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我很沮喪。
媽媽:如果你死了,我會像是沒有生下你一樣。
那是我媽媽早上發生的一次談話。
馬東曾經說過,他的生活很傷心。
我不知道為什麼,但聽了一遍之後,我深深地記住了它。

早上,我沒有吃媽媽的煮雞蛋,也沒有吃得及吃。她開始抱怨自己為了早起做早餐而努力工作,那天我沒有吃他的煮雞蛋,教會我,我沒有欣賞和感激。
刹那間,一股巨大的壓力和束縛感籠罩着我,我拒絕了她的唠叨和抱怨。
我說這幾天我有點郁悶,很不舒服,受不了壞心情,你不說這個。
我的語氣有點硬。
母親當場爆裂,說:"你死了,我就不生你了。
我沖出家門,一路開到高速。
今天早上的雞蛋,我沒有吃。
同樣的争吵,同樣的崩潰,被算作第三百次。
每一次我都被深深地指責和完全否認。
我的母親喜歡用孝心作為殺手,而我做錯了一切。
對我來說,她就像一根深刺在肉體深處,血肉模糊,無法清洗,當她觸摸它時,它是如此的疼痛,以至于她隻能忍受,即使心髒在滴血。
200碼加上一個急轉彎應該是我現在想做的。
在腦海中重複一遍:
如果你死了,我就死了!
在我的腦海中一次又一次,汽車被摧毀,人們被殺。
我的媽媽,她不愛我嗎?
那一刻,我就像一個30歲的棄嬰。
我的心一遍又一遍地問。
一定是這樣,你也這麼認為,對吧?
但是你知道我母親受了多少苦,她為我受了多少苦嗎?
肚子裡抱着我去田間勞作,我病倒了。
小時候,為了給我買冰棍,從我自己的生活費中,省裡一角錢......
她到處旅行,為我賺大學學費。
她去學校給我帶食物,不管她有多忙讓我吃得好......
我的心被瘋狂地撕裂,像一列迷失方向的火車一樣沖突。
我強迫自己以不同的方式思考,我聽到我心中的一個洞被撕開了。
我猜她是這麼說的,她現在一定是懊悔的。
她隻是匆匆忙忙,她一直無言以對。
她也一定擔心我是否會因為太沖動而發生車禍。
想着想,眼淚模糊了視線。
我盡力控制自己的眼淚,保持清晰的視野,但眼淚就像打開了閘門,沖了下去。
我以為我的話一定傷害了她,我讓她知道我有點沮喪,就是否認她,攻擊她,因為我是她的孩子,我的糟糕生活意味着她的失敗。我想要的幫助,她無法給予。
哪個女人願意承認她甚至不能成為母親。
但這句話仍然在我腦海中盤旋。
在偏轉的方向上,我幾乎撞上了身後迎面而來的汽車。
我被自己吓壞了。
我必須為自己找到一個出口。
我還是要活下去。
下了高速公路,停下車,深吸了一口氣,我給媽媽發了一條微信:我沒事,别擔心。
加上這句話,"我不應該對你發脾氣。
她生來就無力承受被指責,她很容易把我的要求了解為責備。
這是她心中的傷口,但不幸的是我無法改變她的過去。
我知道,如果我不承認這是我自己的問題,沖突會像巨石一樣壓在她的心上,她會松一口氣,直到我承認這是我的問題。
一旦發送消息,所有問題都将得到解決。
這一次,我隻花了32分鐘就救了自己。
你知道,我曾經至少幾天沉迷于它。
我沒有在責備、怨恨、懊惱、憤怒的漩渦中迷失自己,甚至沒有摧毀自己。
我對自己說,這一次,你做得很好。
我明白了,那個沒有殺我的人,最終會讓我變得更強大。
即使那個殺手是我媽媽。
雖然她永遠不會意識到她對我做了什麼。
愛的深度,傷口的切口。
家是一個傷害人的地方,是科學無法解決的問題。
沒有家,就沒有壞處。
沒有家,就沒有糾葛。
但是沒有家,我是誰?
如歌唱:生活就是這樣,不如詩歌好。
恨在你的心裡,恨。
愛,誰能說不呢?
随着心理學的普及,原籍家庭的罪孽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人們想向原籍家庭索要一個解釋,以表揚自己的不幸。
我曾經遇到過一位五十多歲的阿姨,她花了數十萬美元來學習心理學和進行精神分析治療,以解決她原來家庭的麻煩。
多年後,當她談起自己的成長時,依然是那段話:我還記得自己還是個50天的嬰兒,躺在搖籃裡,孤身一人,媽媽沒有來接我照顧我,她出去幹晨活,當時我那麼無奈, 我無法接受這樣的母親...
這位阿姨,孩子們都出國上過大學,她将永遠留在受傷的那一天。
她可能沒有想過當時的母親是否也無奈,如果她不工作,她晚上可能沒有飯可做,躺在搖籃裡的寶寶也不會有奶水。她的心該有多傷心啊!
像這位阿姨一樣,一直生活在抱怨和責備中的人,從來不明白一件事——無論他們如何徹底地分析自己和父母,無論他們想得多麼清晰,都沒有辦法改變自己的過去和父母,而寬恕是通往最快成長和改變的唯一捷徑。
沒有人會輕易選擇饒恕。
他們想以這種偏執的方式紀念與父母的愛,恨和糾葛。
把問題重新歸咎于自己,是英雄們的選擇。
我是英雄。
世界的愛是愛與恨的混合體,夾雜着悲傷與喜悅。
唯一能拯救我們的就是我們自己。
所謂悲傷的生活背景,大概是這樣的。
我把右手放在左手裡,默默地安慰自己:媽帶給你的愛可能是灰色的,但你現在可以拿起畫筆,用你最喜歡的顔色畫出來。