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片由12名警官和1名精神醫師叙述改編
據他們所說 叙述内容是真實的
關于警官和精神醫師的聲明片段已經遭毀

這是電影開始僅有的兩段字幕,也奠基了整個電影的情緒基調,
仿佛在告訴在觀看電影的觀衆——
電影的故事根據真實事件改編,
但有人不希望我們看到它。
裡約熱内盧,巴西第二大城市。
位于巴西東南部沿海地區,東南瀕臨大西洋,海岸線長636公裡,終年高溫。
曾是巴西首都,現是巴西的重要門戶。
裡約熱内盧基督像,也被稱為世界新七大奇迹之一。
在這裡充滿了欲望:沙灘,美女,房子,車子,票子...
城市的另一邊,
裡約熱内盧又坐擁着全南美最擁擠的貧民窟。
那些在美國大片才能看到的,
槍支,犯罪,荷爾蒙,暴力,殺戮,沖動...
在現實中的貧民窟無時無刻不在上演。
這裡是與撒旦簽約的罪惡天堂。
這裡不是沒有警察,
但相信警察,沖進貧民區執法是愚蠢的。
警察也怕死,
更何況就算他們不怕死,他們家裡還有贍養的老少。
為了那點微薄的薪水搭上命怎麼着也是不劃算的買賣。
是以警察多了份兼職——
在這個腐敗的大環境中,每個星期五,他們會上山收“保護費”,
這裡的混混不怕他們,但還是心甘情願的交上“保護費”,怕是不怕,但沒有人想和警察起沖突。
把時間放在和警察的沖突上,對“生意”也是不利的,
更何況,沒有人喜歡打仗。
在巴西,如果你也是一名拿着微薄薪水的警察,且人人都在A錢腐敗,而你又有一家兒女老小等着你養,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答案讓人不寒而栗。
是以在這樣的大環境之下,
巴西成立BOPE項目,
它創立的目的是在,普通警察無法控制局面時介入。
從它的标志就讓人毫無不懷疑,進入貧民窟後發生什麼——
無底線的執法。
可悲的是,巴西的局面總是在失控。
1997年裡約熱盧,教皇突然宣布通路巴西裡約熱内盧,并動身前往貧民窟附近。
事關頭上的烏紗帽,如果你是裡約熱内盧的市長,
你也自然希望教皇能安全抵達然後又安全地送回去,
而随時可能會爆發沖突的“貧民窟”自然要在教皇到達前被清理掉。
——警察無作為,任務自然交到了BOPE項目。
納西門托,是BOPE項目的指揮官,也是這次項目的負責人。
但家庭的牽絆讓他萌生了退居二線的想法。
打打殺殺的事情就交給年輕人做去好了,
不過在納西門托退居之前,他必須要長到自己的繼任者。
他遇見到了兩個“憤青”的熱血青年。
内圖和馬提阿斯,是警察局的預備警員。
然而在無能且腐敗毫無公正的地方,他們心灰意冷。
他們兩個這個世界最不缺乏的熱血的青年,
就跟當年那些剛畢業懷揣着遠大夢想的畢業生們一樣,
他們也曾希望改革去改變些什麼,但在黑暗與現實面前,他們其實什麼也改變不了。
那些生來便是精英,熱衷對于皮毛大的事大發慈悲的人,
從來從未真正身處黑暗,在豪華别墅的陽台上永遠看不見真實。
内圖和馬提阿斯在無望中,通過層層選拔加入了POEC。
而納西門托原本渴望這兩個年輕人真的能夠好好比較做些什麼,
但如今納西門托已經沒有了選擇:内圖,在一場槍戰中,被黑幫槍殺。
一場貧民窟的殺戮在所難免,
而馬提阿斯也勢必完成蛻變,走向破壞體制的第一步,
被罪惡吞噬又或者迎面走向BOPE的暴力。
2007年8月17日,《精英部隊》在裡約熱内盧上映,但是卻遭到了“外界”的巨大壓力與抵制。
上映幾天後被迫下架。
直至2007年10月12日,
