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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帆一直在等的角色,不止“哭片”那麼簡單丨專訪導演趙天宇

徐帆一直在等的角色,不止“哭片”那麼簡單丨專訪導演趙天宇
徐帆一直在等的角色,不止“哭片”那麼簡單丨專訪導演趙天宇

文宇飛魚

電影《我媽媽的一切》上映前四天,導演趙天宇一直忙着上路。

北京、成都、武漢、沈陽...幾乎他去過的每一個大廳,他都覺得時間不多了,他想聽聽觀衆在說什麼,是以從第三場路演開始,創作者決定盡可能少地說話,給觀衆時間。對于這部電影,觀衆想說很多,趙天宇印象深刻的是,有一群觀衆是20多歲的女孩和母親、祖母。

這部電影不是一部女性電影,但它觸及了很多女性。除了徐帆的母親姬佩珍,還有張藝藝的女兒李曉梅、張維義生病的朋友劉梅、吳豔軒的奶奶、韓雲雲的姨媽等角色。如果說趙天宇過去的《雙食》《笑極城》等電影展現了男女主人之間的愛情關系,那麼毫無疑問,這一次趙天宇的創作重點完全放在了女人和家庭身上。

生活的變化總是出乎意料的,但又回來了。就像曾經的文藝之神黃磊、搖滾老槍鄭偉、野型男性杜德威因為孩子出生而化身為"溫柔的老父親"一樣,女兒的出生也讓"不在家"的趙天宇變得情緒集中。在陪伴女兒的過程中,他看到了妻子如何從一個獨立的、自由的女人變成一個了不起的母親,并為他20年來遺忘的"媽媽們所做的點點滴滴"感到羞愧。是以他認為他應該拍這樣一部電影。

在看電影的過程中,很多觀衆都抑制不住哭鬧,市場往往會把電影的"絕症倒計時"歸入"哭戲片"的範疇。但趙天宇并不想拍一部哭泣的絕症電影,盡管在拍攝過程中他幾次都忍不住流下了眼淚。"我想在家中找到信心。除了母親這個身份帶來的責任屬性,我還想在片中找吉佩珍,在成為母親的生活之前,最精彩的部分,最飛揚的青春都留給了小梅,有這樣的父母,小梅之後的生活肯定還不錯。"

徐帆一直在等的角色,不止“哭片”那麼簡單丨專訪導演趙天宇

對于商片《趙天宇》的起源來說,這個創作過程可以說是最簡單的一個,但無論是早期的素材收集,還是找演員,拍攝都讓趙天宇感覺很美,他很珍惜。同時,影片中也蘊含着他對家庭和情感的極大好奇心,"好奇心對創作者來說非常重要,是以拍這部電影也是讓我回家的過程。"

以下是他的自傳:

一個沉浸在情感中的中國人

通過飲食解決一切問題

2019年我生命中最大的變化之一就是我上床睡覺的時候。随着女兒的到來,生活中的一切都改變了。我發現,當一個女人的身份發生變化時,她的自然能量池被激發,我看到她的轉變,在和女兒共度時光的過程中,慢慢想起了媽媽對我做了什麼。坦率地說,我很慚愧,因為我的母親很堅強,在專業上很堅強的人,我已經忘記了她那些溫柔的部分很久了,我怎麼能忘記。在這種心态下,我想拍這樣一部電影。

《關于我媽媽的一切》一開始非常個人化,但在寫作之前,我們做了很多案頭工作。除了我自己的生活和我們周圍朋友的生活,我們做了很多一對一的母女訪談,我們還加入了很多抗癌小組,這對我們幫助很大。受訪者包括銀行職員、國小教師、銷售員、模特......但最終母親的臉非常統一,她的力量是無限的,片中很多細節都是真的。

姬培珍喜歡做大蒜泥茄子這一點,是基于自我母親的。我來自東北,把故事講到青島來講,但我覺得海鮮醬不夠好看,是以還是拍拍了做大蒜泥茄子的過程。也許畢業後,我拍了很多食品廣告,然後我發現,隻要是在當代生活的電影中,我就會用一頓飯來解決問題。

"雙重食物"是我的Virity,它講述了一個關于欲望的故事。我剛開始看這部花哨的小說,我覺得故事的核心特别強烈,一男兩女打架,吃的,這兩樣東西都足以開始一部電影,然後拿這兩點來改寫劇本。其實中國人一年四季都沉浸在情感中,特别喜歡看情感題材,但羞于表達和面對情感,是以會采取回避和迂回的态度。《雙食》提供了直面情感的力量,再加上複仇和有點驚悚懸疑叙事,做起來感覺特别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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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裡的"關于我媽媽的一切",飲食的路線仍在繼續。比如劉梅和姬佩珍兩個生病的朋友深夜吃火鍋喝,劉梅的設定是個有錢人,希望她多放煙花,覺得她應該是一家餐館。當張藝怡決定玩的時候,因為藝儀來自四川,是以她量身定做火鍋店。劉梅的人生是從一勺火鍋底和一排排戰鬥中,這場戰鬥還會繼續。我發現很多男觀衆也很喜歡這個角色,大概是因為她帥氣。

影片的結尾是吉佩奇來到姐姐家吃餃子。起初道具故意給餃子降溫,然後陳明軒發脾氣說:"我一定很熱,要夠熱",那看起來特别可愛,道具說:"陳先生,吃這麼熱的餃子會受傷的",然後陳明軒說要受傷了。那時候,姬佩奇面對的妹妹就要死了,心裡太複雜了,但是他不會去抱着哭,需要一點痛苦,那東西就是姐姐煮餃子,因為他長大後吃的。

