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粵劇聲腔、仙俠水墨、極緻特效,《白蛇傳·情》打造煥新國粹

作者:南方都市報

在水汽氤氲、淡妝濃抹總相宜的西子湖畔,白素貞與許仙不期而遇,以一把雨傘為媒,徐徐展開一段動人心魄的曠世奇情。

粵劇聲腔、仙俠水墨、極緻特效,《白蛇傳·情》打造煥新國粹

《白蛇傳·情》劇照。

5月12日,首部4K全景聲粵劇電影《白蛇傳·情》在北京珠影耳東傳奇影城進行超前點映。靈動的仙俠水墨畫面,雜糅了流行音樂元素的粵劇唱腔,曾小敏、文汝清等演員蕩氣回腸的演繹,讓第一次觀看粵劇電影的觀衆直呼“驚豔”!

主創分享創作理念

粵劇聲腔、仙俠水墨、極緻特效,《白蛇傳·情》打造煥新國粹

主創團隊與現場觀衆分享了《白蛇傳·情》的拍攝花絮。

在點映後的交流環節,主創團隊與現場觀衆分享了《白蛇傳·情》的創作理念、人物塑造和拍攝花絮。導演張險峰坦言,自己希望通過《白蛇傳·情》建立一個新的美學體系。“其實開始也走了些彎路。因為覺得現在年輕觀衆喜歡看好萊塢電影,我把粵劇《白蛇傳·情》的劇照與好萊塢背景相結合,結果發現違和感很強。因為白蛇傳發生在宋代,正是中國藝術最高峰的階段。它的美學理念可以說非常前衛,比如說氣韻、含蓄、簡約,這些也是我們現在所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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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張險峰

于是,張險峰将宋代美學體系作為中國傳統的藝術精華放入影片當中,同時借助其他古典藝術元素,凝合成一個純粹的東方美學表達系統。

在影片中,曾小敏對堅貞不渝、有情有義的白素貞的刻畫可謂入木三分。她的一颦一笑,一招一式,既恰到好處,又緊緊牽動人心。曾小敏說,自己非常執着地喜歡白素貞這個角色。“她對愛情也好,對生活也好,都很有自己的主張。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來看,她都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值得我們推崇的女性。敢愛、敢恨、敢去追求、敢去表達、敢去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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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演曾小敏

關于電影對于傳統粵劇的改編,曾小敏說:“傳統文化、傳統戲曲是一個種子,這一顆種子其實在大家心裡都生根了,隻是你沒有覺察。險峰導演發現了這顆種子,它将來會開花結果,結出很多很多果實。”

制片人孫金華則指出,電影《白蛇傳·情》有很多創新的地方。“實際上,我們在極力打破舞台的三堵牆。這部電影跟你以往看過的最大的電影最大的差別就是戲曲的電影化。我們很多戲曲電影嚴格意義上不能算是戲曲電影,還停留在舞台藝術片的階段。但是我們在創作之初,立意就是拍出一部真正的戲曲電影。我們拍給誰看?我們是拍給電影觀衆看。”

古典奇情結合革新特效

《白蛇傳·情》由珠江電影集團主投主要,聯合廣東粵劇院、佛山文化發展投資管理有限公司共同出品,由張險峰執導,國家一級導演莫非擔任編劇,國家一級演員、中國戲劇梅花獎、中國文華表演獎獲得者曾小敏和國家一級演員文汝清領銜主演,王燕飛、朱紅星聯合主演。

如何用電影的手法展現戲曲的精華,是戲曲與電影融合的一個難題。将戲曲的“唱念做打”電影化,以往的戲曲電影多數保留了較多的戲曲舞台感。電影《白蛇傳· 情》卻另辟蹊徑,在以往戲曲電影的基礎上展開了大膽探索,運用國際頂尖特效制作并融入中國繪畫藝術風格,實作傳統藝術與電影語言的跨界融合。

