睡、有房子住、有人賺錢養,他傻了才會離開。”

“是以要逼他離開。”

林可人在鄭翊的手裡寫了一個字,鄭翊擡頭看了她一眼。

“提醒我千萬不要得罪你?”

“呵呵,跟我在一起這麼久了,沒有這個認知,那是你太笨。”

-第21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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