發光的季培珍

和她周圍的人

在拍電影之前,我不認識徐帆,但把劇本發給她,她很快就讀完了,第三天打電話給我見面。她特别喜歡這個劇本,然後她會去做,我們會一次完成。

其實從《唐山大地震》到現在,她一直在等待母親的新形象,拍攝《唐山大地震》的時候女兒才一歲,現在女兒15歲,這個角色可以把自己的日常生活放在女兒身上,把自己的生活經曆釋放出來。

姬培珍和劉梅代表了女性的兩個選擇。在我看來,他們就像硬币正面和負面的一面,劉梅一直在選擇自我,姬佩珍選擇了責任,無論自我還是責任,都有愛和原則在其中,都是閃耀的。

張薇怡最初拒絕了我,她也是新手媽媽,一直在鍛煉,我們彼此都認識。她覺得自己不夠瘦,因為她扮演的是4期癌症患者。我告訴她劉梅是什麼樣的人,她是自己,堅強,很孤獨,選擇這樣的生活,孤獨的時光獨處......于是她決定回去看劇本,當晚她派了一個朋友圈說她準備開始戰鬥,并配上了劇本播放馬賽克的畫面。

我想每個家庭都有一個"吉佩奇",他可能在家裡會繼續惹麻煩、折騰,但往往是一個特别自信的家庭,因為這種破壞會變得更加堅實。

徐帆一直在等的角色,不止“哭片”那麼簡單丨專訪導演趙天宇

陳明軒扮演這樣的人,我們都知道陳明軒是"話劇王子",也是舞台導演。尋找陳明軒是因為我喜歡他的身體那種"破壞力",他長得像獅子一樣像老虎,特别精力充沛,但内心有幼稚的一面,那種害羞柔軟的很動人。他深情的表情在瞬間就表達了出來,而那東西,如果我能抓住的話,就是完美的吉佩奇。在餃子戲的結尾,作為配角,他在有限的空間裡最大限度地發揮了情感,我覺得他的能量非常好。

而姬培珍的丈夫李文軒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平凡無聊,過着忙碌的生活。他有自己的中年危機,整個人都在萎縮,在家庭感低落,這也是大多數中國家庭中父親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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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跑者來演李文軒,因為他是我兒時的偶像,他很早就出來了,演了一出戲叫《找回世界》,當特别火的時候,那個叫伯爵的角色,李文軒小時候也應該和他一樣,非常英俊迷人。姬培珍和李文軒的愛情一直都是,但多年來,他們的愛情沉入了人生的谷底,被其他事物所覆寫,我想在最後一刻把它挖出來。因為徐亞軍的個人魅力太強,他需要在早期階段把自己扔進塵土中,到最後隻需要釋放一點迷人的外表就足夠了,希望李文軒是一個自然而溫暖的男人。

雞肉外的"起飛"

給了姬培珍打開的力量

雖然生活是由雞肉和大蒜組成的,但我認為它不僅僅是雞肉和大蒜。日常性由大量的形式組成,也是形而上學的一部分,兩者共同構成了一個真正完整的日常。

《一切關于我母親》都有很現實的一面,也有精神上、有趣的東西,我希望能讓情感足夠豐富,讓觀衆進入母親的世界。

例如,氣球在這部電影中提供了現實中起飛的圖像,以及世界中心的宿命論感。從一開始,一個丢失的氣球找到姬佩珍,注定她很快就會活着。

從姬佩珍在課堂上講地理,到後來的一次退休晚宴大戰中在電視上看到南極科學新聞,她轉過身來,獲得了力量。為什麼她過着一種不被突然的現實所震撼的生活?因為她很強大,是以這是電影的黑暗線。

對于姬佩珍來說,日常生活太蝸牛了,我需要找個釋放的出口讓她喘口氣。青島有一片浩瀚的大海,如果人物有信仰,這種信仰應該來自一個更開放的地方。

我自己去過北極,我的妻子是一名海洋記者,是以我們對空中偵察兵和測量員有更好的了解。影片中的氣球、海洋、地圖、南極、企鵝,我稱之為這些東西:靈魂的場外因素,除了具體的可見氣球,還有莫名其妙的新聞和企鵝的叫聲,都會影響觀衆的整體感覺。

而劉梅的強項是瑜伽墊,"生活無止境,運動多了"。劉梅死的時候,姬佩珍拿着瑜伽墊,就像抱着劉梅一樣,她想再做一次瑜伽。雖然死亡不可避免地會來臨,但我不想拍一部哭泣的絕症電影,讓小梅能看到年輕的母親,在影片的最後,我想讓現在的姬佩珍和李文軒跳出青春的舞步。

徐帆一直在等的角色,不止“哭片”那麼簡單丨專訪導演趙天宇

我們選擇的演員都是60歲的人,他們年輕時聽過一盤名為《87 Fever》的錄音帶,由廣州視聽出版社制作。當歌曲《誤會》的旋律響起時,徐亞軍直接感到抱歉。其實,姬佩珍到最後都是坐輪椅已經沒有力氣了,但我想當青春的舞蹈音樂響起,要跳起這支舞,才能把下一代留給最好的東西,留下愛與勇氣。

徐帆一直在等的角色,不止“哭片”那麼簡單丨專訪導演趙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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