據張險峰介紹,影片呈現的每分每秒,背後都有關于戲曲藝術與電影藝術之間分寸的考量。比如說在戲曲舞台上,表現巨浪滔天是多位演員揮水袖,以寫意的方式來表達,但電影呈現不能這麼做,它需要借助電影特效,将巨浪滔天的震撼場景再現,這才符合觀衆預期。

同時,為追求極緻的東方美感呈現與震撼的視覺效果,影片特效部分由澳洲、紐西蘭、中國深圳三地頂尖特效團隊共同完成,以奇幻化的效果呈現了戲曲舞台抽象化的“盜仙草”“水漫金山”等經典橋段,其中“水漫金山”的特效鏡頭展現巨浪滔天的宏大畫面,不惜工本呈現長達6分鐘。

粵劇聲腔、仙俠水墨、極緻特效,《白蛇傳·情》打造煥新國粹

《白蛇傳·情》靈動的仙俠水墨風畫面,水漫金山的驚世奇情,将國粹的創新展示形式發揮到極緻。

據編劇莫非介紹,《白蛇傳·情》取材自中國四大民間傳說之一的《白蛇傳》,影片既有粵劇傳統基因,又緻力于當代大衆審美對接。在其創作劇本的過程中,她與白素貞有着情感共鳴,正是對美好情感的肯定與堅信,推動她對《白蛇傳》故事與人物的重塑,創作《白蛇傳·情》劇本。影片結尾對“人妖殊途因情而同歸一處”的全新诠釋,引起觀衆共鳴。

據悉,該片将于5月20日在全國上映。

南都專訪導演張險峰

希望更多的年輕人重新審視傳統文化價值和美學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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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K電影有極好的畫面真實感

南方都市報:《白蛇傳·情》首部4K全景聲粵劇電影。4K電影在拍攝的時候會遇到一些什麼難題?

張險峰:4K對拍攝其實沒什麼影響,但是對後期影響很大。因為4K畫幅相當于2K的4倍,不是一個2倍的概念,是一個4倍的概念。相對于後期制作來講,你的資料量更大,運算時間、包括在生成時間會更長。比如說正常2K電影一個畫面做好生成時間一個小時,4K電影就變成4個小時。因為要求畫質非常高,後期的周期比較長。

南都:4K電影與2K電影相比,在觀影感受上會有什麼差別?

張險峰:其實我做這個電影也是第一次看4K。我倒挺喜歡4K,因為4K畫質很清晰,但又沒有那種很銳、很不舒服的感覺。反倒我現在看2K,覺得2K應該進步,應該變成4K。觀影的感受,畫面的真實感那種質感,讓你覺得非常享受。

比如你拍人物特寫,臉上的妝、演員戴的頭飾,這個細節都要很清楚,是以對制作難度倒挺大,要求我們道具、服裝,各種飾品要做得非常的精到,不能有一點的瑕疵或者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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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這個片子裡面有一些怼正臉的鏡頭,對演員的要求也特别高。

張險峰:怼正臉的鏡頭其實很少,一般都是中景和中近景。因為畢竟一個戲曲演員的職業生涯的黃金階段就是40歲上下。但是角色要求白素貞其實應該是十六七歲,許仙應該十七八歲。你讓這些在職業生涯最黃金階段的演員去演一個這麼年輕的角色,妝蓋了再厚也是有難度的。是以你要設計一些辦法去規避掉一些毛病。比如說白素貞十六七歲,演員過了三四十歲都會有皺紋的,是以在拍攝上,尤其是4K電影,就更要離得稍微遠一點,不要太近。

南都:現在的國内有多少影院能夠滿足4K的放映條件呢?