在全民的呼聲之下《精英部隊》才被允許在全國範圍内正式放映。
但事實上,在此之前,設攝制組就因題材的敏感性,受到了媒體的備受關注。
這種直擊警方弊病的影片自然讓警方很少不爽,
對無能的媒體,冷漠知識分子,利益集團抨擊,
又使得幾乎所有資産階層的讨伐伸向了電影的拍攝過程。
這使得整個《精英部隊》的拍攝過程異常的艱難,
導演曾在柏林國際電影節接受采訪的時候說道:
“我們有的從業人員被綁架,槍支被盜,警方突襲貧民窟,幾乎要把整個拍攝計劃毀于一旦”
而在下架的這兩個月的時間裡邊,
電影的盜版光碟,早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
根據不完全統計盜版光碟僅在巴西售賣就超過300萬張,遠超于院線上座率。
如果不是被迫下架的兩個月,《精英部隊》的票房遠不止4億人民币。
所慶幸的是3年後的續集《精英部隊2:大敵目前》遠超第一部,中國大陸也引進了該片
66406人給出8.7的高分評價,好于 97% 犯罪片,好于 98% 動作片。
電影續集雖然有了進步,但似乎巴西的霧霾卻從未離開。
BOPE也依舊是以暴制暴的執法手段:
耳光,塑膠套頭,侮辱,槍殺,肘擊...
是的,這裡就是BOPE,他們從來就不是獨立體制之外的體系。
他們精良的裝備,殘酷的訓練,都是為了執法對犯罪是絕不手下留情。
以暴力解決暴力,用子彈自覺子彈,用鮮血解決鮮血的秩序平衡,
從來隻是治标不治本,而在無底線的暴力下,
BOPE早已不再是希望的化身,它轉身走向了黑暗的另一面。
BOPE的暴力執法,
讓從小貧民窟的孩子們,從小就被大人教育警察是“壞人”是更暴力更無人性的人,
來自上層階級的學生,
她在為輔導孩子成績而不快的時候,卻從未發現不少的孩子們其實視力有很大的問題。
在這裡,無論是好人還是壞人都是被一一貼上了标簽。
看事物的單一與兩極,
讓這個原本是度假天堂的裡約熱内盧也充滿着仇恨與血腥。
公平與正義早已成為了可以被明碼标價售賣的商品。
那些上流的闊少爺美小姐們看似愛心滿滿,
常常出入貧民窟給孩子們送去溫暖,但這隻不過是為了友善他們獲得“藥劑”的途徑。
警察對自己的無作為也未曾有過任何的自責或者是改變,
他們也來自底層,他們也需要養家糊口,他們也曾憤怒,但憤怒的是:
‘你這群玻璃,懦夫!是你們資助着這裡的一切,最後卻要我們來擦屁股,解決問題’
——來自主角對瘾君子的咆哮。
貧民窟的問題,誰能解決?
靠司法問題嗎?還是靠人民自己?
或許還是說當制度開始失效,隻能以暴力制裁暴力?
在這個無能的體制下,人們什麼也做不了。
要麼走向深淵的背面另一個深淵,要麼就幹脆與深淵同流合污。
在巴西,正如著名導演沃特·塞勒斯所描述的那樣:
“不要期望憐憫與救贖。在上帝之城裡沒有此類東西。
它描述了這樣一個世界:那裡的人們被巴西的統治階層遺忘了太久;
這裡從未提供過适當的健康和教育服務。事實上,唯一充分提供的就是子彈。”
有的時候,我也常常在想,
在那樣#艱難與困境的條件下,巴西的電影人都能夠拍出如此優秀的電影作品,
反觀我們的電影人卻還是在忙着拍“瓊瑤劇”以及“爛大街的肥皂劇”,
那些一線的電影人還是少生産些“愛情麻醉劑”,也别用油膩糟蹋了“戰争劇”的好題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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