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壹.
我不認為張愛玲的審美存在問題,她隻是不知道在任何時候——太獨特的自我,往往不能被世人接受。通常情況下,無法接受的人事物就是不合時宜。得不到認同,一概認為“醜”。
張愛玲的樣子醜嗎?不。但絕對談不上好看,她的五官都帶着強烈的“張愛玲色彩”。桀骜不馴得恰如其分,偶爾睥睨又煙視媚行。這是什麼氣質?更多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魅力。
如同榴蓮,你喜歡的話一定愛不釋“口”;不喜歡的話那就比狗屎還要難吃。
貳.
女人的容貌對男人來說,依然是“各花入各眼”。除了公認的“美”,那就是大衆情人。那個人感官的呢?必須請出一句詩:“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裡出西施。”
百度得知,“色不迷人人自迷”意思是:美色并不會迷惑男人,是由于男人對女人有了愛慕之情而自己陷入了迷醉的狀态,這就是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
那麼,張愛玲的美色迷惑不了誰。但因為胡蘭成對她有愛慕之情,是以他會不由自主地沉迷下去。
叁。
胡蘭成與張愛玲第二次見面,兩人到弄堂口并肩走着。他忽然說:“你的身裁這樣高,這怎麼可以?”此時,胡蘭成還在介意着張愛玲的身高吧?
但,胡蘭成堪稱張愛玲的頭号粉絲。這個“張迷”非常稱職,名氣上兩人可能不分伯仲;論才氣,張愛玲絕對更勝一籌。
然而,張愛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就個字:豔。
胡蘭成說“愛玲極豔”,外加一句“她的豔亦像數學的無限”(《今生今世·民國女子之七》)
肆.
還是在《今生今世·民國女子》:
夏天一個傍晚,兩人在陽台上眺望紅塵霭霭的上海,西邊天上餘輝未盡,有一道雲隙處清森遙遠。我與她說時局不好,來日大難,她聽了很震動。漢樂府有“來日大難,口燥唇幹,今日相樂,皆當喜歡”,她道:“這口燥唇幹好象是你對他們說了又說,他們總還不懂,叫我真是心疼你。”
不但是為相守,亦是為疼惜不已。随即她進房裡給我倒茶,她拿茶出來走到門邊,我迎上去接茶,她腰身一側,喜氣洋洋的看着我的臉,眼睛裡都是笑。我說:“啊,你這一下姿勢真是豔!”
樣子“豔絕”,氣質“豔絕”——連姿勢也是“豔絕”。
伍.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胡蘭成固然對張愛玲着迷。即便逃亡時期,胡蘭成說起張愛玲都是忍不住的贊美。
聽人唱戲,胡蘭成想起張愛玲:“可比看張愛玲的人與她的行事,這樣的柔豔之極。”
教書時見到優秀學生,還是想起張愛玲:“她的作文與她的人聰明豔極,好像愛玲。”
有人說:用“豔”形容張愛玲的人,胡蘭成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胡蘭成的審美,玄學得不要不要的。(文/飄雨桐)
END。
張愛玲對胡蘭成,那是真愛。至于後來的賴雅,更多是源于生活需要吧。
能夠被愛的男人所贊美、所欣賞,張愛玲愛得其所。
胡蘭成說“你(張愛玲)臉上有神的光。”,要不要抓來看看呢?
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裡出西施。張愛玲的獨到之美,讓我們在字裡行間慢慢體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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