張險峰:非常少。據我所知,反正上映之後大部分影院應該都是2K,極少會有4k的。

但是我是覺得做4K确實是值得的。因為這部電影作為戲曲電影來講突破很大,如果留下4K影片其實也是一件好事,大家以後還能多去看一看。因為以後如果真的與時俱進了,電影院、電視台都變成4K、8K了,2K的影片很快可能會被淘汰。

這個片子的實驗性非常強

南都:《白蛇傳·情》的原版粵劇是一部非常成功的作品。但它和電影還有一定的距離。您看了粵劇以後,找到了一個什麼樣的點,準備從什麼樣的角度去切入,來把它變成電影的形式呈現?

張險峰:其實我沒有找到點。但是因為我是學美術出身,拍廣告很多年,我對創作有時候會有一種沖動。我應付了很多廣告片,各種不同風格都會應付,我都會找到一條路,但是我看到這個粵劇我居然找不到路,是以當時我的情緒是很絕望的。絕望那就不接了,對吧?我不拍這個不就完了嗎?

但這種絕望突然後來轉化成一種興奮和刺激。我覺得特别刺激,你眼睛裡沒有路,就這堵牆,你走不走吧?你破開之後可能是懸崖,掉下去摔死。也許可能是陽光大道。我是喜歡有挑戰的,我不怕失敗,加上這麼多年我也有一點自信。我就接這個案子,就是說我非開一條路,我看看我到底能開到什麼路上,也許翻天覆地有些變化,也許不行,那不行大家都罵我呗。是這樣一個想法。

南都:對于電影整體的美學風格,之前您是不是也有過幾次嘗試?

張險峰:對,一開始我想這部電影是拍給年輕人看的,包括我自己也看好萊塢的電影,看美劇,這麼看過來的。我想年輕人也是這樣,他的生活氛圍都是西方文化的氛圍,你要讓他們進影院看電影,你就得把西方文化放進來,把西方的美學放進來。因為曾小敏他們發給我們幾張劇照,我拿着劇照放到了好萊塢的電影大的環境裡,其實挺美的,但一看我覺得不對,這是把我們自己文化給毀了。

西方油畫講的是立體、光影、層次、景深,但我們東方美學講的是平面、氣韻、内涵,更講究是那種留白,更感覺含蓄的一種美,它也有自己的氣質。那為什麼不弘揚我們自己的氣質呢,因為我們東西不差呀。

你比如說現在西方才講簡約,但是我們1000年前在宋代就講究簡約。是以我們把東方文化挖掘出來,提煉出來,借用西方的電影技術加以表達,我想觀衆應該是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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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俠水墨風的畫面。

南都:後來我們把電影的風格概括為“仙俠水墨風”,确切嗎?張險峰:也不是太确切。因為水墨風在裡面是一部分。比如說白素貞到西湖的氛圍。很多中國的傳統繪畫,可能一幅畫就一隻小船,幾根樹。我想借用西湖那種水汽,增加一個濕潤感,讓影片增加那種潤度,把它變成中國繪畫的那種感覺。

但是往後比如說到了内景的金山寺或者其他地方就會有一些改變。也有一些類似于工筆畫,比如人物。因為我拍的是平光。我對攝影也是要求,我要拍一個中國的東西,中國向來不講立體,它講的是造型,講的是氣韻,講的是構圖。如果拍成立體的,那是西方的東西,西方的美學體系,不是我要的。

他當時不接受,我說你想想敦煌是什麼樣的。後來他就打了平光。你看人物造型其實都是平光,整個畫面還是比較融合的,具有了一種工筆畫的美感。

南都:平光會不會對鏡頭語言産生一些限制?

張險峰:對,會有一些限制。有時候會打出一些毛病,比如演員造型的毛病之類,會做一些調整,不過問題倒不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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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我們現在看電影,依然是像看一個舞台戲一樣,這就是您本來想要的效果嗎?

張險峰:這是我初衷。戲曲這個藝術形式其實它特點非常鮮明。它的語境應該是主導,它已經決定了它的藝術形式就是這樣的,你不能讓所有演員按照電影去表演,那完全不對了,我拍出來什麼都不是,觀衆會罵死我。是以我要按照它的語境去走,再把電影再植入進來。但植入進來之後,需要掌握一種分寸。在電影的成分當中,你要保留一點舞台感,比如我的畫面、構圖是四平八穩的,我要留一點舞台感,因為他們有表演在那,他們有氣質,他們有他們的走位在那。

你要是純看電影那種帶景深帶立體的畫面的話,表演是會不搭。是以我會在電影質感裡邊再去往戲曲舞台方向走。我不認為這是一個多麼完美的嘗試,因為我知道它裡面很多的不足。我自己都看到很多不足。因為這個片子實驗性非常強,探索性非常強。我也希望電影播出之後,能得到一些大家對我的建議和甚至批評。不光是對我好,對戲曲電影未來的發展也是有幫助的。

從粵劇舞台到電影螢幕的改變

南都:《白蛇傳·情》的原始劇本是粵劇劇本,拍攝電影的時候在劇情友善做了哪些調整?

張險峰:因為劇本是舞台本,首先我必須要打亂時空。比如說我在這拍西湖的時候,可能鏡頭要切到金山寺,法海什麼反應,時空必須得交錯開,這才是電影。

很多情節也要改。比如我給你舉個例子。它有很多大段唱段,演員就站着一直在唱。白素貞跟許仙在斷橋相會,第一次見,白素貞愛上許仙,許仙也愛上白素貞,兩人有大段唱的内心獨白。白素貞沖着那邊唱,許仙對着這邊唱……兩人就忘情地在唱,但是他們不是對唱,互相是沒有關系的。

真的唱5分鐘你看嗎?你肯定不愛看。是以怎麼辦?因為這段唱段是他們的内心獨白。當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他在想象那女人多麼美好,多麼值得他愛的時候,其實他是忘我的,你給他什麼美好的環境他都是可以接受的。

是以我把那段戲的環境立即切換了。從斷橋直接變成天空,變成一片水面,水面上有一棵大紫藤樹,花在慢慢飄落,然後我做了很多的場景轉換,讓觀衆有豐富的體驗,感受到他們對愛情的那種期望,那種美好。

還有什麼要改呢?比如說尾聲。舞台劇裡拿一座橋當雷峰塔,白素貞在橋上一站,許仙在下面一站,兩人一直唱,時間有15到20分鐘。怎麼改?許仙站在雷峰塔下邊,他是期待着白素貞從雷峰塔裡出來的,千年之後佛陀花開白素貞才可以出來。他在等着佛陀花開的時候進入到夢境了。在夢境裡邊,你看到白素貞手和許仙的手握在了一起,但是許仙并沒有說:“哎,你來了?”不是,許仙很自然地握住她的手。因為夢境裡的白素貞應該是一直和他在一起的。然後兩個人踩在水面上舞蹈,蓮女圍着他們旋轉舞蹈,很好看,也很美。可唱完之後,許仙一轉身,白素貞沒了,還在塔裡邊。

他臆想中的花都開了,滿天飛舞,其實那不是真的。他想象着花開的時候,他抱着孩子走向雷峰塔。

角色也要改。比如法海。戲曲的角色通常是非黑即白,好就好,壞就是壞。但是電影角色不是這樣設定的,電影角色是要有厚度、有層次的,你有好的一面,你也有壞的一面,你可能從好變成壞人,你也可能壞人變成好人,人物是立體是豐富的。

我們現在“5·20”上映這個電影是有一定的意義的,為了表達白素貞對許仙的一種執着的愛。其實我焦點不是這個,我的焦點是法海。因為法海是他們愛情的試金石。沒有法海,你看不到白素貞對許仙那麼執着的愛情觀,那麼強烈的表達;沒有法海,你看不到許仙的那種悔恨交加;沒有法海你看不到小青,從開始不喜歡人間到喜歡人間。是以法海是個重要的角色,是以要把他建立好。

我的設定是什麼?法海不是個壞人,他有他自己的信仰,他堅守的是他的信條。他的信條就是天條、天理。所謂的天理可能不近人情,人妖不能通婚,這是他的信念,他是個衛道士,他很執着。那麼白素貞跟他打就有意義了。白素貞挑戰的不是法海個人,白素貞挑戰的是封建的那種不近人情的天理與天條。白素貞就有意義了,她的愛情觀就偉大了。

法海這個人物也有厚度的。法海打完白素貞他其實有一種失落感,他覺得一個孕婦為了愛情,數次跟他打。在影片裡白素貞從來沒勝過,一直在打敗仗。盜仙草打敗了,佛堂打敗了,水漫金山打敗了,但是她一直在打。法海心說這個女人怎麼執着成這樣,是不是我信奉的天理是錯誤的?他開始質疑自己。當時天上下了雪,是以我就用了一個隐喻的手法,雪飄在法海手上,雪花慢慢地在融化。

用象征意義就是說,他内心也在開始質疑自己是不是要堅守這個規則。一直到最後,回到佛堂,他的小和尚把許仙放走了,他都沒有責怪小和尚。他的那種信仰開始垮塌了。

南都:在演員的表演上,從戲曲舞台到電影舞台,經曆了什麼改變?

張險峰:我要求演員要跨界戲曲跟電影。你帶唱腔帶身段的時候,可以是戲曲,可以是比較外化的表演,但是唱腔和身段沒有的時候,你就得用你的眼神去傳達你的情感。

張險峰:他們功力非常強,白素貞、許仙、小青、法海做得非常好,眼神的情緒特别飽滿。白素貞真的說許仙的時候數次落淚。又比如白素貞被雷峰塔罩住那一瞬間,許仙、小青他們被急浪給擋到外面,白素貞被雷峰塔氣浪給懸着,要給她卷起來的時候,她就那麼看着許仙,凄哀地看着許仙。她沒有太多表演,其實沒有太多那種悲涼的表達,就是用眼神。我跟小敏說,你演得真太好了,電影演出到最高層面上,也就這樣了。

包括打戲,咱們電影打戲都有替身,小敏打戲的99%都是她自己來的,非常敬業。是以我覺得特别特别幸運。

希望在年輕人心中形成反響

南都:廣東省起意籌拍粵劇電影的時候,應該也有推廣非物質文化遺産這樣的一個心願。我覺得電影《白蛇傳·情》也許會像白先勇的《牡丹亭》那樣,讓一種非常古老的藝術形式在年輕人當中得到推廣。

張險峰: 這是我們這一代人的責任。白先勇的昆曲《牡丹亭》之前我也沒看過,因為接了《白蛇傳·情》,我就在視訊上看了,覺得特别棒。從演員表演,到整個服裝的設計美術感覺都特别棒。我覺得真的他應該拍一部電影,不拍就可惜了。但是它的劇情跟電影是有距離的,太長了。《白蛇傳·情》的一個好處就是它符合好萊塢電影三段式,起承轉合它都具備,是以它具有一定的商業性。

南都:最後講一下您對這部電影上映後的期待吧。

張險峰:我其實期待很多年輕人進到電影院去看這部電影。他們如果能喜歡這個電影的話,他們會重新去審視我們的傳統文化的價值和它的美學高度。

我們現在生活在一個被西方文化包裹的氛圍裡面。東方是有美學高度的,而且與西方相比是不低的,我們應該去挖掘它,去喜歡它。是以我希望這部電影能夠上映之後,能吸引很多年輕觀衆,包括中年觀衆進到電影院去看看我們的文化的美學高度在哪兒,我們是不是能夠喜歡它,如果你喜歡它的話,你可以推廣它或去傳承它。

這樣這個事兒對我來就有意義了。這幾天我也看到b站、朋友圈發了一些消息,大家對影片很期待。是以我也挺興奮,我沒想到這麼多人會有反應。其實說票房、評分,我都不太考慮。我真的期望在年輕人心裡面形成一個反響。

專題采寫:記者黃茜 實習生 餘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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